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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跟爷爷去捉鬼-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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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春耕反问道:“我敢说么?”

洪春耕慌忙从志军家撤回来,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拖着疲软的步子往回走时,传香却在他前面拦住去路。他心里纳闷,传香刚才不在里屋梳头么?怎么这么快到他前面来了?

春耕心里一阵害怕,转身想避开。

传香柔声喊道,喂,去哪里呢?

春耕只好回转身来。当时周围没有人影,只有晨风吹动树叶发出刹刹的声音,稍远处有一阵旋风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太阳还没有发出阳光,蛋黄一般悬在空中,像温柔的眼睛。

春耕说,当时传香的眼睛也像太阳一样温柔,她那样看着他,让他觉得不自在。

今天晚上记得把窗户留着。传香说。

啊?春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看着传香,嘴巴久久合不拢。传香双眼荡漾着微笑。

听者打断他,笑说:“你是不是听错了?要留也是留门啊。留窗干什么?留窗看月亮?哈哈!”

春耕一瞪眼,说:“没有听错。她说的每个字都钉子一般钉在我脑海里呢。怎么可能听错?”

晚上,春耕睡觉前把窗户的栓打开了。他说他不敢不打开。

春耕躺在床上后睡不着,两眼望着外面的月亮,月亮是被天狗咬了一口的月饼。白色的月光跳过窗户落在窗边的桌子上。正在他揣摩传香白天说的话的意思时,外面起风了。

风摇动窗户,吹到他脸上。一阵淡淡的鱼腥味进入到屋里。

风卷着几粒沙子进入了他的眼睛。他抓起被角擦拭眼睛。

等他擦去沙粒,睁开眼来,传香站在他的床前,用白天那样微笑的眼神看着呆呆躺着的春耕。春耕虽然知道她是鬼,但是见她并无伤害他的意思,便也没有那么紧张。传香穿着早上在志军屋里看到的衣服。艳红的短上衣,淡红的宽布裤,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长发散乱而妖媚,嘴唇朱红而饱满。春耕的喉结不禁滚动。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春耕问道,他努力使自己镇静一点。

志军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那个婆婆又不喜欢我。传香说。

春耕明白她的意思,不禁一阵冲动。

“他妈的,实在太好看了,谁在她面前都会有想法,不光我。”洪春耕对听众说,要理解他的正常反应。

这样不好,你快点回去吧。春耕努力克制自己。

传香坐在床沿,开始解开上衣的纽扣。

春耕缩到床角,搂着被子说,这样不好,志军是我兄弟呢。让他知道了不好。可是传香不听他的话,继续解开胸口的第二颗扣子。

传香脱下上衣,裸露的上身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她对春耕微笑道,你知道我的事,但是你没有跟志军和他的娘说,不是对我有意思么?

她说着,伸出一只手抓住春耕颤抖的手。

你要干什么?春耕慌忙挣脱她的手,浑身瑟瑟发抖。她的手像开水那样烫,一股温热从她的指间传到春耕的掌心,传递到春耕的每一根神经。

传香朝他笑笑,说,一个大男人这么紧张干什么?她又抓住春耕的手,直往她高耸的乳房贴去……

第八卷 鬼妓 第086章 身下怪物

洪春耕三十多年来从未碰过女人的身体,传香的动作确实使他吓坏了。他虽未碰过女人的身体,可是在梦里没有少幻想过。现在突然一个漂亮诱惑的女人坐在他的床边,手里还握着柔软的一团,冲动再也控制不住,他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传香,把她扑倒在怀里。

“你们要理解我,我也是成熟的男人啊,三十多年没有……”洪春耕从往事中摆脱出来,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大家。

洪大刚在旁不断的点头。其他人表示理解,迫不及待想听下文:“又不是你主动的。她主动勾引你嘛。然后呢?”

