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话-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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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过去,而且那个地方我们很明显是要趴着才能进去,这里被掩埋的有些深,那么要接触到这一片液体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石头说:“既然这个熔炉是用铁铸造起来的,那么这东西应该奈何不了铁才对,当然,奈何不了这种材质的铁,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敢保证!”
说着我看见他在废墟中寻找一阵,很显然是想找到一块铁片可以垫在地上过去,而且,这还真让他找到了一片,我估计这是蛇头里的蛇信子,只不过整个蛇头坍塌之后,蛇信子已经被砸断了,刚好就落在了废墟之中。于是我们三个人小心翼翼地把这片铁片抬下来,然后从废墟中之中往通道里面伸进去,蛇信子的形状恰好可以伸进去,而且铁块的一头搭在废墟上,就像一座桥一样避开了下面的发光石液体,我们刚好可以趴着过去。
石头首先过去,他动作熟练,很轻松地就钻入了通道里面,接着是周顺,再到我,我们都很顺利地进了去,因为这里靠近侧面边缘,所以洒落的发光石液体并不多,我估计这也是当时故意设计成这样,明显这也有用来应急的味道。
我们从废墟里爬进去之后,里面就变得宽敞起来,和我想的一样,里面果然是一个备用储藏室,进入到里面,我们看到的是许多挂在铁墙上的铠甲,铠甲基本上都做成了完全封闭的样子,我摸了摸,这些铠甲虽然都是用同样材质的铁做出来的,可是摸着却很软,明显是经过了特殊的加工。
而且这一套铠甲又分成很多层,每一层盖着一层,每一层铠甲的结合处都不在同一处,我知道这是为了做到密封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防止白色根须状东西的侵蚀设计的,而且这铠甲从头到脚,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铁壁上挂着满满的一圈这样的铠甲,少说也有成百上千件,由此我大致可以猜测出当时这项工程的浩大。
在铠甲下面是一排铁桶,这些铁桶完全密封,每一个铁通有一尺来宽高,我试着晃了晃,发现里面是液体,我想这会不会是酒,但是又想想觉得那个时候估计还不会酿酒。
可是我的这个念头才从脑海闪过,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惯性思维实在是太严重了些,因为在那个时代他们就能够使用铁来铸造如此浩大的工程,而且这些铁历经千年而不锈蚀一分一毫,足可见当时冶炼的技术高超,那么其他的一些技术,应该也会才对,甚至比现在还要更先进。
在这些铁桶旁边,还有更大的铁通,这些有一人来高,两抱来粗,对了很高的一层,我试着晃了晃,但是它十分沉重,我根本挪动不了分毫,与于是也不敢确定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石头掏出匕首率先划开了小一些的铁桶,小一些的铁桶里面的确是液体,不过却不是酒,石头将它倾斜着看了看,这东西呈浅绿色,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石头将匕首伸了进去,然后拿出来,他说也许这是可以喝的,因为他的匕首没有变色。
我不知道石头的这把匕首还有试毒的作用,然后他用手抄了喝了些,说味道有些酸苦,估计使用草木熬成的,他猜测这可能是防止这些东西侵入身体用的,毕竟虽然穿了铠甲,但是这东西无孔不入,除了铠甲之外,这种汁液也许就是另一种保护措施。
石头喝过之后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于是让我和周顺也喝一些。
可是周顺和石头喝了没事,我才刚刚喝下,就觉得胃里面翻腾的厉害,而且马上就有一种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部,就像是喝了烈酒一样,但是马上,我的腹部就剧烈地疼痛起来,就像是肠子断了一样地痛。
我顿时弯下身子,紧紧地抱着腹部,石头和周顺见了吓了一跳,石头问我是怎了,可我疼痛得根本就说不话来,而且这种疼痛感从腹部一直延伸到胸口,让我忍不住一阵阵地反胃,同时一种剧烈的呕吐感席卷而来,可是我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的确是太不符合常理了,因为我们三个人都喝了这东西,可是石头和周顺都没事,为什么就单独我出现这样剧烈的不适,但是接下来我根本就在来不及去想这些,因为这时候我只感到有什么东西就像是在胃中蠕动一样,正一点点地往我的食道里钻出来,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我已经感觉这东西到了嗓子眼上!
