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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家教初代同人)天堂之果-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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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坏处。
“我以为G已经把我想说的基本表达清楚了。”在单刀直入以前,乔托还是选择了一个委婉的开头,“我准备做海鲜生意,卡米罗。在某些方面我需要你的帮助,比如说服一部分地区的零售商跟我合作。事成之后,你会得到相应的报酬。”
“我的工作可不是做中间人,”乔托话音未落,卡米罗就出声说道,“你不会不知道的。除非你想做的不仅是海鲜生意。”顿了顿,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椅背,一条胳膊也搭到了椅背后头,稍微正视坐在自己身旁的乔托,沉郁的目光停在了他的脸上:“当然,要我相信你仅仅是想做海鲜生意,我宁可相信你是只脑子里只有蛋白质的蛤蜊。”
这是个笑话,但乔托和他都没有笑。
“你变幽默了。”乔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恐怕只有你会这么说。”卡米罗抓了抓头发,从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和烟卷,嘴唇夹住烟蒂,低头滑动打火机的开关点燃了烟头,才用两指夹着烟卷,慢条斯理地呼出了一口烟圈。巴托朝他看了过来,卡米罗一点儿也不惊慌,挑衅似地扯开嘴角冲他笑笑,视线转向乔托:“你究竟想做什么,乔托?”
乔托看了眼巴托,这时他正别有深意地最后瞅了卡米罗一眼。乔托猜测巴托已经认出了卡米罗,毕竟敢在巴托酒馆挑衅老板的人屈指可数,而卡米罗的行径又从来都是这么嚣张,即使他看上去已快要穷途末路。
“两个月前,我在途经卡里尼的时候顺道拜访了桑德拉。”不露声色地收回了落在巴托那儿的视线,乔托望向卡米罗的侧脸,望向他的眼睛:“我想你应该知道,她在那段时间小镇遭遇的洗劫中不幸失去了双腿,行动非常不便。”
卡米罗皱了皱眉眉头。他把烟卷往嘴边送的动作停顿了半秒。
“我知道。”他没有试着否定什么,也没有去看乔托,眼神忽然迷茫起来,就像渐渐发现自己迷了路的孩子,“那与我无关。六年前她就把我赶出家门了,我们也断绝了关系。她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她没有一个变成黑手党的儿子。你也知道这些,乔托。”说到最后一句,他似乎终于找到了他该走的路。他转过头来,对上乔托的视线,指间紧紧夹着烟卷,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最好,她赶紧去跟她的上帝呆一块儿。”
乔托将他眼神的变化全都收进了眼底。他并未急着说点什么,而是直视着卡米罗的双眼,仿佛在试图透过那双眼睛去看另一个人。短暂的沉默和乔托的眼神都叫卡米罗不好受,可他没有躲闪,同样沉默着与他对视。
“当时我很担心她的情况,希望给她一些经济上的帮助,她告诉我没那个必要,她不会挨饿也不会挨冻。我想要暂时把她接到蒙托庄园去疗养,也被她拒绝了。”就在卡米罗以为乔托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缓慢地张合起了双唇,“桑德拉看我态度坚决,为了说服我,就拿出了被她小心翼翼藏好的东西——碎金,还有很多的信。我才知道原来这几年每个月都有人给她送来一笔生活费,以及一封信。她把这些东西都完好无损地收藏了起来。”
卡米罗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他觉得可笑,却又不认为乔托仅仅是要以此来取笑他:“所以你认为,那些是我给她的?”
