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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女王xx中-第16章

小说: 女王xx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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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他的手机也转去语音信箱,他除了留言之外无事可做了,只能先回家等他。

跟Gabriel的约会不欢而散,他突然空出了很多时间,于是回家之前到了附近的草丛中去翻找陆皙的戒指,陆皙的那只绿钻石戒指价值连城,更难能可贵的是那纪念价值,他不敢相信陆皙竟然决绝的就这样丢出街……明天吧,明天再扩大点搜寻的范围……

手机一直是沉睡的状态,陆皙没有打来……Gabriel……也没有……

Gabriel现在在做什么呢?

安笙回过神来,才发觉水实在是开得太久了,排水口被沙泥堵塞,水都快要溢出来了!

他忙不迭关掉水龙头,拔走排水口的筛漏,这样那样,站在洗手台前忙了好一阵子。

而这过程中,一直有股香味在骚痒他的鼻头。

安笙边拿毛巾抹着洗手盘边沿,边静下来细细嗅闻……

果然,熟悉的、甜甜的、难以形容却很好闻的白麝香的味道在厕所中飘浮。

安笙环视厕所一周,发现了「元凶」。

为什么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呢?肯定是他想事情太出神了……

厕所很窄小,同时挤进两个人就转身也困难了。门后方挂着一套西装。

那套西装光看布料就知道是陆皙的,并不是像他一样随便的挂法,整套西装都穿在人形模特儿身上般整整齐齐、扣好所有钮扣、褶口也非常工整,领带则是挂在衣领上。

那套像陈列在专柜中的高级西装,正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从陆皙身上沾惹回来的味道,他惯用的白麝香古龙水。

明白了香味从何而来,安笙也就转回去,专心地擦着水渍……

陆皙他一定是还没有送西装去干洗,所以暂时挂在厕所中用抽风扇吹散汗味了。

水渍老早就被他擦得干干净净,洗手台被擦得闪闪发亮,安笙无意识地继续来回擦。

他神游太虚,只觉得为什么厕所中的温度升高了那么多?他舔舔干涩的嘴唇……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

安笙还是站在厕所中。

他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只好面对从不按理出牌的生理需求。

他松开毛巾向下看,果然,裤子中央肿起了个大包、散发出熟悉的痒烫。

而且因为他的长时间逃避,已接近完成了。

不、他不是对陆皙有什么非分之想!

好吧,可能有,可能在他年纪还小,十七、八岁的时候,陆皙有数次光临过他的春梦,但那次数也不多……而且,也不是他控制得了的,是吧?

毕竟陆皙是他接触得最多也最长时间的男人,陆皙很漂亮,但他也很自律,每当脑袋不听话地想将陆皙化身性幻想对象时,他总因为罪恶感而立即把影像挥走,改挑选其他人,从不意淫陆皙……

现下光是嗅到那男人身上沾惹回来的味道,他就已经勃起了?

肯定是Gabriel刚刚才爱抚完他、做了些许前戏,却又没有做足全套,把好一阵儿没发泄的自己挑逗成如此。

呃,趁陆皙还没回来.他还有些时间吧?

仿佛陆皙此刻就穿着那套西装,散发出迷人的香味,站在他身后。

安笙天人交战良久,良心跟性欲在拉扯……终于,他咬紧牙关,霍地转过身去!

……只是借用一条领带,陆皙会损失些什么?

