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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家教初代同人)天堂之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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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温蒂接受了他的提议。她向他伸出一只手,肤色苍白的脸依旧没有摆出什么表情,语气平淡,却已算得上友善,“您能牵着我的手吗?太暗了,我担心我会摔倒。”
“好。”答应着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乔托注意到她惨白的小手有点儿发凉,与他曾经接触过的大多数西西里孩子完全不同。他装作没有发觉,小心翼翼地牵着她走向旋转楼梯,拎高了煤油灯为她照亮前边的路:“为什么你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上一盏灯?”
“煤油灯容易烫伤我的手,”女孩儿的回答非常平静,“弥涅耳瓦从来不让我碰太热的东西。”
她的话不多,没有再提到乔托逗留在厨房外的事。
他们还没有走到一楼的楼梯口,就瞧见茜拉?维多提着裙角匆匆从二楼跑了下来。她很快就发现了他们。
“上帝!小姐!”她压低声线惊呼着跑向他们,这是乔托头一次看到茜拉紧张焦急的神情,尽管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的演技实在高超:“您不知道我们找了您多久!”
当事人温蒂的表现平淡得出奇:“弥涅耳瓦知道了么?”
“还没有告诉长官,”茜拉抬起眼皮瞄了眼还没有打招呼的乔托,“不然她今晚的约会就得取消了。”刚讲完这些,她又蹲到温蒂面前借着煤油灯的灯光上下打量她:“快让我看看您有没有受伤?”
“回房间再检查吧。”任由她抬起自己的手臂,温蒂慢悠悠地提醒她:“你又忘记规矩了。”
“噢我的小祖宗,别像你姑姑那样说话。”恶狠狠地抱怨了一句,茜拉站起来,牵住温蒂的手,这才对乔托表示感谢:“谢谢你把小姐带过来,乔托先生。你可以自个儿再回去后花园那儿吗?我想现在长官已经在那里等你了。”
能够想象弥涅耳瓦在后花园找不到他的愠怒模样,乔托点头:“我马上就去。”
“祝您一切顺利,乔托先生。”在他转身之前,温蒂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地道别。
“晚安,温蒂小姐。”回以她一笑,乔托诚恳地叮嘱她:“下次别再自己跑出房间了。”
女孩儿昂着小脸回视他,“我尽量。”


☆、敌人的另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大清早捉虫伪更哈哈你们应该习惯了吧OTZ
本章BGM:
这章满满的感情戏啊……我说真的。
叫乔托你丫平时算计别人,现在也被调侃回来了吧→_→
弥涅耳瓦私底下跟朋友说话没那么讲究,当然,不要怀疑,她还是个很有教养的人……尽管她今天刷新了你们对她的认知OTZ
“乔托,”弥涅耳瓦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声量压得很低,“这里。”
乔托循着声音转身望去,一团油纸色的煤油灯光在花丛的掩映间闯进他的视线,他只看见光线中弥涅耳瓦?布鲁尼身影的轮廓,她在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城堡内巡逻的军队刚经过不久,乔托猜测她是趁着他们离开才出来的。
他放轻脚步走向她,看清楚她的打扮时不禁一愣。弥涅耳瓦没有穿着军装,也不像从前带着朝利雨月跟乔托出去游玩的时候那样一身男人的扮相,她这晚只穿了一条褐色长裙,质地和剪裁更像艾琳娜独自偷偷溜出门爱穿的那种。头发也不像往常那样干净利落地盘起来,而是稍作梳理披散着搭在了肩前。
弥涅耳瓦身型高挑却并不壮实,这一点乔托第一眼见到她就看出来了,可他没想到她的肩膀比他想象的还要窄,没有军装撑起来的模样简直瘦得可怜,要不是知道她是个贵族而且身体健康,他一定会怀疑她从小常常挨饿,或者因为疾病缠身而显得特别消瘦。
她拎着煤油灯静立在夜色当中,脸上没有笑容却神态平静。乔托不得不承认弥涅耳瓦?布鲁尼是个漂亮的姑娘,只要不露出那种布鲁尼式的表情,她光是用此时这种模样安安静静地站在男人们面前,就能激起他们的保护欲。
“我们从后门出去。”见他已经走近,弥涅耳瓦才抬起手臂稍稍拎高了手里的煤油灯为他照亮脚下的路:“托尔托里奇的巴托酒馆——能带路吗?”
