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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或有长青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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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树下等了很久。
  即便那片叶子真的是那只鸟儿震落,我还是希望能如我所愿看到自己想看的人。
  我没有想好如果真的见到那人,我要说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地看着他。
  可惜自己还是没有亲自去探查的胆量,所以,我还是失望了。
  巡视结束后,我前往桑海街市了一趟。为了与一个初入罗网的新手碰头,顺便看下病。
  不过,就连荀夫子这样的高手都不能确定的病,普通医者更是无能为力。他问了病症之后不住皱眉,叨叨咕咕的根本断不出病证。
  那草泽医人称,我的病大约是鬼怪作祟导致的心慌意乱,服用丹砂能沉降镇重,可以平气静心。
  我除了抱怨一句太费钱便无多话,那医人倒急了脾气,说是整个桑海境内的药材皆收集运往蜃楼,这药品之类只有更贵的说法。
  最后我买下几两丹砂,毕竟这鬼神之说我是相信的。死在我手上的人连我自己都算不清,免不了被什么冤魂缠身也不定。比起之前听荀夫子所言的那不得医治只等慢慢衰败瘫痪死去的病,我更希望后者。
  偏僻处我将燃香点起,那渗人的冷香才析出些微气味,便听到一个声音在前方响起。
  “要和我见面的是你?”
  说话的人长得不好,并非在容貌上,而是因为他带着一身满脸的杀气。
  我总觉得杀手还是要收敛一点的好,如果没有三分把握的厉害武功,就要有七分必须的聪明。
  在我看来,这个人连一分的聪明都没有。因为他接着就开口,“你没有罗网的记号。”
  他意指我脖颈上并无蜘蛛刺青。
  打量了他几眼,在他脖颈上是一只刚刺出的印记,黑色之上还透着赤褐色的血珠干却的痕迹。我语气很不在意,“区区戊戌下级二等之辈,我当年怎么没有你这样的嚣张?”
  那人面上有些惊讶,也许看我身形和年龄不会想到自己的等级会在我之下,所以很是识相地放低姿态,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不是教训他的时候,我抓紧时间告诉他真刚的安排。在海月小筑必须有人作为内应和辅助,这就要他与其他四人一起完成这个任务:杀死三名仆役和负责一个月后负责备菜的厨子,把自己人换进其中。
  他也是经历过事情的人,只耐心听完我所说才做出疑问,“可是,厨子手艺各自不同,就算能成功伪装容貌,做出的菜又要怎么伪装?”
  “才入罗网,有些话想必你还来不及听。”我笑笑,“我们要做的,是服从命令而不是质疑。”
  这句话对我同样适用。
  那人离开后,我对他提出的问题却不得不介怀。不错,真刚让我将杀害并取得四人头颅的任务交给那人,其中三人为仆役,要做到礼数上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剩下一人是海月小筑负责伙食的厨子,菜品的滋味又该如何做到相似?
  不,宴客之人是公子扶苏,赴宴的是李斯,这两人口味刁钻讲究精细至极。就算菜再怎么相似,也会有所误差,除非完全一致。
  身后忽然拥挤,只听一个尖细的嗓音从后方传出,明明叫的是“张三先生”。
  可惜隔得远,我扭头才看到一角明艳的鲜绿色在人群后方上前不得。
  这女子也真是厉害,当着满大街的就高声叫嚷,一点儿也没羞怯之意。不过,她刚才喊的人似乎不太待见她的热情,只顾着一路向前。
  我看着张良脚下匆忙,也不由得想笑。想不到,这人也有乱了阵脚的时候,还偏偏是因为被女子的紧追不舍。而我同样在意的还有他身旁的少年。
  是天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但这是好消息,说明张良让他们假装儒家弟子藏入小圣贤庄的计策是隐蔽的。
  回到将军府夜色已经暗沉,我欲将便衣换下,伸手解束带时手上颤颤巍巍怎么也抓不住那根细软的带子。
  焦急之时听到有人谈论言辞,这声音苍老沙哑,从不远之外而来。
  “为了帝国霸业,为了相国大人的嘱托,公输家族怎敢有半点怠慢。”
  问话的是李斯的声音,“蜃楼起航的筹备进展如何?”
  “一切准备就绪,唯独……”
  停顿后片刻安静,李斯开口,“唯独?”
