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怀上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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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觉得今天的他特别地温柔,快|感如潮水般一层层漫过身体,带来切切实实的幸福感。
激情消褪的时分,高远轻柔地吻着舒飞的耳朵,说:“老婆,你想没想过去移民?”
舒飞本来还晕晕乎乎的,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清醒了过来,奇怪地说:“好好地为什么要移民呢?去哪里?”
高远说:“加拿大。我觉得去别样的地方生活,也许会很有趣,而且,那里的天空更蓝空气更好。不过,还是看你的决定。总之,我是你的忠犬,你走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舒飞笑着摸摸他的耳朵,手法像是在抚摸家里的那条大狗一般,说:“乖。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打算去别国呢,在这里挣钱都搞不赢,哪有心思去移民?”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是读者妹纸们的忠犬,~(≧▽≦)/~啦啦啦
今天,我又双更了哟,你收藏了我没有?注意,是作者收藏哦,不是文章收藏!
第91章 二更
昨晚上舒飞亦是一夜难眠。
开始当然是痛苦又气愤;当年的事是一回事;舒飞更在意的是他的隐瞒欺骗,他若是不爱自己,只为了得到睿睿,就太令人发指了。
可是;舒飞再想到后来的许多相爱的细节,那些柔情的话语就算是假的,难道做|爱时他热烈的眼神、珍惜的触碰还有激情来临时忘情的动作都是做伪的吗;
那他真可以去竞争影帝了。
这样一想;舒飞的心情也就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有骨气的人是不应该向命运低头,可是,一直和命运较着劲、不肯顺势而为的人是傻逼。
其实;要是换个角度思考,也许那一场过往也不全是坏事。虽然舒飞经历很多苦痛,也失去了很多,但是,得到的也不少。若是一直在那个看似稳定却也没有啥别的优点的地方,舒飞也就不能获得现在这么多的工作经验和人生体验。还有最大的收获,是睿睿,如此乖巧可人的儿子,真可谓是上天的赐予。
此外,昨晚上的高远,其实表现也还算可以的。任凭舒飞怎么说他,他都没有说什么,最后还顶着苏老爷子的压力送了自己和睿睿回来。
再想想曾经劝过肖帆的话:“儿子是亲生的好,老公是原配的好!”,舒飞的心又软了一些。
只是,舒飞还想要慢慢地想一想,或者说,考证考证。
因为,一切的一切,前提都必须是他爱我,真心的爱。
舒飞不是矫情,而是,如果高远没有爱,这一切算什么呢?舒飞难道是睿睿的附属品吗?为了睿睿,高远捏着鼻子接受舒飞,舒飞也捏着鼻子接受他?
可是,本来已经缓和的心境,被苏老爷子搅合的这一出又打乱了。
叫本来都想要慢慢地考证、然后慢慢地回转回去的舒飞觉得高远的面目再次狰狞了起来,如今只想带着睿睿逃离这可怕的一家人。
所以,当高远进来的时候,舒飞心里是厌烦,眼里是戒备,冷笑着说:“好啊,老爷子这里才唱完了红脸,你就来接着唱白脸了吗?你们两父子不去竞演影帝真是可惜了!”
高远莫名其妙,说:“什么事啊,我不知道啊,是睿睿打电话叫我来的。什么唱|红脸唱白脸的,老爷子,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苏老爷子没好气地说:“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来留我自己的亲大孙子,有什么奇怪?倒是你才奇怪,看着自己的媳妇带着儿子跑,居然无动于衷!还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高远哭笑不得,说:“我吃饭睡觉碍着谁了?我不吃饭睡觉做神仙呢?那你舍得吗?行了,行了,老爷子,走吧,别杠在这里了。”
另一边,舒飞悄声问睿睿:“真是你打电话叫他来的?”睿睿小声地说:“我在里面听见你和爷爷说话好大声,爷爷的样子有些凶,我怕他打你,我就打了电话叫高叔叔来的。”
舒飞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还真不是来串戏的,确实是临时被睿睿叫来的。
苏老爷子不肯走,嚷嚷着说:“走什么走!今儿要把话说清楚!”
高远无奈,便来拖苏老爷子,嘴里说:“爸,求你了,我今天感冒了,还发着烧呢,上班上到一半叫司机送回来吃药睡觉的,你能不折腾我吗?”