灯光打在脸上就像有热度,乔托定了定神,笑笑点头:“好。”
他没有多问,因为弥涅耳瓦的目的地已经让他猜出了大概。托尔托里奇的巴托酒馆,在托尔托里奇小镇通往镇外的贫民窟必经的道路上。那间酒馆在夜间就与贫民窟一样,是犯罪的天堂:包括毒品和军火在内的黑色交易,赌博,卖/淫,甚至是跟地下势力秘密相关的人体实验的消息,都能在巴托酒馆找到,哪怕是一星半点儿。
在西西里,几乎每块地区都有这种酒馆。乔托很少出入那里,但他知道G时常在那附近出没。所以朝利雨月拜托给乔托打听的“眼”的消息,乔托又转手给G来打听。
“弥涅耳瓦?”他们光明正大地从庄园后门走出去,守卫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乔托试着轻声叫跟在他身后的弥涅耳瓦,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眼被甩在后头不远处的几个守卫,发现他们果然仍旧没有注意到他俩。
“嗯?”
弥涅耳瓦这一声应得很自然,乔托顺势回头看了看她:“会不会冷?十一月底了,你穿的不够多。”
“你是在小看一个军人么?”她哼笑一下,“一点也不冷。”
“不,不是小看一个军人。”拿过她手中的煤油灯,乔托捉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拽到自己身侧才松开,好让两人都看得清前方的道路。他还是微微笑着,他很清醒,知道自己拽过来的是弥涅耳瓦?布鲁尼,不同于他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位女性:“你毕竟是个女孩。”
“这倒像艾琳娜说的话,”弥涅耳瓦的语气里透着笑意,她只有在提到朋友时口吻听上去会真诚些,还有点儿独特的宠溺,就好像她在谈论自己的孩子:“就连科扎特也没讲过。乔托,你得知道,我首先是弥涅耳瓦?布鲁尼,然后是个军人,最后才是女性。”
乔托没有去看她。他的视线逗留在前方。布鲁尼庄园到托尔托里奇小镇的道路比较平坦,深夜已经很少有人在这儿,小镇的房屋和麦田都被黑夜披上素色的黑纱,被漆黑的夜空压着静静地跪伏在大地的表面。托尔托里奇黑夜的光太少,阴云遮挡了星光以后,仿佛连扑面而来的风都是浓稠的黑色,带着股海水咸腥粘稠的味道。
“所以在很多问题上你都不得不坚持己见?”乔托听见自己这么问着。
他感觉得到弥涅耳瓦?布鲁尼已经对他放下了戒心。她看上去的确在把他当朋友对待,尽管他仍保留着一份戒备。他还想要多试探她一段时间。他要确保万无一失。
“你的父母——还有蒙托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弥涅耳瓦才婉转地开了口,她的话很中肯,像是在长长的叹息过后说的发自肺腑的话:“他们把你教得很好,乔托。你跟艾琳娜很相似,总能够在关键时候冷静地听完每一个人的话,再形成自己的最合适的观点。你们也有自己的标准,知道什么是对错。”
在一个水洼前拉了她一把,乔托冲她弯了弯嘴角,没有作声。
“但我不能像你们一样。”她抬眼看他,“我知道你也去打过仗。战争给你的印象是什么?”
战争?乔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当然记得战争。带走他父母的是战争,带走他数不清的玩伴的是战争,让人们的所爱离开的是战争,也是战争让人们为了所爱而牺牲。除此之外他还参与过战争。那时他才十二岁,端着枪,后座力的冲击让他像个跳舞的小人。比起血和尸体,他的记忆里更多的是废墟。什么都被埋在灰烬里头了,人们似乎在一瞬间变得一无所有。
“残暴,混乱。”乔托试着回忆那个时候震荡的视野里还留着什么,“满天的子弹和炮弹,我跟其他人都端着枪往前跑,多数时候在朝前面开枪扫射。身边不断有人在倒下,脚底下踩过很多尸体,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同伴的。”
走在他身旁的弥涅耳瓦缄默不语。他知道她正看着他。
“你觉得战争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是什么?”许久以后,她问。
乔托眨了眨眼。他的脑袋里浮现出的第一个答案令他心情复杂。
最后他还是决定说出来,用上了疑问的口气:“荣耀?”
