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之辰光流年-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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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贝拉。我已经受够了待在这里,受够了被人决定一切。我想你没有必要阻止我,反正没有我,家里也会为你安排另外一门显赫的亲事不是么?可以获得更高的利益,这不是你一向所追求的么?”西里斯拿着魔杖与她对峙,喘息着,不无恶意的说。
如果说,贝拉之前还对他有一些期许。这番话,也足够将她的心浇得凉透。她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自己如此可笑过,她曾经打算共度一生的人,原来是这样看待他。
她还要留下他自取其辱么?
贝拉一反常态的笑了,让开了身子:“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找不到任何理由来阻止你。再见,西里斯。”
西里斯头也不回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从此永远和她,踏上了背道而驰的道路。
那以后,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家族。西里斯离开以后,难过、悲哀、失望、灰心这些情绪都一一离开她,同时不见的还有期盼、羞涩、快乐和幸福。她好像变成了没有情绪的木偶,直到她突然发现——西里斯离开她的时间,已经比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了。
那些或难过或难堪的往事,现在看来,已经并没有当初那么鲜明了。有时候,她会恍惚的觉得,她已经找不回当初伤心的感觉。那些往事仿佛隔着一层玻璃,她看得见,却已经无法对当时的感觉感同身受了。她变得十分平静,即使在西茜的咬牙切齿里面得知西里斯再一次抛弃她,也远远没有曾经那么伤心。甚至,她还有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淡淡自嘲,大概那些激烈爱恨的往事,真的已经离她远去了吧!
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始终放不下的,究竟是什么呢?
黄昏的时候,她又按照平常的习惯到花园散步。一个多月以来的调养,托庇了平安所写的调养药膳,她已经恢复得不错。不过对于不善厨艺的平安居然能写出如此花样繁多的药膳方子,她也含蓄的表示下疑问。但是,得到的是对方的摸鼻子苦笑。后来,她才辗转从Lucifer那里得知,平安竟曾经卧床,长达几年之久。大概是久病成良医,她所开的方子真的非常有效验。她如今的身体状态虽然不能和之前比,但是好歹不是她自己都不敢照镜子的鬼样子。
这里是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是布莱克老宅,她从小生长的地方。这棵树下,她和西茜、安朵曾经在这里嬉闹。那些过去不会在回来,人果然只能向前看。这是她挚爱的家,可是,这里却已经无法给她归属感。她已经不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她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冠上了她丈夫的姓氏,她的布莱克,如今有雷尔做守护神。她的弟弟,拍着她的手背说:“贝拉姐姐,有我在,你现在可以为自己多考虑一点了。”
她含着泪水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雷尔,欣慰的笑了。能够守着雷尔长大,守着布莱克家,她想她永远不会后悔。那是西里斯,永远不可能会有的体会。他曾经带给她的伤害和迷茫,这一刻终于正式远离她。
“Lucifer,Lyris,当然还有我的小德拉科,他们都在长大。贝拉姐姐,只要看着他们,我就觉得无论怎么样的痛苦坚持都有了理由。我们要给我们的孩子们,一个没有阴霾和战争的未来。即使要流血,即使要牺牲,都在所不惜。”西茜仍然那么美丽,可是神情里流露出的为母则强的坚定,则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雷尔微笑着看着两个姐姐,笑容里含了一丝促狭:“德拉科已经十二岁了呢,贝拉姐姐,你蹉跎了很多年。我可还想再当一次舅舅呢,要加油啊姐姐。”
贝拉绯红了脸,有些怔忡,突然问:“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雷尔和西茜相视而笑,均带着几分狡黠:“贝拉姐姐,我们不能告诉你哦。要自己想起来啊,不要让那个人等太久。”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贝拉有些迷茫的看着晚霞,黑眸里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温柔。她记得有那么个人,可是始终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道劲风袭来,贝拉猝不及防,膝盖一麻,“哎哟”了一声,扑跌在地。她皱皱眉,她的确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只是却快得她来不及反应。看样子不像是有恶意,仿佛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她刚想起来,就听到一个清脆的还有几分童声的声音大呼小叫起来:“哎呀,教母大人怎么了?不会晕倒了吧?罗道夫斯叔叔你快来看看!”
