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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夺爱夫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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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爷,再吃一颗葡萄吗?」

美人巧笑倩兮,葱白玉指细细剥去葡萄外皮,丰腴婀娜的玉体只披了件敞开的纱衫,红滟滟的颊上荡漾一片春色。「嗯。」德聿半卧在铺设紫貂皮的上,颀长健硬的体魄慵懒地伸展着,纯男性的魅惑力不止焕发在肢体上,带了三分邪气的俊傲面容亦有着勾人心魄的笑颜,足以令侍寝在侧的半裸美脸臊心悸。

美人卧伏在德聿身侧,实时递上一颗剔皮鲜果,纤手徐展,等着承托德聿吐出的果核。德聿一手探入美人丰盈软热的胸脯,漫不经心地揉着,算是嘉赏美人的温驯顺服。

「爷,诗诗还想要。」接过果核搁在下盆儿里,再顺势将温软玉三身子偎进德聿宽硕的胸膛。京城第一名妓李诗诗仰起娇羞的媚颜,娇声呢道。

北京城里,谁不闻知硕豫王府的德聿俊逸多情,伟岸的体魄、温柔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唇角酥人心胸。

李诗诗虽身在风尘,见过无数豪门浪子,却无一人能教她心甘情愿的臣服身下,唯气势卓尔的德聿贝勤她一见倾心,使出浑身解数欲令德聿对自己着迷。

「刚来了两回,还想要吗?」德聿半合着眼,慵懒地道,状似在休憩。

「想。爷,诗诗永远要不够。」她将德聿移开的手重又搁回自个儿丰涧的胸上,圆润有致的身子徐徐蠕蹭着德聿坚硬健伟的男体,小手更是贪婪地摩搓着他。

「妳愈来愈贪心了,诗诗。」德聿仍是平躺着,任李诗诗摩揉蹭。

「爷喜诗诗的服侍?」她褪下纱衫,移动身子趴坐在德聿的腿上。

「嗯。」他混浊不清地咕哝一声。

「爷」她的玉手探向德聿,俯向前妖媚地摩蹭着。「爷爱诗诗吗?今日、明日都会留下来吗?」

德聿突地一个翻身,使得原本跨坐在德聿腿上的李诗诗狼狈地摔在上。

原本温存多情的眸光,取而代之的是如鹰般锐猛鸷冷的眼神。他攫住美人一只椒ru,毫无怜惜的使劲一掐——

李诗诗疼得眼角淌出泪来,杏眸不再含带媚,而是惊恐地瞠大。

德聿依旧噙笑,鸷冷的眼神与唇边邪笑不协调地融合。

「用身子控制男人不算愚蠢,妳的愚劣在于分不清家禽狂兽。再有矩矩的妄想,我会让妳生不如死。」最后一句话他是附在李诗诗耳畔庄出的,手上的劲道却生猛得紧,毫不在意李诗诗是否会受不住痛而昏厥。

「诗诗诗诗不敢」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诡魅的一面,此刻他不是风流多情的王爵,而是如他所言,一只邪魅的狂兽。

德聿轻轻一笑,松开手翻身下炕。

「还不过来服更衣。」他柔声地命令,彷似方才的惊变不曾发生过一般。

「是「诗诗连忙爬下炕,颤着手服侍德聿着衣。矗立在她面前的不再是令她心神迷的伟岸男体,更多的是令她畏惧的鸷猛力量——

传说德聿贝勤擅使手段、耍权谋,谈笑间构害政敌抄家灭门以往她以为那仅是无稽传闻,温存多情的德聿贝勒怎可能冷血至斯。

可今夜她传闻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真有其事。

 第一章

 
照下,泥径上拉长了一人一马的孤寂身影,身着青衣布衫,头戴扁笠、罩白纱的女子翻身下马,放任坐骑饮水吃草,自己徐步踱至溪涧边,掠开面纱,掬起溪水轻拍两颊。

涤净了面上的尘士,她扬袖去拭水渍,放下面纱,目光逡巡到一颗柘树上沾黏的一小滩污渍。

她走近柘树,扳下一小块硬渍凑至鼻端嗅闻,突然抬首道:「马儿,咱们在这儿时分道扬镳吧!」

栗色瘦马闻言扬高前蹄,极通灵性地掉头深山林内奔去。她自腰带卷霰出一丸白泥服下,一路留意各色花草。顺着溪润往上步去,走约莫两个时辰,路上渐无走兽飞禽,最后,终于抵达一处青苔遍布的石穴前。

