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奇迹-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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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毛发梳理完毕,小纯伸了伸懒腰,跳上了床。
齐霁的一只脚露在被子外面,小纯凑过去,刚用爪子叨了一下,那脚猛地缩回了被子里。
小纯眼见着齐霁缩成一团,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嘴里还叨唠着什么。
正当小纯觉得又没东西可玩儿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团草,草里有个直翘翘的玩意儿。这东西小纯看的好玩儿。
是,齐霁把被子都卷走了,胡蔚裸睡,这会儿正是早勃状态
小纯蹑手蹑脚的过去,嗅了嗅,伸爪子抓抓草团,有意思。
胡蔚动了动,但没醒,小纯这爪子刚要冲着那话儿去,胡蔚翻了个身。
小纯怒目圆睁——好玩儿的东西没了。
可小纯哪里是一般的猫?盯上猎物,猎物就没逃脱的可能。小纯以稳、准、狠驰骋江湖,但同时并不缺乏耐性。
它蹲了下来,监视着胡蔚。
猛男是日上三竿睁眼的,打着呵欠,眼睛湿漉漉的。
抖了抖毛儿,瞅见胡蔚跟齐霁还睡着,而那只死猫竟然也跟床上,有模有样的蹲着,双目炯炯有神。
它迈着步子,往床边凑过去了。
齐霁的手从床沿垂下来,猛男嗅嗅,舔了舔。那只手动了动,往回缩。猛男不甘心,他想跟齐霁玩儿,于是乎就去咬被子。
被子一点点被猛男往下拽。
齐霁感觉到被子下滑了,就伸手去揪。
拉扯间,胡蔚觉得身边人不停的在动,他翻身仰躺,跟齐霁拉开了些距离。
守株待兔,小纯等的就是这会儿。可是胡蔚翻过来,本来直翘翘的那东西不翘着了,就剩一团草。
小纯这叫一个失望,只得去抓那团草。小肉垫啪嗒啪嗒的按着胡蔚的小腹。胡蔚伸手推了推小纯。
这边儿猛男还在跟齐霁扯被子,越扯越来劲,喉咙里是呜呜的喜悦声。
齐霁实在烦了,伸手摸过去,摸到了猛男毛茸茸的头,确定好方位,狠狠地给了猛男一下。
猛男这一被打,噌就跳开了。
齐霁拉起被子,翻身,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胡蔚身上。
胡蔚也睡的迷迷糊糊,凑近了齐霁一些,继续睡。
小纯被扒拉开本就有气,这会儿齐霁过来又占了它的地儿。
它转转眼珠,伸爪子,又往草团摸去。爪子虽是伸过去了,但小纯没出指甲。
胡蔚被齐霁拥着,这会儿下头感觉被抚摸,以为是齐霁的手,睡的晕乎也就没理。
小纯扒拉着胡蔚,不一会儿,让它感兴趣那玩意儿又出现了!
猛男哼哼着趴在床下,这会儿见三人都赖在床上实在绷不住了。它想上床。豁出去了,不就是挨打嘛!有什么的嘛!
齐霁跟胡蔚是同时尖叫的
猛男跳上了床,死命的要在了齐霁身上,摇着尾巴,跟他身上乱蹭。
小纯终于对直翘翘那话儿下了狠手,这么一抓……
俗话说得好,男不养猫,女不养狗。
把这两只都扔下去,齐霁跟胡蔚对着两张苦瓜脸。
折寿啊。
ACT40幸福
第二次跟同一个人谈恋爱在大多数人眼中看来实属怪异,这跟分手再复合一亲又不一样。反正杭航想不明白。胡蔚与刘霁二位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杭航不理解并不代表他反对。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齐养这些日子是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一天到晚乐呵呵,牵着猛男来洗澡都要揪住梁泽聊上一通.胡蔚偶尔晚上会到店里来,买点儿猫粮猫果冻之类.这是让杭航诧异的第二点一一胡蔚单独租了房子,就在鼓楼,离齐霁的住所步行仅需十分钟.
杭航在观察了这二位三个多月之后,见怪不怪了.日子一人一过法儿.当事人乐意就齐活儿.
快进入七月,天儿又是火辣辣的烤着地,杭航坐在收银台后面,手支着下巴慵懒的看着门外.三点刚过.客人一如既往的少。外面一丝风都没有,那茂密的树叶在院儿里呈现出静止状态.立在甬道旁的米白色阳伞与碧绿的树叶产生了很大的色差.略微有些褪色的铁艺桌椅安然置身于阳伞下,厚重、深沉。
齐霁牵着猛男进来的时候,杭航前脚刚无聊的上楼骚扰二愣子。店员盈盈见刘霁牵着猛男进门,迎了上来。两人寒暄了几句,齐霁制止了盈盈企图上楼叫杭航下来的念头.只说也不会待太久,他等就好了.每周二,齐霏固定带猛男过来洗澡.
