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外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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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嘴”陈玉兰气冲脑门,朱唇紧咬,牙关打颤道:“你给我滚开!”
“滚开?”俊郎君半闭着眼,眯缝眼道:“这是我家里,你为什么要我滚开?”
“你——你——”陈玉兰气得面红耳赤,“你”了半天还是没有拟出一句话
来。
“陈姑娘”俊郎君又发话了,他瞅了瞅陈玉兰道:“你想见见你娘吗?”
“我娘?”陈玉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忙道:“你肯让我见我娘?”
话音中带着几分惊喜。
俊郎君向她点了点头。
他双手一拍,便有两个女仆牵着沈母走进内室来。
“娘,娘,你来啦!”陈玉兰语不成声,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扑通一
声扑倒在娘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
“儿呀!”那沈母爱抚地摸着她的柔发,也泣不成声。
母女俩偎依了好久,陈玉兰便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道:“娘,咱们不见面已
有三个月了,真叫我把你想死了,娘,这些天来,您过得怎样了?”陈玉兰关切地问道。
“呵呵呵”沈母笑颜一展,眉发毕现,道:“这些天来,尽吃荤,什么鲈鱼
莼菜,鹌鹑,味浓乌龟,都吃腻了。”
“真的,”陈玉兰简直不相信。
“那还有假?”沈母好不迟疑地说;“这些都是我亲眼见的,亲口尝的,自然错不了。”
“怪不得我娘徐娘半老,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呢?”陈玉兰不能不相信。
“这可要好好感激你这位俊哥哥哟!”沈母对着女儿指着俊郎君道:“这些天来,都全靠他扶持我了。”
说完顿了顿,又道:“兰儿,你还愣着干吗?还不快给俊郎君行个大礼,陪个不是。”
陈玉兰百般敬爱母亲,虽说对俊郎君没有好感,但这会儿也只好羞红着脸,俯着身子,深深地行了个万福,道:“俊郎君,多谢你了!”
“这没什么”俊郎君一幅很谦逊的样子。
山路崎岖,一条小道通向远方。
路上,一个白衣少年轻轻地走着。
他,绷着脸,象在沉思。
他垂着头,无精打采……
也许你要问他是谁?
其实不用你问就知道,他就是飞天龙。
飞天龙是一条龙,广大神通,他理应作欢乐英雄。
然而事实并非这样。
这会,他显得忧愁了……
“嘚嘚嘚”一头马从他的后面疾驰而来,那马上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是:
黑丝丝的发儿,白莹莹的额儿,翠弯弯的眉儿,溜渡渡的腿儿,正隆隆的鼻儿,红艳艳的腮儿,香喷喷的口儿,平坦坦的胸儿,白堆堆的奶儿,玉纤纤的手儿,细袅袅的腰儿,弓弯弯的脚儿。
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一见到她,便会倾心,便会动情。
然而,飞天龙却例外了,他见到她却象没见到似的,只是专心走路。
那女子这下倒仔细瞧他了,见他齐整发儿,白皙脸庞,剑眉星目,朱唇胆鼻,风度潇洒,资质翩然,不禁春心荡漾,神情激扬。
她骑在马头,停在他面前,嘴里娇溜溜地道:“好——哥——哥——哟!你为何这般苦楚,想必是走得累吧!不过也好,我这马上还空着个位置,如果你不嫌弃我,你就只管上来吧!”说完便耸起身来,扭捏得花枝招展。
很显然,这女人是个浪妞。
飞天龙并不答话。这会儿他停住身,只愣愣地站着。
那浪妞见他不动,便猜测到他已动心了(当然,这会儿飞天龙是决不会动心的)于是,噌的一声跳下马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径向飞天龙的怀里钻了过去,飞天龙对此并不理会,仍愣着身。
那浪妞见飞天龙不动了,就抽出那双尖尖玉手,向飞天龙的脖子搭上,立起身,故意把那张粉脸凑到飞天龙嘴边。
飞天龙仍不动心。
那浪妞这会向他挤眉弄色,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向飞天龙的胸口贴来,并显现出云情雨态,她踮起脚尖,张开朱唇硬是向人家的脸啃下。
“啾啾啾”一连就是三个爆吻。
飞天龙仍没有反应。
这下可把那浪妞气火啦!只见她柔发一甩,秀目一扬,娇嗔道:“坏——哥——哥——哟!你为何这般呆愣,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说完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向人家衣领扯下,并紧贴着人家的身子,不断地在人家的怀里擦动。
她这样做的目的都是想撩动飞天龙的心弦,引鱼上钩。
当然这便是拔雨撩云的手段,撒娇固宠的心传。
虽然那浪妞百般媚情雨态,但飞天龙就是不肯顺从。
哟,这可真奇怪,刚刚送上门来的买卖硬被人家送回来了,天底下哪有这等事?
