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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鬼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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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的表现,对方可能也猜到我不准备开口。所以那个瘦高男打了个手势,他右手边的刀疤男慢慢的向我走来,带着严重的日本口音说了句极其难听的英语“showtime……”

第十五章 受刑

刀疤男几步冲到我面前,还有三米左右的时候突然一个滑步冲拳。他的速度快的吓人,眼睛一花拳头就到了,他是奔我头打来的。

“砰,碰,嘭”,像是被人拿着球棍狠敲似的,两个前手轻拳一个后手重拳相续而来打得我头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闪视线一片模糊,鼻子眼角嘴唇立刻就感觉有血流下来,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被打开了花。从他的简洁有力的动作可以看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我不由的想:“这些家伙看上去很有背景的家伙,花这么大力气找白老先生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我已经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刀疤脸的第二通组合拳又到了。胸,腹被接连重击,打得我嘴里阵阵发甜,胃里的食物也被巨大的压力挤了出为。“哇”的一声我吐了刀疤脸满头,自己胸口也全都是,其他几个人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指着狼狈不堪的刀疤脸狂笑不止,刀疤脸也气极败坏地愣在当场。

从他的身手上看,如果平时我绝对和他打个势均力敌,而不致于像被打成现在这么惨。但现在我被捆得像个要上市的阳澄湖大闸蟹,我边喘息边观察能不能找机会逃脱。刀疤脸愣了几少后想上来继续打,但看到我自己也是一身的呕吐物弄得他没处下手。骂了句扶桑国骂就转头跑出去,可能是去清洁自己。

顺着他开门射进来的灯光,我第一次看到了坐在暗外那个头头。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人站着,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鬼了呢。这人瘦的看上去鹰嘴鹞目,颧骨高耸留着典型东瀛风格的小胡子,咪着眼睛正在沉思着什么。

刀疤脸开门的时候,我还注意到走廊里放置着很多机械设备一类的东西。能看到上面有些日文的假名,我只认出了“重工”两个汉字。加上我所在的这间房子根本没有窗,也听不到任何汽车的声音,估计这是某个效外的厂房的地下仓库类的地方。

此刻的我身上全身都被打的火辣辣的痛,估计肯定青紫一大片。但好消息是都是皮肉伤,骨头和内脏目前都没事,如果我能脱开绳子和手铐的话。动作并不会受到太大影响,战斗力也不会下降太多。走廊里又传来跑步声,原来是刀疤脸单手拎着一个红色的大塑料桶回来。他把冰冷的水泼到我全身,冲掉了我身上的呕吐物,就迫不及待的又冲上来左右开弓好通狂打。被冻了个透心凉后又被人当沙袋,这个当年教官可没教过我。

我躲无可躲,挡无可挡,又不能还手。只能咬牙运气硬扛,一边暗地里看着这家伙的步法动作中是否有破绽。观察中我发现他在两通组合拳中间总喜欢把前后脚换一次位,换位的时候下盘很容易被攻击。看到这儿我心里暗暗发狠:“狗日的,不用你现在人肉沙包打的爽,等有机会老子把你踢成太监”。

这家伙打了有四五分钟,看上去有点累了,也可能是失去的耐性。手在腰摸了把闪着寒光的军刀出来,磨着牙齿对我说:“刚才只是开胃酒,下面我们开始正餐”。

看着他凶恶的样子,我知道这厮已经快要黔驴技穷了。因为我当年战场上审问俘虏的时候,都是闷头不出声下狠手直到对方招了为止,放狠话就是心虚的一种表现。而且,最起码现在为止他还不能杀掉我。所以最多拿刀给我开几个口子罢了,这些我自信都能挺住。咱可不能丢了中国人民陆军特种兵的脸,不然死后九泉之下都没法面对当年的抗日英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他手腕一转。刀光闪动中我的肩膀被挑开了两个口子,不是特别深但是足够痛得我浑身哆嗦。不等我叫出声来他又刷刷几刀,我的手臂、胸口、腹部、大腿纷纷被割破。虽然是敌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刀玩的真他娘的好。每条口子都四五厘米左右,即没有伤到主要血管,又让我苦不堪言。

