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白狐(展昭同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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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紊乱的心绪方有所平复,也许是我太过疑心,这种事情总要有确切的证据才好。
我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拿起衣服穿起来,刚穿上亵裤,门猛然间被人推开,白灵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嘴里喊着:“展昭。”紧接着她睁大一双眼看着我,我的一张脸腾地烧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衣服挡在身前,又羞又怒,躲开她的目光,对傻站着那里的白灵吼道:“还不快出去。”
白灵听话的转身就走,哪知她迷迷糊糊的又撞在了半敞的门上,我眼看着她捂着额头痛的哎呦出声,怒气霎时消散,这样的她令人着实头疼又无奈,还有些哭笑不得,我除了一声长叹实在不知要对待这个总是出状况的姑娘了。
用餐之时,我和白灵向白玉堂说起了蜈蚣精在安平县作下的恶事,白玉堂是性情中人忍不住大怒,提出要尽快想办法对付蜈蚣精,我心中一动,将去齐云山请除妖法师对付蜈蚣精的事说与他们,并暗中观察白灵的神色。
果然,一听到除妖法师,白灵的一张脸立时变得煞白,连双唇都失了颜色,她呆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我只觉得心中苦涩难当,若不是妖,何苦要怕开封府?何苦要怕除妖师?心丝丝缕缕的痛起来,为何一想到她竟一直在骗我,就难掩心痛,难道我对她早已超过了对朋友的关心?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默默吃饭的白灵,她不停翕动的双唇令我又想起了水下的那一幕,心跳不觉快了几分,我忙别过头,自嘲的笑了笑:展昭,承认吧,不论她是什么,你已经对她动心了。
如此一来,人妖殊途,我愈发意识到我与她更无可能,只能将这份心意深埋心底从此与她再不相见才好。可是为何她却如此执着?是真的不懂还是宁可受伤也要靠近?她又是何苦?
回京的路上我未曾与她再多说一句话,亦狠下心不再去看她那一副委屈茫然地样子,可心底还是隐隐有不甘,或者是多年公门生涯使然,我依旧想探知她的真实身份,于是我提出借中秋之夜,依照先前的约定,由她变成那几位官员的模样,看看能不能找到要寻之人?我知道经历这一劫之后她的法力定有所折损,若她是妖再用法术的话极有可能会现出原形,到那时我便会见到她的真身。
可当我见她不顾危险的要回去为我找寻遗落在水中的巨阙,见她虽是极为难但因为我的坚持仍应下来帮我,心中终是一叹,又是这样,她为何总是这样?只要是我的事情她都会记在心上,只要是我提出来的事再难她也要去做,可她却不知这一次我却是在害她,我强压下心底的歉疚,决然转身跨进了开封府。
如平日里一样,我先去书房将蜈蚣精的行踪告知包大人,包大人思量过后决定先派人暗中监视切莫轻举妄动,一切等除妖法师请来后再做定夺。
公孙先生见我的腿受了伤,忙上前为我诊治,包大人也嘱咐我早些休息,融融暖意涌上心头,我为自己能大难不死重新回到他们身边而庆幸不已。
我回到自己房间,习惯性的想把巨阙放在桌上,却发觉手中空空,跟了我那么多年的巨阙就这样失去了吗?我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仿佛我的心也失了一般。
于桌边坐下,我的眼前又浮现出白灵的身影,那样一个单纯善良、娇俏可爱的姑娘真的会是妖吗?我不禁苦笑出声:她是妖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展昭,你不是早就说过与她绝无可能吗?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起来?今夜便能揭晓答案,若她真的是妖,我便可就此死心。若她不是呢?心再一次被这个念头搅乱,若不是我又当如何?
晚间,我如约去寻白灵,亲眼见她变成那几位已故官员的模样,终于在最后一家问出了那鬼所寻之人早已不在人世的真相。
我却未料到白灵却因为是人都难逃一死之事,抓住我的手臂哭的和泪人似的,口口声声说不会让我死,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既震惊又无措,本能的想要挣脱,谁知她竟越哭越厉害,眼泪止也止不住,我终于被她如此纯粹而炽热的感情打动,我哪里值得她如此待我?
