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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鬼画妖-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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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过。”
    “我也是听我爹说的,他说三国的时候我们那里有个胡大姑,你知道是啥意思吧?”
    “别废话。”
    “哦。”彭海庭继续道:“诸葛亮派人把胡大姑请去帮忙,后来她回家后就讲了跟在诸葛亮身边的奇闻,据说当年草船借箭的时候,诸葛亮扎了草人,趁着大雾迷惑曹军射箭,而当夜之所以起大雾。就是他身上带着蜃珠。”
    早以前我看到草船借箭的典故时就觉得诸葛亮被神话了,即便他通晓天文能算出起雾的时间,没道理偏偏趁这个时候周瑜逼他借箭,此时听彭海庭的意思,这大雾就是他搞出来的。
    传说之中有一种龙叫蜃龙,呼吸吐纳出的气体能形成幻象,就是人们所说的海市蜃楼,这是我在动画片里看来的,却从未相信过,古代人看见海市蜃楼是八角宫殿,高墙院宇。现在人见到的则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难道蜃龙也在与时俱进?
    但彭海庭说所谓的蜃珠与龙没有关系,就是大海里的大扇贝,能孕育珍珠的家伙。阵记反划。
    大扇贝随着潮汐的日子到海滩上,变出一条小虫或是肉块,吸引渔村里的家禽家畜靠近,然后卷进贝壳里腐蚀吸收,等退潮时再回海里,并不是所有的大扇贝都有蜃珠,彭海庭说必须要吃足够的黑狗公鸡才能吐出一颗,其中缘由他也不知道。
    说是当年诸葛亮派人去海边用家禽勾了一只大扇贝,取了蜃珠随身携带,虽然不能幻化出海市蜃楼,但以诸葛亮的本事,迷惑一些人的眼还是没问题,而这蜃珠迷惑人便是靠着雾气,与迷烟一个性质,若是大范围放出来,效果便不强,若是固定在一个人身上,几乎是让他想什么便想什么。
    雾气充满东湖时我们划不到岸边,因为彭海庭被雾气搞得分不清方向,而落尽湖里受凉水一激便清醒许多,而且雾气飘在水面上,越低越淡薄。
    “听上去很有道理,这里又有诸葛亮女儿的画像,有可能是他的后人带来的,”我一点点分析:“可如果雾气只能迷人眼不能迷惑触觉,那些客人摸人偶时感觉不到?如果连触觉也可以蒙蔽,又何必多此一举搞几个人偶?”
    彭海庭摇头晃脑做老夫子状:“雾气不能蒙蔽触觉,但那些掉包了的女人上船,可是与真人没有区别的,”他调头对小怜说:“你做的人偶是不是现在水里泡过几天才能用?”
    小怜答道:“是的,这位大哥应该没猜错,我第一次见女神姐姐的时候就拉她的手,她说现在还没养好,要过段时间才能摸。”
    彭海庭对我说:“看吧,果真要将木偶人养一段时间,而且我估计湖里有大鱼守着珠子冒充女鬼,鱼好淫乐,若是有鱼附在木偶人身上跟男人欢好也说不定。”
    他这么一说,小怜不淡定了,满脸怒色的说那是女神姐姐,不会这样不知检点的。
    彭海庭讽刺道:“怎么就不知检点?食色性也,女神也有情,女神也有爱,孤单的女神没有人关怀,她上来玩男人有什么不对?”
    “海庭,有句诗你听过没有?湿云全压数峰低,影凄迷,望中疑。非雾非烟,神女欲来时。”我慎重道:“闹不好还真是个神女。”
    这句诗可能听过的人少,但有一句应该耳熟能详: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巫山**便是这个意思,传说楚襄王白日做梦,梦见个美女要陪他睡觉,醒来后正纳闷自己一届帝王怎么会做春梦,晚上就来了个妞钻他被子。
    妞说自己是神女,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意思是她就是一团水蒸气。
    没有人知道巫山神女为什么自荐枕席,但她是水蒸气,又做出如此风流之事,倒是与白毛女很像。
    度过两小时光阴,我们去向东湖,彭海庭抓住身边没人的机会,问我要不要下水把蜃珠取出来,我干脆的拒绝了,先不说下了水能不能找到,也不说能不能打得过白毛女,仅凭那一湖幽水,我就望而生畏。
    浓雾渐渐散去,零星的小划子现了出来,有些仍在摇晃,里面的男女颠鸾倒凤不止。
    表哥和齐健由木偶人陪着,应该是享尽极乐,其余的几只,虽然不会由白毛女神亲自侍奉,可在迷雾的作用下应该也攀上高峰,怪不得垂杨馆的女孩如此让客人着迷。
    小怜推出一条船,撑着篙去寻找表哥他们,齐健搂着木偶人睡觉,表哥光着大屁股站在船头耀武扬威,哪怕我们接近了也没有收敛。
    没顾得上给他讲缘由,我们叫醒齐健连夜上岸,另外两个完好无损的人偶还是抛入湖里,等拖着沉重的步子到了表哥的茶馆,秦江穿着短裤赤膊开门,表哥问他李芸在哪。
    “小芸这几天身体很差,我就没叫她下来。”
    “那就让她休息吧,不然听了我们晚上的经历,别再把她吓死。”
    齐健上去休息,我们坐在一楼把一切讲清,表哥喃喃的说:“值了,这辈子值了,女人女鬼女妖我全玩过,以后只能打男人的主意了!”