他看了看她,想在她做出反应以前看看她的表情。乔托以为她会露出嘲讽的笑容,但他很快发现他错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帘半垂着。这个眼神乔托还记得。那天那个卖花的小女孩儿在她跟前乞求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垂着眼睑,一言不发。这是种冷漠的姿态,可是乔托当时却意外地觉得,那是一种仁慈的姿态。
“是最糟糕的的事。”弥涅耳瓦蠕动双唇出声,她的视线停留在前下方,她很少这么做,以往她更习惯于看着前上方,姿态高傲:“我没法想象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战争更糟糕。我们总说自己为了利益而战,可国家的利益也好,群体的利益也好,说到底都不代表所有人的利益。每一场战争都是自私的,只是人们喜欢把其中一方的自私叫做正义,而另一方的自私则是邪恶。兽族在争夺领地和配偶的时候都懂得光明正大地单打独斗,人类的战争却充满了阴谋、计策、人海战略,不仅要把敌方置于死地,还要牺牲我方兵力,同时波及平民。”
这的确很出乎乔托的预料。他差点儿要停下脚步再把她好好审视一番。一个反战的军人?听上去太不可思议了。
乔托不再直视弥涅耳瓦。他担心他会在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看到真情实感。与两西西里王朝的贵族不一样,布鲁尼家族的野心更大,同时他们所担的责任也重得难以想象。乔托很清楚这一点。他跟弥涅耳瓦?布鲁尼的立场不同,他或许可以理解她的某些观点,但他不能同情她——那太危险了,乔托明白。
“我赞同你的说法。战争残暴、混乱,因为它本身就是人类的自相残杀。”她的声音还在继续,平缓笃定地将每一个发音都念得清晰准确,“但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选择战争。用牺牲避免更大的牺牲,这是种可笑的方法,却也是为数不多的可行的方法。”
“就像为了帮助以色列人逃出埃及,耶和华用红海的海水淹没了埃及军队?上帝爱他的所有孩子,可是他也亲手杀死了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乔托终于忍不住说道。他头一次听见《出埃及记》的时候,心里就存着这样的疑问。没有人给过他回答,因为他们总认为牺牲是必要的。现在乔托也这么认为。牺牲是个不需要解释的名词,哪怕他不愿意承认:“‘爱’被迫划分好等级的时候,就意味着牺牲开始了。战争本身只是一种形式,真正叫人绝望的是战争带来的牺牲,因为它说明,我们已经做出了选择。”
放慢脚步,最后停下。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抱歉,弥涅耳瓦。我不是对你有偏见,只不过……”
顿了顿,他转头看向同样驻足的弥涅耳瓦,还是温温和和地笑着,金褐色的眸子像要把柔黄的灯光漾开。“我想我有一点嫉妒你。你能够承认私欲,并且果断地做出选择。”他注视着她,微笑着承认,温柔而又苦涩,“这些我都做不到。”
乔托记起了他十三岁那年犯下的错误。他记起了安娜。
真正犯错的总是我。他想。
弥涅耳瓦也凝视着他。她想到的是他那天教小女孩儿编花圈的模样。
弥涅耳瓦一直以来都明白,她控制不了她的朋友,即使她是想要保护他们。艾琳娜、科扎特,现在还有乔托——弥涅耳瓦能够想象将来自己与他们会走上不同的道路,或许是截然相反的道路。她并不担心自己会伤害他们,因为她相信他们在敌人面前足够坚强。她更不会担心自己会由于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而动摇,她的信念坚不可摧。
问题在于他们都太温柔了。他们越是不断反省,就越脆弱。一旦被他们所守护的人背叛,他们就会很容易崩溃。比如艾琳娜承受过的背叛。又比如她自己经历过的背叛。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弥涅耳瓦认为自己该提醒乔托,可话到了嘴边,说出口以后又成了她不能控制的安慰跟鼓励,“而且到目前为止,你一直都是乔托?彭格列。不会有其他身份束缚住你。”
她察觉到自己甚至在对面前这个金发青年诚挚地微笑。她的嘴角立马就僵了。她眯起眼,肯定自己不知不觉把乔托当成了艾琳娜。
乔托非常敏锐,他当然也发现了弥涅耳瓦神情的微妙变化。他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好奇,而是眨眨眼打量她,就差没有把煤油灯再拎高一点儿,照亮她的脸。
“说回最重要的问题,”清了清嗓子,弥涅耳瓦朝前迈开脚步,“你应该猜得到我们今晚要做什么。”
这种态度很显然是在逃避。乔托有些失望,他没有追问,而是顺从她的意思进行新话题的讨论,故作认真地托住下巴思考了一下:“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弥涅耳瓦斜睨了他一眼。
“哦,当然。你很聪明。”她的反应还是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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