“现在你准备说了吧?早点说能少挨几刀,快说。那个该死的老混蛋在哪儿?”,说话的同时他把刀身平贴着我的胸肌比划着。时不时用刀尖扎我乳|头和边上的嫩肉,冰冷的刀身激的我胸口皮肤起了层层小疙瘩,但我心里更担心他刀尖一转把我乳|头给剜掉。

我并没有说话,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瞧了一会。他虽然凶恶地看着我,但直觉告诉我这家伙在虚张声势。果然,眼神交锋了几秒后,他假借看自己的刀移开了视线。我知道这家伙已经不可能在我这儿问出什么了,气势上他已经弱下去了。

很明显看出这点的不只我一个人,那个从始到现在不出声的光头发话了:“斉藤君,休息一下,让川景君来对付这头猪吧”。

刀疤脸带着点惋惜收回了刀,不得不说他出刀和收刀的动作都非常利索,看样子是下过苦功夫的。我正在猜剩下七个打手级的人物哪个是什么川景时,地下室东南角黑暗中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原来他才是那个川景。

这个人走到我面前,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上下打量我,也许是他在黑暗中已经看清楚了。我到是好奇地看了他几眼,这家伙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并不像其他八个人那么魁梧,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一件事。他很可能是个狙击手,他的眼睛看我的时候分别盯了三个部位,额头、脖子和心脏,最后落在我的眼睛上。

这个川景并不说废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眼神很空洞,即没有凶气杀气怒气,也不带有任何试探的问询。看了几秒他突然开口说:“他不会招的,这人意志很坚强;亚洲人对尊严看得很重,不能容忍出卖朋友的现象,就像你一样。”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手指了一下光头的胸口。光头被指到的地方像是有些发痒,伸手去挠的时候我看到,衬衫下边蚯蚓爬似的几条粗大的伤痕,被盖住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看上去有可能是刀子或者火烧的,反正不像是枪伤。因为枪伤即使医好了,也是青紫色的圆,不会是这样不规则的形状。

“那只能想别的办法了,看看加藤君和上岛君是否能带些惊喜给我们”,坐在阴影里的瘦男说。可能是为了给我增加心里压力,他们全都用汉语在对话。这时候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东西在摆弄,因为两眼睛被打肿了;我很费力才看清,他拿的是竟然我的手机。

“坏了,他们要对我朋友下手”,想到这儿我再也沉不住气了,但喝骂只能暴露我的慌张。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放点假情报拖时间,走廊里却又一次传来沉重的军靴与水泥地撞击的声音。

最开始打量他们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些人服装虽然都是便装。但脚上的鞋却是一模一样的,是空降兵的那种厚底防水靴,所以我猜这些人可能来自同一支部队或者雇佣兵武装。

随着脚步声,三个人出现在了门口。我的心再一次沉到谷底,如果说有什么事比自己身寄虎吻更让人郁闷的。那就是和自己兄弟朋友家人一起被抓,敌人可以通过折磨最脆弱的人达到击溃全体的目的。

两个空着同样款式军鞋的家伙,其中的一个扛着此刻我最不想的人——钱掌柜。

“放了他”,我从咬着牙冲黑暗中那个瘦鬼子说。

看到我在冲他说话,那人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走到灯光下面。我看清这人除了出奇的瘦之久,还非常的高,目测最少一米九五。

“我叫安倍仇华,听我这个名字你应该能知道。我并不喜欢你们中国人,我到现在为止还能维持仅有的一点点礼貌。所以希望你好好合作,不要企图耍什么花样,不然我的手下会很开心的把你及你的朋友分尸”,阴森森说话同时,他干瘦的脸上几乎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如果不是眼神中的煞气根本就是个死人在讲话。

我自信能顶住他们的严刑拷打,但钱掌柜可不一定。现在他们已经动手要把钱掌柜捆到屋子里另一根水泥柱上,必须想点办法。

“放他走,等他到安全的地方给我打电话之后,我就告诉你们白老先生的去处”,我自以为想了个好办法,却暴露了自己的软胁。

安倍仇华肌肉扭动,显现出一种类似于“笑”的表情。然后他对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会带着你俩去东北。找到那个老混蛋后就放你们回来,路上你敢耍什么花样我直接干掉你这个朋友”。