    “表哥,小怜她们明天就过来,你帮忙照顾着吧,别让对面的人欺负她。”
    表哥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只要你把他的局破了,那就是被我搓圆捏扁的货。”表哥让秦江去楼上叫李芸下来接待几个女孩,我们便在楼下等着。
    约莫过了三分钟,楼上传来一声惊叫,秦江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就站在三楼的扶手上大喊道:“小碗,李芸她,她上吊了。”
    李芸死了?我们骇然对视,不约而同向楼梯冲去。
    表哥一般不在茶馆住,只有秦江要招呼生意,还有李芸带着五个女孩睡在这里,这几天生意不好,那些女孩都回了老家,反而李芸与秦江平时打得火热,正好趁这段时间过个小夫妻生活。
    表哥打电话叫秦江开门时,两人还在一张床上睡着,可现在李芸却吊在床上。
    仿古的红木架子床,两边有红色帷幔,此时只有一边遮着另一边挂在钩子上,李芸穿着真丝长裙睡衣,脑袋伸进一根黑色的鞭子里挂着,头发有些散乱显然刚刚**过,她吐出半截长舌头,眼睛向上翻着只能看见一点点黑,鼻孔处流出两道粘水,面色铁青,脖子上筋肉暴突,双手蜷缩成爪,耸搭在大腿边。
    她是吊死的,最奇异的是李芸是半跪,不大的双脚点在床上,面向着门口。
    小怜和几个女孩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表哥反而镇定下来,大吼声让她们安静,他试探李芸的鼻息,确实没气了。
    表哥眯起眼,微张着嘴紧紧皱眉,他问秦江:“楼里就你们两人吧?”
    秦江惊魂未定,脸色比纸还要白:“绝对没有人进来,这是闹鬼了,一定是对面姓张的找鬼把小芸害了。”
    “方航,你说呢?”表哥问我。
    “叫齐师傅来看看,他摆的风水局极好,一楼还供着财神爷,这地方要是能闹鬼,那才真是邪门了!”
    秦汉沙哑的说:“不是鬼,怎么会死成这样?而且小芸根本没理由自杀。”
    齐健已经被接连的吼叫吵醒,迷糊的揉着眼走到门口,摇了圈脖子不紧不慢的说:“你们叫什么?”
    “李芸死了。”
    “啥?”齐健惊醒,这才看清屋里还挂着一具尸体,他快走两步到跟前,瞪大眼睛说:“我靠,闹鬼了吧?谁能摆成这姿势自杀?”
    我试探道:“会不会是凶手故布疑云?”
    “不可能。”表哥肯定道:“这里没人进来,而且如果是人为,为什么弄成这样可疑的姿势?小芸在中国没有仇人,就算有也不可能大老远来这里追杀她。”
    “她不是中国人?”
    “越南人,偷偷来的。”
    我转身问小怜:“那位张老板说没说怎么对付我表哥?”
    小怜被死人吓着,脸色有些苍白,她惊悚的瞪着眼睛,怯懦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今天喝醉时跟我说对面的茶馆完蛋了,三天之内绝叫他们关门。”
    “呵!张雕毕还挺有梦想,给他脸时还玩玩风水邪术,不给他脸,又算是什么货色。”表哥冷笑着掏出手机:“整死我的人,死在我的店里,警察也是把他当凶手抓。”
    表哥在这里开茶馆,应该也有人支持他,现在毕竟是死了人,这里又不是杏桥村那种穷乡僻壤,还是要公家来解决,眼看他就要按下通话键,我忽然发现墙边的供桌上散落了些香灰,成个扇形的模样,;脑中灵光一闪,急忙阻拦道:“等下表哥,李芸没死。”

第一百零九章 引魂香
    “秦哥,芸姐是不是来事了?”