贝拉脸一黑,她当然听得出那正是她那宝贝教子Lucifer的声音。她强忍着想站起来,但是刚起身却又扑通一声跌坐了回去,身上酸麻了半边。她眼尖的看到一颗圆润洁白的东珠滚开,顿时脸色更是犹如墨染。浮云山传承千年,极为富裕,而作为第三代的Lucifer和Lyris从小更是备受宠爱,说是金尊玉贵也不为过。这串大小一样的东珠,她可是见过Lucifer把它拆了当弹珠玩的。刚刚突然跌倒,肯定是中了那小鬼的隔空点穴。只是他年纪尚小,功力不足,封不住她的穴位,所以才会随手拿了颗珍珠补了一下。
这人小鬼大的死小孩!搞什么鬼,她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么?
还没等她自食其力的站起来,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已经搂着她的腰半扶半抱的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另外一只手还急切的在她身上摸索,男人神情关切,鼻尖甚至还紧张得微微沁汗:“贝拉,你没事吧?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摔倒呢?”
罗道夫斯……
就好像一记惊雷在她的头顶炸开,贝拉愣愣的看着他,嘴唇微微翕动。男人关切带着疼惜的表情很熟悉,就连在她腰上的手都很熟悉。可是,她和罗道夫斯,从来没有亲昵到这个程度!他的手还在她身上摸索,似乎在确定她真的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她却没有叱骂他的逾矩,甚至她的身体完全不排斥他!
罗道夫斯确定了一遍,才大致肯定贝拉应该没有大碍,微微放下心来,却担心的看着毫无反应只是呆呆看着他的贝拉,有些担心的轻喊:“贝拉?”
他顺着贝拉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习惯成自然的揽着她的腰肢,他有些尴尬的缩回手,眼神有些讪讪的,有些僵硬的笑笑:“抱歉,只是一时情急。我去叫雷尔过来。”
一只纤细苍白的手坚定的拉住了他的衣袖,贝拉眼中晶亮,声音颤抖却很肯定:“是你,是你……”
罗道夫斯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贝拉的神情从茫然到坚定,情绪似乎越来越激动,他有些担心的上前一步想仔细查看她,却被她突然落下的眼泪吓到。清醒的贝拉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好像要流干这一生所有的泪水一样,眼泪成串成串的往下掉。
“贝拉,别哭……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贝拉泪眼朦胧的看着张开手臂,想碰她又不敢的罗道夫斯,心酸得不可抑制,扑进他怀里毫无顾忌的失声痛哭起来。她从小倔强,即使流泪也是默不吭声的暗自饮泣,从来没有这样无所顾忌的撕心裂肺的哭过。她想起来了!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平安和大人接连去后,她因为自责和内疚,已经有些疯了。罗道夫斯守在她身边,几乎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可是已经生无可恋的她却只心心念念要报仇,趁着罗道夫斯不备她从密道潜进了霍格沃茨,打算跟邓布利多同归于尽。可是她怎么会是那狡诈的老蜜蜂的对手,幸好罗道夫斯舍身相护,才救了她一条命,自己却也换得了锒铛入狱的下场。
在阿兹卡班里,她多少次痛苦得恨不得一死了之。跟西里斯日日相对,只让她更恨自己当初的失误。她是完完全全的不想活了,可是罗道夫斯拉着她,不许她死。他照顾她,体贴她,爱她,甚至把唯一的生机留给她。他一直就对她极好,但是为什么当初她只是以为他们是纯粹的利益共同体呢?