“我没有拆看那些信,卡米罗。可我知道你依然把桑德拉看作你的母亲。”他的松懈使乔托有了更大的把握,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卡米罗的眼睛,嘴边没有半点笑意:“你还爱她。”
“你在说笑。”卡米罗飞快地否认,“她不再是我的母亲了。早就不是了。”
他像是意识到自己迅速的否认会令乔托感觉到自己在心虚,因此又特别强调了两句。接着,卡米罗看向前方的某处,不自觉地陷入了缄默。酒馆内昏黄的灯光铺满了他的视野,他想起了桑德拉,他的母亲。他的眼睛依旧浮肿,这让他在睁大眼时很是吃力。他于是半眯着眼,回忆就和疲惫感一块儿趁虚而入。他讨厌这种感觉,可他无法拒绝。
“你一定感到很痛苦,因为即使你做了这么多,桑德拉也不愿意原谅你。她从没有给你回过信。”乔托的声音在这时缓慢地溜进了卡米罗的耳朵,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青年的嗓音总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力量,好像渗透着感情,不需要任何造作表情的修饰,就能令人感受到他想要表达的情感:“但是卡米罗,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桑德拉已经失明。”
卡米罗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他确信自己正稳稳地坐在吧台前的一张椅子上,可那个瞬间他也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就一定是他的脑子震动了,他猜想。
“就在她把你赶出家门后不久。她的视力越来越差,没有足够的钱去治疗,到最后彻底失去了光明。”乔托还在继续,卡米罗想叫他闭嘴,但他发现自己的嘴唇像是粘合在了一起,根本没法开口。他被动地听着乔托的讲述,被动地回忆着母亲桑德拉的身影。他感到喉口发热,眼皮也在发热。
“她不想给你添麻烦,因此没有让镇上的人知道你还在赡养她,也没法请人替她代写回信给你,或是读你的信。”乔托凝视卡米罗,他金褐色的眼睛里映着他的侧脸,目光随着缓慢的叙述逐渐黯淡:“每当收到你来信的时候,她都只能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反复用手摸着信纸,猜测你在信中写了什么。”
乔托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他看到卡米罗那双呆滞的眼睛眼眶已开始发红。
良久,乔托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还爱着你,卡米罗。”
酒馆中的嘈杂声几乎将他的最后一句话淹没,卡米罗却清楚地听到了。
“不。”过了很久,他才张嘴,摇着头否认:“她只不过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还跟她有联系。我让她丢尽了脸。”
卡米罗手中的烟卷迟迟没有被送进嘴里。烟灰掉在了他的膝盖上,他始终没有察觉。乔托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他,当然也能够确定卡米罗很快就会缴械投降。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乔托却没有因此感到愉快。桑德拉常常让他想起母亲多莲娜。而此时看着卡米罗,乔托发现他同情桑德拉,更同情卡米罗。
谁都不会愿意目睹母亲受难。不论是卡米罗,还是乔托。
“我去探望桑德拉的时候,恰好是小镇遭到洗劫的第二天。”乔托听到自己这么说着,“门板被烧毁了。我走进屋子,看到桑德拉坐在满屋子的狼藉里,坐在被烧断以后掉在地面的房梁上。”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狼狈不堪的妇女,他还记得她抬头看向他时的样子,“她听见声音,抬起头朝我看过来。她说‘卡米,是你吗?’,然后哭了出来。”
卡米罗抬起了红肿的眼睛看他。乔托迎上他的视线,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七岁那年从汤姆?蒙托那儿得知他的父母已牺牲在战场上的那天。
“那一刻我真希望我是你,卡米罗。”他说。
卡米罗一言不发地同他对视了许久,久到足够让乔托从突然爆发的情绪中抽离。
“你可以去做个小说家。”卡米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摁灭了烟头。他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但他没有试图抬起手来抹掉脸上的眼泪,而是对此无动于衷,就好像他并没有发觉自己正在流泪。
“很多时候生活远比小说叫人绝望。你摆脱得了一个故事,却摆脱不了你的生活。”乔托也没有揭穿他,而是握紧酒杯,然后又松了松:“卡米罗,她还爱你。一直都爱你。”
坐在他身侧的男人终于抬手,用掌心覆住了双眼。他没有发出半点抽噎声,肩膀细微的抖动也几不可查。他把自己埋进了黑暗里。
“我知道你也爱她。”乔托记起他陪伴着安娜去乱葬岗找寻汤姆尸体的那天,自己没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而现在,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开口。他挪开滞留在卡米罗身上的视线,不去拍拍他的肩膀给他安慰。对于男人来说,这更是一种尊重。同时乔托很清楚,卡米罗作为一个男人,需要做的与安娜截然不同。乔托知道自己必须得提醒卡米罗,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达到目的:“你也想要把那些将她逼到这种绝境,又将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人送进地狱。”
卡米罗遮住双眼的手下意识地用起了力。他的手指几乎要抠进太阳穴里,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总有一天会的。”他低声地、肯定地说道,“总有一天。”
“我相信你。你有能力做到。”卡米罗的态度让乔托明白他已经成功说服了他,“只不过在那之前,你还需要做一些准备。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赚到一笔足够的钱。你需要用它把桑德拉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请专业的护工为她提供护理,帮助她尽早康复。”顺理成章地为他理清了当务之急,乔托松开酒杯倚向椅背,两肘支撑在椅把边,十指自然地交叠在襟前,平静地注视卡米罗,简单直白地向他阐述一个事实:“我可以给你你需要的。作为交换,你只要协助我说服那些零售商来买我的海鲜。这不会陷你于不义,我保证。”
逐渐从失控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卡米罗的双肩慢慢停止了颤动。他从掌心里抬起眼眶通红的、丑陋变形的眼,乔托看得到那双眼睛比一开始更加肿胀,眼仁中闪烁的眼神却不再呆滞麻木。或许他所认识的那个卡米罗已经回来了,他想。
“是的,你目前不会。”卡米罗的嗓音变得沙哑,“那么将来呢?”
