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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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笑的坏坏的的,然后摇了摇头:“我要钱没用,我只想做些有意思的事。捉拿真凶寻找真相,那我就乐在其中了。”
有意思的事?女人?酒还是多管闲事被别人找麻烦啊?陆小凤呀陆小凤真在COS柯南吗?
江湖大侠什么滴好像随时都客串的功能。
钱老大狠狠道:“那你就忍心看着你们朋友死在你面前么?把花满楼带上来。”
闻声只是见几个黑衣押着被铁链绑着的花满楼和司空摘星,一推一踉跄的走了出来。
“陆兄,不好意思拖你后腿了!”花满楼无奈道。
“陆小凤,我还没有活够呢!”司空摘星倒是无赖气息实足。
演的还真像来啊!!刑静轻轻着抚摸着雪儿的头嘴角笑出地个米粒大小的弧度。
“陆小凤,要他们活命只要你一句话!!”
只见陆小凤别过头去,黑衣转身便将刀砍向花满楼,谁知花满楼借铁链一挡,脚下飞起,便将黑衣人踢至两米多远。
“不可能!”黑衣人大叫:“明明点了你们身上三处大穴还锁了七窍连环锁……”
花满楼扯下身上的铁链,轻轻一笑:“我们自有贵人相助。”
“要不是小静说什么将计就计,我也不愿意身上挂着这么沉的东西还被人推着走。”司空摘星抱怨道。
钱老大一时大怒,双手一挥,喝道:“给我杀了他们。”
三十多黑衣人齐上围攻陆小凤、花满楼、司空摘星三人。
这时相无艳姑娘也带着洛马等捕快赶来加入了战局,而双方人数有持平之状。
似乎有没有什么他要帮忙,刑静坐有屋檐上一下一下的晃着小脚,有些无聊了。
忽闻屋有女子惊呼,刑静仔细一听竟是霞儿的叫声。
瞬间一个纵身从屋内唯一的窗户跳入,只见霞儿已经倒地不起,旁边有一披头散发的男子不断叫着霞儿有名字。
刑静接着将霞儿的身体平放,拭探了一下鼻息,还有气。
这时花满楼和陆小凤一干人才推门而入。
“阿静!!”花满楼马上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道,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霞儿怎么样了?”
“还活着,我以看过她的伤口,点穴止血,散上了药粉,刺中了左则肺叶,怕是要养好一阵子了。”刑静轻轻的解难释道,心中一琢磨,最后又补了一句:“你莫要担心。”
又见那披头散发的男子说道:“霞儿是一个好姑娘,她早就不想帮他父亲作恶,刚才钱老大逃亡时要带她一起走,霞儿不肯,钱老大要杀我灭口,霞儿为了救我挡了一刀,受了伤便晕死过去了。
“那钱老大呢?”陆小凤问道。
“跳窗逃跑了。”披头散发的男子指着窗户道。
“这只老狐狸。”陆小凤微微道,再看了披头散发的男子:“你一定是岳青吧?”
不等披头散发的男子回答,倒是一边的无艳姑娘激动道:“爹,爹!!”
散发男子微抬着头看着无艳,有些吃惊。
无艳顿时泪流满面,道:“我是你多年不见的女儿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散发男子岳青表情微微一怔,连忙点头,热泪盈眶:“女儿!我的女儿。”
父女俩瞬间抱头痛哭。
刑静却在一旁不停的翻白眼,对于这场父女相认的戏码完全不感冒。
花满楼乎似也觉到了,捏着阿静柔软的手指,小声道:“你怎么了?”
