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在家-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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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叫错过。
洛铭悠以及柳叶和青魇上了马车,封天澈负责驾车,皇子驾车,洛铭悠的面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即使是坐马车的时间洛铭悠也不浪费,靠在青魇的怀抱里呼呼大睡起来了。
这恐怕才是洛铭悠一直没学会骑马的主要原因吧,因为骑马就不能打瞌睡了王妃不在家。
安心睡在青魇怀里的洛铭悠并不知道马车已经出了集市,正往一个不太寻常的方向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青魇轻怕怀里的洛铭悠。
洛铭悠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马车里不似刚才那般明亮了,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睡太久了,已经快要到晚上了?
“四嫂,到了。”封天澈的声音唤回了洛铭悠的思绪。
对,她这是跟封天澈来他口中所说的有趣的地方。
“下车吧。”封天澈先从马车上下去,马车门打开,洛铭悠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外面的光线有些暗淡,却还是能辨认出,大致是个山洞。
洛铭悠,青魇,柳叶先后下了马车。
“封天澈,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有趣的地方?”洛铭悠怀顾四周,马车直接行到了山洞的里边,私下岩壁深深。
过去的两年里,洛铭悠也没少和矿洞为伍过,可以看出,这应该不是矿洞,从洞壁上滋生的藤蔓和青苔来看,如果这不是一个天然的洞穴,那就是开凿出来有一段时间了。
“不错,有趣的自然不在这里,四嫂跟我来便知了。”封天澈略显痞痞地笑着,卖洛铭悠一个关子。
封天澈在前面为洛铭悠带路,只见他往洞穴深处走去,洞穴里空空荡荡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清晰
洛铭悠越发好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隐隐有些不安。
柳叶看着周围,这个山洞怎么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呢?七皇子该不会带她们去挖死人墓吧?
洛铭悠,青魇和柳叶跟着封天澈前进,渐渐地洞口变窄了,光线也更加暗了,几乎要看不清人影了王妃不在家。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要走到山洞的尽头了,洛铭悠忍不住问:“封天澈,你该不会是打算要带着我们去淘死人墓吧,你嫂子我对死人的宝贝可没兴趣。”
黑暗中看不见封天澈的人影,就听见封天澈的声音传来,“四嫂真聪明,不过只猜对了一半,这地方确实能算作是个死人墓,不过挖死人宝贝这种事,我刚好也没兴趣做。”
“那你倒是说说,这黑乎乎的地方有什么有趣的?”洛铭悠发现自己竟然开不起玩笑来了。
不期然的,封天澈沉默了一阵。
“四嫂,对不起了。”
封天澈的话音刚落,洛铭悠,青魇和柳叶的脚下忽地出现一个空洞。
一切来得太快,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垂直下落
就算是错愕与震惊,都没来得及拥有。
洛铭悠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抬眼,是一间石室,灰白色的石壁透着一股冰凉的气息。石壁上嵌有几盏灯,将整个石室照得通亮。
洛铭悠猛地弹坐而起,发现自己躺在石室的床上,青魇和柳叶都不在身边。
封天澈!
洛铭悠猛地握拳。
这时从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正是封天澈的声音。
“四嫂醒了?”
洛铭悠冲到石室的门口,这是一扇石做的门,看不到锁也看不到缝隙,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透过那个窗口可以看见站在门外的封天澈的身影王妃不在家。
“给我一个理由。”洛铭悠不明白,封天澈想要害她的理由是什么,还有,那个随性洒脱,不被世俗所羁绊的七皇子真的只是一个假象吗?
“四嫂,对不起,你暂时先在这里好好待着吧,每天都会有人为你送吃的过来,不要试图从这里逃出去,我知道你是神兵阁阁主鬼手,但是身边没有工具,你奈何不了这铜墙铁壁的。”
“封天澈,你是想告诉我,之前我们所看到的那个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封天澈一直都只是一个假象,你的演技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包括漠吗!”洛铭悠语气凛冽,却听不出是在生气还是在嘲讽。
“四嫂,我无话可说,等那个人来了,他想告诉你,你自然就会知道。”封天澈看着洛铭悠的眼神里没有狰狞,没有歉意,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封天澈平静地说完,交代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个洛铭悠一个背影。
洛铭悠突然很想笑,封天澈,漠唯一交好的兄弟,却是藏的最深的那个,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骗了所有人!
