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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深渊空屋 (打捞船员的奇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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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吃腻了,很难再提起兴头。 

丁根看我愁眉苦脸的不想吃,忍不住骂道:“友军就是这么喂的,给惯坏了,瞅你那样,不赶紧吃点,下水找死啊?” 

潜水的人都知道,这个食谱有些讲究的,所谓“三高二宜一易”,为了补偿潜水作业中能量和维生素的极大消耗,必须多吃含有蛋白质、糖、维生素多的肉、鱼、蛋类和新 

鲜蔬菜。而不能吃易产气食物,因为上升减压过程中会膨胀引起腹痛,比如豆类、薯类、汽水、啤酒等食品。作业期间尤其不能喝酒,在潜水前,甚至在进行潜水作业的前 

夜,都应该禁止饮酒。 

如果我这会儿不硬着头皮吃下一些,真要等到下了水,闹不好就是个拖累,我只好无奈的边吃边嘟哝:“这东西不好消化啊,都是陆军大哥的食物,你个老丁净拿这东西糊 

弄人,友军是友军,咱可是海军啊?” 

勉强吃完后,天也差不多大亮了,按照事前说好的,张丽恒和沈娟暂时留在船上看守,我同丁根一起下水去摸摸情况,倒也没有什么疑义。 

水还不是很凉,我和丁根下水前就商量好,先从水面游过去,争取绕过石头山,等快到了昨夜嗡嗡响的地方再潜水,尽量省点用气瓶。 

这干了多年的老搭档,一起下水的感觉别提多亲切了,虽然水里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但是有哥们儿一起并肩冒险,那种干劲十足,啥都不怕的心情决不是一个人时能体 

会到的。 

我和丁根就是这样的心情,有说有笑的,迎着初升的朝阳,面镜蛙鞋手电筒,全副武装的游向石头山的背面,当然,我手里拿的还有刀子,而丁根就换用了水下使用的潜 

水鱼枪,枪管前端还有旋转照明的装置。 

我俩都是属于艺高胆大不怕死的典型,潜水绳都不肯背,一个劲儿的朝石头山背后游去,路上我还几次钻进水里,小心检查自己的眼睑有没影响,却惊喜的发现虽然不至于象鱼鳃那么变态,却也有个好处,就是面镜变的多余了,那层意外的眼皮,在水里形成个薄薄的保护膜,水里头不戴面镜,我也看的清清楚楚,眼更没那么疼。 

我呵呵笑着告诉丁根这个好处,这厮却嘲笑我:“省省吧,那玩意说不定是个啥病毒呢?哎,我说老黄啊,瞅你美的,干脆咱俩打道回府得了,你也能进大医院去给研究下,说不定运气来了,做一现代标本,我还可以带上小孩去免费参观下,先说好,这黄伯伯是不能收门票的。” 

这话把我给激了个倒噎气,却也无可辩驳,想想那个鱼鳃人悲惨的死在昏暗山洞中,八成就是病毒发作,我更是一肚子喜悦冒了个泡,烟消云散,低头不做声的使劲游水。 

丁根反倒过意不去了:“我说老黄啊,跟你闹着玩呢,这么扛不住啊?急个啥,咱俩一起出马,什么妖魔鬼怪都给他查个底儿掉,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决不会让你一个人没了下场。” 

不过,这番话已经打消了我俩的玩耍劲头,憋足了劲儿的要露一手,查查到底俄国老毛子干了什么勾当。 

绕过石头山,我扭头看了看依旧站在船头的张丽恒和沈娟,太远,瞅不清楚谁是谁,但是那姑娘家的身影莫名的让我有了一点牵挂,或许,人和人之间,只要一起经历过难忘的事情,都会有份想头在心里的。 

我有点感慨的对丁根说道:“那小沈对你的印象不错嘛,哥们儿加油,早点成个家吧,我还没点儿呢。” 

丁根神秘的笑笑:“这事儿急不来,咱们讲究的是水到自然成,你要知道,男女之间隔了层窗户纸,俩人都不去捅破的时候,是最美妙的,别说,我还真想永远停在这一刻呢,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但就是不说明白,多美啊。” 

我看看已经瞅不见俩女孩了,没好气的说道:“你也省省吧,咱们队里就属你不规矩了,少在这儿跟我扮纯情。” 等丁根刚噫怔过来,准备反驳我时,我俩已经同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石头山的背面,赫然也是个瓦片形状朝里凹陷,这见鬼的山峰,没有灌上水时肯定不是这模样,游过来那面就有个大豁口,想不到背面也是这样,只不过这面的弧度平缓许多,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我知道那个沼泽是怎么来的了。 

看那些电视片上,有什么冰山崩塌的画面,一大块冰山,哗啦掉进海里漂啊漂的,我想我碰到那个沼泽很可能就是这样从山上脱落下来,因为石头山上,有些非常陡的峭壁,那角度一看就是最近才给人切了一块下来。 

看的我和丁根一阵头晕,这是怎么回事儿,郑剑一伙人不可能这么大能耐吧? 