冷气机有点儿缺氟,这会儿吹出来的气儿并无太大的凉意,但索性齐霁并没有感觉太热,就顺手拿过了阅读架上的杂志.杭航店里提供的杂志就那么几种.且都是跟宠物有关的。齐霁选来选去,抽出一本宠物派.封面上一漂亮姑娘搂着一只大狗笑得满脸花儿。
刘霁看着封面,跟着笑颜如花的姑娘一起乐.
与胡蔚再次开始交往的这三个多月,齐霁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浪漫.因为不住在一起,胡蔚工作又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忙,所以见面的机会就格外珍惜.也因为珍惜,所以提前就要计划很久设计很多,不像以前住在一起那么随便。约会是必不可少的项目,且每次与每次不重样,每次都有惊喜。即便有一两个不出门的周末,齐霁也觉得浪漫,两人一起在家里吃饭,床上缠绵,或者就是随意的躺在沙发上,一个处理手头的事儿,另一个躺在这个腿上看书。齐霁一开始还时不时旁敲侧击的提提让胡蔚回来住的事儿,后来也不说了,就这样没什么不好。而且随着他对胡蔚越来越深入的了解,这个事儿他也说不出口了,胡蔚的性格特点之一就是―说一不二。若自己总是这么念叨,徒劳不说还惹他厌烦。得不偿失。于是就随他去了,他不提他就不提。
这些日子处下来,齐霁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愉快的生活状态之中,按时完成工作,跟胡蔚谈恋爱,若胡蔚忙就约约杭航或者易可风.生活平静下来,心也就跟着平静。现在,再想到之前的那顿折腾,齐霁自己都要嘲笑自己一他居然会那么的像个孩子。那场折腾的尾声他也记忆犹新,他固执的握着他的手,就仿佛他不松手胡蔚就不能转身离开。但齐霁并不后悔他们曾陷入那样的境地,就因为那样闹腾过,现在面前才是一片豁然开朗。没有过去可以一笔勾销,就如同胡蔚的过去总归存在,就如同他们给彼此的伤害也留下印记,但,齐霁学会了从过去中发现现在。没有那样的经历,就不会有现在的胡蔚;没有他们给彼此的伤害,就没有彼此心中不可割舍的那份眷恋。事物都有两个方面,你要采取一个全面的角度去观望。
还比如,目前他们的感情生活。从表面上看,似门不如以前亲密了,以前是亲密到睁眼就会看到另一个,亲密到每顿饭都要共同分享,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空间是属于两人共有的,就算偶尔想喘口只属于自己的空气都没有:可从芯子里看,这生活又是另一番模样,他们虽然生活上拉开了距离,可以非^凡与心之间的距离却贴近了,彼此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让对方了熟于心,说话也随意很多。没什么可回避或者不坦诚的。齐霁会自然而然的说起易可风,说到他们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他就是要跟他做一辈子的朋友,他有他的社交,无论胡蔚什么态度。胡蔚也会说说自己工作上的事儿,说温屿铭。甚至,他搬出来住,还表示出了不舍。他们是什么话都对彼此说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比如,齐霁吃个感冒药,扭头对胡蔚说,你知道吗我趴在马桶边缘数过胶囊,一粒都没少,然后就挺万念俱灰的,挺鄙视自己的。比如,胡蔚切菜,看看在一旁洗菜的齐霁,乐呵呵的问,诶你说十年八年以后咱俩仐什么模样?想想小温结婚这么多年,最后愣是把爱人气走了,他爱人也挺有意思,看见我住在他们家,居然背着行李回来,指着鼻子对他说,温屿铭我还是要跟你在一起。我一定要你过得不舒心,你别想悠悠哉哉过新生活,我不痛快你就不能痛快,我这一辈子被你祸害的七零八落,老子跟你耗上了!你说这人是不是挺神的?总之,他跟他什么都说,闲言碎语也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齐霁到现在才意识到,他跟胡蔚开始的不是太晚而是太早,他们遗忘了恋爱中最精彩的部分——心的磨合。他们也太过刻意的去勾勒爱情的模样,太过刻意的去抓住他们初次获得的喜悦与幸福。幸福是什么啊?它是什么也不是刻意的东西。大白话说,我饿了,你手里有半拉烧饼,你就比我幸福;我尿急,你先进去占了小便池,你就比我幸福.小资点儿文艺点儿说,幸福就像衬衫上掉下来那扣子,你遍寻不见,放弃不找,它又从沙发下头出来了。幸福这东西,首先,要顺其自然。
“诶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杭航从楼上下来,推门前就瞅见了坐在椅子上翻杂志的齐霁。
“嗯,晚上跟胡蔚约了,就早点儿带猛男过来了。”齐霁放下了杂志。
“哦。”
“辛苦你再出去吧,陪我抽颗烟。”
“……你是一看见我就想到放风儿么?”杭航皱眉,怎么进来的店里又怎么出去了。
“不止,看见你还想到俩字儿……燕好。”
“啥?”
