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人的十个约定-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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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地扣住他缠着绷带的那边脚,猛地一拉——
阮向远只感觉到男人的手就像是最牢固的手铐似的抓住了他的脚踝,紧接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大拉力将他重重往后拖去,只听哗啦一声巨响,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砸进了水里,他又重新回到了水中。
“你把老子拽下来,自己跑了算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力的手臂就像是蟒蛇一样缓慢地缠上了腰间——
阮向远:“我——噗——”
灼热的触感让阮向远踩水的节奏都被打乱,一个不留神如同称砣般直直往下沉,而此时,那揽在他腰间的手不但没有帮助他阻止下沉的节奏,还非常可恶地在第一时间收了回去——
“噗咳咳——噗——”
“白雀说,如果你要沉下去,就让你沉下去好了。”
外面天塌下来了?!
你他妈能有这么听话!
当阮向远手忙脚乱地抓住浮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趴在上面咳嗽,雷切在他身后却显得悠然自得,说话期间,他就好像天生在水中长大似的那么熟练,无声无息地靠近阮向远,男人从后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极其缓慢一路下滑,然后不等待任何人邀请,隔着泳裤,轻轻地抓住了黑发年轻人的下。体。
这一刻,阮向远想死。
“乖乖的,别乱动。”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威胁,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黑发年轻人的下。体,与此同时,阮向远感觉到,原本附在他耳边的那张脸挪开了,男人喷洒出的灼热呼吸仿佛紧紧地贴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情不自禁地吞咽下一口唾液,阮向远背部完全紧绷,只听见身后响起了一声水花声——
他回过头去,一片平静的水面,让他稍稍愣神。
几秒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隔着绷带轻轻碰了下他的脚踝,猛地低下头时,隔着水面,他看见水下,男人那双湛蓝的瞳眸变成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冰蓝色,此时此刻,雷切正慢吞吞地,不急不慢地潜在水下,异常固执地一圈圈将那阮向远缠在脚上的绷带取了下来——
水下,雷切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就好像当年他给还是狗崽子的阮向远镇重其事地带上第一个项圈的时候一样认真。
记忆中,阮向远似乎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这样的表情了。
而此刻,雷切那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偶尔出现一次的、令人怀念的那股认真劲儿让阮向远看得一瞬间忘记了思考。
男人修长的指尖缠绕在漂浮于水中的绷带之上,他的动作几乎就要让人误以为他在哪怕是在水下也能很好地呼吸,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脚踝,近乎于着迷般地,看着绷带一圈圈松开,那只他亲手挂在黑发年轻人脚踝上的项圈,一点点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此时此刻雷切的手上已经缠满了绷带。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雷切并没有急着将那些绷带扔开——放开阮向远的脚,当他冒头出水面的时候,这外星人似的男人甚至连呼吸频率都不曾发生过变化,当他微微抬起头,和头顶之上那双黑色的瞳眸对视上,男人勾起唇角,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啊”了一声。
“……什、什么?”阮向远略不安地反问。
“好久没有这样抬着头仰视过别人了。”
“………………”
我也不是故意在你上面的,总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杀人灭口吧?——此时,阮向远到了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他就被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捏住了下颚,紧接着,他甚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红发男人那张俊脸已经在他面前无限地放大——
当雷切那双冰凉的薄唇触碰到他的唇瓣,阮向远意识到,这似乎……
是一个意料之外、完全与谈话内容无关的接吻。
显得有些突兀。
