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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杨家将同人)杨门之一代女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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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四公子。”众人慌忙叩拜,秦雪盯着突然赶来的杨顺,忘记了行礼,身边徐九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才缓过神,单膝跪地道:“参见四公子。”
  “方才那番话是你说的?”杨顺示意众人起身。
  “道听途说,还望四公子不要见笑。”秦雪低头道。
  “你倒是谦虚,若旁人都能‘道听途说’这些,也不会在此抱怨颇多了。”明白他所指,方才说话之人忙是低下头。杨顺淡淡一笑,对身后道:“进来看看。”
  几个军医走了进来,盯着眼前伙房的人,先观了观面色,又为每人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何不对之处。一个军医起身回道:“禀四公子,这些人并未现出症状,兴许是还未发作,需要观察几日。”
  杨顺抬手止话,微微垂目道:“一定又是辽人弄出的‘怪事’。”他抬眼看了看正在盯着自己的秦雪,继续道:“想是军中之人都已遭了道儿,全军爆发疫症只是时间的问题,耽误之急,是寻到解决疫症的法子,才能从根本上解决。”
  “四公子所言极是。”军医躬身一拜,轻声叹了口气,“只是,此次病症,与以往有些不同,我们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下手,还请四公子给我们些时间,好好研究研究。”
  杨顺点点头,吩咐道:“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解决的办法。”
  军医正要领命,秦雪突然向前一步,“我知道一个人可以帮忙。”
  杨顺看向她,“何人?”
  “药医百里钰。”听了这个名字,几个军医猛地一证,面上显出几分犹豫,并未说话。
  “百里钰?”杨顺似是没有听说过,再看军医的表情,知道他们皆知此人是谁,起声问道:“陆军医知晓这个‘百里钰’?”
  陆军医拱手回道:“此人医术奇绝,对瘟疫之症最是得心应手。”
  “那为何不早些提起此人?”杨顺追问。
  陆军医犹豫回,“此人虽然医术超群,却是个怪人。一年只医治三个人,我们如此多人,他应是不会前来。”
  “应是?”杨顺看向陆军医,“还未去问便这样否定,你们可真会省事儿啊。”
  “不敢。”军医忙是躬身,不再起话。
  杨顺看向秦雪,意味不明道:“不知小兄弟走的是哪条道儿,听说的还真多。”
  秦雪努力挤出一个笑,算作回答。
  杨顺突然道:“你可知百里钰现在何处?”
  秦雪看着徐九道:“昨日前来送菜的菜农似是提起,一个颇懂医术之人救了佳木镇的一个将死之人,我想,世间能做到如此的,应该只有百里钰,也就推测,他正在佳木。这事,徐九也知道。”
  徐九忙是回:“小的确实听说有此事,却不知这人是谁,更不知百里钰是谁。”
  杨顺慢慢转身,良久,看向秦雪:“你同我一起去佳木镇。”
  集市中,同穿白衣的两人沿街打听,终于寻到了被救的人家。一个小童打开院门,听说是百里钰的朋友,忙是迎了进去。从主人那里得知,百里钰已经离开,具体去处并不知晓。
  秦雪曾经同百里钰在大辽照过面,他被请去为萧皇后医治体寒,途中遇到一位老者被毒蛇所伤,百里钰并非冷血之人,将那年的第三次机会给了老者。萧皇后见他仁义,并未责罚,却也未放百里钰离开,苦苦等待一年之久,终于得以痊愈。
  “想什么呢?”杨顺牵着马匹看向愣怔中的秦雪,惹她惊讶抬头,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从方才的院中走出。
  秦雪蹙眉道:“我在想这些日子听到的事情,本该重病不起的耶律木能够在短短时间内痊愈,且百里钰正在佳木,可见不是巧合,他应是治愈了耶律木的病后,路径佳木才救了方才那户人家的小姐。”