更别提陆皙根本不会知道。

「嗯……嗯嗄……」

深深的汲闻着古龙水的味道。

安笙像头大型犬般,双膝跪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手中握着领带末端。

他只觉得浑身发烫,不知道何时转换成这种奇怪的姿态的……对了……

他本来是站着,汲汲营营地接近陆皙的西装,西装几乎跟他同高,于是他只要稍稍弯腰,鼻子就埋进领带与衣领的位置,呼吸着陆皙身上的体香。

他刻不容缓地解开裤头,将形状明显的、硬得仿佛烧红了的铁棒般的阳物掏出来。

简直无法忍耐,那股香味像会勾引人似的,香甜、余韵长久、骚痒人心……

又是那么地熟悉,他都不知嗅了多少年了。

仿佛一股围绕在陆皙身边的紫霞色烟雾。

仿佛他离去后,还会在半空中留下可见的烟丝轨迹。

衬衫衣领内侧的味道最为清晰。

也许贴着陆皙温暖的颈窝、也许是陆皙习惯在脖子跟锁骨喷香水。

纵然昨晚已从陆皙身上脱下来,却像残留着温度。安笙知道,是自己的体温升高。

不敢弄脏陆皙的西装,他都只将脸贴近了一些些……

双手模仿着别人爱抚时的步调,他一手握着精神抖擞的阳物,一手撑着门板,闭眼。

脑海中浮现起陆皙的脸蛋,某些陆皙不自觉地做出来却让他心痒的举动,安笙惊讶于浮现在脑袋中的陆皙竟是那么的年轻,只是个坐在琴房中,专心认真地弹奏的青年侧脸……

圈状的手缓缓收紧力度,安笙皱起眉头,向下看一眼,发出难受又享受的一声呼气。

「呼~」

竟然可以勃得那么硬,明明跟Gabriel做爱的时候也好不容易才有反应……

他复又闭上双眼,轻轻地磨擦两下,然后收紧手圈、放松、又收紧。

重复六、七次下来,铃口仿佛被推挤似的,溢出了一点湿,很快就凝成水珠。

安笙的拇指往龟头转了一圈,沾上一些湿意,然后开始上下磨擦。

不像Gabriel替他口交般,男人自慰的时候直接而不花巧。

而且他也不能太悠闲了,陆皙可能在每个下一秒都会回来……

他皱眉,一开始只是轻轻的磨动、然后加强了力度,粗暴地、狠狠地上下套弄,手心与阴茎干燥磨擦的声响回响在厕所中,非常情色。

安笙疑惑,平常他有需要的时候都在洗澡时、莲蓬头下解决……没有了水声,自慰的声音清晰可闻,充满了罪恶感。

很快,声音变得规律、也失实了,仿佛从水底传来。

安笙的体温节节升高,皮肤发烫,像是发高烧一般。他不自觉地紧绷起背脊,似这样做才可以不让累积的快感溜走。「嗄、嗄嗄……」

熟悉的痒痛聚集在胯下,他的小腹也绷起来了,快感像电流、又像小蛇般流窜,从胯下直冲上头顶。偶尔阳物自有意识地弹动、囊袋收缩时,像蛇咬般猛烈,迫得他不得不停顿。

这……太夸张了吧……

虽然这般想,安笙却没有睁开眼睛,他怕看到那根凶器长成胀痛丑陋的模样。

脑海中不停地掠过陆皙的脸、白皙无瑕的肌肤、偶尔弯腰伏在办公桌上,衬衣勒紧时会突显的腰部线条,还有黑发紧贴着、优美的后颈与锁骨。

那么若隐若现的细微末节,却加深了别人侵犯的欲望与罪恶感……总是穿着烫得笔直的西装、浑身上下带着禁欲感的精英。

他感觉到自己的喘息滚烫得像岩浆,洒在陆皙的衣领上,让布枓也有了热度。

身体越热,唇瓣却越干涩,他伸舌快速地舔湿下唇。

没多久,明知道不应该,但唇瓣也贪心地、偶尔地擦过布料,带来新一波的快感。

仿佛他的嘴唇变得比乳头更敏感了。

「嗄、嗄嗄……」

渐渐,手心跟阴茎磨擦的干燥声音,变成湿润的咕兹声。

他的腰也反射性地向前摆动,微微的,却已经足够碰到西装外套。

不行……再这样下去,若让什么沾上了西装……而且西装是纯黑色,即使是透明液体沾上去也很显眼,他不能……陆皙绝对会发现的……

安笙努力地控制着腰肢不摇摆,但那太困难了,腰在颤抖、越来越酸软。

没办法了……

安笙膝盖发软,只能如遭电击般跪下来。

另一只原本撑着门板的手也加入战团,双手一起握着阴茎,加强了力道……

他喘息着,像只大狗般跪在厕所地板上,面前是陆皙的西装。

他将挂着的领带扯下来,鼻子贴磨着。就像握着一条狗链子,全心奉承、膜拜着主人。

龟头碰到冰凉的地板磁砖,他浑身一震。

然后感到有热意从铃口漏出来,冷热的对比强烈得仿佛失禁……

「嗯……」他发出抑制的低吟,意想不到此次自慰的滋味如此之好,激动得前所未有。

他的脑袋像煮沸了的一团粥、滚热、混淆、除了陆皙之外不能想其他,只能煮食着陆皙。

湿润的咕兹、咕兹声回响在寂静的厕所中。

他急切粗暴地磨擦着阴茎,仿佛那不是身体的一部分,间歇向上套弄的时候,拇指会磨擦过龟头一圈,那带来超乎想像的快感。

每每在用力擦弄龟头时,便会从喉头滚出呻吟:「嗯哈……」

