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三途川的逃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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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就当作路过的好了,反正也没规定我要和主角们并肩作战对吧?
于是三途川转身又走进了幽暗的走道里。
不知道为什么,四周安静得过分,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出口,因为早就受了伤又没有治疗,三途川渐渐有些使不上力了,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在原地打转时,已经又回到了刚刚的那个门了。
三途川并不认为自己真的蠢到会绕着这个门转了一圈,然后又回来了,多半是那个凤梨怪变的魔术之类的。也就是说,自己必须待在这里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三途川任命地走进门,正要幽怨地看向凤梨怪,却感觉右肩一麻,好像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侧过头一看,锋芒逼人的三叉戟穿过了自己的右肩,身后是左眼赫然写着“六”字的狱寺,三途川看着这个字猛然就想起了笑得凤梨叶乱颤的凤梨怪。
不过下一秒身体就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意识却异常清晰。
“クフフフ……”脑海里没有任何预兆地想起了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
“……”这是在拍科幻片吗?
“哦呀,你一点都不惊奇吗?”
“怎么办脑子里住了一只凤梨精我好害怕。这样的?”
“ク、クフフ,知道吗,你这具身体正在攻击沢田纲吉呢,没关系吗?”
顿了一下,三途川想到自己因为那个黑手党教父已经受了多少伤,就突然报复心一起。
“打得好,打狠点。”反正现在身体不是我自己的不是吗?
“……”
*
另一边,沢田纲吉打败了六道骸。
纲吉看着六道骸和他的同伴被复仇者带走后,全身虚脱地瘫坐在了地上。
说回来,他刚刚在和“三途川”战斗时,好像看见“她”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在地上,似乎不是身体负荷的原因,因为他看见对方嘴角貌似隐隐抽了一下。
所以说本尊到底对六道骸说了什么啊!
这样想着的纲吉不自觉的把囧然有神的视线移向三途川,三途川也在这时清醒了过来,看了看自己身上恶化了不少的伤口,脸色有些难看。
纲吉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因为他又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而且还害对方受了那么多伤。
——虽然他没必要对向敌人说出“打狠点”的家伙心怀愧疚。
*
三途川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已经想象到回家后爷爷扔茶杯的情景了,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快点回家。
天知道晚回家又会发生什么奇葩的事。
“三途川,”reborn整理了下稍有些凌乱的黑色西服,抬起头用婴儿特有的软绵绵的声音……说出了三途川看来最可怕的话语。
“送云雀回家。”
……奇葩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窝、窝这次已经尽力多更了!阿骸子啥的崩掉了才欢快! 另外女主无意黑阿纲,她只是稍微有些想报复而已!QAQ【弱弱地说明
☆、每个面瘫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如果可以的话,三途川真的很想摆着一张惊恐的脸看着眼前的大头婴儿,然而事实是她只能看似淡定地沉默着。
已经没有任何语言可以表达出此时她内心的销魂感了。
“……让阿川去送云雀!?”大脑当机了半晌,纲吉难以相信似的囧着一张脸道。
“这也没办法嘛,”reborn回过头无辜地看着他的学生,道:“云雀已经昏迷过去了,只有三途川知道他家在哪。”
三途川僵了一下,接着以带着鄙视的眼神悄悄地看向reborn的后脑勺。
感情你老上次看到我掉进那个二货家了?你不认识他家才奇怪好吗。
reborn突然转回头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三途川,她顿时想起眼前的婴儿还有读心术这么个开挂神术。
就在三途川以为他要掏出手枪对着自己时,下一秒就听到婴儿发出熟睡了的声音。
诡异地和一脸吐槽相的阿纲对视一眼,三途川起身朝倒在一边的云雀走去。
不就是送一个相当于死人的二货回家嘛,要是诈尸了就把他打晕好了……等等这个方法还是算了。
顿了一下脚步,三途川僵着身体扶起了云雀,少年微凉的体温一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她就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那个……一路走好。”沢田纲吉挣扎着爬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三途川送去了带着愧疚和同情的目光。
朝纲吉无力地挥挥手,三途川内心泪流满面。
哦哦阿纲你是好人你是背后有着万丈光芒圣母般的教父!虽然你那句“一路走好”让我有种走入了万劫不复地狱的感觉,但是我误会你了你真的是个可爱的好孩子!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三途川觉得她心理平衡了。
因为她欣慰地看到已经伤痕累累的阿纲怀里抱着个婴儿,肩上背着狱寺,一手扶着狱寺的姐姐,还要看好勉强可以走动的正太,三途川顿时觉得自己扶着一个纤瘦的昏迷凶器也没什么了。
*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了她把云雀送到家里。
三途川正想着要不要把他随便丢在玄关,就突然发现肩上的云雀有了一些动静,似乎是闷哼了一声,好看的眉头也皱了皱。
以为对方要醒了正一身冷汗的三途川猛然看见了他白色衬衫上缓缓蔓延的血。
咦难道是我刚刚一路过来不小心扯到了!?