为了节约氧气瓶,我还浮在水面上仔细看这山上有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丁根率先往下潜去瞅瞅,摸摸大致情况,给我们的大反攻廓清道路,我眯着眼睛瞄了半晌,没发现什么动静,倒是丁根慌慌张张钻出水面,龇牙咧嘴的半天才说明白,说是刚刚潜到底下,一靠近石头就受伤了。 

我赶紧扯住他,只见这家伙的肩膀上,一道血痕把潜水衣都给割破了,不过伤的并不重,皮肉伤而已,丁根不好意思的说道:“怪不得别人,真够扯淡的,我自己给了自己一鱼枪!”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相当怀疑,以丁根的胆大心细,也会给自己来一鱼枪? 

丁根接着说道:“也不算是吧,咋说呢,我刚潜下去没多深,了不起也就七八米深,看见石头山隐在水里的下头,倒也没啥,只是长了好多奇怪的蘑菇,跟咱火锅里头吃那蘑菇比起来,要高大细长的多,上头须须缕缕都是些水里的沉淀物,我看这东西不象是天生的,就随手给了它一枪,哪知道,鱼枪竟然反弹回来,擦了我的胳膊一下,真够倒霉的。” 

我听完事情原委,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这都什么事儿嘛! 

拿出胶布,使劲给丁根的胳膊缠了两圈,没别的办法,现在就回去船上包扎,太没面子了,何况伤的也不重,完全顶的住。 

丁根说的蘑菇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一前一后,我俩一起下潜,去看个究竟。 

下到七八米深的地方,黢黑的水里,我看见了石头山的根基,还没有到底,只是比起上头稍微平缓了一点。 

没有那么陡峭的山石间,确实伸出一根根细长的蘑菇,跟那金针菇差不多,高度大概一米八左右,一个个斜斜的向上挺立,指向天空。 

这是什么东西? 

丁根和我一左一右的包抄过去,全神贯注的攥紧了武器,离的近了点,我发现这些细长的管子是两根紧紧并列一起的,最顶端还有个略微粗了一号的帽子套着,从管子的笔直程度来看,决不可能是天生的,上头挂了些水草类的杂物,漂在水里一荡一荡,更不象是有生命的动物。 

满腔狐疑的,我继续游近一点去看那两根长管子的顶端。 

轻轻用潜水刀敲敲,发出的声音是金属的脆响! 

我拿刀使劲刮掉管子顶端悬挂的水草杂物,终于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不是别的,肯定是一门高射炮! 

这片水域,随便数了数,至少不下十门这样的炮管,无一例外都是斜斜的指向天空,从炮座嵌入山石中的情况来看,这些高射炮已经安放了许多年,如果不是山石垮塌,削掉一部分外层掩埋的沙石,大炮也不会显形。 

并且这些炮管显露出来的时间也就是最近几个月的事情,不知什么原因,淤积了一片沼泽漂在石头山周围,而大炮就这么静静的沉在水底,到底是防御还是要攻击什么? 

我和丁根当然不相信这些大炮还能正常发射,被水淹没了这么多年,管它什么炮都是哑炮,没啥可怕,只是有没有必要去弄明白这些高射炮,这样指向天空有什么深意?还是水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才使这些大炮露了出来? 