但他不敢多碰,不想那么快射精。

每每在太过舒服,舒服到接近疼痛的地步时,他便会仿佛压制冲动或是催化情欲般,深深地埋在领带中、用力地吸取那股香味。有时还连续两三次。

但他不敢多扯,怕领带会掉在地板上,被弄脏。

明知道陆皙随时会回来,他却贪得无厌地不想那么快结束……

矛盾的、偷偷摸摸的、充满罪恶感的,在厕所中对陆皙的衣衫的侵犯,在脑海中对陆皙的性幻想,却仿佛赐予他更多禁忌的、羞耻的快感。

到了最后,他仿佛热情舔着主人手指,品尝那香甜的、柔软的味道的大狗般,一手握着领带末端,不时轻吻着领带的丝滑布面,作自我满足。

另一手死命地套弄,也不管什么节奏,快到高潮的这刻,拇指不停地磨擦着铃口。

除了自己的呻吟外,什么都听不见了。「嗯哈……嗯嗯……」

他的手心全都湿了,龟头离开地板的时候拉出丝线,热汗凝在鼻头。

安笙偷偷地往下瞄一眼,分身青根暴现、更夸张的是,两个囊袋又肿又大,像挂在上头的、熟透的暗紫色果实,就等人来摘取。「天啊……」

他貌甚难受、又极致舒服地皱起眉,眯起眼睛。

神奇的是,随着他的情欲失控地飘高。

脑海中对着他或叱喝、或皱眉、或说话……或微笑的陆皙,也跟随着成长,从十八岁昏倒在他怀中的青年,渐转换成玉树临风、英姿飒飒的陆氏帝王,像一套纪录片。

快将达到高潮时,安笙脸蛋酡红,脑海中出现的竟是那晚喝醉了、不停发酒疯的陆皙……

陆皙就在浴缸中,膝盖挂在浴缸的边缘,头发跟全身都被淋湿了,衬衫变得透明。

就是现在他身旁的浴缸。

陆皙伸出双手,揽着他的颈项。

笑了。

「呀——」安笙眼角泛红,发出痛苦难耐的低狺。

一瞬间汹涌而上,仿佛毒蛇噬咬的快感过多,过分到甚至疼痛。

他快射了。

陆皙的双腿仍然大张,正对着他……

但那条被淋湿的西装裤跟内裤都不见了,只是一双毫无遮掩的、完美修长的长腿。

白皙无瑕的长腿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贲张,而他,知道拨开那双腿之后,等着他的是什么……

「嗯!」

他射精了。

比任何一次更滚烫、分量更多的精液喷薄而出、擦过磨擦得红肿的铃口。

安笙的膝盖颤抖着,额头贴在门板上喘气。

没两秒,另一股精液又毫无预警地爆发。

天啊……他竟然连射了两股,安笙失神地看着磁砖上的白液。

溅得颇远,大部分在地板上,有几丝却挂在门板后。他得清理得很仔细才行……

安笙筋疲力尽,欢愉的余韵残留在体内,爽得竟然像做过爱一般。

他拔起自己仿佛钉在门板上的头颅,浏海都飞起来了很好笑。

他必须尽快清理「行凶现场」与「犯罪证据」才行,他想……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像熟睡的婴儿拿着口水巾般,握着陆皙的领带不放。

蓦地,大门有声音响起。

安笙吓得差点没跳起,第一时间竟顾不得自己,立即站起来将领带摆回去、整理好西装。

「……安笙?安笙你在吗?」

伴随着铁闸被敲动,是陆皙的声音。

然后陆皙按门铃了。

安笙这才记起,对啊,陆皙根本没钥匙,他不用担心陆皙会突然冲进来。

于是他加快手脚,清理着现场,「我在!我在!来了,你等一下!」

虽然这般喊着,却也清楚,大门外的陆皙根本听不见。

「安笙?你在吗?开门给我……啧,不是叫他等我门的吗?」

门铃声突兀而止。

陆皙的抱怨声传来,安笙知道自己得快一点,不然陆皙等下就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欲哭无泪地拿卫生纸擦着门板,「来了!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万料不及的是,数秒后,竟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

安笙这下更是吓得不轻,陆皙不是说忘记带钥匙的吗?

陆皙进来了,公寓就这样大小,一目了然。

他听到陆皙讶异的喃喃自语:「为什么灯全亮着了?安笙!」

「安笙!你在吗?原来我有带钥匙。」

你早说啊!

安笙简直快要哭了。

让陆皙知道他明明在家却不出去应门,他还要不要活啊?

他灵机一动,大叫:「我在厕所!大少爷,我在厕所!你千万不要进来,我在拉××,很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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