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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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yal Costume?Costume是戏服吧。」允才说,「海仁最爱逛这类的店,应该是卖舞台表演、漫画Cosplay之类用的服饰。」
「不对呀,表演应该不可能吧……」我怀疑的说,「而且一件比大牌衣服还贵呢。」
「对了,还有就是卖那些变态男人喜欢的什麽女僕装、女王装之类的。听说要是纯手工做的精緻一点的,要不少钱。精神不正常的人才会买吧!」允才鄙视的说,「你想做什麽?我家敏俊哥那麽正直高尚、心地纯良,别想用你低俗的爱好去污染他!」
女……女僕装?女王装?好像一道闪电劈来,我整个人顿时呆住了,电话一不小心就从我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挂断了。
……对了,没错。以前他还偷过我的鞋子呢!
都敏俊你那一本正经的外表下到底隐藏著多麽重口味的嗜好呀!不对,这好像也不是他的错,听说这些是……天生的。
我烦恼的咬著指甲。
他从来没主动跟我提过,应该是自己也很害羞很自卑吧?人总会有点小怪癖的。这也算正常。就算外星人……外星人更有理由和常人不一样了。
再说,满足老公的幻想跟欲望,不是老婆的义务吗?夫妻要这样感情才会好不是吗!
这种事情还没做过呢,我很快说服了自己。这点小小的牺牲算什麽?终于找到一个补偿慰劳他的方法了。不过,现在他的身体还没恢复可不行。再等几天,刚好也可以有时间准备一下。
我捡回手机,拨给了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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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完全黑掉之后,我才把他叫醒,这时候麵已经煮了两次了。
「来一起吃点吧。」我说,「吃饱再睡。」
他摇摇头:「睡不著了。现在几点?」
我看了下手机:「八点二十。」
「你还没吃吗?这麽晚了。你刚出院,医生说要注意三餐定时。」精神好到开始教训人了,果然他的脸色已经好转许多。动作流畅的长身而起,他走向浴室:「你先去吃,我冲个澡就来。」
「都敏俊。」我跟了过去,「你……没事了吗?」
他正将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一半,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没什麽,就是前两晚没睡好,有点睏。」
我偷偷看了眼他右肩下的疤痕,果然又淡了些,不仔细看已经不太明显了。
大概是因为我站在那裡没动,他把上衣脱掉之后,又用眼尾瞄了我一眼,忽然说:「你也还没洗?要……一起吗?」
「啊?」我吃惊的望著他,身在这裡,突然又想起了那天的一幕幕,顿时觉得脸热心跳。但……现在,他的身体不是刚好些吗?我又不自禁的朝他胸口看了两眼,犹豫且怀疑:「你现在……不行吧。还是不用勉强的好。」
他微微皱起眉,顺著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又抬起眼注视著我:「你在想什麽?我又没说要做什麽,就冲澡而已。」
「啊?没有吗。」也不知道是鬆了口气,还是有一点点的小失望,「那,没有就好……」我朝他笑著往后退了两步,「我还是先下去好了……」
我刚要转身,他就拉住了我的手腕:「都进来了,就一起冲吧!」
他身上只剩下一条白烟色绸质睡裤,我被他拉入怀中,鼻息几乎与他相通,我推著-或是摸著他的胸口说:「真的要洗呀?」
「嗯。」
偷偷抬头看他,神情虽然非常镇定,脸上却有淡淡的红色。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是夫妇,这是很正常的事。」
「喔。」我只好说,同时暗暗的想,那还有哪些事是不正常的呢?
