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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胡匪天王盖地虎-第8章

小说: 胡匪天王盖地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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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庄小姐说:那你看怎么办啊?保安队也不来维持秩序,他们现在都走没影了!
    庄小姐用手一指我家门口的那个刚才黄队长站在那里讲话的土台子,说:就叫大娘站到土台子上讲吧!大家就站在土台子低下听,这样大娘把中邪的故事讲一遍就可以了,就不会那么累。
    我说:庄小姐,你真是聪明的人!
    我就对乡亲们说,我说:乡亲们啊,为了证明我爹是清白的,就让我娘好好给你们讲讲吧,现在大家都到土台子那里等着,我娘一会站到土台子上边讲,这样大家就都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乡亲们听我说完都涌向了土台子,边涌边说:元宝这个办法好仁义啊!
    我和庄小姐相视一笑,去请坐在院子里木板櫈上的我娘。
    我说:娘啊,这回你到土台子上去讲吧,把我爹中邪的事情讲给乡亲们,叫他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庄小姐说:对,这样将来我们就可以多些人支持,就能去和保安队的理论了!
    我娘坐在那里迷茫的瞅瞅我和庄小姐。
    我一看就明白了,我娘这么高龄,而土台子有那般的高度,我娘是担心自己爬不到土台子上去啊!
    我弯下腰说:娘,我把你背到土台子上吧?
    我娘还是没动。
    庄小姐说:大妈,你怎么了?
    我说:娘啊,你得去讲啊,大伙都眼巴巴地等着你呢!
    我娘缓缓地对我说:元宝啊,我……我……你爹的事儿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我……
    我着急了,说:亲娘啊,才说多长时间的事儿,你今天怎么就忘了啊,娘啊,我求求你赶快地想起来吧!大伙需要听,我爹需要清白,得让乡亲们知道我爹是清白的,得让大家知道咱们家是清白的,咱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清白的,哪有盗墓的啊!
    我娘还是不为所动,坐在那里眼神迷茫,我感觉我娘的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中邪了!
    这时侯,土台子底下的人开始喊了:怎么还不来讲啊,是不是在那现编呢!
    还有人喊:我们真是恶心和盗墓的人住在一个屯子里,太恶心了,撅人家祖坟的事也能干的出来,简直不是人!
    还有人说:只有畜生才去撅人家的祖坟,纯粹的畜生!
    还有人说……
    我感到今天我娘要是不讲我爹中邪的故事是不行了,因为我感觉屯子里的人现在才真是中邪了——我们这样的穷人对活着的时候活的怎么样看的似乎不是很重要,相反对人死后的事看得比较重要,盗墓的事情在屯子里的人看来才是动了他们最根本的尊严的事情。——我现在清楚了大家也许根本不是想听我娘讲的故事——我爹被保安队带走,接受保安队的审讯,而我的乡亲们则留在这里对我们表达他们的质疑!——所以我们必须解释清楚。
    我突然感觉到如果我爹中邪的这个故事说不清楚的话,那么屯子里的男女老少或许就会把我们这个家族埋葬在西山的坟地里边——可以说,我们现在面临着比我爹更大的危险!
    庄小姐也嗅到了来自人民的愤怒的气息,不过庄小姐还是显得很沉着,庄小姐对我说:元宝,要不你去给乡亲们把那事情的实际情况说清楚吧!
    我看了看我娘,我说:娘,您还是没想起来?
    我娘木然地看看我说:你要我想什么?
    我一看完了,只有我去讲了!
    我走向土台子,还没有走到我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上。乡亲们乱哄哄地嚷嚷起来,大部分在说:看盗墓人的儿子慌张成什么样子了!
    我爬起来一看绊倒我的是蹲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大状,我恶狠狠地瞪了大状一眼,心想你这个死大状,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绊了我一跤,唉,一个疯子在这种时刻你还希望她能做什么呢!
    我在乡亲们蔑视的目光中艰难地向土台子走去。
    我爬上了土台子,因为我现在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听我爹中邪的故事,所以我有些不敢瞅乡亲们,心态就像是一个罪人!我张了张嘴,我说:那……那……那我来说一说事情的真相吧!
