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楼之溶为玉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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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马上的男人,似乎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没有弃他而去的理由。再说,要她一个人穿过方才发现狼群的那片林子,似乎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一众人在山神庙安顿下来,一时后,传来烤肉的香味。
“吃点吧。”
看着水溶递过来的烤熟的兔腿,黛玉摇了摇头,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下什么手脚,防着点的好!再说,这男人,似乎有吃豆腐之嫌的。
“我们的林大御医若饿着了,太后不会放过啸云,母妃不会放过我。”居然将免腿递到黛玉唇边,“莫若……为兄喂你。”语毕,揭去了黛玉的帷帽。
四周似乎传来喷饭声。
水溶斜睨了围坐在篝火旁的一众随从,那些下属们很安份的噤了声。
这番举止,明显是,明显是打趣外加看热闹,这兔腿,只怕越发是不能吃的了,黛玉冷哼一声,懊恼的别过头,红唇不经意扫在了兔腿上。
仅从左侧脸颊来看,这是一副倾城倾国之姿,在这夜色朦胧下,更显绝色,“看来,林御医不喜欢吃兔肉。”水溶似乎下了定论的,看向太阴,“去烤只山鸡来。”
太阴撇着嘴,自是办事去了。
“这也不能浪费了。”水溶就着手中的兔腿,将黛玉红唇扫过的地方,轻轻的放入自己的口中,吃了起来。
黛玉的脸蓦地发热,若非有这假的人皮面具,若非现在夜间的,只怕,现在的她脸色会灿若桃花的。
这男人,是故意、挑衅?还是不经意间的豪气为之?看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黛眉微蹩,下出定论,这男人,不好惹,仅今天一天,让她的心浮浮沉沉多次,以后,不是庙堂之上的,必不同路。
可,郁闷的是,现在这男子似乎救了她,要不然,她早被那胆小的、该死的马驮到什么地方去,葬了狼腹了也说不定,如果,他用这个救命恩人冠冕堂皇的理由,以后要她知恩图报的,她,似乎,知恩不报说不过去。
一想到报恩,霍地想到以身相许,黛玉脑袋一轰,越是没有了主意了。
看着黛玉多变的眼神,与先前在帷帽中乍见的风采绝然不同,水溶更觉有趣了,眸色微褐,“既然要玩,我就陪你一路玩下去。”
皓月当空,繁星闪烁,夜虫鸣叫,篝火熊熊,黛玉的红唇在星光、月光与篝火的照射下,更因那染了油腻越发显得红艳异常,充满了诱惑,近在咫尺,掀起他心底的丝丝涟漪,一点一滴的燃烧了起来,心随意动,一把将黛玉搂入怀中,头亦压了过去。
随从的二十八星宿,估计今天接到水溶的厉目接多了,于是,仅守着下属的本份,非常自觉的围坐在篝火旁,自始自终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也就再也没有干咳声。
黛玉又惊又怒,双手抵住水溶的胸膛,不让这该死的男子靠近半分,手却是摸向腰间的药囊,必要时,药晕他,只说他累了,睡着了。
有意无意的,水溶居然捏住了黛玉那探向药囊的手,缓慢的勾起唇线,淡淡的看着她,从怀中掏出方帕,替黛玉的红唇一点一点的将那油腻擦了个干干净净,“才刚都是为兄大意了,弄脏了王弟的嘴,还是擦干净的好。”语毕,将擦过油腻的方帕重新放入怀中,而后笑着退开,将兔腿塞到黛玉的手中,起身回了篝火旁。
黛玉低头看着手中的兔腿,心中百味陈杂,六神无主,“现在是什么状况,这男人,似乎谁都不能主控他。”感到一丝害怕,心绪紊乱起来,有一丝可以肯定的,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绝对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莫非……
黛玉惊恐的睁大眼睛,看了篝火旁的水溶一眼,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向她,看来,是她想多了,他不可能发现她的身份的,她做得可以说是添衣无缝的,有谁能想到一个官家小姐在外奔波鏖战于商场,有谁能想到一个王妃能堂而皇之的坐在石头记笑看天下,在这个制度下,在这个世界中,这一切,想都不敢想,所以,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也当不是传言中的温润如神的,从他笑着看人中她可以看得出来,只是,这传言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黛玉不觉哀叹连连,她……似乎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而那人……是她的老公,在他不知道她的情形下,他那与生俱来的气势让她有些气馁,如果他知道了她,那后果……
“林御医,该休息了。”
水溶的一番话,打断了黛玉的神思。
休息?黛玉看了看破败的山庙,一大群可以称为精英的捕头,和这些人休息在一处,是不明智的,于是,干咳二声,摸了摸鼻子,“今晚,呃……我守夜吧。”
“那怎么成?”接到水溶的暗示,太阴已是站了起来,“不说林御医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就在北静王府,也可以称主子了。”语毕,不顾黛玉反对的,硬拉了她起来,“走,早为你准备好了。”
太阴带着黛玉来到山神庙中,原来,那里,早就有铺好了床铺,虽简陋,但……各要道口都有留守捕头,这是按八卦布置的,黛玉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些人,果然是能退能进的。
太阴指了指最为舒服的一张床铺,“你和我们王爷今晚就在这里休息。”语毕,似乎没有领略黛玉脸上震惊得一塌糊涂的神情,指了指旁边,“我们就在那里休息。”
“你……你呢。”黛玉心中哀嚎,以后,凡这种活动,都装病不参加,虽说这种情形下,水溶对她做不出什么,可……可……这么近,她不自在呀。
“我?”太阴‘噗哧’一笑,指了指旁边最近的,“我就睡这里。”语毕,挑了挑眉,“怎么,莫不是,我们林大御医看上我不成?要我陪睡?”