还有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他们到底想干嘛?
漠!
洛铭悠猛然惊觉,如果抓她不是他的最终目的,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漠!
该死!洛铭悠不由地低咒,是她太大意了,也不知道她们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她只记得她们下马车的时候,马车停在了一个山洞里。
青魇和柳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王妃不在家。
她必须得赶快想办法脱身才行!
安逸王府。
王妃回了娘家,封天漠和往常一样不是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就是去练功房里待上一两个时辰
忽然一匹快马飞驰至安逸王府的门口,马背上,还驮着一个人,那人趴在马背上,一时看不清模样,却见那人身上还流着血,血液顺着马背滴到地面上。
安逸王府守门的侍卫正纳闷呢,其中一个眼尖的将马上之人认了出来。
“七皇子!”那人惊呼,忙朝马儿奔去。
封天澈时常出入安逸王府,是以守卫们都对他很熟悉。
几个人忙将一身是血的封天澈送马背上扶了下来,送往王府内,一人急忙跑去通知封天漠。
封天漠此时正在书房里和白明谈论事情,就见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进来了。
“王爷,守卫在门口发现了身受重伤的七皇子。”
封天漠握笔的手一顿,“去看看。”
白明显得格外的震惊,这里是在北辰的国都,谁人如此大胆敢伤了当朝七皇子!
封天漠赶到的时候,府里的大夫正在处理封天澈的伤口
那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左肩一直蔓延到腰际,伤口深达一寸有余,若是再深许,怕是命就保不住了。
封天漠走到床边,“怎么回事?”
对于封天漠来说,行刺并不陌生,从小到大,他经历过无数次他人的偷袭,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封天澈时常与他一起,遇见暗杀的时候也不在少数王妃不在家。
这一次,封天澈却是自己受了伤。
“四哥,四嫂她”封天澈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声音十分虚弱。
“她怎么了!”若不是封天澈受了重伤,封天漠定要冲上去抓住他好好质问一番。
“她被人抓走了”封天澈懊恼自责道。
封天澈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封天漠的身上,悠悠
良久,封天漠终于再次开口,那声音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了,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让人的心都跟着不由地战栗。
“是什么人做的?”
“是三哥”封天澈的声音在颤抖,“对不起四哥,是我没有保护好四嫂我”
“你好好休息吧。”封天漠打断了封天澈自责的话语,转而对白明道:“召集人马,全城找寻王妃的下落,不放过一个角落,另外,本王要动了悠悠的人用血来赎罪。”
一句话,带着无可比拟的肃杀之气,席卷一切之势。
白明得令立刻出去筹办,并飞鸽传书在外执行任务的黑影以及神兵阁的耿易等人,王妃出事,千叶宫和神兵阁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六十一章霸宠:不准再离开我视线
是夜,北辰国的国都变得很不平静王妃不在家。
三皇子封天宁处。
封天宁的房间正上演着火热的激情画面,但是其中一个主人公却不是玉嫔,而是洛铭悠的好妹妹,相府的五小姐洛心玲。
白日里,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的封天宁现在是近乎疯狂地折磨着躺在他身下的洛心玲。
他不顾身下的人儿是如何的疼痛,初次经历是如何的脆弱。
他在泄愤,他用这种方式宣泄着白天被娉婷公主委婉拒绝的愤怒,宣泄着这几日积聚起来的怒火,宣泄着对身下女人的姐姐洛铭悠和姐夫封天漠的不满,即使这些惹恼他的人与洛心玲的关系并不大。
洛心玲原本还称得上是上好的皮肤此刻已经是惨不忍睹了,那一道道红痕,那一个个牙印,那一块块紫青,无不宣告着她现在正在遭遇的“激情”王妃不在家。
这一刻,洛心玲必然是后悔今天做出的举动的。
如果知道封天宁有着这样的一面,平日里那文雅的模样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她今天又怎么会起了勾引他的心思,又怎么会在今日行程结束的时候给他暗示,自己送上门,想要爬上封天宁的床,即便做不了正妃,做个侧妃也是好的。
但是事实完全出乎她的预料,脱下衣服的封天宁连同他的君子外表也一并脱下了,他折磨她,几乎变态。
终于,封天宁从洛心玲的身上起来,全身**的封天宁,灯光下就像一个妖魔,他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洛心玲拼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她怕她只要一出声,刚刚结束的折磨又将要继续。
封天宁忽然离开了床,他没有披上外衣,他走到了桌子边上,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个锦盒,再次回到了床边。
封天宁的再次靠近让洛心玲不受控制地想要逃跑,已经使不出一丝力气的身体挣扎着想要往里爬去。
封天宁笑着对洛心玲说:“听说过安逸王府的那些女尸吗?”