    可是下边的人根本没有理睬我的,他们不是骂我就是对我指指点点!有人就说:元宝,你就别糊弄我们了!坟地的柴刀是你家的,还在你家发现了死人的时候放在棺材里的冥纸灰,你还说什么啊,你们这种没有良心的盗墓的,早晚有一天连自己家的祖坟都得叫别人家撅了!有的说:我看啊你们家应该赶快滚出咱们这个屯子!
    面对这种鄙视的质问我什么也说不出来,站在那里眼泪哗哗地淌下来——毕竟不管怎么说,那座坟的确是我爹撅开的,那两具尸体也的确是我爹拽出来的,这就是事实,铁一样的事实!有的时候人们只是关注你做了什么却不去关注你为什么做,更不愿意听什么在他们看来比较牵强的解释!
    庄小姐瞅着我,这时侯也无计可施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有些人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我站在土台子上像一具僵尸。我娘还是木木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她好像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
    这时我听见大状在土台子下边喊我:元宝,元宝,你快看,你爹回来了!
    我瞅了一眼大状,心里想:这个疯子又在胡说,我爹刚刚被保安队的带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简直不可能!
    可是这时侯人群里也有人喊:黄队长真的把那盗墓的老东西带回来了。
    我站在土台子上当然可以远望,我一看,我爹真的是回来了!还有两个保安队的队员押着我爹,那个胖子黄保长走在最前头,快速地向人群的地方来了。
    我跳下土台子跑向我爹,边跑边喊我娘:娘娘娘,我爹回来了,估计没事儿了!
    可是我娘好像根本没听到我的话或者根本不关心我爹是不是回来,她还是那么木然地坐着。
    我冲到了我爹跟前,我说:爹,这回没事了吧!
    可是我爹也没有理我,神情木然地说:幺鸡、二条,和了!幺鸡、二条,和了……
    我看到我爹呆滞的眼光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扶着我爹的肩膀,喊:爹,你这是怎么了啊——
    我爹还在说:幺鸡、二条,和了!幺鸡、二条,和了……
    我跑到黄保长面前,说:长官,我爹怎么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黄保长的胖脸抽搐了一下说:怎么了?他盗墓遭报应了!
    说完黄保长就开始跑,我一看黄保长又跑到我家的土台子上去了——他虽然很胖但是跑起来的确显得很快。
    乡亲们这个时候都昂着头看黄保长。
    黄保长说:全屯的人都听着!这老头子到我们保安队就什么都供认了——墓就是他盗的,死人就是他拖出来的,你们看他现在遭到报应了,满嘴的胡说八道。我跟你们说,西山坟地虽然是坟地,但是我们更应该保护那个地方啊,谁家没有死去的亲人啊!谁家不在乎死去的亲人啊,这样大逆不道的盗墓简直天理难容,现在盗墓的人已经疯了,所以我们保安队决定把人先放回家,我们可没有多余的粮食和地方给这样的人吃住!同时我们决定罚盗墓者大洋100块,以儆效尤!同时我们保安队决定为了保护死人不受打扰,让他们好好安息,我们决定从现在起,西山坟地不能什么人都随便进入,就是烧纸也要由我们保安队管理,违者重罚!
    屯子里的人对保安队的做法给予了支持,纷纷说“好!”
    黄队长说完就跳下土台子,向我走来,指指我爹问我说:你是他亲儿子吧?
    我点点头。
    黄队长说:你爹遭报应疯了,现在就得你交罚款了——父债子还!我给你三个月期限。
    说完黄保长带着两个队员就走了!
    屯子里的人得到了明确的答复也不再要求听中邪的故事,嘟嘟囔囔地往家走了。
    我看看我爹还是目光凝滞地在说那句话。我娘也是就那一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知道他们这么大年龄真的是没有经历这样的事件,他们承受不了“盗墓者”这三个字对他们定位的重量——他们可是本分了一辈子,并且还打算继续地本分下去。
    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庄小姐在一旁安慰我,说:元宝,你别太难过了,我想大爷和大妈他们主要是惊吓的缘故才会这样,我刚被胡子抓去的时候也是吓的快傻掉了!我想他们会很快好起来的。
    听到庄小姐说胡子,我又想起了我的女人小勤,头一忽悠,我的眼前一黑差一点跌倒在地上。
    庄小姐继续安慰我说:元宝,罚款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过几天我回到黑城的时候和我爹说,他会帮助你的!
