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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鬼经-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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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大意,咱们这一路穷追猛打的,十八拜都拜了,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千万别出岔子”,我脚下越跑越快,嘴上嘱咐道。

“嗯 ,放心吧,最后这一哆嗦我最喜欢了,很舒服”,看到敌人越来越少,老黑这家伙又恢复了三句话不离下半身的本性,开起了拐弯的玩笑。

猛追几百米后,到了这个地底空地的边缘,前面是很多大大小小的洞口,看样子在洪水最大的季节这里都会被淹没。没费什么力气老黑就找到了对方逃走的那个,我俩又一路追了进去。

接下来的洞走向很复杂像迷宫一样,要不是有气味可寻的话,百分之百是要追丢的。看来那些毒贩子把这里作为逃生之路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要么他们就是做了什么别人看不懂的标记,要么就是有地图,不然肯定也会迷路的。

就这样拐来拐去不知道绕了多少弯,终于洞的走向开始变成了向上倾斜,又连着跑了几个大小的拐弯后,一道笔直的像排水道一样的山洞,把我们直接带到了地面上。

来不及欣赏这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我俩立刻寻着痕迹追赶剩下的三个人,或者说是剩下的两怪和一个光头女人。

这次即使没有老黑,我也能跟上他们了,沙漠忠实的记录下了他们的每一个足迹,对比了一下脚印的大小,两个男人是41到43码,另一个较浅的脚印是37码左右。蹲在地下看到这个结果,我和老黑都面露喜色。从脚印上看他们在奔跑,因为前半个脚掌的痕迹又深又清晰,而且有明显的蹬踏沙面的痕迹,还有就是步子迈的很大。两个男人的足迹分别在左右,女人的足迹在中间,我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两个食髓怪变的男人,扶着梦魇兽的宿主也就是那个光头女人,在沙面狂奔的样子。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放亮了,我俩顺着足迹大步飞跑,一边留意着敌人无线电里是不是有通讯。但剩下的敌人始终保持着无线电缄默,除了偶尔的电波杂音其余什么都没有,到是公用频道上不停的有人在用西班牙语重复着什么。我拨通了钱掌柜和三媚的卫星电话,得知他们已经接到那个落难的女孩子,并告诉我刚刚也和阿巍通过了电话,说已经在他那边请求了一些很专业的援助。

这个消息到是挺让人开心的,不过随即懂西班牙语的三媚告诉我们,那段广播的意思是沙漠上马上就会有大的风暴来临,广播里提醒沙漠上的矿工注意躲避。

“怪不得风越来越大了呢,猴子,咱哥俩得抓紧了,赶在风暴来之前干掉他们”,老黑伸手感觉了一下指间呼呼作响的气流,咬着牙楞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我也是这种想法,顾不得和三媚说更多就收了线,撒开腿继续一路狂奔。但我和老黑两个人连追了几公里,都快跑断气儿 了,除了从背后吹来的风越来越大以处,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肯定有问题,停…。下……”,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喊住了老黑。

“有……什么……问题?”,老黑了累得不轻,双手扶着膝盖在努力的把气喘匀乎。

我指着地上的脚印说:“你看他们脚印,有什么变化?”

“没什么变化啊,只不过那宿主由同伴扛着跑而已,你看右边这组脚印很明显要深很多。我说你就别研究了,拿个显微镜看也是这个结果,有这功夫多跑两步,没准就追上了”,老黑直起腰来,示意要继续狂奔。

“不不,你想想,咱们两的体能都是比较好的,这种速度,这种天气肯定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别忘了,我们追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变成人类的地狱怪兽,上次那家伙心脏都被扎穿了还能逃命。所以这些东西的身体动作机能,不可以用人类的呼吸心跳和血液循环系统去分析,这么追下去不是个办法,得想出一个速度上远超过他们的方法”,我边说边琢磨应该怎么办。

“让钱掌柜把车开来?还是找阿巍借辆直升机?都太迟了,还是靠11路公共汽车吧,最靠谱了,结实耐用,百公里耗油量为零,不过这种天气要经常喝水是真的”,老黑说的有点嘴干巴,咬着吸管喝了口水。

看到他咬着头盔里伸出来的吸管的动作,再加上已经吹的人有点晃动的狂风,我突然跳出一个主意。立刻叫道:“头盔,把头盔给我”