然后我听到石头大喊一声:“角蛇!”
然后这东西就像是要撕裂了我的喉咙一样钻出来,我看到角蛇的触手已经从我嘴里出了来,而它的身子还在我的食道里面。
我剧烈地呕着,眼泪哗哗地从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最后,我终于赶到被填满的嗓子一空,一条有手臂长两指粗细的角蛇已经被我吐了出来,而且,它被吐出来之后在地上随便挣扎了下就再也不动了。
石头仔细地看了看,说已经死了,我干呕好了一些,只觉得嗓子和胃里十分难受,周顺扶住我,他用手抄了一些这酸苦的汁液,让我再喝了一些下去,算是漱漱口。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这条已经死去的角蛇,心想我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条,而我自己竟然毫无知觉。
第一百七十五章 铁城-5
这时候周顺依然不忘记打趣我,他说:“小四儿爷,这是纯天然的杀虫剂,你看你才喝了一口,就出来这么大一条,你得再喝些!”
说着周顺又让我喝了一些,刚刚估计是这角蛇在我的身体里翻腾,现在它被吐了出来,我觉得疼痛感好了许多,休息了一会儿基本上已经趋于没事。
在这期间石头划开了一人高的这些铁桶,里面也是液体,可是这些液体却让人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就像是腐尸水一样,而且,石头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他伸手进去,竟然拿出了一颗眼睛来!
这的确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而且石头说着大铁桶里面几乎全部都是眼睛,他看着这些堆积了很高的铁桶,终于说道:“也许这就是冶炼发光石的方法!”
而且这很明显是人的眼睛,用人的眼睛来冶炼发光石,这是多么疯狂而邪恶的举动,而且这就真实地发生在那个时代,我想他们有事去哪里找到了如此多的人,石头说那时候的努力抓到都会被杀死,说不定这些眼睛就是被俘获的奴隶,当然,是一些无辜的人也说不一定。
我暗暗估计了下这里这样铁桶的数目,有二十多桶,而一桶少说也有成百上千双眼睛,那么单单是这里堆积的就是上万条人命,而且还不说已经被冶炼过的发光石,我想这哪里是在冶炼发光石,分明就是在开设一个屠宰场,而且还是专门屠宰人的屠宰场!
我只觉得这种远古社会的残忍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石头和周顺却并没有多大的触动,石头说,如果这是一项必须完成的工程,即便牺牲这么多人也是迫不得已,虽然现在我们还并不知道女娲氏族要封闭的缺口在哪里,它们又是为何要将它封闭起来。
石头将拿出来的人眼重新放回到铁桶里面,然后我们三个人每人找了一套比较适合自己身形的铠甲穿起来,这铠甲层数太多,我们穿了好久才好,穿起来之后,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兵马俑一样,从头到脚都是铠甲,而且这铠甲压得身子特别重,走路像是灌了铅一样。
我穿着这副铠甲在原地走动了几圈,直到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重量之后才停下来,石头又搬了一桶这酸苦的汁液,他说也许我们用得到也说不一定。
于是我们这样从通道里出来,只是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点微妙的异样,就是我们进来时候垫在发光石液体上的蛇信子铁块不见了。
虽然现在我们已经穿了防护的铠甲,也喝了这酸苦的汁液,对发光石里的这东西已经不怎么惧怕,但是这个大殿里面也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又会是谁拿了去,而且发光石明显对铁是奈何不了的,更不会是它们吞噬了这块铁蛇信子。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石头将铁桶划开,打开盖子,将这酸苦的汁液往发光石上撒了一些,这浅绿色的液体一碰到发光石,立刻发光石就像是被烧糊了一样地“兹兹”冒着白气,原本白色的发光石顿时变成一片焦黑,我在心里叫喊着,这东西这么厉害,这发光石才一碰见,就被烧糊了。
见到这液体如此奏效,石头又往地上洒了些,直到地上的发光石都成了焦炭的样子我们这才爬着出去,等我的手触到这黑色的焦炭的时候,发现这根本就不是焦炭,而是另一种石料,摸上去异常坚硬,已经于地面粘合成了一体。
我们从里面趴着出来,等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大殿几乎已经成了发光石的天下,我们只是进去到备用储藏室的功夫里,这些发光石液体已经将整个大殿几乎全部覆盖,我看见上面的这六具尸体正在大殿里漫无目的地走动。
我想难道他们是活的不成,于是我看了看石头,石头却说他们现在就是尸体无异,估计是这些东西已经侵入了他们的大脑和神经之中,他们现在的举动,都在这些东西的控制之下。
我这才恍然大悟,而且这样说来的话,他们岂不是已经变成了只剩下一具躯壳的傀儡,而石头却冷冷说道:“他们的身份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究,说不定他们本来就是假冒的!”