月光下,我眼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柔情,伸手想替她将眼泪拭去,犹豫了片刻终还是放弃了,只柔声劝她莫要再哭了。
我见她法力消耗太多,身体虚弱的想要支撑不住而晕倒,忙上前扶住她,心几乎要跳出胸膛,她会不会因此便现出原形?哪知白灵却依旧逞强的变成了我的模样,将那日在开封府门前我拒绝她的话重新说与了我听,今时今日,易地而处,我才知道我那句话有多伤人。
白灵的法术突然间失灵,她虽尽力吸取月亮精华,最终还是晕了过去,在她晕倒的一刹那,我只有惊慌和心痛,完全忘记了其他。
没有预料中的现出原形,我抱着白灵回到家中,她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紧闭的双眼还有些红肿,呼吸轻的几近于无,我坐在床边守着她,不时会有一种错觉,仿佛下一刻她就会化做一缕轻烟飘散而去,我突然有莫名的恐惧,若是这个天真烂漫只知一心待我的姑娘不见了我会如何?
合上眼,眼前依旧是她的一颦一笑,我心头不免一阵烦躁,起身来到窗前遥望远处的晨曦,扪心自问:为何我不能如她一般毫无顾忌的去喜欢?越是拒绝越是靠近,不顾一切不想后果,哪怕撞个头破血流也要往前冲,她能做到我为何不能?
我回头看向床上的身影,若我狠下心就此离去再不见她会如何?摇头苦笑,她定是不顾危险天天守在开封府门前等着见我,躲又躲不掉,推又推不开,这样一个姑娘要我拿她如何是好?
白灵昏睡了一天一夜,我守了她一天一夜,从未有一件事令我如此纠结痛苦难做取舍,即便大敌当前刀剑加身也未如此,果然情之一字最是乱人心神,即便如我也不能免俗。
我一夜未睡,天光微亮之时,昏睡中的白灵突然大叫起来,双手乱挥乱舞试图抓住什么,我忙握住她双手,她方才安静下来,从未见她如此无助的样子,我一次次伤她,她心底定也是极难过的吧?
白灵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我与她四目相对,她澄澈的眸中闪过忐忑和不安,我心底蓦地一痛,所有伤害和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情难自禁的拥她入怀,无论她是谁是什么,我都被她彻底打败了,没有原因无可救药的沦陷了,她伏在我肩头落泪,抽泣声一声声落在我心里,所有的情绪在此刻化作一句无奈的低语:“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展大人的番外结束。
☆、下厨。探访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正文
送走展昭,我想再去劝说郑辰让他乖乖去投胎,却意外的发现他又一次不知所踪。这个人,不对,这只鬼还真是让人头疼,我为了救他连命都差点搭上,他又跑哪去了?难道不怕再被那个道士抓去?一想到那个道士我就浑身发冷后背隐隐作痛,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他我便不会落入蜈蚣精手中,也就不会明白展昭的心意,这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他的,就凭这点我也要帮他到底。
回想起方才展昭抱了我还对我温柔的笑,我仍觉得恍恍惚惚犹在梦中,张口咬住自己的手,清晰的疼痛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我只觉得满心里都是甜蜜,坐在屋里兀自傻笑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萍儿晃着我的胳膊将我从神游中摇醒:“白姐姐,你别再笑了,你都已经笑了好久了,现在都晌午了,萍儿饿了。”
“哦”我忙起身拉了她手,摸了摸腰间还有些碎银子,对她道:“我带你出去吃。”
哪知萍儿一把甩脱了我的手,撅嘴道:“我不出去吃,外面的饭菜我都吃腻了。白姐姐,”萍儿的圆脸上露出难得的郑重神色来:“你这样不行的,什么都不会做,将来怎么和展叔叔成亲啊?”
成亲?我不禁愣住,脑海中浮现出以前见到的成亲场景,新郎肩披红花,骑着高头大马,鞭炮唢呐齐鸣,将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接回自己家中,从此后举案齐眉白头到老,那场景曾令不解世事的我眼红不已,我和展昭会有那么一天吗?我和他到底人妖殊途,他若知道真相会娶我吗?
“走,白姐姐,我们先去学生火做饭。”萍儿边说边拉着我往厨房走去。
我被这丫头磨的没法,只好任由她拉着,心想着不就是做饭吗?学就学。
我望着空荡荡的厨房,无奈的看向萍儿:“什么都没有,让我做什么?”
