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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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说了几句谁家的园子如何,冯紫英就要告辞,只说晚上回家吃,母亲提前嘱咐的。
兄弟二人见他走了,又说几句,贾琏惦记家里,总也没喝几杯酒,贾珍看他呆不住,嘲笑道,“你嫂子过去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如今就不能略放下心,陪你大哥两杯?”
贾琏一想也是,尤氏说不定在那里,自己也不好回家去,干脆歇了心思留下接着喝,“西北上今年是不是大动静,所以冯紫英那小子动心思呢?”
贾珍道,“如今我们家在朝中,也没管事的人,咱们都能捕到影儿,那就早都填好了人的,再说咱们家也没人肯过去了。这一辈族里,我看着,都没这志向。”
贾琏出去一次,虽然辛苦,但是自己说了算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难免有些放出去独当一面的心思,不然时不时被他爹吓的大气不敢出,觉得特别憋屈,特别没意思。当然,他也没打西北的主意,那份苦不是他一个富贵乡里公子哥能吃的,他倒是真动过弄个实职外放的心思。当然,这话还没跟人说,总要跟凤姐商量了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秋闱过,桂榜开 一
话说,自从贾琏有了贼心,呸,外放的心,他就开始陷入了纠结。干妹妹是来京城探亲的,人家可不会跟他去外任。
水芙蓉在路上已经表示过自己对贾琏只有兄妹之情了,现在怎么办?
只能说贾琏毕竟是贾琏,缺乏他老子贾赦那种敢不从了我,要么死要么一辈子当姑子去的无耻气概。
贾琏禁不住想,凤姐一定有办法。
找自己媳妇出主意,把干妹妹抬进门,成了亲之后,陪他一起外放,双宿双飞,然后媳妇留在家里替他呵护小妾,教养孩子,孝敬老人,多美好。
当然贾琏没真敢这么尝试。
虽然按照这个时代的价值观,这要求不过分,只要妻子够贤良淑德就成。
可惜理是直的,气是不壮的。
他想谋个实缺还指望凤姐的娘家大伯父呢。
不得不说,他真的想太多了。
别说惦记水芙蓉,他就是想尚公主,凤姐也会乐见其成的。
要不是看他自从回来就存在感特别低,只顾惦记干妹妹,凤姐早就忽悠他赶紧出远门了。
这里先不管贾琏的心思,反正他想过自己老爹那一关很难,且说凤姐。
尤氏过府探病,看她只是略没精神,玩笑道,“昨晚上知道你们府里叫了大夫,我还以为园子里哪个姑娘或是宝玉怎么了,没成想是你,你如今成病西施了?我们爷打发我过来替你呢,赶紧拿些好东西谢我。”
凤姐放下书,请她坐下,一脸抱歉道,“家里来了客人,老祖宗正高兴呢,我倒病了,嫂子过来帮着些,别让老祖宗为我扫了兴致。”
尤氏只是不肯道,“先把谢礼说好,我一准儿十二分精神替你张罗,不然我可没力气。”
凤姐奇道,“你一个宁国府的当家奶奶,是缺金呢还是缺银?嫂子直说吧,惦记上什么了?这屋里有的,嫂子尽管拿就是。”
尤氏一笑,悄声道,“你陪嫁里的铺子,生意很好,你知道的,我虽比不得你私房厚,也有些,也想弄一个玩,你帮帮我。”
凤姐扭头去笑,有些理解不能,“嫂子说笑话呢?这府里多少人,你那府里多少人,统共一个蓉哥儿,最多大哥哥偏疼蔷哥儿些,你想什么没有,还攒什么私房?”
尤氏作势要掐她,凤姐忙止了笑,辩解道,“嫂子说清楚我才好办事呢,是不是?”
尤氏轻叹道,“我们爷一个,比琏二叔十个用的还多,再说家大业大人口又多,哪里就那么好过?再说我倒不是愁家里,我是想着,家里我管不了,也实在懒得管了,任凭他们父子爱怎样就怎样,你不是要开什么善堂?也算我一个。”
凤姐倒没想到尤氏有此意,思索道,“嫂子直接从家里拿上几千银子,不是更好看?也给府里赚个好名声,我这个打算,可是钱出去,连个响儿都没有,只是白赔的。”
尤氏一听顿住,“那你图什么?”
凤姐想了想,挑眉坏笑,“你就当我缺德事做多了,做好事就图个心安,积些阴骘罢了,省得短命,剩下这满堂富贵便宜了别人,我岂非死不瞑目?”