日虽当中,此处却冷沉死。突地一阵凉风飒来,空气中浮动熏人的诡香。她腰间取出一截指宽白烛竖立在洞口边,烛火捻亮后,一缕淡紫色轻雾袅袅氲散。

烦刻间,一道白色飞影自洞内窜出,于空中腾飞后冉冉飘降在洞轻盈娆媚的姿态宛若天降神女。

「久违了,小师妹!」白衣女子媚眼挑勾,娇的嗓音清雅不俗,唯相熟者能明辨其欲盖弥彰的险狠毒。

此人正是近日冒毒手之名,辣手戮戕江湖上声望金隆的吕、王、陈三大家族的易水沅,三十出头的年岁瞧来却如同二四出头的娇媚少女,姝丽的容貌、婀娜的身段,浑身上下充南一股难以形容的娇艳风姿,下手之恶狠却与明媚的外貌成反比,被杀者往往因眩惑其美貌,剎那间即亡于非命。

易水沅抬袖轻扬,周遭原本浮泛的诡香慕然稠浓起来,甜腻得窒人,却仍压不住隐隐一幽渺清香,不多时易水沅俏脸翻白,惨淡的面色明显透出股紫气。

面罩白纱的女子轻叹一声道:「师姊,先吃下解药罢。」冷音清扬,手上已弹出一枚紫色小丸。

易水沅接下药,却不服用,两眉狞蹙。

「妳是来杀我的吧,小师妹?」易水沅面上毒气无由紫转黑。

「若要杀妳,白烛之烟在烦刻间已可夺妳姓命,无需费心再送上毒药。」她语气矜淡,不多赘言,亦不留余地。

易水沅一阵狼狈,却不忘即刻吞服解药。

「数年不见,想不到妳变得这般伶牙俐齿!」服下解药,易水沅面上黑气已尽数散去。

隔着耳纱睇凝眼前口口声声因她师妹的妖艳女子,颜水净清滢的晶眸掠过黯然。

「为何假冒师父之名杀人?」轻的浅的声律,依旧是淡得不带感情。

易水沅仰首呵笑,杏眸勾着媚光。

「妳这可是指控师姊我吗?虽说妳是我的师妹,犯上可以原谅,但说这种话可得有凭据哪!」姿态一径烟视媚行!

「豫州三大大世家于一夕间灭门,众人分别命丧于蚀脑、腐心、碎心三毒,除了师父、妳、我之外,无人能用这三种至毒。」颜水净从头略述。

「可笑!」易水沅挑眉睨目。「何以见得荼毒吕、王、陈三门的便是我?妳同师父想推得一乾二净吗?」

「妳明知师父两年前已煜。」颜水净淡淡开口。

「师父、师父!」易水沅狞眉,娇甜的嗓音明显浊躁起来,再不凡烦掩饰深恶绝。「就算三桩血案当真经由我的手屠戮,那也是妳口中尊称师父的人一手造就!若非她当年荼毒我,亦不致今日我荼毒天下众人!」言到后来她面色愈趋狂野。

冷观易水测忿忿的狂态,颜水净宁静的心湖有一波被勾起,荡浅郁涟漪「妳当真以为老毒物授妳使毒用药是疼妳吗?妳是在自欺欺人哪,小师妹!那老毒物在世时岂止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瞧瞧妳,因那老毒妒嫉妳,一张花容月貌教她弄成了什么鬼模样!师父?哼!早二十年前我便日日咒她早死!」

尖刻的「鬼模样」三字刺痛了颜水净。十年来早已接受了命运,却因易水沅的讥评,她再度意识到面上丑陋的印记,那是在她六岁那年,师父以一株赤血毒花染出瘢痕。

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抚脸的残缺,却更快的手握成拳,强迫们己漠视心口的裂痕。

「妳不该杀人。」再出声,语调一径矜淡,心口的裂痕却已沼出鲜血,再难无声弥合。

「杀人?!‥易水沅面孔扭曲。「妳错了,小师妹!我杀的不是人,我杀的不是人,有杀的是南手血腥,为权势、利益甘为禽兽的江湖败类!」何谓名门正派?!愈是世家大族,愈是杀伐砍戮,脚上得踩过多少尸体才得有今日地位!

「即便他们南身恶孽,妇孺老丝却是无,辜,妳不该赶尽绝。」

易水沅撇唇冷笑。「我倒忘了,小师妹妳一向心慈,咱们那蝎心肠的『师父』要妳这徒弟,阿鼻地狱里真要死不暝目了!」她甜着嗓子讥刺。

「这般残忍,是因为难忍每月十五挫骨毒发作之苦吗?」不为易水沅讥讽所动,她直指原因。

易水沅愣然变色,神情转为阴鸷。

「住口!非是月圆之日,妳竟敢提那三字!」毒手在她身上所种的「挫骨毒」,发作之时往往痛苦得只愿求死,二十多年来由此造成她性格丕变,阴狠残虐。

「我能解挫骨之毒,师姊可否承诺今后绝不再滥杀无辜?」她凝睇易水沅丕变残狠的面色轻叹道。

易水沅两眼倏地发亮,声音颤抖。「妳得老毒物的药谱了?!」慕然抽高的音频显得异常亢奋。

设若颜水净当真得到药谱,意味着毒经也在她手里。毒经、药谱内记载的是老毒物毕生使毒用药心得,珍贵异常,若能得到这两样宝物,她易水沅便能纵横天下,予取予求!

