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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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天义笑了笑,说道,“你们为什么不思考一下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为什么会犯这样的罪?或者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呢?
难道他们说的就一定对吗?难道你们真是只懂得执行命令,却不会思考对错的机器吗?”
那名武警仍然没有回答他。
郎天义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能看见鬼吗?如果你们看不见鬼,你们是抓不住我的,
就像是手枪的子弹,打不到飞机,因为飞机的高度已经超出了你们手枪子弹的射程,
我跟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的工作互相平行,却没有交点,你们是抓罪犯的,而我是消灭制造犯罪的灵魂。
我配合你们走到这里,是不想浪费你们的子弹,那是国家和人民的财产,
应该去对付你们该对付的敌人,我也有我该去对付的敌人,但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走了,再见!”
在郎天义即将被押到警察跟前的时候,他突然身子一矮,使出一招灵蛇百变,从几名武警的中间倒钻了回来,接着两只手臂骤然发力,
将拷在手腕上的手铐猛的铮开,脚一踏地,凌空而起,翻越了一辆警车,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没入了前方楼群中间的胡同里面。
这一系列的动作实在太快,那些武警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发现刚刚还在自己身边说话的犯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指挥抓捕行动的警官意识到这边出了事情,快步跑了过来,见到抓捕对象逃跑,立刻命令另外一队武警追了上去,
然后对那刚才拷押抓捕对象的几名武警质问道,
“你们不是已经抓住他了吗?手铐都拷上了怎么还能让他给跑了?”
其中一名武警傻傻的望着对面楼群中间里漆黑的胡同,仍然有些惊慌未定,说道,
“他的动作太快了,我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人已经没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速度,
我们的眼睛跟不上他的移动,就是想开枪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瞄准!”
“他对你们都说什么了?”
一名武警说道,“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大概意思我们抓不住鬼,就抓不住他,感觉他脑袋有点不正常,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
另一名武警说道,“我之前训练的部队有一个战友,各种军事技能特别突出,后来据说被国家的特殊部门要走了,
然后这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跟我们以前的战友全都失去了联系,我估计这个叫郎天义的没准儿就跟那个特殊部门有什么关系!”
负责指挥的警官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道,“唉,他可是国家通缉的要犯啊,抓住他我们全队可就立了大功了,
本来运气挺好,我们得到了举报说他出现在了我们的城市,这一下又白忙活了。”
郎天义犹如一道疾风,马不停蹄的穿梭过一条一条城市建筑之间的胡同,当他即将跑到一条胡同的尽头时,
突然发现前方的黑暗中站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还隔着很远的距离,郎天义就能够感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跟自己一样的味道,
基因盲区解析后,人体潜能被激活,灵魂能量持续燃烧的味道。
郎天义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立刻站住身形,黑暗中,那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向他走了过来,
城市上空的月亮,正好从乌云中探出头来,将不太明亮的月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彪悍的身形,健壮的臂膀,正是特事爆破手金刚。
“金刚大哥,你也是来抓我的?”
郎天义试探性的问道。
“是!上面说你杀人了,说国家培养了你,给你了一身本事,你却要造反,俺不会骗人,俺就是来抓你的!”
金刚绷着脸,一脸气愤而又无奈的说道。
“金刚大哥,我没杀人,我也没想造反,我是。。”
“停,别跟俺解释,俺这个脑袋最不爱想这些事情,最初干这个行当的时候,万主任就跟俺说,
像俺们这样的人,脑袋里面想的事情多了,就容易出问题,尤其不要去想上面的问题,
所以就应该只懂得服从上面的命令。
俺不能骗你,但是也不能骗俺自己,直觉告诉俺对你下不了手,你走吧!就当俺没看见过你!”