封天宁的笑就像妖像魔,他的声音居然是温柔的,正是这样的声音欺骗大家的目光,让洛心玲自己爬上了他的床。
只见封天宁缓缓打开手中的锦盒,里面放着一把极为普通的匕首,他的一只手拿起匕首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唔唔”洛心玲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要逃,她要逃,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不要怕王妃不在家。”封天宁的手一把抓住了艰难地想要逃离他身边的洛心玲。“你知道这把匕首上染过多少女人的血吗?”
“唔唔”洛心玲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鲜血,她拼命摇头。
“二十七个。”封天宁的表情有些狰狞,眼神飘忽,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模样,“第一个人是我母妃,那个被所有人都遗忘的宁婕妤。而你,将是这第二十八个。”
“我们母子被所有都遗忘,那些个自以为出生高贵的娘娘们都骂我的母妃是爬上封誉龙床的贱女人,连宫女都可以欺负我们!”
说着,封天宁抓着洛心玲的手猛然一紧,狠狠地将她拽到自己的身侧,“她就是用这把匕首自杀的。那天我拿着从御膳房偷出来回到房里,就看见她倒在血泊了,就是这把匕首插在她的胸口。”
封天宁似是进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宁婕妤在封天宁六岁那年自杀在自己的宫中。
洛心玲再傻也意识到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他是变态!她使出了全身的全部力气,想要趁着封天宁出神的时候逃走
突然,封天宁将刚爬到床边的洛心玲抓了回来,“你想要去哪儿?”封天宁的脸上居然还挂着笑,“不要怕,活着很痛苦吧,让我来帮你”
洛心玲害怕得无以复加,刚想要大喊,人就已经被封天宁按回了床上,冰冷的刀面在洛心玲的身上慢慢滴移动。
脖子,胸口,小腹,大腿,脚趾
洛心玲徘徊于崩溃的边缘。
匕首又回到了洛心玲的脖子处,刀刃吻上洛心玲那布满红痕的皮肤,刀锋割开皮肤,红色的鲜血很快涌了出来王妃不在家。
刀口不深不浅,不至于要了洛心玲的命,却能让大量的血液流出来。
匕首被拿开,接踵而至的是封天宁的唇舌,封天宁吻住洛心玲的伤口,大口大口地吸食流出来的血液,从他的口中还发出饥渴的声音以及“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洛心玲觉得自己的血液和体温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掉,无尽的绝望之感占据了她。
封天宁像是喝够了,从洛心玲的脖颈处抬起头来,他的嘴角还沾着洛心玲的血。
“啪”一个耳光甩在洛心玲的脸上,“味道真糟!”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嫌恶。
接着,封天宁又用手在被他打过的脸上来回抚摸,“看在你刚才还是处子的份上,我就将就着喝吧。”
封天宁手中的匕首银光一闪,洛心玲的身上又多了一道伤口,这一刀割在了洛心玲的胸部上,蚀骨的痛楚让洛心玲终耐不住叫出了声。
洛心玲的叫声才刚响起,封天宁的唇舌又附了上来,在新的伤口上大口大口地吸食着鲜血
就这样,洛心玲在一刀又一刀的痛苦中,在感受着自己的生命一点一滴地流失的过程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封天宁从已经变得冰冷的洛心玲的身体上起来,此时洛心玲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可以见人了。
封天宁却还不满意,手中的匕首在洛心玲的肚子上划下几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