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的家法同人)边缘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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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子长相厮守的又能有几个,毕竟在诱惑下的男人没有几个能像周进对阿彤那样始终如一,也没有几个女人可以贤德良淑如阿彤那样,真正守得住这些江湖男人的心。
葛老辉的正室本来也是个大家闺秀,长相也称得上一句肌肤如雪,眉目如画。曾经和葛老辉也是恩爱有加,她也给葛老辉生了两个孩子,一家四口的日子过的和睦美满,可是随着葛老辉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大,身边蜂拥而至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渐渐地,葛老辉在外面勾搭的女人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其实早在她嫁给葛老辉的那一天就应该想到,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外面诱惑成糜风流成性都形成了习惯。如果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偏偏这个女人不懂得转圜,在第一次发现葛老辉背着她去外面偷情的时候,和他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葛老辉开始的时候还柔声安慰,保证没有下一次,但时间久了的,女人闹得越来越厉害,葛老辉在外面不顺,回到家里来还要听她没玩没了的哭闹和唠叨,越来越不耐烦起来,长久以往,就更加不愿意回家住。
那时候正好遇到现在的这个女人,葛老辉一有时间就和她在一起,这个女人聪明伶俐,知道他的身份和家室,却从来不说什么。葛老辉和以前的妻子虽然明没有离婚,但是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如今,只留得妻子一个人守在家里,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守着两个孩子独自垂泪,葛老辉偶尔会去学校看看孩子,但很少回家了。
“你今天这么开心,因为什么事啊?”女人接过孩子让佣人抱回屋里,和葛老辉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开口问道。
葛老辉并没急着回答,先打开了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递给对面的人一杯,然后自己端起来大大的喝了一口道:“真是不明白这玩意有他妈的什么好喝的?”葛老辉本来也打算学着周进那些人喝喝红酒,据说是对身体有益,但是不会品酒的他自然体会不到红酒的醇香浓厚,只觉得没那些烈酒喝着痛快。
女人笑着接过瓶子放在一边:“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这些了?我去换了。”葛老辉拦住她纤细的腰身道:“回来回来。”女人被他环在身边动弹不得,只得不着痕迹的推着他手臂道:“快给我说说,什么事这么开心?”
“今天可是狠狠地赚了一笔。他妈的那孙子竟然出老千,给当场抓了不说,还给每人赔了三番。”葛老辉呵呵笑着,呲着一口黄牙放开了手,夹了一快水晶肘子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道。
“这可是大好事,要好好庆祝一番。大大的花上一笔。”女人娇滴滴的开口,她从来不张口像葛老辉要东西,只是这一张艳红的嘴唇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钩子一样,把葛老辉钩得死死的,把他的钱也钩的干干净净。男人就是这样,只要是心甘情愿,为了女人可以视金钱如粪土,任你怎样挥霍一空都毫不在意。但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也会像斤斤计较的女人一样,变成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你又看上什么了?”葛老辉问。
女人的眼睛立马亮起来:“你看这都快到冬天了,听说今年寒冬呢,肯定很冷,之前去看了一件水貂的裘皮大衣,一定很暖和,还有,我那些首饰啊什么的,都过时了。。。”女人说起这些来,马上变得喋喋不休。
“好了好了,你看上什么去买就是了。”葛老辉扔给她一张泛着耀眼金色的卡,女人脸上笑意更浓了,拿过卡马上收起来,生怕葛老辉反悔了似的。
“我说你也别光顾着话老子钱,是不是也得给回报回报啊。”葛老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来回游荡,伸出手在女人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诶呦,你着什么急啊。”女人娇嗔着推了葛老辉一把,又道:“你前一阵子不是一直跟你们老大闹得挺僵的么,怎么最近这么高兴,还有兴趣去赌钱了,都解决了?”
