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同人)血光之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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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痒他有爽到就行……小日子过得颇安定,如果不是他们每星期会抓一群人回来,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跟一群吸血鬼在生活了。
平时除了看食谱学烹饪,她也开始缠着安吉娜学习一点日常的意大利语。大家都知道,意大利人的英语不是普通的烂,万一有一天她有机会逃出去,语言将会是个大问题。反正现在什么都没有,时间最多,况且又有现成的老师,此时不学更待何时?
只是……
她不知道安吉娜这么严格啊。
一天上两小时课,每晚要背五十个单字,一天一小测,三天一大测……天啊,谁来救救她,她只是想学一些日常用语,没有要当意大利文的高手啊。
“可不可以少背十个?”小典眨眨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吉安娜。
“不行。”
呜,好冷漠,连装可爱都没有用。
小典欲哭无泪,当初请求安吉娜教她意大利文的时候,她还一副你很烦我不想教的样子,结果一教起来比谁都要魔鬼都要变态。
小典45度仰望天空,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在安吉娜的“精心”教导下,小典的意大利文进步神速。在这样的魔鬼训练下,能不神速么……
算了,有付出才有收获,这也算是值得安慰了。
时光匆匆,夏天过去,秋天到来了。
要不是天气开始转凉,长期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堡里,还真的会让人忘记四季的更替。
小典裹着床单趴在床上背生字,一片枯叶从窗外飘进来落在纸页上,她看着那叶片子发起呆来。
马库斯已经出堡两个星期了。对此阿罗和凯厄斯没有提到只字词组,好像当他出去旅行一般。
就算他们不说,她也知道,马库斯是出去猎食了吧。
虽然她不清楚马库斯坚持不吸人血的原因是什么,但要一个吸血鬼长期不吸血是不可能的,她猜,他应该是学卡伦一家去猎杀大型动物,靠牠们的血液来充饥吧。
对此,阿罗和凯厄斯会怎么想呢?
马库斯这样的行为,无非是要跟他们划清界线啊。
他们应该很担心有一天他会离开沃尔图里,继而去投靠卡伦家族吧。
对于那个越来越壮大的素食主义家族,沃尔图里一直在搜集他们的罪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若是马库斯再加入他们,肯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不过,三大长老的感情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厚,对于马库斯的行为,阿罗和凯厄斯几乎是以纵容的态度来对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即便是凯厄斯,他也只是将责任推在她身上,并没有怪罪马库斯。
这不禁让她好奇,到底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马库斯对他们来说,似乎很重要。
小典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
如果马库斯真的加入卡伦家族的话,她肯定被凯厄斯二话不说给做掉,这是勿庸置疑的事。所以她是生是死等于系在马库斯身上。
原著中马库斯是没有加入卡伦家族的,这点她可以放心。如果两年后她又可以照计划顺利逃出沃尔图里,那么马库斯的去向根本就不需要她来操心。
但是,故事只到贝拉变成吸血鬼以后就完结了,如果到时候她依然留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下去呢?如果她脱逃失败呢?谁知道马库斯会不会有一天心血来潮跑去投靠人家还是自创另一个家族?只要他离开,她就会被杀。
结论就是,在她未顺利脱逃之前,她要尽力阻止马库斯离开沃尔图里。
小典叹了口气,真讨厌动脑筋,她只想当废柴啊,想这么多会短命的……
她闭上眼睛。
算了,睡觉。
第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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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我们需要谈谈。”
阿罗把玩着手上的珍珠,问道:“喔,你想谈什么?凯厄斯。”
“关于马库斯的事。”
阿罗眼光从手上的珍珠移开,转而落在一脸严肃的凯厄斯身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凯厄斯。你放心,马库斯不会离开我们。”
“你读到他的思想?”
“不,你知道,若非必要,我很少窥探你们的私人情绪。”
“那你怎么知道?”
阿罗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的弯月,说道:“凯厄斯,你认识马库斯多久了?”