有些心虚地看了眼脸色发白的云雀,三途川还是咬咬牙,狠下心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东。
——诶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三途川正打算把身上的人拖回他的卧室,可是一瞬间想到了什么又顿了下,脱了鞋子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
谁能保证这个二货日后不会以弄脏他家为由又狠狠抽自己一顿。
只找了一会就找到了云雀的卧室,因为三途川看到房间内的横幅j□j裸地写着“风纪”两个大字,只有这么二的人才配这么二的词。
把他轻轻地放平在地上,三途川瞥了一眼他已经几乎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衬衫,还是沉默地到处找了找绷带和药水。
太可怕了,要是他死在这里杀手先生会不会把我拖去问罪。
一边注意着云雀的脸色,一边尽量快速而轻巧地扒了他的衣服……咦好像怪怪的?总之三途川终于把云雀的血止住了。
擦去他脸上的血污,随意扯了一条被子给他盖上,三途川第一次觉得照顾人如此憔悴而胃痛。
确定对方的体温渐渐正常,眉头也舒展开了,三途川才松了口气,盯着对方精致的面孔一会,突然觉得这神发展已经有些让人吐槽不能了,于是连忙出了云雀家。
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身为主角行列之一的人就算是中二病患者应该也有小强体质的嗯。
穿好了鞋子,关上了大门,三途川正打算往自家走去,脑子里却突然一阵晕眩,四肢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身体动弹不得。
此时三途川真心想做一个无限苦逼的表情出来,可惜面瘫就是面瘫,她只能面无表情地倒在了云雀家门口。
夜色里一片沉寂,远处似乎传来了忽高忽低的猫叫声。
三途川在如此诡异的环境里,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想不出内容提要写什么了Orz
下一个系列要出来了
☆、记忆总在不经意间遗忘
三途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到早上了。
四周白花花一片,一看就知道是烂俗了的医院,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被换成病服了。
身边竟然还卧着一只熟睡着的黑猫。
三途川没什么表情地盯着那只猫,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听到开门声就不自觉地看过去……然后三途川淡定地又扭过头看窗外的浮云,明明没有表情却让来者看出了“世界如此美好我的眼睛怎么就出了问题果然还是打开方式的错吗”这样复杂的情绪。
——别问我怎么看出来的!作者也不知道!!
“咳,三途……小姐,”纠结了一会称呼,梳着飞机头的伪大叔开了口:“我是草壁哲矢,并盛中学风纪副委员长。”
“……”哦好眼熟的飞机头啊。
“是委员长凌晨叫我送你来的。”草壁表情有点怪,似乎在纠结于三途川和云雀两人的关系。
三途川的表情顿时……还是没变,内心像被雷劈一般,噼里啪啦地大脑一瞬间就清醒了。
我、我好像是倒在了云雀家了对吧,二雀竟然大发慈悲把我送到医院来而不是顺带一拐子抽死我!!好惊悚!
“医生说你受的都是皮外伤,只是右肩的伤比较严重,可能要一定时间才能痊愈,短时间内不能运动太激烈。你没注意到失血过多,所以才会昏倒。”
“刚刚已经通知你的家属了,休息好了就可以出院。”
看着对方似乎要走人了,三途川还是指了指身边睡着了的黑猫,开了口:“那它是怎么回事?”
