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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胡匪天王盖地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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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瞅瞅我,声音压得很低,说:元宝啊,我知道的大部分双庙山的事情都是小勤告诉我的!她也很挂念你啊!
我说:小勤能看到你的魂魄?
朱先生说:我和鳌头鬼这段时间是通过梦的方式和小勤交流的!
我说: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朱先生低下头说:元宝,我告诉你,希望你不要伤心!
我激动起来,我喊开了,我说:快说!她怎么了!――死了?
朱先生说:小勤没死!
我说:没死就有希望,我一定要救出她!
朱先生说:因为小勤一直不很顺从杨大虎,所以,杨大虎把她卖了――卖到窑子里去了!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脑袋一忽悠,骂道:妈的,那个杨大虎简直是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扒了他的人皮!
朱先生说:元宝,你不要激动,只要小勤还活着,总有一天你们会相见的。唉,可惨的是大状啊!
我说:对了,二狗他怎么成了胡子了?!
朱先生说:是啊,二狗这狗玩意儿,天生就是做胡子的玩意儿,他被杨春花抓去以后就和那个淫匪好的不可开交了――唉,也难怪,那个淫匪就连我都对她有好感啊!二狗现在成了杨春花的红人了!我看他现在早就把大状忘在脑后了!
我也叹了口气,我说:唉,大状现在还等二狗来接她呢!二狗真是一条没有良心的狗啊!
朱先生说:唉,大状这个傻子啊!
我还打算问一问鳌头鬼的情况,这时侯房屋的门“吱呀”一下开了……
第八十六章 晚来的璜春

         房子的门“吱呀”一声突然开了。
我和朱先生马上闭嘴。我们立刻向门口看去。原来是栾平。
我习惯性地向栾平打招呼:栾……
但是只说了一个字我就反应过来――我现在应该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才对(因为我的嘴是被地虎堵上的)。
朱先生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嘴里马上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清楚朱先生发出这种声音主要是为了掩盖我说出的那个“栾”字。于是我也跟着“呜呜”起来。
栾平好像还真没有在意我说的那个“栾”字,他手里边握着一把手枪,在屋子里边转悠了好几圈,然后恶狠狠地骂道:妈的,叫这帮穷鬼跑了!
栾平骂完就走到我和朱先生面前,他把我们嘴上绑的布揭了下来,大声的问道:那帮混蛋什么时候跑的?
朱先生说:大概是半夜,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不容分说就把我和元宝绑起来,然后把嘴堵上,要不然我们早就向您报告了!
栾平说:那你们看见他们往哪里跑了?
朱先生说:他们出了门,我们就再也没有看到!
栾平说:他们没劝你们一起跑?
朱先生说:没劝,就是劝我们也不会跑的――黑城山庄对我们有恩呐,我们还没报恩呐!
栾平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说:恩,只要你们没跑就好!
朱先生和栾平对话的时候我又仔细看了看栾平的眼睛――那的确就是大花狸黄保长的眼睛――他现在只是换了一张人皮而已,但是他那大花狸凶狠的本性却丝毫没变――在眼睛里显露无遗!
这时侯,门外又冲进一伙人,是那三个日本阴阳师、僵尸小五――当然僵尸小五的身后还有那些背叛庄如风的大猫!
阴阳师问道: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栾平把手里的枪?在腰间,对阴阳师说:这帮混蛋跑了,你们领着僵尸小五和大猫赶快去追!
阴阳师立正,开喊:嗨!
然后一个阴阳师问道:管家,这事应该马上报告庄主!
栾平听完抬起头往外边瞅了瞅,说:庄主正在和那个戏子行乐呢,庄主行乐的时候最不喜欢叫别人打断!明天再告诉他吧!你们连夜去追,把那帮混蛋都给我追回来,然后把他们都变成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我也跟你们去!
三个阴阳师又“嗨”了一声,跟在栾平的身后冲出了门。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朱先生了,我问朱先生,我说:刚才栾平怎么说咱们没跑就好呢?
朱先生说:那说明他们还想利用咱们!不过还好,咱们现在知道了栾平的底细了!通常都是敌方在暗处我方在明处,现在不同,现在是敌方在明处我方在暗处,这比较有利!
此时门又“吱呀”一声开了――璜春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说:姐啊,快点把我们解开吧!
璜春说:元宝,你别着急,姐就是来给你解的!
于是璜春先给朱先生解开绳索,然后给我解开绳索。我们三个人就坐在炕沿上说话。
璜春说:元宝,那些长工跑多长时间了?
我说:有一会儿了!
璜春说:你们怎么不跟着跑呢?他们是假装把你们绑在这里的吧?为的是庄主和管家不怀疑你们?是不是?
我说:恩……
我还没说完朱先生就接过话,说:哦,璜春,是我们睡着的时候地虎叫人把我们绑上了,要不然他们逃跑的话,我们俩一定会报告的!但愿栾管家他们能抓回这帮没良心的长工!
璜春说:那你们知道地虎他们往哪里跑吗?
我说:不知道,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往哪里跑!
璜春说:那他们出去要干什么?
我说:当胡子――就是土匪!
璜春说:将来他们落脚了会来告诉你们吗?
我刚要说,朱先生接过来说:我们最恨的就是胡子,我们不会和他们来往的!