“一千多年。”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转移话题,凯厄斯还是说了个大概的数字。
“时光真快不是?”阿罗一笑,“我认识他都已经有两千年了。”
凯厄斯没有说话。
阿罗继续说:“我还记得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才成为吸血鬼一百多年,是个新生儿。那时候他站在一群死人当中,眼神狂乱而悲伤,我从没看过一个人的身上可以有那么深沉的绝望,他说:‘带我走,哪里都可以’,于是我便把他带来沃尔图里了。
“来到沃尔图里以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试图通过触碰来了解他的想法。那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只要我一碰触到他,我就可以感受到那源源不绝的黑暗情绪向我涌来,我几乎无法承受。”
阿罗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感受,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他的思想很混乱,我只能读到一些零碎的片断。在那些片断中,我知道他生前是罗马共和国晚期的贵族,他父亲是元老院的其中一个元老。那时候政局十分混乱,元老院自称贵人派,极端保守,与新兴的平民派之间互相斗争,社会因为这些争斗而越来越紧张化。由于父亲树立的仇敌太多,他常常会被牵连在内。
“两千多年前的一个晚上,他在一次归家途中遭平民派暗杀。那时他躺在巷子里,正好被一个饥饿的吸血鬼发现……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总之,他在那天变成了吸血鬼,混乱而饥渴的他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凭自己的本能行动。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他身处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躺在地下血流成河的人竟是自己曾经一起生活的人,当中包括他年迈的父亲……后来他一直都在流浪,不停地杀人,直到遇见我。”
阿罗转头看着凯厄斯。
“他的痛苦来自对自己的痛恨,他痛恨吸血鬼的身份,痛恨自己无法克制噬血的欲望,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他现在的行为,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甚至觉得它晚来了。”
“可是,你凭什么断言他不会离开沃尔图里?”
“凭我对他的了解。凯厄斯,虽然你加入沃尔图里的时间比马库斯晚几百年,但你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亚于我才对。马库斯一直渴望有一个家庭,沃尔图里是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家,他对这里的感情不少于我们。”
“……我看不出来。”这不能怪他,谁叫马库斯常常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又不是阿罗,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想法?
“凯厄斯,你还记得迪迪米吗?”
凯厄斯迟疑地点了下头,这名字已经很久没被提起了。
迪迪米是阿罗的妹妹,阿罗在变成吸血鬼的十五年后,把自己的妹妹也变成吸血鬼。迪迪米的能力是让身边的人感到喜悦,大家都很喜欢她,不过她只喜欢马库斯。只有在她身边,马库斯才会笑。他们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伴侣。
其实大家都知道,马库斯只是利用迪迪米的能力让自己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当迪迪米知道以后,她很愤怒,她不再是那个开心的迪迪米,她变得歇斯底里,她威胁马库斯,说要离开沃尔图里,让他一辈子活在痛苦的记忆当中。她还说,如果马库斯是真心爱她的话,就跟她一起走。
“即使那时候,马库斯也没有离开沃尔图里的念头。”阿罗说,语气充满痛苦:“可是我那时候太害怕他会离开,一怒之下就杀了迪迪米。自从迪迪米死后,他更少说话了,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凯厄斯,我很后悔,真的很后悔。”
“这也是你不让我杀那个女人的原因?”凯厄斯问。
阿罗点头,“他痛苦太久了。自从小典来了以后,他才又恢复了点生机,我怎么忍心去破坏呢?”
“可是她是个人类。”
“我知道,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她加入我们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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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马库斯也同意的话。”
“阿罗,这是知法犯法。”凯厄斯提醒,“若是让其它吸血鬼知道,沃尔图里的名声将会一败涂地。”
“从我们把她留下来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走在法律的边缘了。”阿罗垂下长长的睫毛,淡淡地说道。
第二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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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喝什么?”
小典抬头,看见简一脸无聊地倚在厨房门口。
“木瓜牛奶。”她说:“你要喝吗?”
“不要。”
小典看了眼她的胸部,叹道:“也对,你根本不用喝。”
“什么意思?”
