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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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给自己立牌坊?”
袁园面无表情的垂着眼,任她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理会那些污言秽语,只说:“我没勾引你老公。”
“没有?”吴音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向身后一伸手,一个叼着烟的黄毛立马狗腿的递过一摞照片来。吴音在袁园眼前一晃,把照片扔到了地上。
“上面这个婊|子不是你?你以为我是瞎的!以前我查不到是哪个小骚货,现在查到了才发现,你跟你嫂子一样下贱!就他妈会勾引别人的老公,你哥真他妈活该戴绿帽子!”
那叠照片被扔在一边,我趴在地上视角不好,只能斜斜的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
袁园听到最后一句脸色一变,也冷笑一声,抬眼看吴音:“谁的老公?你问问自己,他算是你老公吗……”
话未落音,‘啪’的一声脆响,袁园脸上渐渐浮现出几道指印。
吴音甩了甩手,又给了她一道耳光,声音更加尖利:“你个骚货!景诚不是我老公,难道是你老公?!拿着结婚证的是我,你个婊|子再他妈说一遍试试!”
如果我没听错,她刚刚说的那个男人是叫景诚?江景诚?
所以那叠照片上,亲密的进进出出的两个人,是袁园和江景诚?
有那么一瞬,我以为刚才外面打了个响雷,生生把人劈成两半,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怪不得……怪不得我和袁园一起上节目后,江景诚会对我有印象;怪不得我提到像江景诚这样优秀的男人都喜欢年轻姑娘的时候,袁园会很不冷静的生气,就连她说给袁伟良买的那条领带,现在想想也只与江景诚的肤色和气质相配。
原来袁园一直在谈着恋爱,只是那男人是个有妇之夫。
我说吴音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尤其这个‘吴’字,原来眼前这个就是吴氏企业的唯一千金,是吴氏‘好趣食品’总经理江景诚的妻子。
我愣怔的把这些关系捋清楚,那边又传来清脆的响声。
袁园嘴角带了血丝,却仍是嘲讽的笑:“拿着结婚证怎么样,温柔体贴又怎么样?他多少天回一次家?他多长时间跟你上一次床?你以为合法的婚姻就是爱吗?你……”
“你闭嘴!”吴音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甩手又是几个耳光,袁园一边的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吴音尤不解气,招呼站在后面的两个粗壮男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她带了三个男人来,个个线条硬实,见她招呼立马齐齐上前对着袁园拳打脚踢起来。
袁园缩在地上除了闷哼一动不动,我看的着急,冲着站在一边的吴音喊:“你快让他们住手!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袁家毕竟也是有钱有势的,江太太你这样做太冲动了!”
我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吴音本来看的解气,听见我喊,任他们打着人,自己慢慢踱了过来。
“你倒是识趣,江太太喊的很顺口嘛!你要不出声我都差点忘了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不是骚货一个!”她说着抽手从包里掏出几张报纸来,“这么快就忘了你自己也是个婊|子了?你们他妈全是狐狸精犯贱!以为自己什么资本就舔着脸的往别的老公跟前一躺,都当我不会下狠手是不是?”
昨天的报纸被她攥得皱烂,依稀还能看见我和江景诚吃饭的照片。我刚才之所以能腾出时间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以为这些事与我无关,却忘了还有绯闻这种无中生有的东西。
那天吃完饭还在感叹那顿饭吃得值,到了今天才明白什么叫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
“不是,江太太你误会了!我只是和江先生谈合作,报纸上是乱编的!”这个吴音
此刻很有豁出去的快意,她这种什么都不顾的劲头让人渗的慌。
“这会儿解释说误会了?你爬上景诚的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误会?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吴音说着就叫了那边一个男人过来,下巴一昂,连话都没说那个男人的脚就招呼了上来。
我蜷在地上只能闷哼,咬着牙说:“你一定会后悔的……”
吴音得意的声音又传过来,“后悔?怎么,你有后台?你一个小明星连我们家的狗都不如,我今天就是弄死你都没人敢给你收尸!袁家算什么,我怕他们啊?!”
确实,我连后台都没有,有什么好让她后悔的,不过是拼一下人品罢了,但事实上,我的人品似乎已经在纪铭臣那里用光了。
我本来头脑就被打的昏胀,穿了皮鞋的男人踹打过来,一点挪动的力气都没有,只看见不远处那个黄毛得意的笑着拿下嘴里的烟头往袁园身上按去,又迷迷糊糊听见吴音狠厉的细声:“划花她们的脸,看她们今后还敢招惹男人!”
