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陛下,王爷又有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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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队从眼前走过,驼铃阵阵,大朵大朵的云低低地沈浸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好象随时都会落下来,沐决的心思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不对,“这些人忙忙碌碌的在做什么?我听说塞外的游牧民族都会定期迁移驻地,这是要离开了吗?”
“当然不是,这个地方虽然没有城墙城门,却是塞外的固定的城市,这个地方原名灵州,后来被师傅改名凌州,这里住的人都是师傅这些年培养出来的亲信,不是一般牧人能住的地方,所以这儿没有迁移的事。”仁九扶着沐决躲过熙熙攘攘的驼队,生怕沐决被磕到碰到。
“那这些人是做什么?”沐决问的漫不经心,仁九依然听出了沐决的意思,“该来的人要来了,师傅在做准备,决我知道你现在还放不开,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会劝师傅该手下留情的时候……”
“哥…”沐决开口打断了仁九的话,“哥,自从我们相认,还一直都没跟你谈过,哥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怎么会拜黎前辈为师?”
“我跟你说过我从小在山上跟一位老师学艺,当年父皇突然驾崩,天下大乱,老师带着下山奔丧,不想路上遇袭,老师最后虽然带着我找到了外公一家,自己却伤重而亡,我遇到外公的时候外公一家也正在流亡,我外公重病,舅舅失踪,我娘听说在皇宫中为父王殉情,没过几日外公就死了,外公家虽然有不少家臣,但外公死后家里没人做主很快就成了一盘散沙,幸好这时候师傅赶到了,这些年我一直追随师傅学艺,武功缩骨易容,行军五行八卦,除了医术我学不来之外,只要我能学想学,师傅都交给我了,不过我还是太笨了,师父的本事我学的不精,至今也没办法帮父皇报仇。”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回了沐决的卧房,坐在矮榻上。
沐决看着弯腰点炉火的仁九,看到了仁九眼里的苦涩,沐决可以想象的到以黎殇脾气,仁九的童年肯定说不上有多幸福,“哥复国为父皇报仇,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你想要当皇帝?”
“皇帝我从没想过,为父皇报仇是师傅毕生的志愿。”
“那你自己呢?”
“为父报仇,是儿子该做的,我也想为父皇报仇。”仁九起身坐在沐决身边,很吃惊沐决会跟他谈论这些大事,除了沐决还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这种事,或许所有人都认为报了国仇之后,他就应该当皇帝,但其实他自己从来都没想过要站在万人之上。
“那报仇后呢,哥你有想过吗?”沐决看着仁九听到他的问话后,眼中的茫然大皱眉头。
仁九看着沐决的眉头,很清楚沐决在担心什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做皇帝,不过这事放在以前,只有我自己能承担,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你这么一位忧国忧民的老弟,复国之后皇位国家大哥都交给你。”
“哥,我……”沐决正要说话,外面突然那有人敲门,仁九起身出门,很小心的挥手带上了房门,仁九的动作让沐决的警觉性爆发,直觉告诉他仁九有事瞒着他,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外面说什么,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仁九重新推开门,从沐决道:“决,师傅找我,我去一下。”
“好!”沐决点头应声,看着仁九离开。
仁九前脚走了,沐决坐在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正巧看到炉子边上仁九的玉佩落在那,起身捡起来,出门往黎殇住的地方走,黎殇住的地方,有不少暗哨守卫,自然瞒不过沐决的耳目,沐决并没有走到黎殇的门口偷听而是佯装不适,靠在了两人所在房间的窗外,里面的交谈声传出来,原本假的成了真的……
眼前沐决面临着人生最大的选择,究竟是要忠于血脉带来的责任,还是忠于自己的心……
月黑风高,虞城云国总督府,总督将军带着一家大小,搬离了自己的总督府,把这个城里最好的地方让给了,昨日驾临虞城的大人物,这个为鸠占鹊巢的大人物便是御驾的云帝钟万霆。