此时我想起陈少进和蒋诗的那个夜晚。陈少进说他闻到屋里有奇异的香味,使他浑身燥热。我想那香味是不是蒋诗故意发出的,如果是她故意发出的,那么,洪春耕的遭遇跟陈少进有异曲同工之妙。

洪春耕讲到他的奇异之夜,虽然心有余悸,但是没有掩饰吞口水的动作。那动作和洪大刚讲到传香时一样。

然后啊,洪春耕回忆道,然后我的双手不听大脑的控制了,把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传香也帮他脱去了衣服。

风从窗户那里吹进来,掠过洪春耕的出汗的背,使他感到后背有只冰凉的手在抚摸。但是此时快感已经代替了恐惧,传香的娇喘使他迷离如梦。这个梦,像他做了无数次的梦,但这是真实的梦。一想到这里,他兴奋得肌肉痉挛。

月亮悄悄移动了位置。月光照到了传香裸露的身体上,春耕看见传香凝脂一般的脸上透出胭脂一般的红晕……

月亮在窗外偷偷窥看屋里发生的一切。

正当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要爆炸的时候,他的身下感到一阵疼痛,似乎被什么东西吸住,动弹不得。

他伸手去探摸。传香一把抓住他的手。

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使他感觉身下那物要离开自己而去,他甩开传香的,继续朝下摸去。

在他抓到那个东西时,他的快感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即而来的是恐惧。

他抓到一个潮湿滑溜的条状物,那东西似乎是活的,在他的手掌中如泥鳅一样扭动挣脱。他吓得立即跳开。

什么东西?他惊问道。传香对他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借住月光,他看见一个舌头形状的东西在传香的两腿之间,如软体动物一般蠕动!

春耕摸摸自己的身下,抬起手来一看,鲜血淋淋。阵阵的疼痛使他紧紧咬住牙关。

传香轻轻靠过去,用光滑的皮肤磨蹭春耕,娇声道,还没有结束呢,你怎么就停住了?春耕连忙跳下床,顺手举起一把椅子朝传香砸过去。

传香迅速躲开椅子,飞身扑向敞开的窗户。传香的身体比窗棂的空隙宽多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从窗棂间钻出去。

瞬间,传香像吹过的风一样逃得无影无踪。空房间里只剩光着身子的春耕一个人。

春耕忙点燃蜡烛,察看他的命根子,那里如摔倒时擦破了皮一样。

他不知道她会不会还来,是不是就这样放过他。

第八卷 鬼妓 第087章 匪夷所思

洪春耕讲到这里,大家唏嘘不已,都叹稀奇!

有人问:“她光着身子回去的,那么衣服还留在你这里咯?”

洪春耕点头。

那人打趣道:“怎么不丢掉?还留着作纪念吧?看来你还是对她有意思啊。”其余人跟着讪笑。

洪春耕红着脖子争辩道:“丢掉?万一她来找我讨还衣服怎么办?我只好收拾了藏起来,等她要的时候再给她呢。现在衣服还在我的衣柜里,平时动都不敢动它。”

那人继续打趣道:“我看你是有心等艳福来临。如果是我,我早把衣服烧了。你是不舍得哪。”

另一人抢白道:“别扯远了。春耕,那女鬼后来又来找你没有?”

没有,洪春耕说。

事情发生后,邻近几个村陆陆续续有成年的男子死去,都是光身死在家里,命根子不知去向。但是床单上没有一丝血迹,屋里也没有蛛丝马迹。不过被害者有同一个情况,就是被发现时房子的窗户是开着的,并且,屋里隐隐有一股鱼腥味,仿佛哪个看不到的角落藏了一只剖开的鱼。

周围人都开始怀疑这个志军从外地带来的新女朋友,但是谁也不敢找她对质,怕她报复。另外,传香的行踪确实诡异,经常突然出现在某个地方,有时在别人的菜地里,有时在树林里,有时甚至在屋顶。

有一次,她爬到人家的屋顶远望某个的地方。屋顶的青瓦被她踩破了几块。房屋的主人以为哪只大鸟或者猫爬上了屋顶,跑出来正要驱赶,却发现是传香。

房屋四周没有大树或者梯子,房屋的主人不知道传香怎样爬上去的,想叫她下来又不敢开口。当时传香穿着短裙,房屋的主人从下望上看见了她的白色的内裤。不过这个男主人对传香有戒备之心,因为周围已经传开了——传香是专勾引男人的女鬼,哪个男人对她表现出了非分之想,她便会趁着他忘记关窗的夜晚飞到他的床上,在至为欢快的时候夺去男人的命根子。

这个男主人对传香踩坏他的房瓦忍气吞声,站在下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传香对着远方望了一阵,低头看见站在下面的男人,给他一个暧昧的笑。男主人保持着面部表情的僵硬。

传香看见屋檐下面的一堆碎瓦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踮起脚跳下来,落地时轻轻一蹲,居然安然无恙。