“……我送你来的时候就在,可能呆了一晚现在累了吧。”虽然医院禁止宠物入内但是没人提起这件事。草壁默默地把后面一句吞下肚,因为他显然知道这是委员长的魄力所致。
草壁走出了门,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
早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如轻纱一般罩在黑猫身上,小小的身躯微微起伏着,平日里带着灵性的幽绿j□j眼此时正闭着,竟然显得有些乖巧。
三途川伸手缓缓地抱起黑猫,将额头抵上它毛茸茸的脑袋。
陪着我这么久,辛苦了。
附在它耳边轻轻道——
“我们回家。”
*
其实三途川也不知道这只黑猫到底呆在自己身边多久了。
隐隐约约记得第一次见到它是在自己六七岁的时候,那是一个夏天,也是她第一次来到居住在并盛的爷爷家。
据说这种黑猫是他们家一代代繁衍下来的,当时它刚出生不久,整日趴在年幼的三途川肩上。
三途川的母亲在她出生时因为太过虚弱而不幸身亡,而她的父亲也就在她六七岁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出了国,从此再也没回来,久到三途川觉得他也去世了。
爷爷的性格也不知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也许是在三途川身上看到了那两人的影子,时不时就一个人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平日里也是寡言少语的样子。就算如此,三途川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他是很宠爱自己的,因为就算父母不在她也未曾受过谁的欺负。
三途川还在上小学时一直住在别的亲戚家里,毕业后来到了爷爷这里定居,现在就在并盛中学上了初中。
对于三途川来说这些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很多东西早就忘记了,也许这些都不重要了。
过去的事,管他去死。
*
推开门的动作迟迟没做,三途川抱着黑猫在家门口定定地站着。
虽然已经通知过爷爷了,但是我怎么解释?说自己脑子一抽就不小心被卷入了黑手党的纷争?还是说看着一只小麻雀和一只小黄鸟相亲相爱结果忘了时间?
这样胡思乱想着,门就自己开了。
“……爷爷。”
“……”爷爷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三途川,过了半晌伸出一只手抚了抚三途川的头,缓缓道:“欢迎回来。”
黑猫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抬起头微微蹭了蹭三途川的脖颈。
头上微热的温度和脖颈间痒痒的触觉莫名地让三途川有种鼻子一酸的感觉。
“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这篇有点文艺什么的……没问题吧?感觉是时候说一下女主的记忆了那啥的……其实原因是听的音乐是催泪温馨系的所以才会这样!!
☆、特训只是打着通向开挂之路的幌子
自那天回到家起,三途川就决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毕竟自己身上的伤口虽然没有感觉疼痛但是身体是实实在在地会受影响啊——比如说现在抬都抬不起来的右手臂。
向学校申请了长期病假后,三途川此时正抱着黑猫坐在自家回廊上半睡半醒着。
突然破空而来一样东西无比精确地钉在了三途川靠着的柱子上,已经被惊醒的少女要是把头往上移动一点就永远都不会被惊醒了。
三途川淡定地抬起左手把正闪着寒光的锐器拔了下来,然后瞄了一眼,随手扔掉。
啧,我还以为是凤梨怪的叉子……啊对了,说来能在家悠闲地放假也多亏了凤梨怪那速度力量精准集一叉的攻击啊。
某个……某颗在复仇者监狱泡罐头的凤梨感觉从脊梁骨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气。
——咦量词好像莫名其妙地换掉了?
于是三途川挠挠头,打算继续睡觉。
随后又一只锐器飞来,在三途川死鱼眼的注视下,紧贴着她的脖子深深扎在了柱子上。
……
“喂喂我可没有这种对孙女下了杀心的爷爷啊。”三途川看似淡定实则用力地朝自家爷爷丢去顺手拔下来的锐器,无奈左手不给力,对方没动都擦不到边。
“我也没有这种面对突袭继续睡觉的孙女。”爷爷面无表情地接道。
三途川视线瞬间飘移了一下,“……咳、您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