第一百七十四章,通缉要犯
第一百七十四章,通缉要犯
郎天义深吸一口气,将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慢慢走到金刚的身边,就在与金刚并肩之时,金刚一声长叹,
语气当中带着些许的压抑许久的哭腔,他说道,
“小郎子,俺一直相信文儿,但是这次文儿让俺很失望,他在关主任的面前一点也没有帮你说话,
俺也不知道是为啥,俺一问他,他就说让俺听话,还让俺见到你的时候不要留情面,
还拿着圣经跟俺讲上帝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故事,俺估计他是疯了,唉,不说他了,反正这次的事俺是背着他干的,
俺就觉得不能让你受冤枉。”
说着,金刚抹了一把鼻涕和眼泪,继续说道,
“现在组织里像是变了天,天干处张子健从国家安全总部机关拿到了一张特权文件,
接管一切特事工地的指挥权,关主任也完全遵从他的意见,眼下也不对付什么蜥蜴人了,
把抓你列为了主要任务,意识是抵抗外面,必须先整顿内部,排除异己,特事组织上下一心,
将我、黑丫头、文儿,还有许多特事人员,分成多个抓捕小组,分散在各个你有可能出没的城市进行布防,
俺也不知道他们都蹲守在什么地方。
这阵子外面的风声很大,尤其是网络媒体上,到处都有网友们在各大论坛上发表的关于中国有神秘力量和外星人存在的议论,
想封都封不住,上面说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将所有的罪状都归在了你的身上,
因为你是万主任亲自安排进入特事工地的,所以这件事情也牵连到了万主任的头上。
俺说小郎子,俺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但是从传统的角度上来讲,干咱们这行的说白了就是压事儿,不是挑事儿,
而你却正好违背了组织千百代人遗留下来的传统,这样会颠覆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稳定的。
有些规矩早已经形成,这也是咱们这个组织为啥会经历多个王朝的更替仍然存在的原因,
你想想,人家为啥让留着咱们,养着咱们,还给咱吃穿给咱经费呢?不就是因为咱们能压事儿吗?
比如说,俺家里的老娘,一辈子的心思都在白菜猪肉多少钱一斤上,你对她老人家说,海里面有个长着雨尾巴会唱歌的大姑娘,
土里面有个会开飞机的大马蛇子,她能信吗?
所以,俺觉得你的心是好心,但是你一个人真的改变不了啥的!”
郎天义笑了笑,说道,“金刚大哥,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金刚也叹了口气,说道,“那成,你自己小心点吧,这边离黑龙江近,不行就先出境,上老毛子那边躲躲去吧!”
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递给郎天义,
“这钱本来是想寄给俺老娘的,你先拿着,毕竟你现在得在正常的社会活着,用的着!”
郎天义停顿了一下,从他的手里接过钱,说道,
“这个东西,麻痹了我们这个民族多少人的本性,消耗掉了多少人的精力,蒙蔽了我们的同胞多少双心灵的眼睛?
它的存在本来是为了文明而服务的,现在却让文明成为了它的奴隶!”
金刚摆了摆手,“快走吧!如果碰到文儿,撒丫子就跑,话都没跟他说,只要你跟他说上话,你就走不了!”
郎天义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住身形,目视前方的夜空说道,
“上帝被钉在十字架上,用自身遭受的磨难,唤醒了众人的思想,他创造了一个不朽的信仰!”
说完,快步走入了前方的黑暗之中。
天空中的月亮又被一片乌云遮住,金刚转过身,看着郎天义离去的方向,挠着了挠脑袋,
“文儿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完了,他不是要把你抓回来也钉在十字架上吧?
俺得劝劝他,不能老看那些东西了,这人都快魔怔了!”
郎天义告别了金刚后,一路向中国东北部的边境线行进,眼下的形式也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面对公安部门和特事部门从一明一暗两个角度对自己进行全力搜藏的压力下,郎天义只好让自己完全的隐没在人们的视线里,昼伏夜出,白天的时候就随便躲在某个城市最高建筑的楼顶,到了晚上才开始向目的地逐步靠近。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去俄罗斯之后能干什么,但是依照目前的形式,除了出境,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如果有机会的话,还可以顺便打探一下,境外的同行业组织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是否也受到了共济会月神救世党的影响,毕竟莽莽俄罗斯的土地与中国紧紧相连,从战略意义上讲,唇亡而齿寒!