    秦江面色怪异,卻还是点点头。
    我就知道是这样。他们两个睡在一起又都是青年,怎么可能不夜夜承欢?可开了灯就能透过极薄的丝质睡衣看到,李芸穿着内裤。
    谁会在亲热過后,疲惫至极时穿条内裤,再穿上睡衣睡觉?也许有人会这样做,但李芸不会,毕竟职業不一样。
    如果她亲戚来了便是个原因,换言之就是李芸气血虚弱,很容易被人把魂拘走。
    风吹落月夜三更。千里幽叙续旧盟。
    这是爷爺给我讲的一则故事里的一句话,这则故事是说萍水相逢,結成兄弟,为了赴约不惜一切,爷爷让我作人重情重义,答应人的务必要做到,人在做天在看,不守诺言会被老天爷秋后算账。
    我問他既然平常对老天爷冷嘲热讽,怎么教我时头头是道?
    说一套做一套呗,我是你爷爷,虚伪些你能把我咋地?
    也就是想起爷爷说的故事,我才发现李芸没有死。
    古代有个哥们名叫范巨卿,辞别了家母兄弟去考状元,走到半路住店时,夜里听见隔壁屋子有人剧烈咳嗽,第二天就问店小二这是何人。
    店小二说是个名叫张劭的读书人。也是去赶考却在这里重病,眼看就不活了。
    范巨卿听得也是读书人,便要进去拜见,小儿阻拦不过也不再管他,范巨卿与张劭见面,见他可怜便请郎中诊治,没过几日张劭的病居然有了起色。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别说范巨卿是饱读了诗书好秀才,为了照顾张劭索性连考试也放弃,就在店里住了小半年,等张劭病好了后,两人结拜兄弟,把酒言欢。
    相交再深,也有分别的一日,两人离家日久,也到了归期。依依惜别一番,张劭与范巨卿约定,第二年重阳节时一定去他家吃鸡肉。
    范巨卿回了家,与母亲和弟弟说了这事,母亲是个开明人,并不以儿子重情误功名为忤逆,还夸他做的对,并要来年好好见见这位张劭张伯元。
    一年眨眼而过,到了重阳节的早上。范巨卿就杀鸡宰猪要做饭,母亲说你着急啥,等他来了再做呗。
    范巨卿说不行,做好等他来,张劭来了一见,会以为范巨卿坚信他会来,如果来了再做,则当成范巨卿也不太确信他会来。
    母亲说两地相隔千里,当初只是随口约定,吃个鸡肉又不是来取黄金,张劭会不会来还很难说,即便要来,万一有事耽搁呢?
    范巨卿说不可能,他的张哥哥说要重阳节来。就一定会来。
    母亲说那你等着吧。
    范巨卿等啊等,只要有人从门前经过就去看,这一等就等到晚上二更时分,张劭还是没来。
    范巨卿心深伤透,觉得自己被骗了,正准备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一番,忽然门外来了一个黑影,正是如约而至的张劭。
    范巨卿请他吃饭,张勋面色呆滞又阴沉,说自己吃不了阳间的东西,他已经死了。
    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日行千里,原来张勋去年回家之后就学着做生意,忙里忙外虽然记着重阳之约却忘了日子,等见到乡亲们遍插茱萸时才明白重阳将至,但路途遥远,绝不可能如期而至,然后这逼就自杀了。
    为了见见结拜兄弟,也是蛮拼的!
    这则信义故事听上去荒谬,即便是真的也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张劭有妻儿,仅为全自己信义之名便弃妻小不顾,而后来范巨卿徒步到张劭坟前祭拜,也抹脖子自杀,将老娘亲弟抛在家乡,这样的人即便担得起诚信之名,也可以说无情无义了。
    但爷爷讲完之后我问他一个问题,横死之人不离身死之地,冤死之人不离埋骨之地,顺死之人不离天下各地,这自杀算是怎么死的?
    爷爷说是横死。
    我又问他,那怎么能到处转悠。
    爷爷说所谓的横死,便不是寿终正寝的意思,阎王爷给一个人记生死簿,上辈子善的人这辈子寿终正寝,上辈子恶的人这辈子死于非命。
    要还债,这辈子就要受苦,不想死却被别人杀掉,这才叫苦。
    所以阎王爷从来不会让人死于自杀,而自杀的便是横死,可张劭的死于范巨卿有关,便能循着这条因果来找他,其中还有个更重要的因素,就是那天是重阳节。
    张劭只知道亡魂轻飘飘能顺风而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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