石头说这话估计也知道这些人其中有些还安然无恙地生活在洛阳,我好奇的是,如果他们是假的,会是哪一种情况?
因为我没有见过这些人,而且与季晓峰的见面也是匆匆一瞥,根本来不及观察得仔仔细细,现在我也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像周顺和那具尸体一样,是完全对称的。
石头说,他们现在的样子和粽子跳尸基本上没有什么两样,石头似乎是想证实什么猜测,他说我们让这几具尸体离开发光石液体,其实也就是要生擒的意思。他将铁桶递给我说让我把这些液体洒在发光石液体还没有流淌过的地方,以确保我们能有足够的空地。
石头和周顺则负责去抓这些尸体,说着石头已经将铁桶给我,石头叮嘱让我自己小心点,于是我看见他们两个人就走进了发光石液体之中。
这里的发光石液体甚至还没不过他们的铁靴子,于是我也不去担心他们,抱着铁桶用手抄了这酸苦的汁液一点点在发光石边界上洒上去。
我发现发光石里面的着白色根须似乎是有智商的,因为我才将这液体撒上去,率先流淌的变成焦炭之后,后面的就像是正在荡漾的波纹突然停止在了原地一样,它们突然就改了方向。
我见到它们往另一个方向流淌,于是赶紧将汁液洒上去,封住它们的去路,我不敢多做停留,沿着它们流淌的方向一圈圈洒上去,很快就在发光石液体和空地之间形成了一条泾渭分明的黑线,而这条黑线,就是变成焦炭的发光石。
我绕着整个大殿洒了一圈,发光石液体被彻底围在了正中央,就像一个晶莹剔透的湖泊一样,而在这个湖泊里,石头和周顺正在和里面的尸体搏斗,但是这些尸体显然如同石头说的那样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空壳子,动作很是僵硬,只是不一会儿,他们就已经抓着一具出了来,然后用绳子绑紧了,就放在空地上。
这时候我刚好到了大殿的最里面,我看见女娲的铁塑立在这个发光的湖泊中央,看上去很是壮观,只是我来不及去看这些,因为我在大殿的最里面看见了我们刚刚垫着爬过去的蛇信子铁块,它就胡乱地丢在里面的空地上,我望了望刚刚的通道和这里的距离,少说也有一二十米,它又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我疑惑地环视了一遍周遭,却突然发现在大殿的更里面,有一排发着亮光的脚印,这在黑色的铁皮地面上相当扎眼,而且这一行脚印很明显是往铁壁边过去的。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诡异,于是我跟着走过去,其实我已经看见那里其实不会有人,因为整个大殿四四方方,想要躲藏一个人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行脚印是往墙角去的,而且这明显是一个人的脚印,一只脚是光脚,一只脚穿着鞋子,因为地上的脚印一只是鞋印,一只是脚趾头。
我不明白这会是谁留下的脚印,是里面的尸体之一?
可是我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块蛇信子铁块最初是在废墟之中,它被移到了这里,通道之外的空地上没有脚印,也就是说,这不可能是发光石里面游走的六具尸体干的,而从这里的脚印来看,说明这个人一只脚穿着鞋子,一只脚没穿鞋,而且他进去了发光石液体之中。
我边猜测着,已经来到了铁壁边上,这一行脚印消失在了铁壁的尽头,只是那里有一只鞋子,我看到这只鞋子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划过,因为我认识这只鞋子,是石头的。
这样想着,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可是我一回头却刚好没有看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