围着这个淹没在水下的炮兵阵地转了一会儿,我和丁根觉得索然无味,时间太久了,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只看出来这些高射炮肯定是苏制武器,但是我国的炮兵部队都是在抗美援朝的年代高速发展起来,很多装备用的也是苏制武器,这会儿靠个炮管自然分不出来是谁藏在这里的。 

炮管的根子,很牢固的镶嵌在山石间,透着缝隙向里看,实在太黑,用手电筒往里照也看不清楚,可以确定里头空间不会很大。 

这样不行!我和丁根打手势合计了一下,最好拉一个炮座出来,看看里头有什么,再怎么样说,这炮就凭那口径也值不少钱的,不可能后头是个实心的,专门埋在这儿做摆设,何况这风格更不会是我军的传统,一想起这是老毛子做过的手脚,我就来劲了,忙不迭的四下寻找哪门炮有松动的迹象。 

一番仔细寻找后,目标出现了,有门靠近最底下的炮管歪扭着位置不正,我和丁根连蹬带拽,扯着一人高的炮管,硬给它掀开了一条缝,象条鱼一样,我就侧着身子游了进去。 

里面不少淤泥浮土,搅的水质非常浑浊,我连看带摸索,终于发现点门道。 

这个大炮的基座已经大部分往外倾斜出去,也没有见到炮弹堆放,空间狭窄,而且大炮的发射角度被固定的无法调整,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给安放在这里,在水库没有被淹没以前,这座石头山连同附近的山峰,难道还曾经是个武器试验场? 

四下摸索半天,我依然茫无头绪,原本估计这大炮后面应该有通道的,却没有发现什么暗门之类的东西。 

担心丁根久等,我撤了出来,浮上水面休息下。 

长出了一口气,我就问丁根:“不是老邓说在这些山之间有暗流存在吗?怎么咱俩一路来好像没感觉似的?” 

丁根说道:“暗流在水里,哪那么容易发现,再说咱就没仔细去找,我一直再想你说的这个石头山,里头有大树还有试验柜,更离奇的还发现鱼鳃人的笔记本,可惜给沼泽堵住了,要不我还真想进去仔细搜索一下。你们肯定漏下的有线索。” 

我苦笑道:“别去了,癞蛤蟆不是闹着玩的,我沾了点脓血还火辣辣的疼着呢,那么多肥嘟嘟的垃圾鱼,天知道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更别提柜子了,万一再蹦出来几个,让你也中了招,那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那棵离奇的大树,让我很不理解,按道理树冠应该露出在山顶上的,我们却怎么也瞧不见,再说那个鱼鳃人跑到里头到底干什么?说不好丁根的怀疑非常正确,当时我们几个只顾着逃跑,真的有线索也没注意到。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总之,从那边走是危险大于机遇,还是从这边想想办法吧,你说昨晚上那嗡嗡声,会不会是郑剑他们弄出来的?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另外开辟新的战场。 

丁根摇摇头:“谁知道呢?我还在想你的猜测,要是水里的成分确实不正常,可以弄一个弧面出来反射太阳光,那会是什么情况?你注意了没有,老邓、老古昏过去前,都是蹲在那儿抬头望天,又警惕又恐惧的模样,这会看到的大炮也全都对着天空严阵以待,到底害怕什么呢?真是搞不懂啊。” 

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线索,摆在一起时,却又模模糊糊似乎有内在的联系,只是我俩猜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丁根说的我大眼瞪小眼,无言以对,只好另起个话题:“算了,时间不多了,再等下去,估计岸上的救援队要开进来了,咱俩抓紧时间在下去看看,我也想不通这里的道道咋就这么多呢?” 

我一边准备一边说:“咱俩这次下去注意暗流的事儿,要是真的有,咱们就跟着过去看看,水是流去哪里的。” 

话音刚落,我忽然觉得丁根所在的位置有点不同的变化,象是一块乌云飘过来,刚好遮住了他的前后左右,不规则的形状还在缓缓移动。 

我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往天上看,却什么也没有,早上的天空很晴朗,一片云彩也没有,那就是下头有东西游过了? 

目不转睛的看丁根那块位置,这个不规则的黑影却颤抖了一下,一晃就不见了。这个骇人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啊?丁根仿佛没有感觉一样,诧异的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想不出是什么东西在眼前一晃而过,总不成一大清早就眼花了? 

我没告诉丁根这个情况,揉揉眼睛说道:“没事,可能是眼花了,似乎有条鱼游过去,咱下去吧。” 

那个古怪的炮兵阵地,我和丁根决定暂时放下不管,潜下水中后,静静漂着,捕捉水中是否有暗流存在的痕迹。 

这水中有暗流的说法,确实是真实存在的,有些甚至象一条水中的河一样,流速很快,成因复杂,有些是漩涡引起,时间不长就会消失,有些是因为地质上的构造,水底河床上凹凸落差太大引起,而新安江库区属于岩溶地形,这些山峰丘陵在没有被水淹没前,溶洞、暗河就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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