太豪爽了吧!黛玉再次被口水呛到了,咳嗽连连,这番遭罪,怪谁?山神庙外,似乎传来不少闷笑声,听着真难受呀。
经过了一天的劳累,经过了狼群的恐吓,在不安中,黛玉终是沉沉的睡去,当然,如果她知道,她这番沉沉睡去是水溶在床铺上做了手脚,只怕,死活是不愿意睡上这张床的。
“破军,你看看,她脸上的这胎印,是不是遇水就可以脱落的?”
破军仔细的看了看,啧啧出声,“我原来想简单了,真高明,真高明。”
“怎么。”支着手肘,看着床铺上睡得安稳的人,“水亦脱不了么?”
“只能说,唐门的绝活,以后,我要多学学。”破军再次仔细的左看右看之下,“对了,爷,她腰间的药囊中,只怕有解药。”
水溶猛然醒悟,伸手解了黛玉腰间的药囊,仔细翻了翻,“才刚,只怕就想用这些个药迷晕我呢。”将一些纸纸包包的递到破军的面前,“看看,哪一种可能是解药。”
破军一一拿到鼻子前轻嗅,“嗯,这一包吧。”
“你肯定?”
“其余的药效我大体上认得出来。”破军十分肯定的指着红色的纸包,“这一种的药效,我却是嗅不出来的。”又指了指绿色的纸包,“这一包的我也嗅不出来,但,味道,与她脸上这红色胎印的相似。”
水溶有些不放心的,“不要出什么差错。”
“那试试呀。”破军在绿色的纸包中轻挑了一点药粉,抹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半晌,“没反应,应该没事。”接着,又从红色的纸包中轻挑了些许,抹在了相同的地方,半晌,“咦,爷,你看,溶了,成水了。”
水溶眼睛一亮,“定是这二样了。”
“爷可以试一下。”破军提醒着,指了指熟睡中的黛玉。
水溶从红色纸包中轻挑了些许,正待要往黛玉那红色胎印的边缘抹去,继而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围在身边的一众人,“你们,转过身去。”
破军、七杀等人相互看了看,继而有些不满的,“以后,总不是要看见的。”
水溶再次瞪了他们一眼,众人只好呶了呶嘴,群体转了方向。
“太阴,你来帮忙。”
太阴得意的对天空、破军等人扮了个鬼脸,来到水溶旁边,只见水溶正轻轻的将药粉抹到黛玉脸颊红胎印的边缘。
果然,一时后,这边缘都透出水来,“原来,这胎印真的是假的啊,还是爷厉害,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太阴好奇之下,一把将黛玉脸上的红色胎印揭了下来。
看到黛玉的脸,太阴一声惊叫,再也出不了声。眼前的黛玉,似旷谷的幽兰,就那么静静的闭着眼。
“深林不语抱幽贞,赖有微风递远馨。开处何妨依藓砌,折来未肯念金瓶。孤高可挹供诗卷,素淡堪移入卧屏。莫笑门无佳子弟,数枝濯濯映阶庭。”
水溶轻轻的用衣袖擦去黛玉脸颊上的水渍,熟悉,熟悉得似乎就是她了,生命中等的人,就是她了。星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黛玉熟睡的脸颊,“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没有了解到的?”