钟万霆站在床前看着头上议论皎洁的明月,但如此的月色也不能让钟万霆心中平静,他知道沐决在哪,从到了虞城他就想直接冲到凌州去和沐决解释清楚,把沐决救出来,但是所有人都阻止他,所有人都告诉他一切要从长计议,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急进,但是叫他怎么等得聊。
“唉…”长叹一声,深切的思念。
“钟万霆”伸手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唤,转头穿着白色的里衣站在他身后,笑着道:“还不睡,明天早朝起不来别想我叫你……”说着朝他伸出了手,钟万霆伸出手想去握住沐决的手,抓住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决…”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钟万霆失魂落魄的地念着,转头再次望向头顶的上玄月,视线的余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钟万霆眨了眨眼睛,还在果真不是错觉,想也不想便从窗子跃出,冲了过去……
☆、第74章 收账
话说月黑星系;皇帝大人落寞的站在床前;睹月思人;从虚幻的欢迎中抽身;正黯然神伤的时;忽见有一人站在月下,独自摆着忧伤的造型,无论是身形还是习惯的姿势都像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想也不想的就跨窗而出,冲了上去,不想他追上来;那人却飞身遁走。
看着那身影跃出视线,钟万霆站在男人之前颤栗的地方,大声呼唤着,“决……”一身白衣迎风飘动如雪的因男人的换站定转头回望,钟万霆看清了那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心脏激动的狂跳着几乎要跃出心脏。
钟万霆正激动着,身后突然跃出数人,均是守在他卧房附近的明岗暗哨,那人看到这边突然多了这么多人,立刻纵身跃下树梢遁走。
“别走决,你听我解释。”男人大叫着,摆脱身边想要阻拦的人,追了上去暗卫们面面相觑,两人返回去通报其他人,剩下的追了上去。
男人在前面飞檐走壁,钟万霆在后面跟着飞檐走壁,钟万霆心急要见沐决,全忘了沐决的轻功,并没有这么好的一路追到城墙,男人抓了跟生子飞身越上了城墙,钟万霆不宜偷他也抓着绳子跃上了城头,站定之时却眼瞧着男人,看着他向后仰倒坠下了城墙,钟万霆的几乎软到在城墙上,转而下一秒却听到了马蹄的声音,心中一松,几步越上城头也纵身跳了下去,平稳落地望着已经跑远的人,黯然垂首间马儿的低鸣在身侧响起,钟万霆越上马背,直接追了上去,晚到一步落在后面的暗卫们,跳下城墙,留下两人报信其他人徒步追了上去,无论轻功再好双脚也没有马儿快,一群人很快就失去了皇帝的影踪……
虞城这边云国的人乱了方寸,虽然暗卫说他们皇帝是追王爷去了,但是所有人都只是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除了钟万霆之外没有人看清来人的面目,众人怎么能放心,城内所有能用的人都从暗卫,最后跟丢的那一点散开,开始寻找钟万霆……
虞城这边为钟万霆的安危担心,另一个地方也有人正为钟万霆的安危担着心,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沐决,沐决面阴沉的坐在一匹马上,是的是一匹马马上,但不要误会,沐决所乘的这匹马可不是钟万霆正在追得这匹,沐决是刚刚从凌州出发,躲过了凌州守卫的耳目,出了凌州的范围,准备赶去救钟万霆,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沐决为什么会知道钟万霆有危险,还要从今天下午说起,沐决早在昨天就听到有些人在议论,虞城格外的热闹,有什么云国的大人物到了,沐决之前觉得这个人不一定是钟万霆,但一定是像简珺一流的一品大臣国家支柱,但今天下午他起疑心去偷听,却偷听到了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来的人居然是钟万霆,而且黎殇要仁九易容成他去暗杀钟万霆,即便杀不了也要让钟万霆重伤,他们要云国大乱。
就算他们要杀伤的是别人沐决都会管上一管,何况这个将要被袭击的人是钟万霆。
“驾”沐决拉着缰绳,大叫了一声,让马儿快些跑,马儿跑得快乐颠簸的也就更厉害了,小家伙不束腹的动手动脚,小腹一阵阵的疼,疼的沐决的额头上全是汗珠,脸已经煞白了,沐决拧着眉低声道:“宝宝,乖再坚持一下,爹爹要去救你父皇,乖。”
沐决的劝说似是起了些效用,小家伙安静了很多,沐决双脚用力的蹬着马镫,身体离开马鞍,即便这样十分幸苦,但能减少身体受到的颠簸让肚子里的小家伙舒服些。