声音太乱,杂乱和疼痛间似乎有鸣警笛的声音,那个声音平日里听起来总是会让人好奇,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警察叔叔这么急声叫嚷,如今隐约听见终于明白了夹在里面的慌张和急切。
我趴在地上,总觉得这个声音又远又虚幻,不由的也产生了一丝慌乱和急切,不知道我被划了脸,纪铭臣还愿不愿意赶过来,动动手臂把我送到医院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心情极端暴躁,所以没码出字来。
今天下午想要出去逛街,好喷油坚持周三出去,于是我妥协说:“明天去的话你给我买好吃的!”话未落音,好喷油立马说:“那还是今天去吧!”
然后我今天下午就出去散心了……所以这个时候才码完字,真的累的跟条狗一样了……求表扬……
这回你们那些好奇袁园究竟喜欢谁的姑娘们,知道真相了吧?开不开心??话说其实我前面埋了不少伏笔,应该还好猜吧?
明天应该会继续更,唔,纪总要出场了……
病号
第十八章、病号
不得不说,老天爷有时候真的很公平,很仁慈,很喜欢打瞌睡。
袁伟良住的VIP病房固然好,但我羡慕归羡慕,并没想着自己也亲自来住一住啊!
我是被疼醒的。
迷迷糊糊间总觉得奇怪,不管浑身上下哪里疼都可以理解,但怎么嘴巴会这么疼呢?!温温热热、麻麻疼疼,躲都躲不开,我心里一急一气,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双浓长的睫毛在眼前微微颤抖,似专注又似急切。
我含糊出声:“你是骑着白马的王子,还是骑着王子的种马?”
阖着的睫毛一顿,又跟把小扇子一样‘唰’的撩开,露出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眸光晶亮,就跟一面擦得干净光滑的镜子一样,从里面我清楚的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瞪眼茫然的人,我坚决不承认这个人是我。
愣怔间,嘴上又是一痛,纪铭臣又狠狠咬了我一口才起身,我疼的哼出声来,才发现疼的不光是嘴,浑身上下几乎全都在疼。
我怒视他:“你趁人之危!”
纪铭臣表情也不怎么样,但眼睛还算亮,冷哼一声:“不咬你你指不定什么时候醒呢,你怎么不睡死算了!”
“病人都这么虚弱好不好,你自己没常识……”我嘟囔两声看见外面太阳当空照,才想起问他:“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上午十一点。”
“星期天的上午十一点?”我记得逛街那天是星期六来着,那我根本就没睡多长时间啊!
纪铭臣眉毛一挑,又露出一个哼笑来:“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点出息,已经周一了。”
“周一?!”我张着嘴看他,见他得意的笑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我中间吃过饭吗?那我肯定很饿了啊,你快去给我买饭!”
纪铭臣脸一黑:“除了睡就是吃,你怎么不惦记着上厕所呢?”
“对啊!我还没有上厕所呢!”我伸手揪他衣服,“你快去买饭,顺便叫个护士来,我要去厕所。”
“……”纪铭臣看着我不说话,我冲他肯定的点了点头,发现头疼的厉害,只好又拽了拽他,“你快去,我头好疼啊!”
然后纪铭臣啪一下拍上了护士铃,绷着脸大跨步的走了。
这一觉睡得时间够长,我精神很好,见他走了才细细观察起自己来。
后脑勺鼓鼓的一块,疼的厉害,但是没有糊纱布,肋骨、后背、大腿都是闷闷的肿痛,两只手腕都裹了纱布,大概
是被绳子勒破了。倒是脸蛋这个最重要的部位还算完好,刚刚从纪铭臣眼睛里我就已经发现了,只有左脸挨近耳朵那里捂了一小块纱布,看样子伤的不是很严重,不然纪铭臣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样说来,纪铭臣还是很不错的。吴氏家大业大,纵然纪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对这种商业上的伙伴或敌人,还是少招惹麻烦为妙,但纪铭臣没有在乎。
也许是他有能力、胆子大,可是眼下,有那么一个晃神间,我希望他是觉得我这样的姑娘来之不易,值得花点大代价来包养。
毕竟,这样一个不仅有钱有资本、还愿意在我蓬头垢面的时候嘴对嘴咬醒我的金主,也很来之不易。
护士很快就过来了,端着一盘子的纱布、药水,扶我起身上厕所,检查我头上的伤口。
我郁闷的问护士:“为什么我都睡了一天一夜都没觉得饿呢?我是不是被敲傻了啊?”
