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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陛下,王爷又有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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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我的灵驹,和我朝夕相对了六年,走遍大江南北,比有些人还通人性,还懂我的心,为何不信。”

“无病,我…”邪日拧眉想要说什么,却被人打断了,“无病公子,队长发现这边有血迹。”

无病两人立刻冲了上去,邪日俯身查看,无病四下张望。

钟万霆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来寻来的不是敌人而是无病等人,小心的把沐决安置好,这树洞内部空间很大,但高度只有一米余高,沐决身形照男人的比例算是纤弱的,他出入还算是自如,钟万霆却正相反身材高大魁梧,加上后背的伤活动不太自如,出来就只能用爬的。

榕树洞离无病他们的距离很远,钟万霆刚出来时谁都没注意到,直到他走进了才被警惕的侍卫们发现,“皇上!”一声惊呼,所有人都屈身跪地,高呼万岁。

“无病!”钟万霆理都不理跪在地上的一群人,一个闪身冲到了无病身边,急吼吼的道:“跟我去看看决。”说完就拉着无病冲进了树洞,还不忘喝住其他人,让他们都不许上前,只有邪日跟了上去,站在树洞外护着。

“怎么会这样!”突的无病的一声惊呼传了出来,引得邪日回头,其他人侧目,邪日离得近,听了些不该听的东西,脸色一变,看其他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立刻瞪回去。

无病一进树洞就看到了靠在洞壁上奄奄一息的沐决,心脏瞬间被一双大手捏紧了眼泪流了满脸,无病僵立了一阵,立刻扑到了沐决身边,把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沐决放倒,掀开了沐决身丄碎布一样的衣服,树洞里的光线并不太充足,衣服掀开之后,沐决身丄的伤痕却被砍的一清二楚,无病摇头伸手握上沐决的手腕,突然看到沐决身丄的另一种痕迹,震惊过后身拉开沐决的腿,浑浊的白液参杂着红色的血流到那粉色的外衫上,无病不可置信的看向钟万霆。

感受着无病的目光,男人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无病看着钟万霆的样子,怒火翻涌,厉声呵斥,这就是之前的一幕了。

作为一个皇帝被如此质问,钟万霆不但没有一点火气,还垂着头一副丧家之犬的狼狈样,含糊的开口,“我昨天中了□,和决,我神志不清…我…”

“滚出去!”无病怒喝一声。

钟万霆看了眼沐决,一矮身出了树洞。

无病看着被泥土盖着已经发红发肿的伤口,把药拿出来却无从下手,沐决的身体却突然开始抽搐呼吸不畅,无病忙打开了一瓶药倒出了六七颗,都给沐决喂了进去,药入口沐决的呼吸平稳了下来,身体从抽搐变成了颤抖,嘴里不断的溢出微不可闻的啜泣,“不要,放开我,疼,好疼…”

无病的眼泪又不成器的流了下来,冲外面的喊,让邪日他找几件衣服,再找辆马车来,沐决的情况很不好,伤口也必须清洗后才能医治。

无病用衣服把沐决裹住,紧紧的抱在怀里,把自己身丄同源的内力缓缓的送进沐决的身体,却一点用都没用,沐决的脸色还是越来越青白,呼吸也越加微弱,啜泣声停了,无病的脸色变得越加惨白,因为沐决的身体开始失温了,无病用力的搓着沐决的手,在沐决的耳边声声叫着沐决的名字。

钟万霆站在树洞外听见里面的声音,立刻意识到不妙,冲里面大喊,“无病,决怎么了?”

无病没搭理钟万霆,又找出了几种药送进了沐决的嘴里,马车没一会就到了,无病吃力的抱起沐决走出树洞上了马车,其间狠狠的唾弃了某两个男人,一把手都没让两人帮。

襄王府后院,无病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沐决身丄的伤口,因为沐决伤到了不该伤的地方,无病一个帮忙的人都没要,一切都亲力亲为,那场激战,沐决是受伤最重的无病知道,但是给沐决处理伤口的时候,还是被镇住了,无病做了几年的游医,什么样的病人,什么样的伤他都处理过,沐决狂化后的撕裂伤他也是第二次处理了,不算是无从下手,但是沐决后面的撕裂伤,着实让他头疼心疼了一阵,同时也把某个罪魁祸首骂了几百遍。

沐决身丄的伤口,和身后的伤口,都发炎了,加上左臂的骨折,连着发了五天的高烧,这样的高烧极容易引起肺脉的病征,沐决本来就有病根,上次中毒就已经勾起了旧患,发烧的这几天发作了好几次气喘,如果不是无病的手段高超,恐怕……

无病原本不想让别人插手照顾沐决,却也有必须要离开的时候,沐决这又离不开人,只好让某个一直站在门外的罪魁祸首帮忙照看,因为某些事要顾全沐决的颜面,这件事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阴暗的静室,一男一女一座一跪正在说着什么。

“事情做好了吗?”