而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其他出国的路径都已经被封锁,他没有可以通过正常审核的身份和证件,上不了飞机,过不了海关,也就剩下躺过漠河进入俄罗斯这一条路径了。
一个人的思想最灵光的时候,就是他的肉身正在饱受磨难的时候,因为他除了自己的思想,没有可以再去依靠的东西。
在这段时间的颠沛流离的时光里,如果你拥有一颗生长在云端的眼睛,拨开乌云向下凝望人类社会的时候,就会经常看见白雪漫天纷飞的星冷寒夜里,一个孤零的身影,在城市最高建筑的楼顶,闭目打坐,白雪覆盖了他的身躯,冰冻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心灵却比往昔更加的清明,他正在借助这段苦难来修行自己,化天地为眼,寄万物为心,遥思宇宙本源,洞穿文明遗迹。
这个人就是郎天义,他通过冥思和聆听,思考了许多的事情,比如万青山此刻在哪里?沈傲又有什么样的任务在执行?伊莎古丽且否安然?司马云飞又想向自己揭示一个怎么样的秘密?
他尽最大的努力,以自己的心灵为中心,将精神能场向外扩散,如同的一颗深埋在冬雪里的种子,落地生根,然后在肥沃的土地里面迅速生长出巨大的根茎,那根茎又向四面八方迅速纵身,迅速蔓延这个华夏大地。
一片片白雪在风中飘零,落到地面上,便点醒了一颗种子,一瞬间,仿佛这个大地都充满了灵性。
然后,郎天义就开始看见,看见了中国西北某座禅院,万青山与一名年迈的大和尚,站在晨钟边,正在谈论着什么。看见了沈傲乘坐着国际航班,闭着双眼,正穿梭于蓝天白云之间。看见了伊莎古丽穿着病患服,面色苍白,双眼空洞,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那个地方高墙铁院,戒备森严。最后,他看见了司马云飞,他衣着狼狈,面目颓废,快速的窜梭在城市的街头,警惕的目光不时浏览着四周的人群,他此时此刻正在向自己的方向靠近………。。
郎天义从神游太虚般的超现实幻境当中回过神来,站起身,抖了抖覆盖在身上的落雪,回忆着脑海中浮现的司马云飞出现的位置,站在楼顶上,朝着那个方向久久凝望……。
以上,就是自打郎天义告别安娜,离开特事医院后一系列的遭遇,让我们的思绪随着漫天的飞雪,再次回到这条中国东北边境小城清冷萧瑟的清晨街道。
天色尚未见亮,马路两侧的路灯仍然在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几名清洁工人在路面上清扫着马路上的积雪,偶尔有一辆出租车从马路上驶过,在这座仍然还在睡梦中的城市里发出显亮的声音。
路灯下,郎天义穿着连帽的棉衣,裹着脖子,迎着风雪向前行进,每当他走了一段路程,就要停下来站在原地滞留片刻,将脚用力地踩在地面上,闭上眼睛用精神力去感应所要寻找的目标的方位,然后再睁开眼睛,调转方向,跟随自己的直觉和感应向前继续。
火车站附近某条街口的一家混沌馆天未亮就开了门,里面摆着几张简单的桌子,坐着几个拎着行礼等待火车的旅人,浑沌馆的面前摆着一台电视,此时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
画面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照片,同时还伴随着国家级媒体人正式肃然声音和文字的描述,
“照片中的这名男子名叫郎天义,年龄27岁,祖籍辽宁,东北大学历史系毕业,该男子曾属国家安全部门,借工作条件,与境外组织私联,非法盗取国家机密文件,袭击国家安全机关公务人员,并于其逃窜期间,在社会群体中散播谣言,据有关人员分析,其最终目的是在我国境内建立新型邪教组织,迷惑人心,其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我国安全相关法规条例………”
浑沌馆里,卖浑沌的老板娘,忙着向锅里下着浑沌,似乎电视里面播放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