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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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么?
……
——(∩_∩)
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自己想喽。
凸=。=|||
“三!”
“二!”
“一!”
伴随着我的最后一声,原本侵蚀着现实空间的固有结界被瞬间解除,庞大的黑龙投影立刻落入了水面,发出了和它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轻微水声。
“Αλχημε?α!”
在落水的瞬间就用炼金术瞬间炼成了土堤,让我、兰斯洛特、迪姆尔多还有莫德雷德稳落其上后,那边,已经解除了胜利誓约剑身上的“风王结界”的阿尔托莉亚,也进入了最后的准备阶段。
光在聚集。
仿佛照亮这柄圣剑才是自己至高的任务般,光辉无限凝聚,汇成一道耀眼的光束。
历经十载而不屈,历经十二场战役而不败。
这份功勋天下无双,这份荣耀无人可比。
这柄光芒夺目的宝剑中所蕴含的,正是古往今来所有在战场上消逝的战士们毕生追求并憧憬的梦想——名为“荣光”的祈祷结晶。
不炽热,不清冷,只是坚定于自我信念的绽放着夺目光芒。
以高举这份意志为荣,以贯彻这份信念为义,现在的阿尔托莉亚高声咏唱出了这奇迹的真名。
其名曰——
“誓约——胜利之剑!!!”
光在奔流。
光在咆哮。
喷薄而出的那道闪光奔驰的路线上卷起无数漩涡,将黑龙投影与黑夜一并吞噬。
在瞬间蒸发的海水中,黑龙投影随之发出了凄厉的怒吼,然后……就那样逐渐低落了下来,被光的洪流所吞噬。
第五十二章 战余波
于是突然发现这章小鱿鱼无语的次数非常多……
莫名其妙的写得非常的欢快,果然囧住小鱿鱼已经成了我和里鱿鱼的乐趣了么?
=
——所谓的无心插柳……
——真让人手痒。
、
“真的很壮观啊……”
站在土堤上,我手搭凉棚看着那片似乎可以焚毁掉一切的白色光芒,由衷感叹道。
“呵,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是王。”
站在我身侧的兰斯洛特低笑了一声,“正因为背负了整个时代人民的希望,才能发挥出这般的威力——正因为它是如此耀眼,所以才令人心痛。又有谁能想到,背负了如此沉重东西的人,只是一名还算不上成年人的女性呢?”
“但是那又如何?”
我侧头看向了他,“在她选择拔出石中剑成为王者的时候,就该知晓自己应该付出些什么了。”
从我们这边的角度平视河面上,阿尔托莉亚那纤细的身躯,正因为刚刚结束的战斗而痛苦地喘息颤抖着。
“很难想象会有选择放弃了身为女性权力,为了理想而奉献一切的人存在……这种人即使是在我那个时候也不多见。”
迪姆尔多似乎是在感叹般的开口,“而且那样的选择,就算是王者也很少有人能够做到,甚至是坚持下去。”
“就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做不到,所以,才会觉得耀眼吧?”
我移开了眼,“但是,那种燃烧自己的全部才会产生的光辉,虽然美丽,我依旧无法认同。”
因为那往往代表着牺牲。
人,只有活着,才能去做想做的事情不是么?
“哈,虽然很不想说,不过Caster你还真是意外的严格呢。”
对于我的说法,迪姆尔多摊手耸了耸肩膀,“看到那样的光辉,你们还不愿意承认她么?”
“……的确很耀眼没错,只是……”
兰斯洛特轻轻叹了一口气,移开了眼,“太过强烈的光辉,也是会伤人的。”
他的话,与其说是感叹,还不如说是一种陈述——不过的确,可以说是相当一针见血。
一边的莫德雷德虽然没说话,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
“别看我,反正我和阿尔托莉亚从亚瑟王朝起就不是一路人。以前还有梅林在当中和稀泥,现在梅林又不在,我每次见到她没和她吵起来都是多亏了我选择性无视了她。”
对于迪姆尔多看过来的目光,我很光棍的翻了个白眼,“从她为了所谓的‘国家’,选择抹杀掉我们这群帮助她的人所付出的努力开始,我觉得没把她往死里整已经是我很宽宏大量了。”
“哈,果然是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啊!”