他微微弓着背,这使得乔托需要半垂着眼睑看他。
“那取决于你,卡米罗。”他听见自己这么告诉他。
卡米罗双唇紧闭。他一动不动地凝望着乔托,似乎在做最后的决定。
“我希望,”最终,他坐直了身子,眼里映出吧台边煤油灯跳动的火光,以及乔托在火光里好像沉睡中的埃特纳火山那样岿然不动的身影,“你会值得我付出更多。”
乔托略微收起下颚,视线没有离开卡米罗的眼睛:“我和你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我……军训了……二十一天!大家有木有看到文案里的公告呀!
这文我肯定不会弃的啦,你们看我都为了更好地体会米妮经历过的军人生活而去军训了二十一天【快住口
阅兵戴上了白手套哦,就是米妮戴的那种!然后我发现…………………………白手套的手指好长啊…………………………真的好长啊………………………………米妮的手指究竟是要有多修长才能恰好戴进去?!而且好容易脏啊有木有,还好我之前写的时候考虑到了这一点,一直让她随身带着备用的,不然好挫【等等
如果你们不嘲笑我手指短,下章我更新的时候就放一张戴白手套的照片来!
啊对了,米妮快要去打仗了,大概打个一两年才回来吧【望天
今天回学校,坐高铁几乎要坐一整天啊,如果晚上还有时间的话会码字更新的~

☆、假设

曾有人说过拿破仑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个疯子。
坐在巴托酒馆内一张被搁置在角落的小圆桌边,弥涅耳瓦这么想着。她头一晚的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加上白天乔治·埃斯波西托的造访多少令她感到有些不快,脸上便蒙上了一层阴郁。
在若无其事地走出布鲁尼庄园以前,弥涅耳瓦换上了一身农妇的衣裙,又戴好了一张事先准备的人皮面具。走进巴托酒馆时她明显感受到了老板巴托的注目,他一直盯着她直到她来到角落坐下,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怀疑她这个脸上长着雀斑的来自农人家的小姑娘怎么敢穿着母亲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出没在这儿,不过等到卡纳瓦罗·曼奇尼出现在她身边,巴托就不再时不时朝这里看了。
卡纳瓦罗身着米色衬衫和灰格子马甲,裤兜里鼓鼓囊囊,一瞧就知道他揣着枪。与弥涅耳瓦不同,卡纳瓦罗没有易容,他五官端正却并不会令人印象深刻,只有修长结实的身体在军人中也算得上出彩,但他几乎没有在西西里出现过,不需要担心任何人认出他。由于缺少打点自己的时间,卡纳瓦罗将乱糟糟的褐色短发剃成了平头,搭配上他的衣着又与年轻的西西里人习惯的打扮风格不同,所幸瞧上去比他身旁的弥涅耳瓦要体面得多。
他们俩坐在一块儿看起来身份悬殊,唯一的共同点只是脸色都不大好看,紧抿着唇的严肃模样令人感到既无奈又滑稽。
“所以,”弥涅耳瓦终于张口的时候,才被自己的声音拉出了纷乱的思绪:“接下来是厄立特里亚,还是南索马里?”
卡纳瓦罗收回了偷偷观察她的视线。他注意到她背脊挺直、双手十指搭扣一动不动地搁在膝前,神色不改却略微眯起了眼。他算得上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同伴,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她在发怒,同时竭力控制情绪的表现。
“恐怕都需要。你知道它们都是沟通红海和亚丁湾的要道,占领那里有益无害。”明白该怎样措辞才能避免进一步激怒弥涅耳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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