对着的他的手心狠狠的一掐,满意的听到花满楼倒吸气的声音。
“被恶心的。”刑静没好气的说。
花满楼一下子被弄的莫名其妙。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还不快给我搜,抓不到钱老大破案管什么用啊!”捕快蒋龙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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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迷局
“还不快给我搜,抓不到钱老大破案管什么用啊!”捕快蒋龙大喊道。
只见陆小凤一抬手便做一个‘停’的手势,道:“不用搜了,钱老大在哪里?阿静,想必你最清楚吧。”
众人目光一转,这才发现房间多一个抱着猫的蓝衣公子。
刑静浅浅的一笑,似是回忆着什么,道:“从霞儿呼救开始,我是第一个赶到这里来的,我走的不是门,而是屋子里唯一的窗户。”刑静手指的窗户和岳青说钱老大跳窗而逃的窗户是同一个。
“从霞儿呼救到我进来的这么短短的两弹指之间,我自信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从这窗户逃走。更何况……”刑静转身到窗户边上,用手推了一下窗叶,两扇窗页,竟有一扇是拴着的,只开的一扇也只有像刑静或是司空摘星这样身体瘦小的人才能通过,像钱老大那样身体胖大的人本根而且绝对会卡住,所以岳青在说谎。
而这屋子的大门通向院中,院中正有陆小凤等人和黑衣人一群人打斗,而且明显是自家黑衣人落了下风,从正门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钱老大就在这房中,就在你们中间。”刑静依然笑着,语气依旧的轻柔,几乎没有任何的危险性。
就这一个书生般的软弱公子下手可是一点也不慢,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众人的眼中晃过一只素手的影子。
白嫩、纤细、美丽。
‘咔’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撕下来了。
是一张人皮面具,是从岳青脸上撕下来的,露出是的一张钱老大的脸,众人惊呼,而在显然陆小凤意料之中,马上配合刑静点了钱老大和无艳两人的穴道。
而本来抱头痛的‘父女’被点穴后定格了,原来假父女在自各掩护抱头痛哭时便是相互拿着利器抵着对方的要害之处。
“原本感觉的父女重逢原来是互相挟持呀!”司空摘星赞道:“还好有小静在才看的出来。”
温热的气息来袭向阿静的耳边,花满楼弯腰轻轻的在他耳边低语:“原来你就知道了。”
有些痒,刑静踮着脚带在兰花的气息话语又回到他的耳边:“所以刚才才说这‘父女’相认的戏码恶心啦。”
陆小凤看着又退回角落里的刑静和花满楼相互咬起耳朵,想大喊一声,秀恩爱,请自重!
咳!咳!咳!
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不!这场好戏至少有三个人看出来了。”
司空摘星细想:小静、陆小凤……
“还有谁?”
陆小凤手一指,点中捕快中的一人,道:“你,洛马!”
洛马大惊:“什么意思?”
“你当然知道这岳青是假的,因为这幕后黑手就是你。”
洛马一声长笑:“开什么玩笑……陆小凤你脑子糊涂了吧?。”
刑静无声的摇了摇头,才道:“洛捕头,我听朱停说过鲁班神斧门的传人身上都有刺青斧头,你们抓了朱停也是鲁班神斧门的人,但是可有在他身上找到刺青斧头?”
“你的意思是?”洛马蓦一愣乎似在消化这个问题。
“意思是你被陆小凤和朱停联手耍了。”花满楼好心的解释道:“自以为聪明地将无艳当岳青的女儿抛出来,这是你的破绽一。”
陆小凤不疾不徐:“洛马,那我明明制住那个所谓极乐楼主,你为何要杀了他?这我不得不联到‘杀人灭口’四个字,这是你的破绽之二。”
洛马冷笑:“我一时气氛,失了准头,有什么好怀疑的?况且明明钱老大已经落网,你凭什么认为钱老大不是主谋?”
刑静浅笑,这案子他已经从花满楼的口中听到了七八分了,前世的记忆虽然越来越模糊,但是他还得记的这案子主谋是一个捕快,加上花满楼的口诉串连,也能猜出九成真相来。
“陆小凤说出钱老大是主谋,立刻有笑面人对他灭口,如果没有人指使,笑面人凭什么拼了命杀钱老大?急于弃车保帅,破绽之三,一次破绽可以说是失手,可是太多过就不能就是巧合了吧。”
这的确在逻辑上说不通,洛马自知说不过陆小凤,怒道:“好好好,就算背后还有人,凭什么冤枉那个人是我?你有什么证据!”