水溶闭上眼,继而,睁开俊眸,“不管你是因了不满这婚姻,还是因了不满本王,仰或是你……”如果眼前的佳人心中另有他人而逃婚,想到此,有丝心酸,“不管是何种状况,你,本王是再也不会放过的。”
“爷,要不要,替她重新戴上?
水溶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等会子。”
只是,这一等,几乎就等到了天亮。
太阴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主子就盯着熟睡的人儿一整个晚上,似乎还意犹未尽的看着。只是那眼神,不停的变幻着!有时似乎是看一个女人的眼光,有时,呃,似乎是看一个猎物的眼光,有时,居然还咬牙切齿的……
时间似乎一度静止不前,看了眼几近发白的天空,水溶微眯眼,“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乖乖的走到我的身边,本王,等得了。”语毕,摆了摆手,太阴会意的将手中的面具轻轻替黛玉戴上,仔细的平整,一如先前,未露一丝破绽。
“将这些个药的都收拾好,不要让她看出来了。”
太阴看了看水溶,这才知道,她跟随了这么多年的主子,真够阴的,下一步,只怕更阴,旦不知,看了还在熟睡的黛玉一眼,这如玉的人儿,能不能躲过已动了心思的爷,她知道,爷的网一旦撒开,世间万物,似乎都没有逃得过的。
睁开双眸,黛玉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拍了拍脑袋,明白了,是在山神庙,只是,四顾看了看,山神庙空无一人。
猛地坐了起来,水溶戏谑的声音从庙外传来,“林御医醒了?”
黛玉急步走出,看向一众端坐在马背上的人,“你们……”
“我们一晚上没有休息。”水溶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似的,“因为林御医昨晚似乎有些过于担心了,所以,我们都守在山神庙外,替林御医把风,免林御医被野兽吓醒,惊了瞌睡。”
似乎又起了一阵干咳声,水溶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十八星宿,指着他们,又看向黛玉,“所以,你看看,一整晚的,我的随从们似乎都感染了风寒,到时候,回到京中的,难免要打扰林御医了。”
黛玉自感眼角抽搐的,可,这些人为她守夜,吹了风,似乎……替他们治病的,也不为过。
水溶伸出手,“走啦。”
黛玉迟疑的看着水溶伸出的手,明白,他这是要拉她上马,可……
“怎么?”水溶似笑非笑的看着黛玉,“林御医的马被狼吃了,莫非,想独自走回去?”貌似看了看林子,“要知道,穿过这片林子,还不知道会不会再碰上狼群呢?”
黛玉颔首,“是呀,保不准会再次碰上狼群,可,机会,也许就没有昨天好了。”看了看太阴,只见太阴似乎正笑着看着她。
“怎么?”水溶微挑眉,“林御医莫不是真看上我们的太阴了?要与她共乘一骑?”
“啊!”黛玉猛然惊醒,急忙摇头,她可不想到处惹桃花的,何况,她也惹不得桃花,“只是怕误了王爷的脚程。”
“我都不怨,你担什么心?”语毕,水溶再次伸出手来,终是将黛玉拉上马背,拍马而去。
皇家猎场,龙啸云笑看着莫丹枫,“你说说,今年的狩猎,水溶怎么还没有回,按以往,都是他最先归且猎得最多的。”
“我想,只怕是因了林御医的原因,毕竟,他是头一次参加这个活动的,水溶自是要分心多照顾他一些,搞不好,只怕林御医在林中迷路的,水溶还得去找他。”
龙啸云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继而,看着莫丹枫略显苍白的脸,“若早知道你感染了风寒的,就不拉着你出来了,看你现在的神情,回朝后,你的王妃只怕不会放过我的。”
“不要紧,快好了。”莫丹枫双眼看向远方,“你新近封的林御医那医术果然了得,我只服了他的二剂药,却已是感到浑身不似昨天那般酸痛了,看来,这个林御医无论是商务、医术上,都是个人才啊。”
“诶,你说,如果让他从政的话……会不会又发现他另一方面的优点?”
“说不准。”莫丹枫用手指着远方,“你看,他们回了。”
龙啸云转过头,远远的看着水溶和林黛玉共骑而归,“水溶,这一次,你似乎回晚了?”
水溶笑了笑,“林御医第一次打猎的,当然要带着她领略领略皇家打猎的威风,所以,我们猎了整座山。”
“整座山?”龙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