对于我的话,迪姆尔多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笑出了声,不过随即就“咦”了一声,看向了已经成为了废墟的港口那里。
“你的Master出问题了?”
看到他的神色就猜出来了大概的我,很理解的笑了笑,“既然这样那你就赶快回去吧。你家的Master从性格上来说,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啊。”
“但是Master终究是Master。”
不知道是在针对什么而感叹,迪姆尔多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黯然,但是随即又再次回复成了他一贯的神色,“不过不管如何,今天晚上的战斗都很愉快。”
“你们是愉快了,我可是差点被累死了!”
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我有点郁闷的吐出了一口气,“可恶,拯救冬木市或者是拯救平民百姓的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么?为什么我非要做这样的事情不可!”
“正因为是你,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才是很正常的事情。”
兰斯洛特半弯起的眉眼中透出了略带笑意的调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兰斯你!”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正寻思着该怎么扳回一局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安静的莫德雷德,却突然从脚底那里升腾起了黑色的魔力之雾,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Master……清醒了……”
碧青色的眼中带上了“可惜”的神色,莫德雷德侧头看向了我,然后,弯起了眉眼露出了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腼腆神色,“……很、很愉快……再见……”
然后,就那样直接消失了。
“趁着阿尔托莉亚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看了一眼迪姆尔多离开的方向,我耸了耸肩转头看向了兰斯洛特,“我们也离开吧。”
“是担心会和Saber再吵起来么?”
收回了落在阿尔托莉亚身上的目光,兰斯洛特看向我的时候略一挑眉。
“不,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和她说些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反正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直接闪人吧。”
“优……”
“什么?”
“你确定不是因为害怕Saber要你将你在固有结界中顺手捞到的东西上缴,所以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才不见她么?”(天音:扶额,小兰花乃的吐槽真是越来越犀利精准了……)
“……”
因为被兰斯洛特一语正中红心,所以反驳不能的我,只能直接伸手掐住了某人腰肋的软肉旋转上了180°,“要你走你就走,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嘶……”
兰斯洛特倒抽了一口冷气,苦笑着压上了我的手,“知道了知道了,优你松手可以吗?很疼的……”
“你还会怕疼?”
忍不住斜瞥了他一眼。
“怕疼是天性吧?”
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兰斯洛特叹了一口气,“而且能伤到我的人,只有你。”
“……”
兰斯洛特你可不可以别再用如此正直的语气还有表情,说出这种无限接近于调情的话啊?!
我瞬间在心里内流了。
然后……强忍着内出血的感觉,直接拉着完全没自觉的某人,迅速闪人。
至于身后阿尔托莉亚叫我们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见。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话说……兰斯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偷偷把‘金羊毛’给留下来的?”
和兰斯洛特走在回教会的路上,我有点好奇的道,“我自认做的还是相当隐秘的,连距离我最近的迪姆尔多都没发现。”
“你真以为Lancer不知道么?”
结果兰斯洛特却是再次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事实上连莫德雷德都有留意到了,只是他和Lancer一样没说出来罢了。”
“……”
好吧,我承认我被打击到了,“合着我就完全没有瞒过你们啊?”
“不……”
结果兰斯洛特竟然还很认真的给我举出了例子,“至少那个时候正在全力解放宝具的Saber完全没发现这一点。”
“说真的……能瞒过阿尔托莉亚,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抽搐了一下嘴角,完全没有感觉到有被安慰到的我,现在正徘徊在要不要找理由暴揍兰斯洛特一顿的想法边缘——反正他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会当很称职的人肉沙包又不会还手。
——能吐槽拆台到如此地步,小兰花的实力见长啊。
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种幸灾乐祸的错觉?