    我瞅瞅庄小姐,感谢她在这种时刻给我送来精神的安慰和物资的给予。
    我点点头。
    我爹还在说那句像魔咒一样的话:幺鸡、二条,和了!幺鸡、二条,和了……
    庄小姐说:元宝,你说大爷这是怎么了啊?他怎么老是不断地说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啊?
    庄小姐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我爹刚被抓走时和我说的话。于是我走到我爹面前蹲下来,先是用袖子给他擦擦额头的汗水,然后我说:爹,你好好想想,你那天晚上在西山坟地打牌,你们几个人里到底有没有保安队的黄保长啊?
    我爹听我这么一说,突然停了下来,瞅了我一眼。
    我很兴奋,我说;爹,你别着急,好好地想一想,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保安队的黄保长?
    我爹愣了一会,开口说话:幺鸡、二条,和了!幺鸡、二条,和了……
    我叹了一口气,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我爹的那句咒语一样的话隐含着怎样的玄机!
    我想:看来我只有明天到镇上去找朱先生,请他帮帮忙了……
第九章 裸女牡丹图

           我让庄小姐照顾我爹和我娘还有大状,我简单地准备了一下,就到镇上去找朱先生。真是没有办法,现在家里突然增加了三个需要照顾的。我娘沉默的叫人总是想到午夜时分的凝固的安静,我爹还是没完没了地那句咒语一样的话“幺鸡、二条、胡了!”而我爹的这句咒语又直接勾起了大状心间的波澜——“二条”使大状想起了二狗,“胡了”使大状想起了胡子,“幺鸡”当然又叫大状想到了她准备给二狗炖的芦花鸡。于是大状就一再地央求我带她去双庙山找二狗,我的心思当然也是波动了一下,我当然也去想去找我的女人小勤,不过这时已经比较乱套的局面,我要是再去双庙山的话恐怕局面还会更加地复杂。于是本来做事很冲动的我变得沉得住气了,我没有答应大状的央求。
    这种时刻我得感谢庄小姐,我感觉我的大部分勇气来自于她传递给我的某种我说不清楚的力量,在家里的这几个人之中,我只有看到庄小姐的时候才感到无限的安宁,才感到还有继续活下去的乐趣。在这种意义上说,我那天背回了庄小姐就是背回了我的活着的勇气,胡子杨大虎送给我的的确是一份厚礼。
    我在走向镇子的路上故意放慢了脚步,因为我在思索到朱先上那里如何把事情说清楚的问题。朱先生这个人是学堂的先生,但是给我的感觉他又不完全像普通的那些学堂先生那样卑微狡黠酸腐,他这人是50上下,但是猴瘦的皮囊里面却藏着猛虎一样的威严,他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和他说话必须条分缕析清楚明白才行,这对于我比较难以做到。别的先生总是喜欢须发飘然仙风道骨之类,而朱先生面皮光净不留髭须。更有意味的是身为学堂先生的朱先生不但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他还十分通晓阴阳之术,八卦之玄,而他的学堂先生的身份又给他的阴阳八卦之术蒙上了更大的可信度。据说朱先生的才学在学堂里叫许多先生望尘莫及,而在民间朱先生的阴阳之术更叫许多以此为生的大神险些失业变成恶鬼。于是,朱先生的存在就叫许多人不自在,比方说,就会经常出现一些学堂里的人变成的“鬼”和民间的(大)神变成的“鬼”,想要把朱先生变成鬼。所以,像我们这些比较穷的人对朱先生来说就是比较安全的一类,朱先生也愿意帮助我们解决一些问题,当然我们的问题和学堂毫无干系,我们更多地是向他询问阴阳或者八卦之类。我此次找朱先生也是这样一个目的。
    去镇上还是要经过西山坟地的,我感觉黄保长的讲话十分奏效,我看到通往西山坟地的许多小路都已经落上了新雪,这说明再没有人敢在那里踩上脚印。我当然也是,我是绕着西山坟地走的,本来我就不打算在那里经过,因为那里对于我是伤痛之地。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到了镇子上,并且很快地找到了朱先生的住处。我去敲朱先生家的门。
    有个老头探出头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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