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迎春的暴力成长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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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婆子伤的,怎么就会冲撞了?宝玉现在如何?”
迎春福了福,回道
“是我的乳娘李嬷嬷,吃了酒,在院子里混骂,我教训了几句,竟然冲了出来了,可巧那时候宝玉午睡刚醒,就这么撞上了,宝玉的乳娘孙嬷嬷也被撞翻了。”
“这个瞎了眼的老婆子,真真可恨。”
王夫人真是又气又恨,一想到宝玉,又忙道
“宝玉呢?宝玉怎样了?”
迎春又回道
“迎春擅作主张将宝玉并孙嬷嬷送回了院子,着人看顾住院子,再不准任何人进出,孙嬷嬷说宝玉无碍,只是迎春还请老太太,太太请大夫过府瞧瞧。”
王夫人连忙点头
“这本是应该的。”
这样老太太,太太问话,迎春一路回话,不多时,老太太就在屋中坐定,王夫人并迎春服侍着老太太洗漱,换衣,安坐停当之后。
迎春再老太太面前端端正正地就跪下了,司棋赶紧也跪了下来。
“此事还是孙女儿安排不当,请老太太责罚。”
贾母及王夫人面面相觑,最后贾母问道
“这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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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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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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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掌灯时分,王夫人和贾母终于从家庙处匆匆赶了回来。迎春领着一干丫头婆子站在贾母的院子前等着贾母及王夫人,贾母一走进院子,看见丫鬟婆子整整齐齐地排成了两排,院子里也是寂静无声,贾母看了,稍感安慰,只是沉声说道
“哪个黑心肠没了天良的东西,竟然敢伤了宝玉。”
王夫人到底忍不住了,一叠声问道
“哪个婆子伤的,怎么就会冲撞了?宝玉现在如何?”
迎春福了福,回道
“是我的乳娘李嬷嬷,吃了酒,在院子里混骂,我教训了几句,竟然冲了出来了,可巧那时候宝玉午睡刚醒,就这么撞上了,宝玉的乳娘孙嬷嬷也被撞翻了。”
“这个瞎了眼的老婆子,真真可恨。”
王夫人真是又气又恨,一想到宝玉,又忙道
“宝玉呢?宝玉怎样了?”
迎春又回道
“迎春擅作主张将宝玉并孙嬷嬷送回了院子,着人看顾住院子,再不准任何人进出,孙嬷嬷说宝玉无碍,只是迎春还请老太太,太太请大夫过府瞧瞧。”
王夫人连忙点头
“已经去请了。”
这样老太太,太太问话,迎春一路回话,不多时,老太太就在屋中坐定,王夫人并迎春服侍着老太太洗漱,换衣,安坐停当之后。
迎春再老太太面前端端正正地就跪下了,司棋赶紧也跪了下来。
“此事还是孙女儿安排不当,请老太太责罚。”
贾母及王夫人面面相觑,最后贾母问道
“这与你何干?”
迎春跪在地上,回话道
“迎春的乳母冲撞了宝玉,自然是迎春的不是。”
王夫人不说话,贾母却说道
“事情也还理顺头尾,迎丫头很不必责怪自己,那李婆子冲撞一说,院子里都有人看着,我和你太太自然也不会给你委屈,先起来吧!”
贾母边让鸳鸯过去扶着迎春起来,迎春这才站了起来,而司棋却还一直跪着,贾母看着司棋,脸上也没表情,只说道
“你这蹄子,为何和那李婆子打架,莫不是积怨已久,趁着我和太太都不在了,也作起乱来了。”
司棋第一次近距离回老太太的话,心中到底有些胆怯,只是一想到迎春,便硬着头皮回话
“老太太明鉴,司棋是姑娘的奴婢,便生生世世是姑娘的奴婢,若说有什么作乱的心思,我一出门就天上降下来一道雷劈死我。”
贾母看司棋说的刚烈,和王夫人对视了一眼。
“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棋听贾母的声音,并无怒气,于是壮着胆子说道
“我们姑娘这几日为珠大爷抄经,每每都是晚上写好,一早晨便送到装裱处,待到了晌午装订成册之后,便送去珠大爷处。今儿个也是一样,晌午的时候,经文都装裱成了册,姑娘着我送去珠大爷屋里,奴婢刚要出去,就听李嬷嬷在院子里叫骂,奴婢本要出去理论,姑娘却让我不要生事,说李嬷嬷是长辈赐下的,若有什么不舒心的地方,自然是我等怠慢了,让奴婢不要惹事,给珠大爷送经书要紧,奴婢领了姑娘的差事,带着经书就出了屋子,哪里想到,那李嬷嬷一见到奴婢,就说姑娘不是‘她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可姑娘却是她拉拔大的’还说什么老太太,太太,什么‘天打雷劈’的。”
“混账!”