我俩面对著面搂在一起,一人半裸,另一人不仅穿著衣服,还系著围裙,刚刚在厨房裡煮麵还没来得及脱下呢。气氛瞬时暧昧到极点。
这是条白色有荷叶滚边的围裙,很多男人都对这种装扮有幻想吧?尤其是……曾在皇家服饰店下订单的某人……想到这裡,我羞答答的抬起目光看他,弱弱的问:「都敏俊,你……你喜欢我穿这样吗?」
他歪过头拿唇压了下我的嘴唇:「你穿什麽都漂亮,这样我也喜欢。」
正中是吧。我点点头,明白了。
他的手在我背后笨拙的摸索,终于找到了裙子的拉锁头,慢慢往下拉开。这是件无袖的背心筒裙,拉链拉开之后,就会很轻易的从身体上滑落,但他可能以为一定要从头上脱掉,就用手顺著我的大腿把裙子和围裙一起往上掀。
「等等,」我对他说,我伸手从荷叶边肩带下面把已经很鬆开的裙子肩部拉到手臂下面,另一边依此办理,然后身体轻轻扭动了几下,裙子就落在地上。
现在我只穿著无肩带内衣、白色小裤裤和围裙而已。由于围裙的背部只有两条绣花的绑带,几乎是全空的,他的手臂就直接搂到了我光liuliu的背部和腰部。
「千颂伊,」他两隻手僵住了不知道要往哪裡放,惊讶的吞吞吐吐的说,「……这个不脱吗?」
我神秘的朝他微笑了下:「继续呀,后面还有搭扣呢。」就当成这是个小演习吧。
男人都不太了解ny钩扣这种东西,他也不例外。用手指头摸了几下,不得其法,但随后他瞳孔微缩,挂钩就自动脱落开来。
这个作弊鬼。我哼了声。必须惩罚你的取巧行为。
现在我只穿著白色小裤裤和围裙。从正面看还好,只不过露著大腿;从上面看轻易就会一览两座浑圆雪白的小山丘,风光无限好;从后面看……就只有光著的身体了。我也有点害羞,勾住他的脖子,轻声问:「这样呢?你喜欢吗?」
「……」他喉咙发哑,满脸通红的说,「不是要洗澡?」
「……唉,是呀。」想著他也才刚恢复,我决定还是不要再继续点火,就此收手,「你现在还不行,等你恢复以后再来,下次去买件更好看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嘴,随后身体一轻,已被他横抱起来,不是往浴室内,而是往卧室的床走去。
然后我学到了两件事:
第一,不要轻易对一个男人说「你不行」,尤其是千万别连说两遍。你一定会后悔的。= =〃
第二,如果一个男人说「我没要做什麽」,别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
☆、找新工作
一转眼,蜜月就过去了一大半。我俩除了在花园消磨时光,就是去附近的古蹟或小店閒逛、躺在湖滩上做日光浴、去赫维兹泡温泉……
我也试著陪都敏俊先生去钓鱼,但……连续好几个小时坐著不动这种事,也是一种超能力吧?
不到十分钟我就忍不住把脚泡进水裡,走来走去的俯著身找小鱼小虾;被他提上岸之后,我挪到十步之外往湖面上扔石片、试图下次奥运参加掷铅饼夺金;再次被他抓到身边并禁言之后,我无聊了一阵子,开始对著他数他左边眼睫毛比较多还是右边的比较多,数著数著忍不住亲下去了……
然后就……
同时,钓鱼竿噗通一声掉进了湖裡,浮浮沉沉的……
最后他把鱼竿捡回来,居然还是在日落前钓到了一条大鱼,简直难以置信!湖裡的鱼你们是有多没神经呢?
回去后,他洗手煮鱼汤,把这条有鬍鬚的大鲶鱼切切切,作为主料加进去。我往汤裡倒了许多辣椒粉,直到整锅变成红色,据说这才是最当地的味道。
鱼肉鲜嫩,汤浓微辣,配著顺便带回家的刚出炉的麵包一起吃,真是超美味的!我在厨艺方面的自信立即增加了不少。
下次煮汤……全倒辣椒粉不就好了!是吧?是吧!
吃饱散步,然后回家看DVD,他在旁边用电脑上网,专心做事的样子很吸引人。凑过去偷看,发现他正浏览到的那封电子邮件标题是:「感谢您应徵本校史学系讲师 - 延世大学」。
「史学系?」我问,「你不是教心理系的吗?这领域也差太远了吧。难怪人家谢绝呢。」
「谢绝?哪裡?」他头也不抬,随手点开详情让我看。
我一看完整的标题,居然是:「感谢您应徵本校史学系讲师 - 延世大学 - 到职日期通知……」
「哈!怎麽写信的,重要的话居然放在后面,要是有人误会了怎麽办呀!」我乾笑了几声,又发现下面还有一长串类似的信,有「高丽大学」、「成均馆大学」、「梨花女子大学」,等等。难道找工作申请也必须一次集满全套才行?我狐疑的看看他,实在有些怀疑他这收集癖的严重程度。
我在萤幕上点了点:「那麽,这间就不用考虑了。」
他看了看我指著的「梨花女子大学」,问:「为什麽?」
「因为……离家太远。到时候你就不能骑脚踏车上班了,开车又会塞车很麻烦的。」
他挑了挑眉毛:「目前接受申请的学校,都在骑脚踏车能到的距离以外。但这间已经是最近的。」
我只好把手放在他手背上,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好吧,实话说,你懂得的,女子学校裡的年轻男教授,那就是误入狼群的羔羊。你对现在的年轻女孩缺乏了解,她们都是肉食动物,可凶残的呢!这样的你不适合进入这种眩拥幕肪场!