“你要干嘛?”,老黑有点纳闷,但还是解开了带子把已经全是汗的头盔摘了下来。

“我们可以借着风力在沙表面滑动,一只脚踩在一个头盔里,然后像滑水那样”,我比划了一个身体倾斜,拉住前面的牵引物滑动的样子。

“动力呢?从哪儿……。”,老黑问了一半儿,看到我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降落伞,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答案。

我的具体想法是把降落伞打开,由风吹到空中受力后带动在地面滑行的我们,也就是降落伞会起到一个风帆的作用,而且通过拉动不同的伞绳可以改变伞打开后的用力状态,也可以多少起到一些调节角度的作用。

“这个方法不错,以现在的风力和你我的体重再加上每人50公斤的装备应该没啥问题,如果钱掌柜在这儿就傻眼了,拉动他得是那种空降装甲车的伞才行”,老黑把头盔递给我同时说道。

但是这样又有个问题,一共两个头盔,只能供一个人使用,于是我俩又商量谁去追击。理论让来说老黑是最佳人选,毕竟他才能让无双刀发挥最大的威力,面对食髓怪有更大的把握。但如果让他只身犯险,我觉得怎么也说不过去,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嗨,别磨叽了,两个老爷们怎么也唧唧歪歪起来。我有办法,沙愣儿利索地,一起上”,老黑边说边把绑在军用背包上的折叠工兵铲抽了出来,几下把锹头拧了下来,同时伸出手示意要我的。

看到他动作我明白了,这家伙是想把盾形的不透刚锹头绑在脚下,就像滑水时候脚下踩的踏板一样。不过我把两个头盔扔给了他,伸手把锹头接了过来,因为他的军靴在刚才爆炸中已经被炸得底部快烂掉了,要不是鞋底有钢板可能脚骨都会折断。所以他来用隔热性更好的凯夫拉是比较合适的,我则用绳子把锹头绑在脚底,并适当注意了角度以免滑行没多远就被沙面磨断了。

准备好这些我两分别从背包里拿出伞,并把下面的绳子系到一起后迎风展开,只听“呼”的一声伞体就被风吹着飘扬了起来,要不是拉着绳子可能立刻就上天了。绳子由于受力也被拉的笔直,我和老黑都分别双手伸直拉住绳子,身体绷直并向后倾斜,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踩住各自的滑行物,在风伯伯他老人家的帮助之下,开始在沙面上滑行起来。

风越吹越大,此刻我们的速度已经不亚于自行车,随着风力的加强,逐渐变成了市区行驶的汽车,最后又到了可以媲美某些违章车辆的程度,就在我担心再这样下去要变成那倒霉的动车的时候,速度总算稳定了下来,在沙面上飞箭一样快速行驶着。

以现在我们的速度,只要剩下三个敌人没生翅膀就肯定能追上。我脚下的工兵铲的锹头不停的摩擦着沙面,估计如果没有厚底儿的军靴的话,我肯定是要被烫的叫起来的。即使是这样,也能时不时闻到鞋底有焦糊的味道。

就这样在狂风帮助下飞一样沙面冲浪一个多小时后,在望远镜里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儿,五分钟后变成了两个小黑点儿,十分钟后已经能在望远镜里看清人形的轮廓,再过一会儿已经不用望远镜就能看清人了。

可是敌人也不是瞎子,也早就发现了头顶上方飘着两顶大降落伞的我俩,立刻开始加速起来,并且两个男的轮流扛着那跑的有些慢的女的,而且我也在望远镜里看到那女人一头以毫米为单位的短发和玲珑有致的身材。

“妈的,正主儿找到了”,我兴奋的大吼一声,真想抖动手里紧绷的绳子大叫一声“驾”,却想起来自己这又不是赶马车,驾个什么劲儿。

当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相互射击的时候,双方都毫不客气的端枪就打,但这种风速和天气情况下很难命中,更别说我和老黑都是单手抓着伞绳单手开枪。敌人很狡猾地把射击目标转向了更大更容易击中而且还飘在空中的两朵蘑菇形的降落伞,不知道是否由于他们吸食过的人中有经验丰富的职业军人或者杀手,反正这两个食髓怪变的男人射击经验也很老道,他们换上了曳光弹对着降落伞就连连开火。

由于我们现在用的是民用飞机上的降落伞,是由蚕丝、长绒棉和优质麻等材料购成,非常的易燃。被曳光弹打穿的同时也产生一个又一个不断燃烧扩大的窟窿,失去了动力我最先停了下来,老黑比我多前进了200,300米的样子也停了下来。