葛老辉提起这个眼睛眯起来,缓缓道:“这些事你们女人家的瞎打听什么,我这是缓兵之计,周进是只老狐狸,跟他对阵,不能急于一时。”
葛老辉始终是个精于算计的人,他可以筹谋布划很久,也可以为了等一个机会按兵不动多时,在他眼里,永远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真理,他说周进是一只狐狸,他自己何尝又不是一直精于谋算的黄鼠狼呢。
他和程辉的合作虽然第一次以失败告终,但是葛老辉从来就没有放弃的打算,他只会一步一步再一次缜密的计划着,等待着下一次的时机。对于他来说,利益的永远是最大的催使,只要有利可图,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无论道德与否,直到达成目的。
但是葛老辉聪明就聪明在他永远把自己放在暗处,从不抛头露面,从姚顺到程辉,表面看上去葛老辉是在与他们合作,说得好听点,叫互利共赢,实际上他们都只是葛老辉的棋子罢了,他们在明,葛老辉在暗,外面的事他们在做,而葛老辉只需要在后面安安稳稳的支招,就可以左手渔翁之利,实在是狡猾巨奸。
这些葛老辉自然不会和任何人提起,即使是他身边的人,即使是那些自认为和他最亲密的人。
晚饭吃到很晚才散,红酒没什么度数,但喝得太多依然会昏沉,葛老辉似醉非醉,揽着女人晃晃悠悠的进了屋。
入夜,灯光依旧糜烂璀璨,□缠绵的声音也不时从卧室悄悄溜出。
作者有话要说: 【葛老辉的儿子】关于这个孩子和他妈妈的相关内容,在原文第114章可以找到O(∩_∩)O
嘻嘻,这周还是挺早的,是吧是吧O(∩_∩)O,大家久等了,辛苦辛苦
依然很期待大家的意见和建议,鞠躬感谢O(∩_∩)O
期中考试临近,还在上学的亲们,考试加油O(∩_∩)O
下一章,争取周四,或者周末
☆、第 13 章
日子依旧在日月轮回中交替着前行,秋雨过后,整个H市的空气更加清新宜人,从十月一日开始是七天的国庆假期,短暂的假期让繁忙的工作族和学生族们也有了时间出去旅游放松一下,陈耀清手下几个兄弟也趁着这阵子和记生意平稳,内外无忧的日子自己到处找乐子去。
亲人尚在的便回老家探亲,另外一些人无牵无挂的,便留在H市,国庆的喜庆气氛感染着每一个人,他们这些黑社会虽然算不上爱国有为的青年,但借着节日的热闹到处玩玩逛逛,也算是平日打打杀杀的他们一种娱乐了。
陈耀清向来喜欢安静,不愿意跟他们去那些喧嚣吵闹的娱乐场所,便一个人端着棋盘来找人下棋。陈耀清这些喜欢下象棋围棋之类的兴趣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经一度找不到志趣相投的人,那时候他倒是知道周进擅长这些,不过他没有霍一飞和周进那样亲密,很大程度上,他对周进更多的是敬畏和尊重,却没有霍一飞那样的依赖和亲近,所以也从未去找过周进下棋。
虽然说陈耀清也是打小就跟了周进的,但是他和霍一飞不同,霍一飞从进入和记的第一天开始,周进就把他带在身边,从处世做人、枪法技巧到拳脚身手都是周进亲自言传身教。周进对身边的人一向严苛,对霍一飞更是严格要求到苛刻,但是即便如此,就算是霍一飞做错了什么事,周进也会亲自教训,从霍一飞进入和记以来,陈耀清几乎很少看到霍一飞进过刑堂领罚。
唯一的一次,还是在霍一飞刚刚跟了周进一年多的时候,那时候还是自己带着霍一飞,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已经记不甚清了,只记得周进因为那件事气得脸色发青,命霍一飞到刑堂领罚,陈耀清不放心这个小师弟,一路跟着到了刑堂,在门外焦急的等着。
刑堂的梨木棍子比小霍一飞当时的手臂还要粗,就那么生生砸在他的身上,饶是应七手下留情,一棍子下去,也几乎打穿了那个伏趴在刑架上单薄的身躯。虽然只有二十下,霍一飞却生生晕过去三次。直到要命棍子停下来,霍一飞的小拳头还紧紧咬在嘴里,嘴边全是血丝,应七怎么掰都掰不开。
陈耀清将昏迷的霍一飞送去医院,在他打了麻药完全放松的情况下才从霍一飞的嘴里把手拿出来,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全是带着血的牙印,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孩子怎么能对自己那样残忍。
后来周进来医院看霍一飞的时候,霍一飞高烧昏迷,始终没有清醒,却一直唤着:“进哥,进哥。。”一声比一声更加急切,陈耀清看着也不免心酸。周进打发了陈耀清他们都回去,自己在霍一飞病床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宿,直到霍一飞的体温恢复正常才离开。