男人的唇舌永远如同他本人那样毫无逻辑又异常霸道,不由分说地一路强势进入黑发年轻人的口腔之中,他灵活的舌勾住了阮向远的,□摁压,丝毫不讲道理地将所有的节奏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当听到对方从鼻腔中喷出不稳的气息,男人非但没有减缓攻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呜唔……”
雷切微微敛下眼皮,他满意地看着手上那张年轻的面容之上,那双仿佛永远也不会服软的黑色眼眸那抹光芒渐束,就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此时,男人湛蓝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与阮向远此时显得迷茫无焦距的双眸完全不同,他动了动眼皮,目光忽然变得异常凌厉,趁着黑发年轻人完全失神的情况下,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游泳馆入口的方向……
阮向远不介意做第一个和蠢主人在泳池里接吻的人。
但是他非常肯定自己不想做第一个被雷切亲死在游泳池里的人——
于是,当他觉得自己肺部的最后一丝气息用尽,他决定使用杀手锏,抬起手,猛地一下抓住了红发男人的耳垂一阵乱揉——这一招效果不错,明显地感觉到,上一秒不知道在得意洋洋个什么劲儿抓着自己乱啃的男人忽然浑身猛地一僵,下一秒,阮向远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
雷切“啪”地一下黑着脸排开那个在耳朵上的狗爪子,放开阮向远,原本想推开他,而后,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男人动作一顿,伸手抓起阮向远的手,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中的绷带,将黑发年轻人的手腕和泳池中的浮标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阮向远眼角一跳,下意识觉得哪里就要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听见耳边响起了不负责的声音——
“没试过在水里,听说感觉不错,来试试。”
153、第一百五十三章
阮向远搞不懂,是不是曾经号称禁欲王权者(。)的蠢主人是不是在某一刻忽然被某位淫。魔大哥穿越夺舍,否则他实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面前这个像个野兽一样随便发情毫无节操的男人是以前那个下面立起来唱国歌也依旧面瘫做自己事的梁山好汉。
拥有禁欲气息的男人总是显得比较英俊的,这句话总没错吧?
如果一回头看见一张猥琐的脸,他阮向远说不定就可以跳出一个名叫雷切的火坑了……哎哟,光想想就觉得好期待!
为了证实自己的理论,为了跳出火坑,阮向远勇敢地转过头,瞪向在他身后的红发男人——
此时此刻,唇角微微卷起,满脸小学生似的跃跃欲试。
男人的衣衫半敞,衬衫很显然是最开始就因为懒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吊儿郎当地只扣了一半,此时,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完全敞开露出了里面完美的肌肉曲线——男人下颚微微扬起,当阮向远回头的时候,一滴水珠正好顺着他因为湿水的暗红色头发滴落,顺着他同样完美的脸部曲线,一路下滑至他的下颚,伴随着阮向远咕嘟一声吞口水的声音,水滴答一声,重归泳池。
此时此刻,二号楼的王权者那双平日里凌厉的双眸因为沾染上的欲望变成了奇怪的蓝色,和平常不同,但是哪怕是昧着良心,也说不出这是不好看的颜色。
阮向远:“……”
雷切:“看什么?”
“……没什么。”
阮向远默默地扭开脸,无语地推翻了自己的理论——
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男神哪怕是变成了色。情。狂,他依旧是换了种个性的男神——作为脑残粉,他情愿一辈子呆在火坑之中,让他一次,被坑个够本……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但是很显然此时男人也懒得追究这个,兴趣上来了再说什么都是废话,如果雷切小时候愿意走大众路线希望自己以后是一名科学家而不是一个流氓,那么此时的他大概已经将诺贝尔将拿成了日常——
就为了他如此敢“大胆假设”以及“放心实践”。
当阮向远在内心疯狂吐槽的期间,男人的手已经偷偷探入了他的泳裤,当男人的手微微聚拢,带来一股水的压力让人有一种奇妙的快感,阮向远浑身僵硬地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水流划过他的蛋蛋,紧接着,灼热的大手完美地将他上一刻还觉得有点冰凉的双球完全包裹了起来——
冰火两重天。
蠢主人真是太会玩。
阮向远表示自己就要被玩坏了。
此时此刻两只手腕都被绷带绑在浮标上,阮向远每一次想挣脱却在转身二百七十度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拉扯到了浮标的极限,这种能抵抗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抵抗不能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以至于当黑发年轻人抬起头看向男人,一眼看见他脸上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等下……等下……啊啊不要捏拜托……等下睡神可能会回来啊啊啊!!!”