“您瞧您精神焕发的,大下午折腾你不热么?”
太阳仍旧毒辣,烤得地面烫脚,杭航落座,隔着阳伞那椅子都跟炭火烧过一样。还是小宫女儿举着炭火勺子一处儿不落均匀加热过的。可二位谁还都不嫌弃,对着就聊了起来。
胡蔚不到五点就结束了工作战斗收拾好办公桌,给Matthew去了个内线电话,大功告成。以往在温屿铭摧残下的办公室被胡蔚收拾的利落整齐,垃圾无用品都请进了垃圾桶,胡蔚唯独留下了那个白板。它于胡蔚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意义,那,与他的重新上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胡蔚终究还是拿到了温屿铭的位置,却是以退为进的。越是强调自己的不足,越是强调他很愿意跟Matthew手下再学习,他越是知道自己稳操胜券。其结果也是预料之中,他坐到了这个位子上。MattheW的鼻子都快歪了,他本是以为自己十拿九稳。在这些所有的职场纠缠中,胡蔚最终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在模特圈经历的种种,不都是坏的。这三个月下来,非凡论坛胡蔚与Matthew磨合的很好,他得到了Matthew的认同,也就同时得到了部门其他同事的认同与赞许。他开始明白如何周旋于这个圈子之内了。
出公司巷口,胡蔚一眼就瞅见了齐霁的车。他溜达过去,慵懒的拉开车门,冷气舒服的让他深呼吸了一下。从公司到巷口这么几步路,低气压就已让他不太舒服了。显然,一会儿就会下起雨。又是一个按部就班的夏天。齐霁刚要碾灭烟,却被胡蔚拿了过去,叼在唇边。齐霁笑笑,将车驶入了车流。
“今天听小敏讲了个笑话。”胡蔚吐出一口烟,侧脸看向齐霁。
“哦?说来听听。”
“说一个小男孩路过一少妇窗前,隐约听见屋内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嗯。”
“小男孩儿就往屋里窥视,发现那少妇躺在床上,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继续说,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嗯。”
“隔天小男孩再次路过一看,哎呀,那个少妇的床上'0
“哦?说来听听。”
。说一个小男孩路过一少妇窗前,隐约听见屋内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嗯。,;
“小男孩儿就往屋里窥视,发现那少妇躺在床上,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继续说,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嗯。”
“隔天小男孩儿再次路过,一看,哎呀,那个少妇床上真的有了个男人。”
“嗯。”
后来小男孩儿就回了家,躺在床上,脱了背心,一边揉着胸口一边说,
“我要男人?,”齐霁侧过脸,看着胡蔚。
胡蔚叼着烟愣住,“什么?”
“什么什么?”
“他说的是,我要自行车。”
齐霁看了胡蔚两秒钟,胡蔚也看了齐霁两秒钟,谁也没说话。
“这个笑话儿哪儿可笑了?”齐霁严肃的问。
“……你要男人是吧,他要自行车。”
两人一起吃过了饭,果然下起了雨,而后去的首都剧场看了话剧,直到散场齐霁都在琢磨寻附上‘我要自行车“。最后绷不住还是问了出来,胡蔚这叫一个无奈,奈何齐霁就是不停的问,最后惹得他只得说,“那少妇自慰,她想男人,小孩儿以为摸胸是许愿,就说我要自行车!”
齐霁想了杨,说,“是个黄色笑话。”
胡蔚更加无奈了。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大脑非同寻常的主儿?
这一晚是齐霁去了胡蔚家里,老式房子高屋顶,一室一厅,地方不大。小纯盘踞在床上,慵懒自在一副主人的模样。直到齐霁将胡蔚压下去,小纯才爱理不理的跳开,齐霁分明窥见那黑猫白了他一眼。
吻是不间断的,犹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