陆小凤眼睛一亮:“朱停说鲁班神斧门的传人身上都有刺青斧头这个谎话只有四人个听过,我、花满楼、刑静、还有你……”
陆小凤相信朋友,拖花满楼的福,陆小凤对刑静是完全信任的,用排除法,所以,只剩洛马了。
“你们其实早就怀疑我对不对?”洛马有些气极败坏,从一开始这便是一个请君入瓮局。
花满楼从袖中拿出折扇‘刷’一声打开。道:“洛马,当时岳青神秘死于疫病,是你组织人口火化,之后重号假银票才出现,然后你又急着杀了朱停结案,所以我早就怀疑你。”
陆小凤接着道:“为了证实这个怀疑,花家找到了我想让我来查清此事,果然抓住了你的狐狸尾巴。!”
看着洛马与众捕快目瞪口呆的表情真是过瘾呀。
陆小凤又一挑眉,“洛马,你自作聪明的想要把钱老大甩掉,找无艳假扮岳青的女儿,其实真正岳青的女儿就是霞儿。”
洛马大吃一惊。
这时昏迷中的霞儿微微皱眉,这才睁开了眼晴,便挣扎着要起身。
“莫动,不然伤口又会出血的。”刑静的脸带着温和的浅笑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瞬间感觉似乎可以安心,甚至可以止痛一样。
“静公子,可是我爹,我爹他……”
“无事!。”刑静的声音越发的温柔。一伸手扯开了床幔,床底下竟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正是真正的岳青。
刑静将霞横抱着放回床上,细心为她盖好被子,道:“你父亲无事,只是昏过去了。倒是你可要细心的调养,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多谢静公子。”
刑静又将昏迷的岳青放在一边的大师椅上,道:“钱老大一直都留了一手,他不想一辈子被洛捕头呼来唤去,所以赶在洛捕头前面找到岳青父女并把他们囚禁了在这里,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背着洛捕头大量制造银票大发横财了。”
只见刑静右手一个兰花指一弹,一枚小小东西从他手中飞出,打在钱老大身上。
钱老大瞬间解穴,怒指着洛马怒道:“洛马,你利我发财还想置我与死地,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而同为捕快的蒋龙听到现在也算完全明白了:“洛马,你现在有什么好说的,我真是瞎了眼,花公子说你有嫌疑时,我死活不信,没想到你表面装的刚正不阿铁面无私,背地竟然是这那么一个官府败类。”
而刑静看蒋龙的眼光瞬间亮了,热血兼铁血男儿神马的最有爱了,本公子记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朋友
而刑静看蒋龙的眼光瞬间亮了,热血兼铁血男儿神马的最有爱了,本公子记住你了。
又见洛马仰天长笑一声,居然没有半点的害怕:“陆小凤、花满花,我看你们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们稀哩糊涂的陪我唱完这出戏,大家各得其所皆大欢喜啊,可你们却偏偏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洛马在桌下一按,身后竟有一扇石门开启,洛马飞身闪入石门内。
屋中四面的立刻落下铁板,洛马远远声音传来:“这房间下埋着许多火云霹雳弹,若出不去,真就一飞冲天了。”
困在其中的捕快们可吓坏了;倒是一边的刑静却是不徐不急。
“静公子。”霞儿甚是害怕的扯了扯刑静的衣袖,刑静不语回应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
花满楼竟有一瞬间感觉霞儿与刑静相处的方式十分的不对劲了。
陆小凤也不徐不急,因为他早就叫朱停离开牢房,正是防止洛马这招,他相信,应该还没有什么机关难得到朱停吧。
不过,这一次,陆小凤只算对了一半,因为在朱停打开机关前,刑静已经居然先一步,打开了机关。
怎么说也是盗帅的女儿兼亲传弟子,这种小小机关凭她的聪明才智和父亲的教导完全可以应付,她所欠缺的只是临敌实战经验罢了。
于是,铁板掀开的一瞬,外面的朱停实实在在震了一下。
又于是,在洛马兴高采烈,以为自己终于脱身的时,一回头,却看见一群本应以死的人。
“你们是怎么逃脱的?”
“这什么问题……”刑静故作思考状的轻轻敲了一下头,才道:“你应该听说过这样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没有‘他’不敢见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一百招,一千招,一万之间杀了‘他’,因为在我的记忆中 ,‘他’的一生之中从来都没有败过。”
说到此处人群中已经有人喊出‘他‘的名字,就只有三个字,却足矣!
刑静微微一笑,是带着自豪的表情,道:“做为他的弟子我若亡命于这小小的机关之下,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他。”
众人还是微微惊异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