「胡说八道。」他对此论点不屑一顾,合上电脑,收到了一旁。然后翘著脚,两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好整以暇的也看起了电影。
过了一会儿,「决定哪间了吗?」我瞄著他问。
「成均馆吧。反正以前也待过。」他说,若有所思的样子。
「话又说回来,」我问他,「为什麽不继续教心理学了,不是说要尽量避免再次引起外界注意吗?除了突然换职业会有些奇怪之外,换学科也有些奇怪吧?」
萤幕上,一隻肥猫正在营救一隻狗。
「……觉得那些理论的实用性不高。」他语焉不详的说。
「是吗?那史学系的那些理论实用性会比较高?」
「……」他看了我一眼,「这部影片很难看,有别的吗?」
我拿起DVD盒子:「是啊……哇,10年前的耶!但这片DVD是从你这裡拿的,不是你买的吗?」
「……」他站起身来,「碗烘好了,我去收。」
他站在厨房把烘碗机裡的大汤钵取出,细心的用白布包好,收入柜子裡。我从后面抱著他,贴著他的背,看他做事。纵然一句话也不说,每个眼色交会,他的每个动作,都让我觉得好有趣。
过了片刻,他忽然对我说:「颂伊,除了教职之外,其实,我还有个新工作。」
「什麽呀?」
「你也知道,过去四百年,其实我一直是以临时身分留在这裡。但,未来既然会定居下来,我就需要一个合法的正当身分。」
「嗯,然后呢?大韩民国身分证不算吗?」我一面应著,一面想:莫非还有地球居民证这种东西?这算移民?难道还要办理放弃原星籍手续?那结婚证明也要重办吗?以后小孩可以选择双重星籍吗?这麽一想简直没完没了了呀……
「……最后决定接受环境观察员这个职位。」他说到这裡,拿汤匙在我头上轻敲了下,「我说什麽有在听吗?」
我忽然回神,不满的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啊,干嘛打人,我有在听啊,你说什麽观察员职位?要观察什麽呀?」
「举例来说吧,南极的冰山,近几年开始大量融化崩塌,人类也做了很多监控和分析,但由于资金提供者或利害关系人的缘故,有些数据是很难取得或者无法向公众公开的。我所要做的就是把类似这种状况用完全中立的立场追踪和记录下来,再送回我来的地方。这就是地球环境观察员所要做的事。」
……有在听课的感觉。「所以要去南极吗?」
「需要的时候,但不会太久,偶尔几天,也有可能是别的地方。」
我摸摸他的肩膀,这件灰绿松石色短袖上衣是我买给他的,颜色轻透好看,跟我身上这件白色配淡绿不对称设计的麻纱裙子是情侣装呢:「那我可以一起去吗?有没有薪水领啊?」
他似乎被我的问题难倒了,想了片刻才说:「有的地方,人类不适合观看,会不好受。至于薪水,所需的花费不用担心,别的就没有了。要说好处,就是约束相对来说少一些,算是某种特权,不过也不能滥用。不管看到什麽,以顺其自然为要。」
这样的话,我懂了。所谓观察员,应该就是只能看和记录,不能动手干涉吧。就算看见火山爆发,北极熊被饿死,也不能做什麽。我完全懂,只是,我觉得,这不是个会让他心情愉快的工作呢。我闷闷的说:「能不能不做呀?」
他放下勺子,转过身来,在我脸颊上捏了捏:「没事的。」
「那你不做我的经纪人啦?」我都著嘴说,「都有两份工作了,快比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