凤姐心想,我就是想力所能及的做些事,不为什么,说出来也没人信啊。
尤氏瞪她一眼道,“你还不如说,你盼着子嗣呢,我还相信些。”
凤姐一拍手,笑道,“嫂子要这么说就对了,这个忙我帮!就当咱们两个都盼着生儿子,故此悄悄的做功德。这么着,你明年务必怀一个,到时候若是被人打听到,得多少盼着子嗣的都来做善事?”
尤氏听得就想把茶碗扣她头上,“到时候人家知道了,又要想你怎么不怀一个?可见也不是很灵的。”
凤姐有模有样的叹息道,“都是因为宁府的奶奶大方心诚,故而有求必应,哪像我,又心里一堆的盘算,又不肯下本钱,老天爷知道我心不诚,故而让我多求几年,多花些才好,定是这个道理。”
尤氏又气又笑,指到她鼻子上骂道,“我早知道,你就不是个东西。”
凤姐一把推开,“嫂子怎么说话的,可别忘了你正求我。这么着,今年有些迟了,你预备你的私房钱出来,咱们且商量一回怎么盘个铺子下来经营,我有言在先,不一定赚钱的。再一个,回去想法子怎么让大哥哥拿三千银子出来,然后咱们一起去见老祖宗,我们府里也出些,年尾一起赚个名声,也借着捐钱的名头,家里节俭些。至于铺子赚了钱你要做什么,随你高兴。”
尤氏为难道,“我们爷可未必肯,前儿还说,明年就是大比之年,等举子们都上了京,他看看有家境清苦的,要花些钱帮扶一番。”
凤姐听到大比之年四个字,差点没把手指头塞嘴里咬。
对呀,这世道有科举啊,发生在身边的科举啊。
贾珍怎么想起这个,不会真是计划着收揽人心,参与造反吧?
要淡定,淡定,说不定就是惯常的寻个潜力投资,培养点感情基础?
也不对呀,贾府如今也没什么实职,人家肯投奔?
不过,没中的嘛,肯的也应该不少,国公府,架子大呀。
凤姐转过心思,笑道,“说你笨你还憨上了,你不会说,那边府里凤丫头又撺掇老太太撒银子呢,两府错不过都是一个贾家,没有他们捐了我们看着的道理,大哥哥自然肯了。”
尤氏也笑了,“我怎么忘了,你一贯最爱生些没用的是非,这么说他没有不信的。”
尤氏说完开铺子的事,就要去见贾母,被凤姐一把拉住,“说到大比之年,迎春今年十五了,你说我要是让大哥哥看着,在举子里挑个没成亲人又端正的,老太太能愿意吗?”
凤姐本来也没打算太操心贾府姑娘的婚事。在获罪抄家的背景下,她忙一场,说不定还不如原来呢。比如探春远嫁,嫁的近了就能更好么?比如惜春出家,不出家就能更好么?
但是迎春不一样,被家暴致死这种差不多算最惨了,她总要挣扎一下,就算她眼神儿实在不靠谱,最后嫁个贾赦贾珍这样人品的,至少比那个孙什么强吧。
尤氏笑道,“家里长辈不开口,你倒急了,这么着,我回去跟你大哥哥说,让他看着些,只是你心里有个底,忙一场,未必中用的。你若真有心,跟老太太说了,在亲戚故旧里挑个女婿不是更好?”
凤姐心想,举人已经很了不起了啊,我要是个男的,我拼命考个秀才就知足了。迎春也不是个多才挑剔的,举人就挺好,其实我觉得秀才也成。
凤姐只是点头,“嫂子费心吧,我也去探探老祖宗口风。”
尤氏凤姐妯娌两个商量好,凤姐依旧捡起书来,躲在家里养病。
尤氏去见贾母,恰巧刘姥姥正在讲美人冬天冻得受不了,抽柴取暖,不成想家里此时走水,这个让宝玉十分动心的故事只得中断。宝玉哪里肯,逼着刘姥姥说完故事,指了方向,他回去思量了一夜,转天一大早,就要打发小厮去踏看明白,可巧薛蟠抓着小厮正要让他去请出宝玉,两厢看见,宝玉说了一番缘故,薛蟠道,“左右无事,你我兄弟亲自去看个稀奇可好,给这么好的姑娘家塑金身的事,必得算我一个。”
宝玉本没打算亲自去,但是一想自己不去,薛蟠若去了,他唐突了佳人,指路的自己实在罪过,忙忙的回去换了衣服,带着随从小厮就出去。
他们这里出城,可巧遇到冯紫英,柳湘莲,牛怀礼几个放鹰去,听得表兄弟两个这般趣事,都笑一回,说找什么美人庙啊,正经跟兄弟们去抓兔子玩。
倒是冯紫英知道宝玉不爱这些走马放鹰斗鸡走狗的事,岔开话题,欲放他们自去。宝玉千肯万肯的,倒是薛蟠,又觉得玩鹰有趣,只说自己不想看什么塑的美人像了。
众人分道,宝玉自去寻芳,本就是刘姥姥顺口胡诌,哪里找得到,最后终于找到个破庙,众人喜得进去,哪成想,竟是供了个瘟神!别人还好,宝玉实在吓得不轻,骑上马跑出好远,心还扑腾着要跳出来一般。
众人只顾跑远,却不巧遇上一队人马,看他们在路上混跑,以为有人惊了马,散了队形围过来。
那队伍个个人高马大的,宝玉跟随从小厮们,一时怕了,也不敢再跑,忙住了马,茗烟也没见过这般整肃萧杀的阵势,忙在马上见礼,“各位大哥,我们爷是荣国公府上的公子,出来玩的,各位大哥有事?”