女人垂头,语气有几分伤感,“少主,那日钟万霆被沐王爷就走了,第二天才被找回,我…”

“废物!”

“胥知错,请少主责罚。”

“算了,那两人伤的怎么样?死了没?”

“沐王爷已经脱离危险了。”

“居然没死!真可惜!”

“少主你的您怎么样了?”

“还好死不了,”男人勾了勾唇角,站起身走到女人身前,把女人拉了起来,轻轻的捏起女人的下颚,在女人的嘴角吻了一下,“胥我知道让你做这些很为难你,我其实也舍不得。”

女人的脸染上一抹潮红,“少主,无论让胥做什么,胥都心甘情愿。”

男人的手在女人脸上轻轻摩擦,“下次不要再随便出手了,若是被人怀疑上,前功尽弃不要紧,万一你要是出事了,叫我怎么办。”

“嗯”女人羞涩的应了一声,低下了头没看见男人眼中;与话里的柔情完全符的寒霜……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为过度,重点在偏后位置咩……

☆、溺水

第六天沐决的烧终于退了,但是都两天了人却都没有清醒,钟万霆很担心,每次开口却都被无病的白眼瞪回来,无病又去煎药,虽然无病说沐决的情况稳定了,用不着他来守着,他却还是来了,因为只有无病不在的时候他才能看着沐决,无病那张嘴利的很,句句戳到实处总是让他待不下去,看着沐决前几日还圆润的面颊,变得消瘦苍白,钟万霆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责里,刀绞的痛感袭上心头,想要摸摸沐决的脸,伸到半空却又收了回来,想起沐决这几日,昏沉中的呓语,就算是身在梦中,也还在他造成的梦魇中恐惧着,长长的一声叹息,那愁苦的劲头,都快把外面新生的绿叶叹掉了。

无病一进门就听见了,看看床丄似乎一直在睡,但是身体却紧绷着极不自然的人,适时开口,“老大,沐决正养病呢,你这么悲春伤秋的,影响不好。”

钟万霆转头看着无病,心里有几分失落,无病回来了他就没有待下去的理由了,起身出门,嘱咐无病照顾沐决。无病放下药碗,出门送客,看着钟万霆走远,才准备关门,门才合上,身后就传来沐决的低叹,无病皱了皱眉,转身看着床丄睁开眼睛一脸愁苦的人,端起药碗低声道:“心情会影响你伤口的愈合,看开些吧,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还是自己的身体要紧。”

沐决看着无病,真的很想炸毛大叫,如果你被人□了,你能说看开就看开吗,却还是忍了下来。

他其实早几天之前就醒了,因为无法面对钟万霆,就串通了无病,骗别人自己还没醒。

无病一边给沐决喂药,一边继续开导沐决,“那是他也是不想的,谁知道那些人居然会给老大下X药,你昏迷的这些天,老大都后悔死了,那个药的药性,确实很烈,我检查过如果不是你现身,老大受了那么重的伤,无法发X现在恐怕已经往生了,而且你是个大男人,为了自己好兄弟牺牲一下怎么了,你要是想让老大负责的话,我可以跟他说说,皇后的位子正空着…”

“空你妹,谁说让他负责了,老子又不是女人。你去给我也弄点药,再把他跟我关在一起,让他也为牺牲一次,扯平了算了。”沐决红着脸,不满的叫嚷,却差点嘴里的药呛着。无病忙把沐决扶起来,给沐决顺背,但身体的重心落在某处时,沐决哀叫着立刻倒回了床上,借着无病很清楚的听到了一句三字经,他很清楚沐决念的是谁,他也不会告诉被骂的那人,他的母上被沐决问候了。

不过听着沐决的三字经,无病觉得他已经看开些了,至少不像前两天,死气沉沉。

药喝完了,嘴里却泛着苦味,心里也又苦又涩,他其实已经有一点看开了,因为某只小鬼昨晚的开导,而且他不得不承认,无病的话确实也是道理的,含了一片果脯闭上了眼睛,酸甜的味道平抚着嘴里的苦味,也平复着心里的苦涩。