今天下午沐决是动了胎气,如果不是这样沐决也不会这么容易走出凌州,也不会不被怀疑,下午他是撞晕倒在了靠窗的墙上,借着过人的听力听到了屋子里的一切,当然很快酒杯守卫的人发现了,一声低呼打断了里面的交谈,仁九和黎殇出门查看,黎殇怀疑沐决偷听,但仁九发现了沐决握在手上的他随身的玉佩的时候,找到了给沐决开t的理由,而黎殇诊断,沐决确实是动了胎气,沐决身中情梅之毒,这十几天受到打击之后,身体又十分衰弱,黎殇只能诊断出沐决动了胎气,但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却无法诊断清楚,沐决装了一下午的羸弱,趁着仁九出去给他拿药的时候顺了行动的地图,又使计支走了仁九,偷看了地图,沐决是做过大事的人,这些事自然是做的极为隐秘,没被任何人发现。
沐决行军打仗将近十年,对地图这种东西怎么运用早就烂醉于心,对于识别方向也丝毫不费力气,就算是在夜里,无星无月,沐决也不会迷失方向,更何况眼下星月不缺,沐决跑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终于赶到了行动的地点,来到了一处已经废弃的菩萨庙,沐决的马才停下,便有人提到攻了上来……
钟万霆追着前面的人,虽然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但马儿却似是经过训练一般,依旧能紧跟着前面的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的人影停在了一处小庙前,钟万霆心中一喜,握紧缰绳加快了马儿的速度,肩上突然被什么钉了一下,钟万霆伸手要往肩上摸,眼前却突然翻天覆地,回过神全身剧痛,原来马儿被勒马拴绊倒前扑把钟万霆给抛下了马背,人已经跌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再好的武功,被这么一摔也是眼冒金星,钟万霆也是好半天都爬不起来,一直立在远处的白衣人,走到钟万霆身前,勾起唇角看着钟万霆,“陛下怎么是这么下马的,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是与众不同啊!”
男人的口气轻挑透着不屑跟轻蔑,钟万霆抬起头看着面容和沐决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但是声音和口气根本就是两个人,“你不是决,你是谁,为什么要扮成决,引朕到这来?”
“陛下连人家都不认识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男人勾起唇撩人的一笑,捏着袖子一副小女儿态,学的惟妙惟肖看得,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转而站直身声音恢复正常了起来,冷笑道:“来人扶陛下起来!”男人话音一落两人从暗处跃下来,一左一右把趴在地上挣扎着要起身的皇帝陛下夹了起来,男人转身朝小庙内走。
钟万霆怎么会甘心被人钳制,但他经过那一摔身丄的骨头都被这一下摔得撒了架子了似得,还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眼前也一阵阵的模糊,钟万霆知道这应该是拜之前钉了他肩的那个东西所赐,那上面应该有去功散之类的东西。
男人把钟万霆带进了庙里,没有让人把钟万霆绑起来,只是让自己的两个手下继续抓着他,似是有很多时间跟钟万霆玩,也不说话绕着钟万霆转了两圈,直到钟万霆有力气冲他大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走决,决他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陛下自己已经身处险境,还在顾念沐决的安危,当真是用情真至深,让人佩服啊。”仁九微垂眼帘,沉吟半晌挑眉看着钟万霆,“不过奴家就不懂了,陛下既然对沐决沐王爷用情如此之深怎么,沐王爷怎么会沦落在外,又为什么险些死在皇宫之中,现今又在边城塞外颠沛流离,几乎命悬一线,这些难道就是陛下的爱?”
“沐决他很不好吗,他在哪,他怎么会…他到底怎么样了?我…我要见他……”
“他怀着你的孩子,因为伤心y绝,毒性深入骨髓,你说他会好吗?”
“决他,怎么会这样,我要见他,让我去见他……”
“见他,你凭什么,凭你是一国之君,还是凭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他是前朝遗孤,要以此来要挟他,重新回到你的后宫,做一个被天下人唾弃的禁脔男宠。”
仁九瞪着钟万霆看着钟万霆眼中有一丝慌乱,却没有震惊,果然钟万霆一直知道沐决的身世。
钟万霆戒备的看着着扮成沐决的男人,喝问:“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我们也是熟人了,陛下真是薄情,连我都不认得了,陛下就好好看看我是谁?”仁九说着揭掉了脸上的假脸,摇了摇脖子,伸展着四肢,让人牙酸的骨骼挪位匹马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