一眼看及易水沅的心思,颜水净仍然答道:「师父的药谱确是在我身上。」

「毒经呢?毒经也到手了?」易水沅急问。

「毒经、药谱一并在数月前于师父陵墓里寻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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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我打扫师父寝房,无意间触动机关,经由秘道进入陵墓,并非由陵墓外强行闯入。」她淡滟解释。

易水沅闻言肆笑。「想不到那老毒物竟将自个儿的墓穴秘道开在寝房!难不成她每晚必先往棺木里躺上一躺才得心安?!」她睨自颜水净,满眼讥讽。「更想不到老毒物确是收了一名忠心耿耿的好徒儿!」刻薄言辞下隐隐有酸意。

「师姊,我方才的提议妳可愿允诺?」不理会易水沅提酸带醋的讽语,她重导正题。

易水沅冷哼:「要我不杀人,可以!除非妳交出毒经如药谱,解药我自个儿可炼!」

「师姊若要炼解药,药谱即可,无需毒经。」

「妳——﹁「只要师姊下定决心,我送出解药及药谱即刻回谷,自此不再出渚水居一步。」意即毒经将随她埋没,从此不见于世,易水沅无需多心。

易水沅笑里藏刀。「师妹当真说到做到?」可犁她可舍不得毒经埋没!

毒手确是皮毒天才。易水沅自从得知毒手将毕生心血注记于毒经之上时,便发誓不择手法欲将其夺取到手。若非谷年前她逃出谷后,老毒物更改了入谷的机关要道,她早在老毒物死后重回渚水居,入陵墓内夺走毒经、药谱。

「师姊若守信诺,我必不食言。」

「小师妹果然够爽快!我也不啰嗦,妳将解药、药谱交予我后即刻回谷,我守承诺不再屠杀无辜。」

颜水净取出一册黄皮卷和一方木盒。

易水沅苦涩一笑。「明眼人前不说瞎话,师妹当知我自小欣羡师父的使毒技巧,如今师妹既不肯将毒经给我,至少也取出让我瞧上一瞧,至于解药及药谱,师妹可待我归还毒经稍后给后。」

她重新收妥药谱和木盒,另外取出册红皮卷。「师姊请看吧。」

易水沅几乎是颤着手接过红皮卷,囫囵吞枣一连翻数页,恨不能在顷刻间融会贯通,可其中记载乃毒手毕生心血,单是死记其中许多艰涩符号已是不容易,妄想一举贯通无异是痴人说梦!

贪婪翻完整本,易水沅只觉脑里嗡嗡作响,红着眼,极端不愿地交回毒经。

颜水净收下毒经,便将解药、药谱交给易水沅。

二物得手,易水沅忽辈挑眉倩笑。「师妹,我瞧妳还是乖乖将毒经交出来的好,免得逼我出手伤妳,坏了咱师姊妹的感情。」

闻言,颜水净已知易水沅暗下毒手,略一运功,只觉内息有梗,她迅速服下一丸解剂。

易水沅仰首肆笑。「没用的,小师妹,妳使毒用之技虽强胜于我,可方才我在毒经皮上所种的荧毒,亦是我毕生心血所炼,半个时辰内可妳内息受阻、功力大减,我要出手伤妳极容易——」

语未竟易水沅已迭下数招杀手,颜水净匆促回手抵挡,待一间隙迅速服下一丸红泥,却被易水沅手中黑匕画开一道血口,一霎间涌出汨沼血黑。

「师姊若想一生承受挫骨毒苦尽可杀我。」颜水净匆忙间又接数招。

「想使计诓我?真以为我不敢杀妳?」她又连下狠招,招招狠辣。

想解挫骨毒除了解药尚需以我身上之血为药引,方才我已以服下剧毒,此毒唯我能解,师姊若要我身上净血,须先交出荧毒解剂。颜水净虽失功力,移形换位间依不见迟滞。

「贱人!」易水沅怒骂:「想不到妳尚留有一手!」旋即面露杀气。」我既有药谱想重制解药有何难,我立即杀了妳以便取走毒经!」

易水沅连发数招,正待再下辣手,突然身形一滞,于空中挨跌而下,手上木盒、药谱散于一地。

「该死!」易水沅面色丕变,心底悚然一惊不由得怒骂。她知是数日前灭了陈府后遭人追缉,不敌重伤,此刻旧伤复发。

当时,那人竟有本事能布局猎她行踪,且一出手竟是耳多年前遭灭门的清啸庄绝学无生掌,威力之强又达胜传闻。此人出现使她因大受震骇而略有分神,又因事关她过往一段夙恨因此与来人过不了数招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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