阮向远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他自己都快无法直视。
但是没关系,因为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雷切是不可能抓住重点的——
“睡神?那是谁?”
在预料之中的,阮向远只觉得那包裹着自己器官的大手用力更加重了些,原本只是在轻轻地蹂躏他柱。身下面的两个球体,而现在,更加变本加厉地,雷切的手慢吞吞地抚摸上了他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垂挂于两腿之间睡觉的柱。身,就像是一个最没道德的人,雷切堂而皇之地握住了它,那带着丝丝剥茧的掌心仿佛撒娇般摩挲蹭动,直到那处于沉睡状态的柱。身悠悠转醒,抬头,变硬……
阮向远趴在浮标之上,半个身体的重量完全依靠在了雷切的身上,身体的某一部分不情不愿地和男人完全亲密贴合,冲着高高的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黑发年轻人欲哭无泪恨自己为什么嘴贱:“睡神,就是白雀……恩啊……那里不要……他妈的不要蹭啊——”
在白雀的名字从他唇边吐出来的时候,雷切的大拇指指腹冷不丁地在他大概已经开始分泌透明液体的前端狠狠擦过——
力道不小,有些疼,更加糟糕的是,相比起疼,阮向远整个人都快爽得飞起来……
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节操——他可以没有下限,但是他不可以没有节操(。)。
“啊,白雀?”雷切再一次靠近了阮向远,当男人冰冷的薄唇几乎碰到黑发年轻人的耳垂,阮向远甚至能感觉到当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起伏的震动,“真亲密啊,还有了专门的昵称,恩?”
当雷切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原本它只是不那么令人安心地缠绕在阮向远的腰间,然而现在,它终于行动起来做令人彻底不安心的事情,伸出一只手指勾住阮向远泳裤的边缘,雷切一勾一拉居然就这样□又孩子气地重复着这种无聊的动作,期间,他的手指节不停地在动作,凸起的部分隔着游泳裤,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阮向远的臀部!
仿佛是眼下他身后的这名王权者在无声地宣布,如果他想要更进一步,只是时间问题。
“……”
完全失去了事件控制权让阮向远手足无措,他欲哭无泪,搞不清楚蠢主人这是占有欲旺盛过头还是纯粹在小耍人,他只是觉得,至少在雷切小的时候就该有人告诉他关于“昵称”和“外号”在本质上的区别——
当然,他不会天真地认为雷切是在吃醋。
因为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么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玩弄了一会儿后,仿佛是终于对这种无聊的游戏失去的兴趣,雷切放过了阮向远无辜的泳裤,咕噜一声,当泳裤边缘在男人的指尖弹回阮向远的皮肤上紧紧贴住,因为挤压而形成的气泡浮出水面,破裂。
与此同时,阮向远面红耳赤地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完全从他泳裤的边缘探入,大手握住他的一边臀。瓣,就像是玩耍似的下手没有轻重将黑发年轻人具有弹性的臀部肌肉摧残成各种情况,当男人这么做的时候,他的指尖还会若有若无地因为某个抓去动作而触碰到深深隐藏在股缝后的某个入口边缘——
那仿佛不经意的触碰其实更加让人心肝上火。
因为这个,阮向远感觉到他的老二已经完全起立——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见过,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他性取向完全正常,他也会享受被人轻轻触碰后面的感觉。
现在阮向远相信,书上果然不是骗人的。
男人前后双管齐下,确实让他有些沉醉于这种特殊的快感中不可自拔——此时,黑发年轻人与其说是被捆绑在漂浮上,更加像是整个人如同一只瘫软的蛇或者干脆就是一滩烂泥巴似的漂浮在水面之前,从他的鼻尖喘出灼热的鼻息——
“小鬼,你硬了,非常彻底。”
雷切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某种危险的预兆。
“哦,”阮向远近乎于麻木地回答了一声,“你让我这么碰你,你也会硬。”
“重点是,在我碰到你后面之后,你变得更硬了,”在阮向远的后脑勺之后,雷切发出一声轻笑,“真让人惊讶,果然天赋异禀么。”
“你要是做科学研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