所有被她忽略的、遗忘的过去渐渐清晰起来……
她小时候第一次在宴会上看到罗道夫斯;十一岁入学后那淡淡的交往;莱斯特兰奇家提出联姻并指名她,却因为她和西里斯有婚约而被回绝;迫于无奈嫁给他后他始终对她很好,从来不勉强她,面对没有子嗣的追问也是佯称自己暂时没有生育小孩的计划……
在她为自己那段无果的爱情难以释怀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发现有人这样不求回报的深爱着她!他们日日相对,却白白
86、吾心安处是故乡 。。。
蹉跎了二十年呐……
如果从一开始,就是罗道夫斯,那该有多好……
贝拉微微仰起头,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罗道夫斯。他已经不是初识的时候有些高傲的贵族少年,也不是她初嫁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俊朗青年。他的面容,因她而饱经忧患。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眉间也因长年的忧虑有了隐约的刻痕,可是那双注视着她的眼睛,始终忠诚而温柔。
她含泪笑起来:“罗道夫斯,你老了,我也老了……”
她声音哽咽,热泪纷纷滚落。
罗道夫斯喉头哽塞,看着她那带着无尽依恋的眼神,他已经明白,在阿兹卡班和他相依为命的贝拉,终究没有抛弃他。
“没关系,我们还来得及。”罗道夫斯温柔的拭着她的眼泪,带着无限缱绻的亲吻她仍旧带着泪意的眼睛。
这对受尽苦难、命途多舛的恋人长久的拥抱在一起。
许久,贝拉才低声说:“带我回家吧,罗道夫斯。”
罗道夫斯微笑着说:“好,我们回家。”
他拦腰抱起贝拉,贝拉冲他微微一笑,无限留恋的看了眼布莱克老宅,对着目送她的雷尔、西茜和平安、Lucifer挥挥手道别,抱住了罗道夫斯的脖颈。
雷尔说得对,女孩儿家大了,总要嫁人的。
从今往后,吾心安处是故乡。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贝拉和小平安都是那种骨子里很恋家的人,不过能够嫁给一个能让你甘心随他离开的人,是很幸运的事情。
作为亲世代最后一位终成眷属的贝拉和罗道夫斯,其实我要说,本来贝拉的CP不是这样的,罗道夫斯也应该去领便当的……
87
87、隐瞒 。。。
Lucifer觉得最近的自己运交华盖,着实有点苦逼。作为教母夫妻重归和睦的幕后功臣,他没有得到一朵小红花以示嘉奖。媒人丢过墙的罗道夫斯叔叔只记得他的点穴让教母几个小时不能动弹,教母大人更是因为小腿血液不畅通丢了他好几个眼刀。然后,自己老爹还怪他多事,心思没有用在该用的地方,板着脸对他说教了一顿。他心里暗自腹诽,不就是他没有及时当润滑剂修补下他和老妈的关系么!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么!
不过,爸爸大概真的很担心妈妈啊……
其实跟别人想的不大一样,在他们家,对孩子管教比较严厉的其实是妈妈。他和Lyris小时候,如果不听话站墙角跪祠堂神马的都是家常便饭,如果过分的话还会直接挽袖子胖揍一顿。倒是爸爸,作为一个西方人他很排斥这种教育方式,而且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于对小孩子施加暴力这种事更是打骨子里觉得无法接受。当然,对于这种东西方文化差异,平安同志那是相当不屑一顾。他们还为这个吵过架。
——“你以前不这样!”
——“我一直就这样。”
——“不对,以前……你从来不打我!”其实Lord Voldemort也可以算是平安同志带大的……
平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反问:“你是我儿子么?何况光看你就知道那套什么尊重啊、平等啊之类的爱的教育根本行、不、通!”
她那充满控诉的眼神分明表达了Lord Voldemort先生就是此路不通的反面典型。
Tom语塞,但是这件事他很难据理力争。首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整个浮云山也找不到半个同盟啊。
——“平安打孩子?她年轻气盛没下重手吧?喏,我这有药酒,回去给孩子们擦擦,让他们别惹平安生气啦,我看她也被气得够呛……”这是热爱医术的大师兄。
——“啥?两个孩子被罚跪了?哎呀这种天跪祠堂不好啊,这么阴冷阴冷的小心感冒啊,就在山门前跪一跪就好了么,平安还是太年轻了,这个天气小孩很容易着凉的……”这是大师嫂。
至于莫非,更是只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打得好。
至于三师姐也就是格兰瑟他妈,那更不用指望。她当年打格兰瑟的时候,一堆海因里希家的下人抱大腿哭求说小主人不能打啊,连她公公婆婆都气颤颤的骂她是恶女。结果,人挑开公婆继续打。旁边的海因里希公爵大人,也就是格兰瑟的爹,除了安抚自己爹妈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海因里希夫人和平安有着相似的价值观——我打我的娃,干你屁事?!
Tom那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往白了说,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尽管站在群众的对立面独木难支,他也是毫不气馁的跟平安摆事实讲道理。结果平安冷嗤一声,直接让他自己体会一下。这一上任,就让Tom的一颗慈父心碎得拔凉拔凉的。他这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