那浪妞见飞天龙仍不动情,就气火啦!她收起那双玉手,抽出那身娇躯,骂道:“好个不动情的男子,真是个痴子,呆子!”
飞天龙这下发话了,他道:“姑娘,你如果真想完成这桩买卖,那也未尝不可——你识点相面,把这桩买卖做与众人,普度众生,你看如何?”
那浪妞一听恼了,她抛了个眼色道:“人家都是为你好,你竟然不认识人家!”说完便收起手掌,霍地一声,向飞天龙左脸打来。
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广大神通。
他闪过了那一掴耳光,浪妞的右手从他的脸庞滑过。
那浪妞由于用力过猛,所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她一个趔趄,几乎栽倒。
飞天龙对此并不理会,他冷冷地道:“姑娘,我告辞了。”说完,便飘身而去。
山在虚无飘渺中,人在无情冷处中。
飞天龙走在云海中,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他这些天来变得廋了,身子也有些虚弱了。
他虽是旷代大侠,一个风流英雄。
但并没有人可怜他,同情他,安慰他。
因此他感到寂寞了。
他想起原来的他:充满活力,朝气蓬勃,无忧无虑。
然而现在他却神志迷糊,精神空虚,萎靡不振。
于是,他想入身佛门,听取真经。
优雅闲云庵。
短短横墙小小亭,
半檐疏玉响玲玲。
尘飞不到人长静,
一簇炉烟两卷经。
飞天龙来到庵中,拜静悟大法师为师。
每天习武,每天听经。
静悟大法师讲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尘不染,万法皆明。”
“人身入佛门,解除本性,持之以恒,必然归真,出家人四大皆空,不染俗尘,每行五戒,改造自身,何谓五戒?
第一戒者,不杀生命,第二戒者,不偷盗财物,第三戒者,不听淫声美色,第四戒者,不饮酒茹荤,第五戒者,不妄言造语。
……
飞天龙听得茫然,因为他怎么也忘不了人世间的几多真情,几多贤清,于是乎他离开闲云庵,重返人间。
虽然是重返人间,但这回事大大不同了,因为他已恢复了原来的那份姿态,依然是一个白面书生,白皙面庞,齐整发儿,剑眉星目,朱唇胆鼻,风度潇洒,资质翩然。
真个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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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虎穴救人 英雄爱美求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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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飞天龙铲除黑风帮之后,江湖上便不再有大风大浪,因为武林群雄知道有一个比黑风帮更厉害的人物,那就是飞天龙。
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
武林中人纷纷这样说。
黑风帮被铲除了,其余的各帮,包括散花帮,丐帮,花生帮,风流帮,白云帮,凤凰帮,沉龙帮,伏虎帮……都不显眼了,然而,在这些不显眼的帮中却有一帮——清风帮显眼。
清风帮是个什么帮?这个问题我好像没介绍过,其实,在前面我已经说到过,只不过不显眼罢了。
你知道清风帮的帮主是谁?
他就是俊郎君。
俊郎君,多好听的名字,他可以喝飞天龙媲美,然而,飞天龙毕竟还是胜过他了。
论相貌,文才,武功,飞天龙远远超过他了。
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
江湖中人纷纷这么说,这能有假吗?