简走进来,半靠在桌沿,双腿交迭,玲珑的曲线让人看了又羡又妒。
“喝木瓜牛奶胸部会变大啊,你不知道吗?”小典消沉地回答。
只见简一脸疑惑,一副“胸部不是会自己长大的吗?”的样子。
小典深受打击,沉痛地说:“算了,你不会懂的。”说完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借奶浇愁愁更愁啊。
简完美的脸上出现一串黑线。
“你今天没有任务吗?”小典问。
“没有。”
“那我们来打游戏机?”因为打游戏机的缘故,她跟简混得还挺熟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简现在都不跟她打了。
“不要。”斩钉截铁。
果然。
“为什么?”
“我不喜欢输。”简干脆地回答。
“原来如此……”
简看着干净的流理台,问道:“你今天又没煮饭?”
“嗯……”小典无精打采地随口应道。
“为什么?”
“一个人不知道煮什么。”怎么煮都太多,处理起来很麻烦。
简顿了一下,说道:“马库斯应该快回来了。”
“喔,那关我什么事?”
“你不是想念他吗?”
“怎么可能?”小典吃惊地看着简,她怎么可能想念那个面瘫?就、就算她曾经诅咒他出去这么久还不回来不如死在外面算了,也只是因为没人帮她吃剩菜剩饭而已绝对不是什么想念他……
“所以你不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简凉凉地问。
“对对对,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怎么可能会感兴趣嘛啊哈哈哈……
“那算了,本来想来跟你说一声的。”简边说边往门外走去。
小典跳起来,“等、等一下啦,简!”
“嗯?”简停下脚步,挑起半边眉毛斜视她。
“那、那个,今天天气还不错哈哈哈……哈啾!”好冷。
“……”
“$%*@……”小典咬着嘴唇,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我没听清楚。”简掏着耳朵。
怎么吸血鬼都这么爱捉弄人啊?BT的心理果然难以揣摩。
小典一咬牙,瞪着简大声说道:“请你告诉我马库斯什么时候回来!”
简暗笑一下,觉得捉弄她够了,才懒懒地回答:“后天就会回来。”
后天吗……小典陷入自己的思绪。
简看了她一眼,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小典拿出食谱,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上面的菜色,连简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大概是饿了吧……”
她喃喃自语,很快将疑惑抛到脑后。
第二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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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觉得喉咙很干,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
昏昏沉沉地裹着床单滚下床去找水喝,每走几步就被曳地的床单绊一下,好不狼狈。
黑暗中,感觉自己被一双强健的手臂从地上抱起,她努力睁着眼睛,试图看清楚那是谁,可惜房间太暗,只看到个模糊的人影。
半梦半醒间,有一只冰冷的手覆上自己滚烫的额头,她几乎要舒服地叹息出声了。
“你发烧了。”那人淡淡地说。
“水……我要喝水。”她迷迷糊糊地重复说着。
当那只冰冷的手离开自己的额头时,她下意识伸手在空中胡乱抓着,下一秒一杯水递到她唇边,她立刻用双手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喝得太急,水都溢出来了。
杯子一下子就见底了。
那人用拇指拭去她下巴的水渍,接过她手中的杯子,问道:“还要吗?”
“……要。”
在他倒水的时候,她的手在他身上不安份地摸索着,屡屡被他拍掉。她不屈不挠,当她摸到他冰冷的脖子后,立刻像在沙漠中遇到绿州似的将滚烫的额头贴上去,紧紧靠在他的颈窝。
高大的身躯僵了一下,轻轻推了推她,怀中的女人却像无尾熊似的巴在自己身上。
“放开,我去拿药。”他说。
“……”
怀中的女人像睡死了一般趴在自己肩头。
……
当睡眼惺忪的安吉娜看到迎面而来的人时,她忍不住眨眨双眼,怀疑自己看错了。
只见马库斯面无表情地向自己走来--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个正以滑稽的姿势挂在他身上的可疑物体……
“小典?”安吉娜的声音有点变调。
“嗨,安吉娜……”小典睁了睁疲倦的双眼,向安吉娜打了个招呼,声音略显沙哑。
“你怎么了?”
小典只答了个“我……”,然后就一片死寂。
马库斯低头一看,只见怀中的女人又睡着了。
“她生病了,拿退烧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