——亲爱的,这绝对不是你的错觉,我确实就在幸灾乐祸没错。
凸=。=|||
“那东西有什么用?”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啦……”
搔了搔面颊,我思索了一下后道,“我是因为要考虑圣杯战争结束后的滞留问题才决定留下来研究的,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那个宝具在美狄亚死后没有消失么?”
“超出我可以理解的范围外的事情,我一向不愿意去多费神。”
兰斯洛特耸了耸肩,回答的一脸的轻松,“要是优愿意解释的话我自然会听,不愿意解释我只要知道最后的结果就好了。”
“你还真是知足啊。”
虽然并非第一次了解兰斯洛特的价值观,不过我要承认,自己还是被他这种完全无所谓的想法给噎到了。
“优你以前不是说过的么?知足者常乐。”
“……兰斯你不觉得你最近嘴皮子好像变得过分利落了么?”
我狐疑的瞅他。
“嗯?有么?”
兰斯洛特停顿了两三秒后恍然,“这就是薇薇安小姐所说的‘近朱者赤’还是那个什么来着?”
“……”
这种情况你要我怎么接啊?
——其实私以为“近墨者黑”好像更恰当一点。
到底谁黑谁墨啊?
——唉……你这孩子到现在还没看明白那朵小白兰花的黑蕊本质么?
啊?什么小白兰花?什么黑蕊?
——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_╰)╭
凸=。=|||
黑线的扭转了视线,不过正好这个时候我和兰斯洛特也已经到了教会附近,于是顺理成章的收住话题了。
不过……
“不过奇怪了……”
我看向了身边的兰斯洛特,“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哪里不对劲?”
“没有灵长生物呼吸的声音,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味。”
然后兰斯洛特几乎是立刻给出了答案。
“呼吸声……血腥味?……糟糕!”
我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忙冲入了教会之中。
刚一踏入礼拜堂,立刻就感受到一股铺面而来的死亡气息。
微弱的血腥气,以及残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烟味……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穿过信徒席,等来到布道台的时候,发现了倒在旁边的人影。
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板上的一滩血迹,结合上刚刚闻到的味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了什么真是再容易推测不过的事情。
“言峰神父?”
就在我检查周围环境的时候,已经蹲扶起了那个人影的兰斯洛特惊疑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啊?”
“再容易推测不过的事情。”
在兰斯洛特的身边蹲了下来,我将言峰璃正右手的袖子挽上去——不出所料,和我记忆中在礼拜堂他所展示出来的令咒痕迹,最下端的那一划明显缺失了。
如果结合上之前教会所做出的宣告还有现场的痕迹的话,我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是他遵照约定把自己管理的令咒中的一枚交给某位Master,但是随后又被这名Master给杀害了。”
因为即使是魔术师,除非是拥有古代的特有的“剥除”秘法,否则是无法从神父手里夺走其拥有的令咒的——而且退一步来说,如果真有这种秘法那还需要圣杯战争么?直接从其他的Master手上抢令咒就是了。
“都已经拿到了令咒为什么还要下杀手?”
兰斯洛特拧起了眉,显然很不能理解这种做法。
“令咒可是约束Servant的最好保障,多一道总是一道保障……在我所知的全部Master中,会有‘动手’这种念头的人,也就阿尔托利亚还有迪姆尔多的Master。”
我笑了笑,“不过看言峰璃正的死亡状况应该是对来者没有任何的防备,这样看起来的话,倒是迪姆尔多的Master可能性最高了。说起来迪姆尔多这次的运气不太好啊……竟然摊上这么一种性格的Master。”
“只是可惜了……”
兰斯洛特看了一眼言峰璃正,然后视线落到了他手臂上的令咒上,“这些无主的令咒是相当不错的魔力补充源。如果可以使用的话,那么我就算要使用‘血脉觉醒’也不会对你造成影响了。”
“你这话说的很瞧不起人啊……”
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我的魔力应该还是足够支撑你的消耗吧?”
“不过对你会造成影响吧?”
“的确……不过我倒不认为言峰璃正会对此不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