苏老爷子说:“那你睡得着你就自己滚回去接着睡!我要在这里和儿媳妇掰扯清楚了再走!”
高远因为感冒,肌肉酸痛,太阳穴那里也是一跳一跳地痛,没多大力气,和苏老爷子拉拉扯扯间忽然看见茶几上有一张旧报纸,报纸上赫然一行触目惊心的大标题:“因赌瘾发作向父母要钱,被拒暴怒恶子挥刀灭门”。
咦,这不是老爷子往日和自己提起的那一桩案子吗?当时高远听说那缺德的钟点工被搞得家破人亡的,还有些不落忍,埋怨老爷子做事狠绝了点。不过,究竟是那一家的儿子自己没出息,又不是谁逼着他砍杀父母家人的,再说老爷子以前操|黑社会,路子邪惯了,所以,高远也就是说了几句就丢开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这一张过期的报纸恰好在这时摆在舒飞家的茶几上呢?
再联想到舒飞刚才说的“红脸白脸”的话,高远顿时明白了,怒向苏老爷子说:“爸,你拿这个威胁舒飞?”
苏老爷子不置可否。
看舒飞昨日的行事和语言,本来就已经很难挽回,老爷子再整这么断路炸桥的一手,高远几乎绝望了,朝着苏老爷子怒吼起来:“爸,你能不管我的事情吗?”
苏老爷子十分恼怒高远的不作为:对,太窝囊了,昨天儿子陪着小心说那么大一堆赔礼道歉的话,有用没有?一点用也没有!这种时候,是男人就应该拿出点霸气来,直接把闹架的媳妇扛回屋里去!他大爷的还由着他走,还把孩子都带走!
苏老爷子也吼了起来:“你的事我懒得管!可是,我大孙子的事情我不能不管!我跟你说,谁他妈想带走我大孙子,那就是不行!”
高远简直是无语了,遇上这样的牛板筋,怎么说都不行。偏偏高远这时候头疼得不得了,也没怎么思索,就冲口而出:“爸,睿睿就算了,你越是闹,越是得不到,知道吗?你再闹下去,睿睿见了你都怕,你就是把他弄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饶过别人也饶过自己吧?好不好?咱要点脸,别死缠烂打了。你要孙子是不是?我跟你说,只要你不再骚扰舒飞他们,我保证跟着就结婚,随便你给我安排什么样的女人,哪怕是母猪我都认了,只要能给你生孙子,行了吧?别闹了,走吧。”
听了这自暴自弃的话,舒飞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苏老爷子却嗤笑着说:“我要一群小猪崽子做什么?我就喜欢睿睿!”
高远被彻底打败了,垂头丧气地说:“爸,我求你了,我求你还不行吗?别闹了,走吧。”
苏老爷子执拗地说:“你求我干什么?求我能留下睿睿吗?你该去求你媳妇!”
苏老爷子忽然脑子灵光一闪,开始满屋里转悠起来,结果找到一根以前睿睿拿在手里玩的双截棍,掂在手里试了试,又走了回来,板着脸对高远说:“脱衣服!”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双更来了,酷爱表扬窝吧,好勤快有木有?
第95章
高远呆了呆;顿时面红耳赤;说,“老爷子,耍什么流氓呢,当着孩子的面;”
苏老爷子掂着手里的双截棍,说,“谁耍流氓了;我是叫你给儿媳妇‘负荆请罪’;”
高远再次被他爸这神一般的思维打败了。
苏老爷子走到舒飞跟前,把那一把双截棍硬是往他手里塞,说;“儿媳妇,咱今天把事情掰扯开,以后再不许把这一桩事翻出来闹腾,好好过日子,啊?高远以前对不起你,总叫你心里扎着一根刺似地,不拔|出|来不舒服,我明白。再说,你家里没爸妈了,高远也只得我一个爸,既然如此,我就是你们两个的长辈。做长辈的,有时候就是要出来说句公道话,不能偏袒,对不对?”
舒飞呆怔了片刻,随即甩着手不肯接那一节棍子,像被烫着了一般推脱着说:“不不不,我不打人……”
苏老爷子蛮横地说:“你今天非打不可。不然怎么给你拔刺,给你消气呢!你别觉得不好意思,今天我在这里主持公道,你只管狠狠地抽他,才好将往日的恩怨一笔勾销!”