萍儿却不急,颠颠跑出了门。这丫头今日这是怎么了?摇了摇头,四下里看了看,这个厨房我搬来后就没进来过,到处都是尘网,锅灶碗盘都脏的不成样子,心念一动,正好可以试试我的法力是否恢复?我默念咒语,朝四周轻吹了口气,整个厨房瞬间便干净如新。
我正沾沾自喜之际,萍儿跑了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对我说道:“这是我从徐嫂那里讨来的,今日先学最简单的下面。”
我看了看托盘上的面条,鸡蛋,还有调料一应俱全,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说道:“萍儿,你你确定让我做给你吃?”
“对,”萍儿将托盘放在灶台上,掐着腰说的斩钉截铁:“不许用法术,先学生火。”
“生火?用什么生?”我茫然问道。
萍儿翻了翻白眼,又跑出门捡了些枯叶树枝进来,掏出火折子吹了口,抓起一把树枝点着了,放入了灶膛。
我瞪大眼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满眼新奇,看起来似乎挺容易的嘛。“我来我来,”我上前一把夺过萍儿手里的火折子猛吹了口,另只手抓起树枝凑过去,屏住呼吸盯着那一簇火苗引着了树枝,眼见火越着越大,我兴奋的大叫:“点着了,点着了。”
“快快放进灶膛里。”萍儿急声催促道。
我手忙脚乱的将点着的树枝塞进灶膛,望着灶膛里越燃越旺的火,高兴的直拍手:“生火原来这么容易啊。”
“哎呀,白姐姐你裙子着火了。”萍儿指着我惊慌失措的喊道。
我低头一看,果然一道火苗正顺着我的裙角往上窜,眼看就要烧到我腰间,我吓得跳起来,双手乱拍乱打,萍儿急中生智一把抄起墙角的笤帚朝我身上拍下,一番混乱下来,终于把火扑灭。
萍儿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的是前仰后合,我也绷不住笑出声来,正大笑间,鼻端闻到一股糊味,我吸了吸鼻子奇怪的问道:“萍儿,这是什么味?”
“啊,锅里忘记放水了。”萍儿慌忙跑到院子里舀了一瓢水倒进了锅里,又蹲下身子边往灶膛里添柴边对我说:“白姐姐,看好了,等水开始冒泡了就把面放进去。”
我盯着锅里的水眼也不眨的直点头,水冒泡之后按照萍儿的吩咐开始一一往锅里放面条还有各种调料,萍儿那边熄了火,站起身看向锅里黑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瞪得溜圆,半晌才带着哭腔道:“这这是一堆什么呀?还能吃吗?”
我拿起筷子开始往碗里夹面条,嘴里嘟哝道:“是你非让我做的,好不好吃都得吃。”
我将一碗又稠又黑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放在萍儿面前,瞪她一眼,只说了一个字:“吃。”
萍儿苦着一张小脸,那模样令我忍俊不禁,只见她拿起筷子,语出惊人的说道:“展叔叔,你可看到了萍儿为了让你娶到贤妻良母可真的是受了苦了。”说完,她一闭眼如吃毒药一般夹起面条塞进嘴里。
几乎是立刻,萍儿便又将那口面条吐了出来,连眼泪都出来了,她边哭边摆手:“白姐姐,是萍儿错了,你饶了萍儿吧,真的是太难吃了。”
我还是有些不服气,心道该放的我都放了,能难吃到哪去?我挑起一筷子面条送入自己嘴中,苦的要死咸的要命,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将口中面条吐干净又跑到院子里舀了水漱了半天口才缓过劲来,我看了看萍儿,泄气的说道:“这做饭下次再学吧,这次还是出去吃吧。”
萍儿点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饭馆内,我盯着面前的一碗面看了半天,又送到嘴里尝了尝,挫败道:“怎么人家就能做的又好看又好吃呢?”
萍儿自面碗中抬起小脸来,边吃边含混的说道:“你盐放的太多了,还有就是水太少面条太多,所以便煮糊了。”
我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煮碗面竟然也有这么多讲究。”转念一想,又看向吃的正欢的萍儿,不禁问道:“萍儿,你今日是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让我学做饭?”
萍儿将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又将面汤喝光,擦了擦嘴看向我道:“萍儿是替展叔叔鸣不平啊,不知道他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笨的要命的人?”
她这一句话惹的我怒火中烧,一拍桌子站起来,我不顾周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