贾母一听,猛地拍了下靠几,这下连王夫人也坐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
司棋一听就知道有门,又在说
“李嬷嬷还说她还奶过珠大爷。”
“住口!”
王夫人勃然大怒,司棋猛地一惊,就闭口不再说话了。
这下王夫人都暴怒了,宝玉一生下来,就衔玉而生,自然是千万娇贵的,那李嬷嬷本就是候选的乳母之一,只不过,是她自己嫌弃抚养迎春没有脸面,恰好那时宝玉出生,她忙忙使了银子,想挣一个乳母或者屋子里婆子的差事,说出去,到底是哥儿屋里的。因着李嬷嬷一心想着赚来宝玉屋里的差事,而迎春那时刚刚两岁,最后,竟然得了一场大病,为此,闹得贾赦并贾母很不愉快,最后,贾母以王夫人年长失了调养为由,将宝玉抱到了自己屋里抚养,每每想到此处,王夫人依然会咬牙切齿,而今日那李嬷嬷竟然到处宣扬,直戳王夫人的心窝子,怎不令王夫人火冒三丈。
“后来怎得了?”
贾母到底稳得住,便让司棋接下去回话。
“后来那李嬷嬷越说越不堪,我们姑娘便让她不要说了,可是李嬷嬷竟然像发了疯似的,和我扭打了起来,说话也越来越不堪,最后,姑娘没法子就使人将那婆子绑了,可是,李嬷嬷发了狂,竟然跑出了院子,姑娘见那李嬷嬷跑去的方向是宝玉的院子,忙叫人拦着她,别惊了宝玉或是珠大爷。我脚步慢,奔出去的时候,就见孙嬷嬷倒在地上,宝玉倒在孙嬷嬷的怀里,李嬷嬷发了狂似的,不知道在干嘛。”
贾母和王夫人双双对视了一眼,也说不准这话是真是假?不过,看司棋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样子,倒真的信了几分。
司棋说的话半真半假,真话里搀着假话,就算是老太太,太太问起来,情况也差不多,司棋心里就是拼着大家不如大闹一场的态度,李嬷嬷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
司棋干脆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哀声道
“老太太,太太,这事全都是奴婢不能忍气吞声,才与李嬷嬷起了争执,很不与我们姑娘相干,我们姑娘为了给珠大爷抄经,每每三更睡,五更起,熬的眼圈都红了,竟如此,还怕自己心思不诚,佛祖怪罪了下来。老太太,太太若是要罚,便是罚奴婢也好,姑娘这几日都敖红了眼,万万受不得责罚的呀。”
贾母和王夫人见司棋趴在地上,形容狼狈,可最后竟然还想着为迎春求情,竟然是难得的忠仆,迎春忍不住心中一动,自己不过是穿越一场,可这丫头,毕竟是真的维护自己的主子,可见是个心思忠诚的,可叹可叹,最后被个蠢男人给毁了,说不得要帮一把手。
“你这丫头好好回话便是,在老太太,太太面前胡吣什么,还不快快住口。”
贾母摆摆手
“往日倒是小瞧了这丫头,本以为她粗手笨脚,做个二等丫头也是到头了,难为她如此忠心护主,迎丫头,你的福气可在后头呢。”
迎春一低头,看见司棋声音虽然哀伤,可是脸上却没有戚容。心道“这倒是个大胆的丫头。”
贾母问过了迎春和司棋,再问迎春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那些丫头婆子,晌午的时候,要么到处闲逛,要么昨夜吃酒赌钱,剩下在院子里就是写烧火的婆子,可是那婆子并不敢真距离李嬷嬷很近,最后一个夏嬷嬷回话
“奴婢们听见李嬷嬷说嘴,并不敢听,所以都躲到别处去了。”
贾母和王夫人心中被这一个一个的奴才的回话,惹得怒火万丈,尤其是宝玉的乳娘孙嬷嬷前来回话
“那李嬷嬷满嘴喷粪,对着宝哥儿说,那些个丫鬟婆子都是狐媚子,专门狐媚哥儿的,老太太,太太,说句不好听的,那些个丫头有些花花心思倒还罢了,我们这些婆子只知忠心办事,哪里晓得什么‘狐媚’,求老太太,太太做主,否则,婆子我也真的没脸待在宝哥儿的房里了。”
王夫人猛地一拍茶几,手上的佛珠磕疼了她的手都没知觉。
最后,那些院子里看热闹的丫头婆子进来回话,说的都和司棋,孙嬷嬷,差不多,迎春在一旁低垂着头,心中估摸着,这李嬷嬷差不多也是个死了吧!