她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也不给男主人道歉,便兀自离开了。

那个男主人在一次牌桌上跟洪春耕以及几个牌友说了他的见闻。

其中一个牌友说:“传香是鬼嘛,鬼的身子比人的身子要轻许多,所以跳下房顶也不会有事。”

还有,就是传香的行动时间也匪夷所思。她经常饭还没有吃到一半,突然起身跑出去,一段时间后回来,头发和衣服都很凌乱,像跟谁打了一场架,眼睛也红红的。当然了,洪春耕不可能跟他一起吃饭。这个事情是志军的娘偷偷告诉其他人的。

志军的娘还发现很多其他的异常。有一次晚上她听见儿媳妇的房间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呻吟。她拿了个扫把气冲冲到儿媳妇的房间。

第八卷 鬼妓 第088章 幻象种种

她的漂亮儿媳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来,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婆婆。婆婆见她的被子中间拱起一团,猜想其他男人蜷缩在里面,火气冲冲的抓起被子一角拉起。被子底下没有她想象中的男人,儿媳的一双玉腿暴露无遗。

你刚才在干什么?婆婆问道。为了破解自己的尴尬,她必须继续发火。

嗯……

传香从胸腔发出不耐烦的声音,拉起被子盖住身体,继续睡觉。婆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有台阶下。

婆婆失望的走出门,在门外停了一阵,没有听到里面有异常的声音。可是,等她的脑袋刚刚回到自己枕头上时,如水波一样荡漾的呻吟重新在耳畔响起。陌生男人的喘息声如牛。那个晚上,婆婆没有睡好觉,梦里翻来覆去的画面是儿媳跟别的男人滚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又会听见一起在池塘洗衣服的人讲起,哪个村哪个男人昨晚突然死了。儿媳妇的房间也有悄无声息的时候,那么第二天就不会有新的噩耗。

“你说稀奇不稀奇?”洪春耕拍掌道。

“把志军叫回来问清楚传香的来源就好了。”有人说。

“志军是跟他娘赌气出去的,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不定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呢。”洪春耕说。

洪大刚说:“等他回来就舍不得杀这个女鬼了。他肯为那个女鬼跟他娘闹翻,肯定对这个女鬼是有感情的。”洪大刚端起茶,喝得哗啦啦响,像牛在池塘边喝水。

“也是。这么个漂亮的媳妇呢。”洪春耕抹抹嘴巴上的口水,嘿嘿笑道。

洪大刚指着洪春耕的嘴巴笑道:“看把你馋得!人家二十刚出头就有这么个漂亮媳妇,你三十多了还打光棍,羡慕得流口水了吧。”

其他人又把洪春耕打趣一番。

这样谈论了好长一段时间,外面天色有些暗了。我和爷爷还要走十几里路回家。那时候从洪家段到画眉村没有客车,虽说那时已经有了三丈来宽的泥路,但是只能供拖稻草的板车使用。在上面骑单车都会硌屁股。

其他人也说天色晚了,纷纷告别。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爷爷:“这个女鬼是什么鬼?怎么这么厉害,害死好几个成年男子了。我们以前碰到的那都算是小打小闹的鬼了。”

爷爷点燃一支烟,吸得太急,呛得连连咳嗽。

“我以前碰到过这样的女鬼。”爷爷止住咳嗽,说道。

“啊?”我惊呆了。没有想到把这个村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鬼爷爷曾经碰到过。

“呵呵,在和你奶奶结婚前,这种女鬼也来找过我。”爷爷说,眼睛透出一种安详的光辉。我知道,他连带想起了许多年轻时候的事。许多人在年老时回忆年轻的岁月都会有这种眼神。

“你斗过了她吗?”那时年幼的我最关心的是好人与坏蛋争斗的过程中谁胜出了,那是最简单的想法,从来不考虑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心理因素。

爷爷笑了笑,说:“那个女鬼呀……”

第八卷 鬼妓 第089章 岔路鬼官

“我没有跟她交手。”爷爷说。

“没有交手?你那时候还不会方术吧?姥爹没有教你?”我问。

“那倒不是姥爹没有教我。”爷爷吞吞吐吐。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你放走了她,她会害别人的。”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爷爷把才抽两口的烟扬手丢掉,深深吸口气,再将烟雾一起吐出来,平淡的说:“你这个小孩子理解不了大人的心思。”

其实我是了解爷爷的心思的,因为我在学校喜欢上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她在我的隔壁班。每到冬天,她的脸红得像秋熟的苹果,令我的季节颠倒,思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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