这些,无论是陈耀清还是周进手下任何一个小弟,都不曾遇过的待遇,所以霍一飞于周进,就像是在他跟前长大的孩子,即使再怎么罚,霍一飞知道进哥始终是疼他教他,对于从小缺少关爱的霍一飞来说,即使是一点点的疼爱,他也会感激满足,甚至连自己也从未察觉,不知不觉间也会越来越依赖,所以亲近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而对于陈耀清来说,虽然也跟在周进身边做事,不过却从来没有那么多亲近的机会,陈耀清是独立的,甚至是高傲的,他不允许自己去依赖别人。他也会在做错的时候被周进教训,甚至会在有些时候得到周进的赞赏,单凭这点来讲他比霍一飞要得到的更多,因为周进对霍一飞很少有宣之于口的赞扬,从来都是埋在心里不愿多说。周进对于陈耀清来说,更多的是目标,是前进的动力,他敬佩周进的为人和手段,所以也甘心为周进卖命。
如此长往,陈耀清便愈发的孤立高傲,除了身边的人,也很少有人能真的去了解他,更别提和他志趣相投了,直到后来,和一位老堂主偶然聊天时才提到这个爱好,老人很欣赏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他们这样舞刀弄枪的生活中,又是这样一个热血的年龄,竟然会喜欢这些棋画文墨之事,让老人颇感好奇,当下便决定和他互相切磋切磋,没想到这个清逸俊朗的年轻人却是下得一手好棋,老人像是找到忘年交一般开心,陈耀清也如同寻觅到知音,两人便经常相约在一起对弈。
大大的落地窗前,陈耀清和老人依坐在竹椅上,摆好棋盘棋子,陈耀清执黑,老人执白,黑先白后,依次落子。这一天的阳光很明媚,透过一尘不染的窗户,毫无保留的铺满了棋盘,陈耀清很讲究,棋盘是上好的榧木,本身就是好看的向日色,纹理微妙细致,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呈现出均匀的黄褐色,黑色的横竖条纹,交叠出361个交点,却是深谙在棋盘内部,并不突兀。
下围棋讲究布局,局中局,谜中谜,便是围棋的真谛,双方从一开始便在谋划,一步一步将对手引入自己的迷局,同时也要提防对方的布阵,如果让对方的棋局占了先机,再想破局恐怕就要花上一番工夫了。
老人看似随意的捻起一颗白子落下,这一下,已经是连续第三手放在错小目的位置上。两人下棋的速度并不缓慢,虽然深思熟虑,不过谁也不像那些假装行家的人一样,拿个棋子左思右想摇摆不定,所谓长考出臭棋,琢磨来琢磨去,最后有可能选择的是最不适当的地方落子。
陈耀清一边小心的布局,一边也提防着有可能的陷阱,双方落子都很是小心翼翼,老人布满皱纹的手指有些颤颤巍巍的,一盘一兜,吃掉陈耀清七颗棋子。陈耀清看着老人拾起颗颗棋子并不慌张,只是嘴角挂上一丝笑意道:“每次都被您看出来。”老人微笑:“你的意图太明显了。”
这一句话过后,很长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在棋盘上,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将近五分之三的棋盘上都布满了黑白相间的棋子,各种陷阱浩劫暗藏其中,叠近深奥,两人都是招招小心谨慎,一步不慎,就会全盘皆输。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慵懒,街角处的花猫跳上墙沿,伸直了爪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软绵绵的爪子来回踩了踩,后爪支撑着身子慢慢盘成一个圆球,脑袋偏向刺眼的阳关,整个瞳孔缩成一条极细的直线,好像也在关注棋盘上的变幻莫测。
陈耀清落下一子,他从一开始采用三连星的布局,又是黑棋,占的都是大场、空阔的边,虽然开始被白棋所迫,只是一味的底线铺砖,但现在两边也出现了不小的破空,一时间也占了很大的优势,老人却是不急不缓的任陈耀清围,一点一点捞空,似乎并不担心陈耀清会围了大空。
围棋是变幻莫测的,棋是一人一步下,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没有必胜或者必输的预见,只有不断变换的局势。老人从一开始就在两边挂角,之后又在中间吊了几手,但是自己单单只是围空就足以牵制住陈耀清的布局。陈耀清虽然黑棋最起码占了优势,但他始终舍不得放弃那一两颗棋子,早早的受功全局便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