  杨顺脸上毫无表情,眼睛望向前方,“百里钰的医术当真那样了得?关于他你都知道些什么?”他的语气中既有怀疑,又有一分秦雪听不懂的意味,似是期盼百里钰真如传言中,可医百病。
  秦雪回看他一眼,见他面色冷清,将疑惑慢慢隐下。开始回忆自己从耶律泉那里听说的关于百里钰之事,换了种方式讲给了杨顺听,“我家中的大伯是位行脚医,知晓些百里钰的故事,小时候讲给我听过。说他本是药馆的大夫,救人无数,奈何那年村子里遭了瘟疫,他却被请去极远的地方为人治病,待赶回家中,全家已经病发身亡。百里钰受了刺激,发誓再不救人。却在某日遇到了一个女子,同妻子颇为相像,女子病重,百里钰犹豫间,女子已经无救,临死前说了一句,‘你既有这救人的本事,却不使用,那便是杀人了’。百里钰将女子尸身在面前点燃,觉得是自己的错,才会让她离世,为了偿还对女子的愧疚,便立下了一年中只救三人的规矩。”
  杨顺点点头,没再说话,秦雪继续道:“若耶律木真的由百里钰医治,加上方才我们拜访的女子,那便是两人。如若百里钰在他二人之前已经救过一个,那今年他定不会再出手了。”
  杨顺停下步子,毫无情绪道:“那个百里钰没救回的女子说得对,他若真有本事救人,又不救的话,那便比杀人还要可恶,这种人,何须留在世上。”
  秦雪浅笑看他,“你这样偏激的想法实在不对,百里钰救下的三人,或许别人没本事做到,不然,他们家人也不用千辛万苦去寻他了,可见,他还是蛮有功劳的,只是那规矩太恼人,若是能让他改一改就好了。”
  “听你说起此人的过往,便知他已入魔障,恐怕神志也不清楚,要他更改规矩,定是比登天还难。”杨顺摇头道。
  “若你有本事找到他,我便有本事让他改了规矩。”
  杨顺惊愕看她,微蹙眉梢,眼中探出几分打量,“小兄弟真有这个本事?”
  “我的本事也是建立在你的本事之上,必须先找到他才行。”
  杨顺轻挑嘴角,“放心,我一定将他的去处打听清楚,届时,就看你的本事了。”
  两人又回了军营,被杨勋唤入营帐内,道了今日寻百里钰之事,杨勋记得眼前的秦雪,看向她道:“疫症从伙房出来的,你就先别回去了,我这里还有地方,先在这儿住几天,待疫症解决了再回吧。”
  “三哥,她体内不知有没有。”杨顺还未道完,被杨勋抬手制止,“你没听陆军医说吗,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已经被传染,发作是早晚的事儿,现在预防,已经无用。”
  “可是三哥的身子。”杨顺担忧地看了看他。
  杨勋浅笑,“我这营帐常常有人帮忙收拾,反而不容易得病。”
  杨顺觉得有理,点点头不再争辩,看向秦雪叮嘱道:“平日里小心些,不能让军师着凉了。”
  秦雪无奈蹙眉,奈何现在身份,只得点头应下。
  入夜,月光泼洒窗外,杨勋帐内的灯火通明,他伏案桌上,盯着边境地图,静静思考。秦雪在厨房又做错了事情,被徐九赶了回来,抬步入帐时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却发现杨勋根本不受打扰,依然盯着地图出神。
  秦雪将一盏热茶轻轻放在案几上,转身时,听到杨勋的一声低语,“多谢。”秦雪并未转身,挑挑眉走向床边,一瞬倒在上面,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倒头就睡。良久,总感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她猛地坐起,正撞见杨勋的目光,那抹神思她有些看不明白。
  见她看了回来,杨勋收回眼神,嘴角浅浅一笑,“你可知,我这一生只有一个愿望,却极难实现。”
  秦雪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些,坐在床边不语。
  杨勋并未在意,依然自言自语道:“我一直想睡一场安稳觉,像你方才那样,倒头便能睡着,还能笑着入梦。”
  秦雪这才明白,原来他盯着自己看,是种羡慕之举,而这个极为普通、旁人都可做到之事,竟会是他的一个梦,那么,他入睡时会是怎样?秦雪不禁好奇起来,依然未说话,盯着眼前身形消瘦的男子,想他一定病得很重,以至于觉都睡不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踊跃评论,多多益善哈!