苏老爷子又对着高远一声怒吼道:“还愣着干嘛?脱了上衣,给你媳妇打,叫你媳妇消气!”
高远对他爸这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简直无语了,又兼之羞愧难当,忍不住说:“爸,大冬天的,我还感冒着呢!再说,你给我留着点脸行不行?”
苏老爷子怒道:“叫你脱你就脱!废个鸡|巴话啊!”
高远不肯,说:“爸,我真不想这样。人家不愿意,就算了吧。你自己说了,强扭的瓜不甜。”
高远是真的不想这样,尽管他爱舒飞,可是,这样的方式实在是……
高远心目中的爱情就像一首老歌唱得那样,宁可踏遍千山万水也愿意去追寻,但是,这种锲而不舍的对爱情的追寻应该是优雅的,从容的,让对方也感觉舒服的,而不是这样,为了挽留,而不顾对方的意愿,同时不惜将自己的颜面剥下来,往地上踩踏!
这样接近于跪着求的爱情让高远觉得可怜又可耻。
可是,没办法和老一辈的苏老爷子讨论爱情与尊严之间的问题,在老爷子看来,事情其实很好办,要么舒飞屈服,要么他屈服,两者取其一。“等待”两个字,在老爷子的字典里找不到。
果然,老爷子见高远不动,马上一声接一声地发出厉喊:“快点脱!眼看着老婆儿子都要跑路了,很有脸吗?”
舒飞没想到形势会这样急转直下,慌里慌张地说:“别,老爷子,你别……我不会抽他的,你别折腾了……”
苏老爷子说:“要我不折腾也容易,你先别折腾你自己和睿睿。来,拿着,今日事今日毕,儿媳妇,你别手软,只管抽他!以后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
苏老爷子转头看见高远还穿着衣服呢,厉声训斥说:“磨磨蹭蹭干什么?几下子打完了就了事!大男人挨顿打算什么!这叫忍辱负重!想想韩信当年,胯|下之辱都忍得,这算什么!快脱!”
高远垂下头,三两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随意地丢在地上,乱七八糟地。最外面穿着的一件灰黑色的呢料长风衣因为面料特别挺括,不甘心碾落为尘一般半折着直立,既突兀又可笑,就像高远此时心里的最后一点抵抗一样。
高远打着赤膊站在地上,垂着头,抿着唇,尽管他裸|露的上半身肌肉流畅而优美,却因为站立的姿势僵硬而损伤了这种美感。
苏老爷子强推着舒飞上前,说:“狠狠地抽他!”
舒飞哪里下得了手,急得说:“老爷子你别这样,求你别这样行不行?快叫他把衣服穿上,要着凉了!”
苏老爷子说:“那也是该的!难道儿媳妇你还心疼,舍不得下棍子呢?跟你说,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舒飞一边急得叫嚷着说:“不用了,真不用了,我不生气了!”一边使劲地想扳回自己的手臂。
高远本来是一直垂着头的,听到舒飞这句“不生气了!”便飞快地抬起头来,漆黑如墨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忽然开口说:“舒飞,你打吧,听爸的话!我是欠着一顿收拾!”
“听见了没?他都甘心情愿被你收拾呢!来,别手软!”说着,苏老爷子就强行捉住舒飞的手臂举起来,要往高远赤|裸的脊背上挥去,嘴里还念叨着:“叫他不负责任!叫他吃了就跑!打他!”
睿睿忽然尖叫一声,跑过来抱住舒飞的大腿,大声地哭起来,边哭边说:“爸爸,爸爸,别打高叔叔行吗?他感冒着,还在吃药呢。别打……”
舒飞忍无可忍地将老爷子强行塞入手里的棍子扔在地上,怒声说:“老爷子你别闹了!我不打我不打我不打!就是不打!,我从来就没打过人!”
苏老爷子瞪着舒飞,说:“你不打是吧?好,我打,给你出气!”
舒飞听这话不妙,急忙回手去抓老爷子的胳膊。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苏老爷子已经拿起棍子,朝高远的脊背上猛然抽了一记。
棍棒着肉的闷响声不大,却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高远光滑而白皙的脊背上迅速隆起一道红痕,看得舒飞的心一下子抽紧,睿睿则忍不住小嘴里啜气,拖着哭腔说:“疼不疼啊,高叔叔?爷爷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