围在最前头那个,寒着一张脸道,“没事。不过以为你们惊了马,围上来看看,省得乱伤了人。”
宝玉见说话那人墨色骑装,英武不凡,看他开口说话,也讲道理,又不怕了,忙稳了稳心神,道,“我们原是受了些惊吓,不然也不会这么不要命的乱跑,倒让你们担心一场,我这里赔礼了。你放心,我没伤着,也没惊了马。”
刚才开口说话那人,眼见着脸色越发的阴沉,没再说话,只是拨开马给他们让了路。
宝玉还要说些你是谁我是谁咱们交个朋友可好的话,茗烟已经凑过去道,“二爷,咱们走吧,出来这么久,老太太惦记着呢。”
宝玉又想开口,又见人家不理会自己,一时没趣,也就带人驱马离开。
马跑出去没多远,只听得身后有人大笑。
“小五,滚回来,收收你那一身的煞气,你看把人小姑娘吓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
☆、秋闱过,桂榜开 二
贾宝玉一时听的别扭,也不好正经的解释,也不得发作,只是带着人匆匆的跑了。
说起来真的要恭喜宝玉,继端午节下被龄官连着喊了两声姐姐之后,终于又被人认成了他心中清白尊贵的女儿家,也算可喜可贺?
倒是因为遇见他,那队人缓下马速,说了几句闲话。
“小五,你家小七弟是不是定了贾家的姑娘?那公子哥儿可是你家亲戚,你绷着脸做什么,给人吓出个好歹来。”说话的是定城侯的孙子,谢瑾。
“史家。”这个是卫若兰二伯家的兄长,就是刚才跟贾宝玉讲不通理,故而脸色仍旧比较差的那位,在卫家行五,名叫卫若蘅的。
“差不多,史侯家跟贾府也是亲戚。”这个不是世勋子弟,姓戴名镇远,祖籍姑苏,曾在禁卫中任职,四王八公这些人家的姻亲关系,算知道的比较多。
“细算起来都是亲戚,小五,吓着他,你可有麻烦了。”谢瑾想起了贾府里含玉而生的公子,心里对上号,坏笑道。
“戚将军等着呢。”嗯,这个是刚才笑场那位,这会儿正经了,当然可能是他听不明白这复杂关系的缘故。此人祖籍山西,父辈定居泉州,姓宗名泽,重了宋一位名将的讳。
众人缓一口气,重新整队赶路。
却说宝玉回了家,一则没找到茗玉姑娘的庙,且又被吓了一场,再则,路遇一群粗野无礼之人,故而颇不自在,贾母这里正商量明日如何请刘姥姥的话,他也没有出主意玩乐的心情,只是靠着贾母,也不理人。
尤氏笑道,“依我看,明儿的东西,就在小厨房做了,在园子里吃,一则近,再则,凤丫头惯会给家里添厨子换菜单的折腾,老祖宗明儿捡她们姐妹平日里最喜欢的,品评一番,看她有没有亏待了弟妹们。咱们把高几摆上,也不正经的摆桌,自得其乐,也随便些。”
凤姐在姑娘们衣食上一贯精心,小厨房里随意她们想吃什么,只要不是龙肝凤胆,什么都成。
尤氏有心给凤姐买好,贾母也觉得换换口味不错,吩咐下去,又用了晚饭,众人放散。
第二天,贾母带着刘姥姥进大观园,凤姐已经好了,正跟平儿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