说完他冲那个凉子挥了下手,凉子走到我面前说:“身上伤很疼吧,给你来点麻药也许能好过些”。然后把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抽了出来,这次她直接把快速挥发的迷药水抹到了我鼻孔下面,闻着那已经有些熟悉的乙醚味我又一次昏了过去。

第十六章 冰天行万里

如果轻度吸入乙醚的话,可以用冷水来缓解头晕等症状。同时可以用冷水帮助晕迷的人苏醒,此刻倒没人用冷水泼我,但是越来越低的温度却帮我苏醒过来。

不幸中的万幸是我和钱掌柜都没有出现乙醚可能会引起的不良发应,如:喉痉挛、暂时性血清转氨酶升高、抽搐、急性胰腺炎或者接触性皮炎一类的,要不可真的是雪上加霜。

由于我是短时间内连续两次被迷昏,所以钱掌柜反到比我醒的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在看着我,似乎是急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心里嘀咕着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我俩摊上;第一次银山魈算是意外遇到的;第二次恶斗那个灭族厉鬼是他女人的事结果把我扯进去了。这次又是我连累了他,不过也好。每人被连累和连累别人都是一次,扯平了。

眯起眼睛适应了灯光后我并没和钱掌柜说话,很简单的原因我俩嘴都被布给塞住了。可能是擦车用的破布,咬在嘴里阵阵的机油味呛的我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忍着。

习惯性的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手脚被铐,又用拇指粗尼龙绳捆成肉粽般被扔在几个纸箱子上。几米外还坐着两个家伙盯着我和钱掌柜,其中一个正是那天差点把我切成红烧排条的刀疤脸。借着头顶上悬挂着的LED野营灯我看到自己好像身处于某个大集装箱的夹层里,感觉到的震动告诉我这辆集装箱大卡车正在高速路上行驶。

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俩都身上都带着精良的半自动武器。刀疤脸挎在胸前的是加了光学瞄准镜和强光眩目灯的MP5,另一个膝上放着也是大名鼎鼎的PDW中的佼佼者——P90。他俩用的枪都是几千美元一枝的高档货,在国内很难搞到,除非他们自己偷运进来。大大的问号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花这么大力气要找白老先生?”。

看不到车外的情况,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到底在哪里。只能从越来越低的车内温度和他们之前说的话推断一直在向北开,盯着我俩的看守警惕性很高,手始终不离开枪握把的位置;两人偶尔用日语交流几句,但是眼睛从不离开我和钱掌柜。

就这样晃晃悠悠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停下来,换了光头和另那个叫川景的狙击手来监视我俩。停车的时候我和钱掌柜也被押着流轮下车去解决大小便问题,然后又被枪顶回了车上。下车放水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看植被和气候。

像是已经到了山东境内,地点刚下过几厘米的雪,看样子夜晚会很冷。拉着我们的车是一辆集装箱大卡,车厢上喷着“原岛重工”几个大字。还有一辆小巴跟在后面,估计是那个安倍和他的手下。回到车上后我和钱掌柜都得到了一件军用的棉大衣和少得可怜一点食物和水,大衣东北很常见那种,能一直到膝部;此外还有两付厚棉鞋棉帽子,看来怕我们没到地方就被冻死。恨归恨,这些鬼子做事还是很缜密的。

卡车再一次启动,那个川景放下枪想把我捆起来。我想找机会夺他的枪,却被他觉察到了。“不要乱动,如果你不想自己朋友被打成漏勺的话”,他侧了下身子让我看到他身后端着M4A1的光头,枪口正指着钱掌柜。由于距离和角度都合适,可以清楚地看到枪的保险处于全自动档。也就是说此刻只要光头食指一勾,射速700发/分的子弹会倾刻间要了钱掌柜的命。所以只得老老实实又被捆成了棕子扔在纸箱上,不同的是这次身上多了些衣服,不用担心被活活冻死掉。

就这样他们轮流吃饭、休息和监视着我俩,偶尔会拿开我嘴上的破布喂面包和水给我们,大约又过了几十个小时,车子停了。

这次停车不像是前几次的换人或者加油,因为所有人都跳下了车。我数了下对方有11个受过训练的军人,队长正是那个光头。此外还有个会使迷药的凉子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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