  “在蜃楼的动力方面,遇到了些小麻烦。”
  听到这里,我也大概猜到此刻在室外与李斯相谈之人是谁了,果不其然,随后便听李斯对话之间颇有言外之意,而那能被李斯称上“公输先生”的人就是我几次错过一见的公输家族现任,即蜃楼建造其中一人。
  公输仇离开后,我方准备好走入室内。
  错银饰青铜牛灯已经燃起光亮,牛驮灯盏,灯窗上菱空镂花透出明晃。
  天,已经暗下。
  李斯负手立于窗前,临窗靠海可以将夜里蜃楼之景尽收户内。就像刚才听李斯对公输仇所说的,这工程从设计到建造历经十年,这庞大的资金和血汗,都已让人惊叹。
  我立于屋内角落,等窗前之人的命令。
  “这段时间颇为平静。”
  李斯背身忽然开口,倒让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该接话。不过就此沉寂下来,似乎也不太妥当,于是我便垂首说道,“回大人,门口与墙内兵阵严守,这屋外也有二十人彻夜站岗。”
  李斯微微颔首,“上次听章邯提到的非常之人,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将头垂得更低,我回道,“章将军所言有些隐晦。”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
  说实话,李斯并非暴戾之辈。听坊间茶话说道一路登上咸阳相国之位,他的□□不过是上蔡一个小吏。有这等本事,靠来立足的绝不是压制。
  所以,我胆敢回下这样一句话:“墨家多为非常之人,属下确实不知章将军所指比剑圣盖聂还要胜出一筹之人到底是谁。”
  垂眼视线里可见深色鞋履靠近,是李斯由窗前行近。
  “凭借在墨家混迹的时你对那些非常之人的了解,在千机楼监守不是难事。若千机铜盘有失,你不能活。”
  “属下明白。”
  ………………………………………………………………………………
  李斯的话说得很直白,意思就是我不能有任何失手。
  千机密码铜盘被置放在重重看守的千机楼内,千机楼底层的钥匙由蒙恬亲自保管。其实,这本该是轻松的事情,因为由外院到中院,最后经过广场到达将军府的核心——内院,这里的防守和陷阱已经足够把贼人拦下了,而且绰绰有余。
  只是,如章邯之前所讲的“梁上君子,行非常之道,能取得非常之物,即为非常之人”,我同样认为这言辞直指的就是盗跖。
  我希望自己想错了、章邯预料错了,虽然我确实很想见见他,但是如果可以,即便是再也不见也值得。
  可是,天命又一次戏弄了我。
  我没有发现任何入侵的迹象,但警铃骤然而起,响彻院落。
  “快!去千机楼!”
  “快——”
  和着随后敲响的警钟,内院驻兵直奔千机楼一方,夜里的沉寂被惊醒掀动,嘈杂混乱。
  脚下似有负重千斤,我跃身而起时犹豫寡断,茫然无措下只能随他们一同往前。
  每一块精钢锻铸的铜板皆是浑然一体,取下千机铜盘后机关被触发,铜板就会被抬升遮蔽每一扇窗口。这也就意味着,若不能及时脱身,进入楼内的人就会被困入这间不见天日的密室。
  铜板合上的碰撞之声让脚下加快,千机楼就在前方,楼内的光亮渐渐被锁在厚重坚固之后。
  脚尖踩上顶层东侧飞檐上,最后的一扇窗后飞身出一人。
  白凤凰?
  心下一怔,我不知道流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手上的动作已经没有必要迟疑。
  我手上短刀方斜刺而出,白凤微微后仰持重平衡,他脚上的动作却已袭向自他身侧围捕上前的秦兵。耳畔响起那人坠落时的叫嚷,我也顾不得缓慢,将刀凭空置换到左掌间,指上变换,从近处再次朝白凤喉间刺去。
  这样快的闪避速度让刀刃又一次错过,这便意味着将臂臑暴露于敌人面前。从左前臂至臂弯处冰凉一线,继而滑腻顺着手背滴入握着刀柄的掌心。
  躲避攻击之后迅速反击!可笑的是,我居然连划伤自己的利器都没有觉察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为什么第十三章审辣么久还没好还没好还没好!!!啊啊啊啊啊

  ☆、铅白

  
  手上的颤抖松懈让短刀滑落在屋檐上,与屋瓦敲击出轻响。
  白凤双手环收于胸前,这是等待之姿、傲慢之态。
  “快!抓住他!”