一个跟头摔倒在沙地上,又连打了几个滚,顾不得收拾一头一脸的黄沙我从背包里拉出初步分解的M107A1,飞快地组装到一起。说实在的这种天气,这种风速我实在是没有任何把握,但怎么也要拼一下,就算打不中吓得他们腿软跑慢一点儿也是好的。

在沙子上使用两脚架会影响稳定性,我把背包扔在面前,又在上面架好了枪开始调节瞄准镜。这种天气下精确射击或者要求首发命中无异于痴人说梦,那种概率和金胖子用步枪打落飞机基本是一样的,就是都无限接近于零。

架好枪后我掏出弹道计算机,并在其的辅助下重调了瞄具,然后瞄准了那光头女人的背影“砰”的一声巨响打了第一枪,强大的后坐力像是有人用棒球一头狠狠撞在我肩上一样。第一枪子弹打得离目标差了七八米,这个距离对狙击手来说就相当于成语里的“十万八千里”。

第二声枪响过后,子弹的落点已经在那女人的两米之内,但这一下也引起了那两个男人的注意。两个人很默契,一个转身掩护射击,另一个扛着光头女躲到沙丘后面,想借着地形掩护逃走。

老黑借着这个功夫向前冲刺了几十米,躲起来给SCAR…L上加挂的EGLM榴弹发射器装了一枚中速榴弹,用瞄具锁定了一下目标藏身之处后,“通”的一声把榴弹打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榴弹在沙丘顶端炸开,飞起的沙子扬起很高,估计躲在后面的那三个家伙都被溅了一身。但身上沾点沙子并不会要人命,所以我和老黑还需要努力,他们不死我们决不会停手。

哒哒哒,对方的步枪向我们这边不停的射击,我也连连开火,为老黑争取装填的时间。老黑的榴弹发射器第二次开火,效果比第一次好了很多,直接打到了他们三个藏身的坟堆形沙丘后面。但被炸起来的还是只有沙子,连半块碎衣服都没有,紧跟着对方的枪声就没了动静。

老黑跳起来抖了抖武器上的沙子,以免引起卡壳,低姿持枪向那沙丘后面奔去。我也拎起狙击枪跟了上去,但跑到那里一看,和老黑一样傻了眼,除了被炸出来的大坑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我们看到的不是幻觉吧”,老黑原地转了几圈儿说道。

“肯定不是,不然那降落伞是自焚的么?”,我回答道。

“那他们飞天遁地了?”,老黑摊开双手说道。

飞天两字到没什么,但是遁地两个字想是提醒了我一下,立刻拉着他跳开想端起枪对着沙子由上向下的扫射。

但我刚刚一跳,脚下就猛的鼓起一个沙包,紧跟着一个人影带着大量的沙子跳了出来。他手里端着一个AK枪口被塑料袋包着,枪身也被布缠得很严实。另一侧同时也跳出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那个光头女人头和脸都被包着,嘴那个部位露出一个装纯氧的小瓶,这东西一般在高原作战的特种部队喜欢带上一些,应急的时候用。

离我们近这个端枪就要打,远一点那个放下扛着的光头女人,挥刀向老黑扑去。一时间我们立刻陷入了很危险的境地,有很大可能被这两个家伙当场干掉。

在危险的状态下,人体由于求生的欲望会变得身手敏捷很多,我此刻的就是这样。双手端着狙击步枪,把枪管当棍子先前一捅,把对方AK的枪口撞得一歪,跟着想开枪打死这家伙。那个食髓怪反应也不慢,松开握在AK红色护木上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狙击枪的枪管推到了它身体外侧。我也趁这机会抢步上前抓在了它AK的枪管,两人像商量好似的立刻同时开枪。

顾不得烫手,我手一拧把AK的枪管指向了天空,同时手向下一滑抓在护木上以防手部的肉被烫熟了。之所以把枪管弄得朝天,是因为老黑和另一个食髓怪正在我身后打成一团,食髓怪挨上几枪还是能跑能跳的,老黑可就不一定了,虽说有防弹衣顶着但挨上一下肯定也不好受。

震耳的枪声就在我耳边炸响,抛出来滚烫的弹壳也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记号”。但被烫两下总不会死,兄弟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脸可烫,耳可聋,手是坚决不能松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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