护士手一抖,我疼的一颤,就听见她憋笑着解释:“芦小姐你只是饿过劲了,而且一直在挂消炎和营养的水,所以没有强烈的饥饿感。”
“唔。”我低着头任她抹药,我头发太长,她抹起来很不方便,我善意的提醒:“这个一般不是要把头发剃掉吗?”
“是呀!不过你的还好,只是有些肿,没有破皮的迹象,不然肯定要剃掉以防感染的。而且,昨天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纪先生叮嘱过,尽量不要把你的头发剃掉,影响形象。”
他果然怕我丑了!我哼了一声,想起袁园来,问她:“和我一起进医院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一起?”护士手一顿,回忆了一下说:“没有啊,昨天你一个人进来的,没有别人了。”
“没有?!怎么没有呢?”我急着转身确认,脑袋一偏被护士手里的棉签戳了一下,疼的我又哀叫着把头转回去,正对上拎着饭盒的纪铭臣。
“你叫唤什么,烦不烦人?”他皱着眉走过来,见我垂着脑袋斜眼瞪他,脸色一转,和颜悦色的对护士笑:“你尽管抹,让她长长教训,长点脑子。”
小护士被他□的红着脸笑了笑,好在她是个合格的白衣天使,扔了棉签收了药说:“好了,下午我再来看你其他伤口,快吃饭吧!”
纪铭臣买的粥,打开时香气四溢,我不满的看他:“我饿了这么多天,你就给我吃这个?”
“到底是谁没常识?饿了这么长时间不吃粥吃什么?”他没好气的扫我一眼,坐在一边把粥倒出来,“不吃你就继续饿着吧。”
但凡病人家属
有点良心,就没有让一个病号饿着的道理,我瞪他:“你态度也太恶劣了!”
他冷笑一声,“谁让你没脑子呢!”
我吃着粥,抽空问纪铭臣:“袁园呢?怎么护士说她不在医院里?”
他低着头在沙发上看文件,声音淡淡的说:“去的别家医院。”
“她哥哥不是就在这家医院吗?怎么她还去别家?”
“说你没脑子你还不乐意,”他鄙视的看我,“这种事她能让她哥知道?”接着表情又不耐烦起来,“你以后离她远点,别整天往这些事里搅合。”
“不怪她吧?是狗仔们害我的……”眼见他脸色又不好看起来,只好说:“我知道,我本来就没想搅合啊!是吴音跟疯了一样,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有分寸的,不随便八卦。”
纪铭臣挑着眉给我一个“信你才怪”的表情,又低头看文件去了。
安安是在第二天下午过来的,正好纪铭臣上班去了。他最近工作好像很忙,连中午过来瞅我一眼都抽着空的看文件,我长得再呆也比密密麻麻的字好看吧?
“哟!老娘一听说你进了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还以为受了多大的罪呢,敢情你窝医院享福呢?”安安推门进来,吊着嗓子嘲讽我。
“安安……”我扔了手里的柚子,凭着演员的天赋挤出几点泪花,“你怎么才来看我啊?我都快不行了……”
“少来!”安安把包一扔,扫了病房一眼坐在我床边,还不忘伸手掐我:“快不行了?我看你是享乐子享的浑身皮痒了!”
她一把正好掐在我淤青的腿上,疼的我顿时叫了起来,她这才有点同情的模样,要撩开被子看我伤处,“还真伤着了?怎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得着,要不是你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进医院了!”
我苦着脸瞪她:“你怎么跟纪铭臣那个禽兽一样啊,听我疼的叫唤你过瘾是不是?”
“禽兽能给你住这么好的病房?外面多少人排着队等死呢,连普通病房都住不上,你叫唤两声就能住这里来,知足吧你!”
她坚持要看我的伤口,我任她扒着衣服,说:“要不你叫唤两声,让你住过来……”
“嘶……芦苇,你这身上其实是被纪铭臣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