无病知道沐决没睡,却没再说下去,连他都有太多事情看不开,又怎么能劝别人,风吹进来,把沐决的前额的刘海吹偏了一边,伸手把沐决的被子往上盖了盖,起身去关窗,手伸到一般却停在了半空,视线僵在了窗户的右侧,有人正站在那,一身白衣无暇,披散的长发随风而动,妖异的灰眸闪着淡淡的冷光。

似乎感觉到了无病的注视,男人转头回望,目光中有怒气。

无病冲男人使了个眼色,关上了窗,走到沐决耳边低语了一句,转身出门,无病走回自己的房间,男人也跟了上去,“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

“唉”无病叹气,事情发生就无法反转了,“你知道就知道吧,别让他知道,决会受不了的。”事实上现在某人就已经没脸见人了,如果知道还有别人知道他被人吃了菊花这事,恐怕沐决会找个深山老林避世去吧。

“他留在他身边是错的。”

“嗯,那是上一辈人的决定。”

“如果烁叔当年跟着我父亲,就不会…”

“岚够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也翻出来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对决,该不会是?”无病这才记起某人之前的性子,和这日子对待沐决的情景。

“是,又怎么样。”男人直言不讳。

“严格来说,你们才认识没多久,你比霆还小,当年你能记得住什么?”

“不一定只有他们才是两小无猜,我记得很多。”男人说着透过窗户,把视线移到对面门窗紧闭的另一间房子,似乎想要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人。

无病没再说话,看着男人的眼神,勾起唇角坏坏的一笑,看来有好戏能看了……

夜,房里燃着一盏小灯,床丄的人睡的正香,鼻子却突然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香味,眼睛也睁开了,“好香”“当然香,刚刚出炉的烧鸡嘿!”

床边魆从天而降,落在了某人的床边,两只手捧着一只不和比例的烤鸡,正在狂啃,吃的到处都是油。

“咕咚”沐决猛吞了一口口水,他已经醒了三天了,这三天后面的伤没痊愈,都只能喝清汤,药水,喝的再多肚子也还是不饱,闻这这香味,看着油滋滋的烧鸡,一秒,两秒,三秒,肚子立刻呱呱叫,口水分泌的快夺口而出了,口水淋不熄心中怒火,沐决爆发了,“滚到外面去吃!”沐决大喊,抬脚飞踹过去,踢到的却只是空气。

魆抱着烧鸡,一边跳一边吃,扭着小屁股气沐决,“谁让有的人不好好养病,吃不到活该,吃不到活该!”

沐决斜眼看过去,怒从中来,却不能跳起来去打人,只能呜呼哀哉忍疼翻身,不爽的面壁。魆坐回床边,一边吃一边道:“其实爹,你真的应该看开点,这件事归根结底你自己才是始作俑者,那天如果不是你给那个谁吃了大还丹,勾起了药性,他是根本立不起来的。”

沐决把头埋在被子里,听到魆说起那天,脸顿时烧的慌,想起那天钟万霆被药性迷昏了神志的脸庞,和那天男人舍命护他的情景,沐决咬咬牙,决心把一切都放下,这件事归根结底如果不是他也不会搞成那样,如果不是为了救他,钟万霆就不会重伤,如果不是重伤,他就不会中□,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何况当时深受药性折磨的人是钟万霆,他最亲近的师兄,如果当时自己真的逃了,让钟万霆被药效折磨死,也真的非他所愿。

似乎感觉到了沐决的想法,魆欣慰的笑了,手指一弹一抹光飘进了沐决的额头,沐决又睡了过去,这次睡的很沉,多日心中的焦躁,在睡梦中消散着,身体的某些伤处,也在以平时的几倍速度愈合着……

魆把一整只鸡吃了个干干净净,把大骨头里的骨髓都搜刮一空,才心满意足的摊在了床边,打着饱嗝嘀嘀咕咕的道:“爹不能吃,我要多吃点,早期发育最重要,本小皇子不能营养不良,嗝!”魆嘀咕完,翻身身体和沐决重合到了一起,逐渐的缩小消失,居然融进了沐决的身体…

的又是十天之后,沐决身丄的伤除了左臂的骨折还没痊愈,其他的伤处都已经结痂愈合了,包括某些不见天日的地方,身体好了,沐决就待不住了,闹着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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