清风帮的所在地是金谷园。
这金谷园处在芒炀山和威凤山之间,周围地势险要,烟雾缭绕。
金谷园的南面有一个湖,名曰天荒湖,那湖面积较大,约有十平方里,湖中,有一小岛,方圆三平方里,这岛有一个传说,说时远古时候,有一男一女,都系青年,感情一向很好,准备成婚,但遭到双方父母的阻隔,没办法,两人私下商议,流落到这岛上,自成一对鸳鸯,因此,这岛就叫鸳鸯岛。
清早,金谷园沉浸在雨雾中。
周围是一片醉人的朦胧。
园中内宅中,一俏丽女子站在菱花镜旁,梳妆打扮。
那情景,那场面,楚楚动人。
当然不用问,你便知道:这人就是陈玉兰。
她秀美,妖娆,芬芳,犹如一株百合,一束兰花,她的身上自有一种恬静的香味,非同兰麝。
这种女子,怎不叫男人动春心,发痴情?
因此,俊郎君便轻轻地走到她身旁,想搂住她的那袅细腰,但陈玉兰早已戒备,一个“轻形换影“闪开了,那俊郎君搂了个空。
“陈姑娘,”俊郎君对陈玉兰的那种举动有些不满,纳纳说道:“你为什么要这般避开,难道我对你不好么?”
“俊郎君,你对我应当放尊重点!”陈玉兰一掠长发,像是在警告。
“姑娘,你别给我遮掩了”俊郎君仿佛是一语道破天机,他狡黠笑道:“听你妈说,咱们,咱们明天就——”
陈玉兰一听到俊郎君提“咱们”两个字,就烦了,因为她已经猜测到对方的意图——明天他和她举办婚礼,于是截住对方的话,小鼻子往上一翘,道:“不要说了。”
“那为什么?”俊郎君并不明白。
“我不爱听”陈玉兰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那我又做错什么啦?”俊郎君装作一副谦逊的样子。
“没做错什么?”陈玉兰的话音中带有一丝寒气。
“那你为何不要我说出那件事来,难道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啦?”俊郎君满腹狐疑。
陈玉兰无言以对,满脸飞红。
“嫁给我吧!陈玉兰”那俊郎君话音里有哀求的成分,并补充道:“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便更好地对待你的。”
“你——你不要这样说了。”
“为什么?”俊郎君疑虑重重,他道:“陈姑娘,难道你也怕我象飞天龙那小子沾三搭四,忘恩负义,见一个爱一个,玩一个甩一个么?”
“住口”陈玉兰这下恼了,道:“俊郎君,不许你侮辱他。”
“我为什么侮辱他?“俊郎君反诘道:“听说飞天龙那小子情兴如火,色心入魔,仗着那身臭本领,搭上了田香儿,勾上了沈晓霞,争上了徐婉莹,够他妈风流的,他风流过后,就把他爱过的人一一甩掉,你能说我侮辱他么?”
“不要说了——”陈玉兰早听得不耐烦了,她悻悻地道:“俊郎君,我不想在这里呆了,你放我走吧!”
“喝,放你走,没那么容易!”俊郎君脸上阴云一荡,沉声道:“陈姑娘,这些天来,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玩我的,用我的,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也不给我留下什么?”
说完一双诡谲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我能留下什么?”陈玉兰有气无力地回答:“我什么都没有。”
“不过你有一件东西,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那俊郎君阴测测地笑道。
“那是什么?”陈玉兰仍不明白。
“贞操——”俊郎君狡黠的笑了,道:“陈姑娘,你走了,我不怪你,不过你得献出贞操,我便放你一马!”
“你,你这畜生,色魔”陈玉兰玉牙一咬,大骂道。
“我的确是个畜生,色魔。”俊郎君眼睛仍死死地盯着她道:“你敢把我怎样?”
“我叫你死!”陈玉兰气冲脑门,疾恨顿生。
“好大口气”俊郎君哈哈一笑,道:“凭你那花拳绣腿,就想要我死,真是鸡蛋碰石头,太自不量力了。”
说完就“撕拉”一声,把上衣脱下,露出一身疙疙瘩瘩的横肉,这正是:
怒从心上起,恶相胆边生,雄威动,凤眼圆睁,烈性发,龙眉倒竖,两条忿气,从脚底板贯道顶门,心头一把无明火,高三千丈,按捺不住。
俊郎君并不是俊郎君,他的相貌,才学,武功都不配称俊郎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