  ☆、【第五章】生死之局 银针入体

  【第五章】生死之局银针入体
  又是良久,秦雪实在困得厉害,眼前之人仍趴在桌案翻书,似是毫无睡意。秦雪稍稍向后侧了侧身子,后背倚着墙壁,看向在书上批注着什么的杨勋,眼皮偶尔张合,直到沉沉睡去。梦中,似是听到声声急促地喘息,让她心中有些压抑,待她惊醒,这才看到,不远处的床榻上,已经满身是汗的杨勋,全身抖动的厉害。
  她从床上跳下,跑去查看,只见杨勋握紧拳头,眉梢拧成了球状,似是拼命忍着身上疼痛,指甲深深掐入肉里,可见他疼得紧。
  “军师。”秦雪晃动着他的身子,惹他微微抬眼,整个身子依然止不住地颤抖。
  “军师,军师坚持住,我去喊军医过来。”秦雪正要起身,被他猛地抓住了手臂,使劲儿摇了摇头。秦雪不知,他如此难受,为何还要隐瞒。奈何被他紧紧抓着,不能离开,只得重新伏在他一旁,安慰道:“好,我不去。”
  听她这样讲,杨勋慢慢松开了手,身上抖动也缓和许多,良久,终于恢复平静。他喘着粗气,看向一旁的茶杯,正要抬手去拿,被秦雪抢先递到了他嘴边,轻声一句,“军师喝茶。”
  杨勋感激地点点头,接过茶杯自己饮下,又亲自放了回去,没有要麻烦别人的意思,这才起声道:“你去睡吧,定是我吓醒了你,若是你不习惯,明日可以搬到别处。”
  秦雪见他正要努力起身,上前帮忙,待他靠稳墙壁,自己则趴在床边看向他,笑道:“是我自己睡不着,与军师无关。”
  杨勋低头看她,脸上偶有汗珠滑落,神色虽然憔悴,脸却异常好看。见秦雪盯着自己,杨勋浅浅一笑,“我这副样子一定很吓人。”
  秦雪盯着他的眼睛十分真诚,像是看着一件奇特的珍宝,忙是摇头道:“不是不是,很好看,是很好看。”
  杨勋轻轻叹气,“将死之人,有什么好看的。”
  秦雪这才明白,他不要军医到此的原因,是不想家人知道他是将死之人。想到此处,秦雪心中涌出莫名的情绪,她微微立直了后背,“他们不知道你病得如此重,对不对?你不让军医替你诊治,是怕他们知晓你快。”她并未说出,脸上不知为何滑出一抹焦急。
  杨勋盯着她如今的模样,很是奇怪,“我们并不熟悉,难得你肯替我担心。”
  “我只是觉得有病就要治,何须瞒着他们。若是你的家人知道你快不在了,还有机会同你好好道别,若是不明不白地失去你,一定很伤心。”秦雪想起自己同家人分别时的突然,未来得及好好告别的后悔。如今再看杨勋,见他将自己的病情隐瞒家人,心中对他很是不满。不管他得了什么要紧的病,告诉家人都是应该。
  “不是病。”杨勋突然道:“是毒。”
  “毒?”秦雪不明白地盯着他。
  杨勋看向前方的灯影,淡淡道:“你可听说过‘松骨’?”
  “大辽的奇毒,‘松骨’?”秦雪惊讶,“这种毒已经失传几十年了,军师如何得的?”
  杨勋盯着她,并未立刻回答,他有些纳闷,为何会同眼前的陌生人讲这些,自己身中‘松骨’剧毒,只有父母、兄弟和陆军医知晓,从未同旁人讲过。今日不知为何,他看到眼前之人,总觉得很是亲近,什么都愿意同她讲。
  这种感觉,让杨勋觉得很温暖,很自在,看着趴在他床边之人,和那人眼中投射出的关怀,总给他一股莫名的亲切感,这种感觉,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如今再次出现,他只想紧紧抓住。
  “是小时候同父亲征讨辽军时,被人下的手。那是我第一次随军出征,只有九岁,有谁会想到,他们会对一个九岁的孩子下手。自那日后,我便对辽国有种莫名的仇恨,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毒,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残忍和不择手段。”杨勋眼中似有仇意,回忆旧事时,眼中那抹不甘和惆怅被他深深隐藏,脸上表情却是淡淡。
  秦雪何尝不明白他的恨意,辽人折磨死秦楠时,他才十岁,正是大好的年纪,本该呆在熏骨庄无忧无虑,受众人的庇佑,怎知会遭此一劫,而这个磨难,是她当年任性之举带来的,若非她执意将秦楠从庄子带出,他便不会被送往大辽,若不是她教导这个孩子不要向任何人屈服,秦楠兴许会软了性子,做一个合格的奴隶。现在想想,比起失去这个弟弟,她宁愿他像奴隶一样活着。
  看着面前出神的秦雪,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之事,眼中存了些泪水,被她握拳努力控制。再看她脖子处要高出旁人许多的雪白立领,白日里看起来并不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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