王夫人被气的心口发疼,只是,想到那李嬷嬷还是老太太派的人,才不得不说道
“老太太,是不是也问问李嬷嬷,也许有什么误会?”
贾母冷冷一哼,本不想多问,只是那李嬷嬷到底是自己派下的,不回个话,自己也不好下台,便冷声道
“带那老婆子进来。”
☆、9第 9 章
既然贾母这么说话,不一会,李嬷嬷就被带到了贾母的屋内,那李嬷嬷早就优渥生活过惯了,哪里受得了今天的闲气,一见到贾母,若不是嘴巴里堵着东西,早就哭天抢地的抹起泪来了,贾母和王夫人看见李嬷嬷都吃了一惊,贾母见李嬷嬷从头到脚都被拇指粗的麻绳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嘴巴里更是一团看不清什么的东西堵上了。
迎春此时悄悄站了起来
“老祖宗,李嬷嬷刚才那番话实在是不堪入耳,而且还涉及到了珠大哥,孙女儿怕污了哥儿,姐儿,所以,自作主张让人将她的嘴堵上了,老祖宗莫怪。”
贾母点点头
“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王夫人看着滚到在地的李嬷嬷恨不得就在她身上,用眼神戳出十七八个洞,这个该死的老虔婆,作死做活的闹,先是害她失去了宝玉,现在又来作死,断断是留不得了。
“让她说话。”
贾母发话了,早有婆子一步上前将李嬷嬷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了,结果,李嬷嬷嘴里的东西一被拿开,一嗓子吼叫的惊天动地的
又是什么“老奴冤枉啊~~”,又是什么“黑心肠的没天理啊。”当然,最刺心窝的就是“我好歹也是奶过哥儿,姐儿,有体面的啊……”
王夫人在一旁被气得了个半死,而贾母也被气的七窍生烟,连连叫李嬷嬷住口,哪里知道,李嬷嬷今天被折磨的凄惨,定然要出心中的一口恶气,竟然直接嚎叫了起来,也不管,贾母和王夫人在一旁被她的嚎叫声折磨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快快将她的嘴堵上。”
贾母早已经不耐烦听这老婆子嚎叫了,也不想听她辩解,直接让人堵了她的嘴,于是,李嬷嬷再次被人堵上了嘴巴。
王夫人在一旁被李嬷嬷的话刺的心口发疼,浑身乱颤,气到头了,竟然冷静了下来。她见贾母也已面色发白,赶忙叫人吩咐身边的金钏,道
“去烧一碗热热的羊乳来,放蜂蜜。”
金钏听了,福了福转身走了出去。
王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
一旁的迎春听了,忍不住就打了个冷颤,这王夫人惯常的佛口蛇心,不知道今回要怎么摆弄这倒霉的李嬷嬷呢。
“老祖宗莫要被这起子被狗吃了心肠的混帐给气着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只念着对别人的好,从来也不知道打杀奴才,竟然让这起子混帐自认是主子来着了,着实的可恨,只可怜迎丫头和宝玉,小小的年纪,竟然要受这样的肮脏闲气,我……真是……”
王夫人转身捂着帕子,呜咽了起来,可是迎春明明见她转身之时,眼中的寒光一闪,心道
“今天的事,恐怕不能如此善了!”
果然,王夫人呜咽了一阵之后,又说道
“老太太要问李嬷嬷的话,是给她机会,可是按照媳妇的小心思,这李嬷嬷不问也罢了。”
“哦,这是为何?”
贾母倒是奇了,王夫人一向拿宝玉当心肝宝贝似的,今日怎么的如此就轻易放过了李嬷嬷。
“当初老祖宗是看李嬷嬷忠勉勤恳,这才将她赏了迎丫头,今日看来,竟然是被猪油蒙了心的,我们这样的人家又惯不会打杀奴才的,就算是买断了,娘老子要领回去,还不是发还了卖身契,又赏银子的。”
“嗯!”贾母点点头,按照王夫人的说法,竟然是摆台子给贾母台阶下,贾母乐得接这个台阶。“说的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人竟然是被猪油蒙了心的。”
王夫人笑了笑,迎春莫名的又抖了一下
“依媳妇的愚见,今日的事,是李嬷嬷得了病发了狂,很不与老祖宗,迎丫头有关,反倒是,迎丫头机智灵敏为了全了老祖宗的脸面,竟然知道不让消息外漏,除了这院子里的奴才,外头竟一个不知的,不如就说是李嬷嬷得了失心疯,送到外庄子去吧。”
迎春心想:“这王夫人好歹毒的心肠,一个人得了失心疯,到最后搓扁揉圆了,还不是王夫人说了算。”
贾母看看迎春,再看看王夫人,心中似乎拿不定主意。
最后问道迎春
“迎丫头想怎么处置这个奴才?”
迎春对贾母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