  “快——别跑!”
  身旁是进攻的喊叫,他却仍然身形不动。
  弯下腰将短刀拾起时,他不过三两动作便将试图偷袭的两人毙命,速度之快几乎让我以为出现了幻觉。踩着二人堆叠的尸体跃身入空中,而自空中接应他的便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飞鸟。
  飞鸟驾驭离开,即使是箭阵也追不上。
  白凤本可以杀了我,但是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骄傲。我若不进攻,他也不会多出哪怕半招。与流沙合作的时候,虽然负责传递消息的蝶翅鸟就是由他驱使,但是我也从未与这骄傲之人攀谈过。
  “哦——嘿嘿,这家伙就喜欢耍帅哦!”
  这声音将剩余两人的目光引回,二人似乎对这随后出现的人的顽笑很不可思议,半晌一人才喊出声:“这个人也是盗贼!抓住他!”
  话毕二人便被点穴倒下,盗跖很是得意地笑出声,又朝着远处立于飞鸟之上的白凤将怀中之物拿出戏耍了一番。
  盗跖手上的才是真正的千机铜盘。
  他一直没有发现我,直到我捡起短刀站起来,他才将目光转到我身上。
  盗跖愣了一下,但很快将千机铜盘复揣入怀中。在我眼里,他还是笑容满面地说话,如果我听不见他说话的内容,就像是我们以前互相打趣,没有什么改变。
  “果然,好东西人人都想抢!”
  我没说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墨家果然还是让他来盗取千机铜盘,他纵然有偷天换日的本事,要突破这千机楼里的布阵又谈何容易?幸好,他没有受伤。
  “你不是来抢的?那,我就先走了!”
  盗跖没有等到我开口,遂自答道,他没有丝毫犹豫便踏步离开,言语神态之间甚至连厌恶都不曾表露。
  我希望他能生气,就算是对我出手,我也理解。因为,这是面对敌人时的举措。
  脚下移动了一步,但我还是退回原地。深吸一口气,冷风里夹带铁锈腥气涌入肺腑。
  “小跖……”
  盗跖脚下踉跄,继而踩到地上横错的铁戟而坠落,我心神一乱,上前扑救,却与他的指尖一擦而过。
  我看着他跌落,高楼底下的风向上吹刮,额发拍打在面颊上。脑袋昏沉沉地痛,而支撑身体的另一只手也随之泄力。
  仿佛置身于未开混沌,身子被人托起,继而听到人声对话。
  “来得很及时呀。”
  “东西到手了吗?”
  “盗王之王,绝无空手而归的可能!”
  “你为什么救她?”
  声音是模糊的,但我却没有力气去辨听这两人是谁,只感觉被轻放于平处,身子倚靠着其中一人便沉睡过去。
  …………………………………………………………………………………
  树叶窸窣,睁开眼睛,清亮的月色就在眼前。
  今晚的月亮很美,此刻它就在很近的地方,明明知道之间这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却还是近得让人忍不住怀抱希冀,美得让人忍不住伸手触摸。
  探手向上,左侧袖子高挽在臂弯,之前和白凤过招时的划伤上隐约可见淡绿的草汁。伤口不浅,但终归是凝血了。
  “为什么救我?”
  我坐起身,支撑在手下的是机关鸟轧轧作响的甲板。
  立身站在前方的是盗跖,在他前方操控机关鸟的是墨家的班大师。我昏睡前依稀听见其中一人问话,大约就是班大师的声音。对于盗跖为什么救下我,我没有来得及听到他的回答。班大师是不解的,我也一样,所以才会这样发问。
  盗跖抱手而立没有回头,倒是在更前方的班大师做出了回答,“我们墨家兼爱,救人于危难。即便面对的是敌人,伸以援手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样的回答不是我期待的,但是要比我所预想的再次见面更和缓。
  “听天明说,你生病了。”
  抬头,那略显消瘦的背影就在眼前。我有些无奈的笑笑,笑容牵强,也辛亏面前的人不会回头看到。
  “是的。”
  长久的沉默,机关鸟在低空平直前划,木质机械羽翼扇动几乎可以触碰及最高的树顶叶尖。此时途径的是一片密林,枝干笔直挺拔,在黑夜里更显幽森,形如魑魅魍魉。
  前方班大师忽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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