我看了一看朱先生,感觉朱先生说话一直在提防着璜春,我心想朱先生真点过分了,这个璜春可是自己人啊,这一点还能怀疑吗?有必要怀疑吗!
我想起璜春一直不知道那个假庄如林和栾平的身份,所以我想把这个秘密告诉给璜春。
我说:姐,我告诉你庄如林和栾平的……
朱先生突然推了我一把,声音很大地对我说:元宝!!
我说:怎么了!
朱先生说: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庄主和栾管家的名字啊!
我说:……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凄厉的猫的叫声。
璜春突然站了起来,说:朱先生、元宝,你们折腾了大半宿,好好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说完璜春转身走了。
我想璜春一定是感觉出朱先生对她的提防了,所以才知趣地走开。
璜春开门出去以后,我有些抱怨地对朱先生说:朱先生啊,你怎么对璜春说话躲躲闪闪的呢!
这时侯,朱先生拿过毛巾擦了擦汗水――他的脸上竟然躺下不少的汗水!
朱先生说:元宝啊,你这个小混蛋,你差点没把我吓死啊!
我说:怎么了?我不就是和璜春说点话吗?她可是一个好人啊!
朱先生一把拽住我,走到窗口,把窗帘拉开一道缝,说:元宝,你往外边看!看看你那个璜春姐是怎么回事!
我把头探过去往外看:唉呀妈呀,我竟然看到璜春姐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呼啦”一闪,变成了一个阴阳法师!我的心突突起来,双腿也抖个不停,差一点坐在地上。
我支支唔唔地说:妈呀,刚才那个璜春怎么是阴阳法师变化的?!
朱先生说:你以为呢!
我有些后怕,我问朱先生,我说:朱先生,那我刚才没乱说什么吧?
朱先生说:你差不点把咱们俩害死!
我说:这么说,这个阴阳法师是栾平派来打探消息的?
朱先生说:恩,算你还有点儿脑袋!
我问朱先生,说:那你是怎么知道她不是璜春的?
朱先生说:我看到了她突起的喉结,男人变女人喉结是没法变没的,就像孙悟空变成什么尾巴总还在!
我真佩服朱先生的细心!
――我越想越后怕,要不是朱先生阻拦的及时,我就把我知道的秘密全都告诉给那个变作璜春的阴阳师了――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和朱先生就死到临头了!
我说:哎呀,朱先生,多亏你阻拦我啊,要不我就什么都说了啊!
朱先生说:多亏了那只猫的叫声!
我说:那只猫为什么要叫?
朱先生说:那是给阴阳师的暗号,你看天快亮了,天一亮,公鸡就会打鸣儿,公鸡一打鸣儿,那个变成璜春的阴阳师就会现出原形!
这时候;公鸡开始打鸣儿了――喔喔喔喔……
我说:公鸡真厉害!
朱先生说:公鸡的叫声是能把阴阳隔开的!――晚间这世间是阴气旺盛的,公鸡叫了以后这世间的阳气才旺盛起来,所以凡是鬼魂,在公鸡打鸣儿之前都得回到阴间,变化了的要是不走的话,都得现出原形!
我说:哦,有这么多讲究啊!
朱先生说:所以,元宝你要记住,以后说话要注意了,尤其是在晚间,人在晚间说的许多话有时候都不是代表自己的,所以都靠不住!――你看许多人晚间海誓山盟的,夸下海口的到了白天就不认帐了!
我真佩服朱先生的精明,我点点头。
朱先生又说:不过,你刚才要说未说的样子,我估计那个阴阳师一定产生了怀疑!……。
我听完朱先生的话脑袋一热,伸手抓过朱先生手里的毛巾――擦汗!
第八十七章 草料里的骷髅

         朱先生看到我的样子反过来安慰我,朱先生说:元宝啊,你就别担心了,以后别乱说话,咱们相时而动吧!
我点了点头,说:恩,朱先生啊,以后我可得少说废话了!
朱先生说:没事的时候别惹事,有了事情的时候别怕事!
我点了点头,说:恩,朱先生啊,以后我可得少惹事了!
……这时侯,天已经亮了。
我舀了一盆清水,和朱先生洗了把脸。我们坐在炕沿上――虽然一夜未睡,但是我们都没有感觉困倦。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为地虎他们祈祷,祝愿他们逃跑成功,千万不要被栾平他们抓回来――栾平他们也是一夜未归,说明他们并不打算放弃捉住地虎他们的打算。
庄如林和那个二人转戏子住的屋子门窗紧掩,看来这个假庄主对山庄的招劫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更加证实了朱先生说的话。
现在;僵尸小五和那些大猫也不在院子里巡逻;整个山庄的院子显得异常的安静;但是;这种安静使人感到某种恐怖。
我听见马号里剩下的那些马打喷嚏的声音,声音很响,似乎可以穿透时空。
我想这些马大概是为昨晚被胡子抢走的那些马担心,或者在为自己能不被牵走而感到庆幸,总之他们是在表达某种感情。
我急忙走出屋子,奔后院的马号走去。我仰头看看天空,万里无云,太阳将蔚蓝的天宇染红了一些――这些景象似乎在证明这该是比较祥和的一天!
我走到马号里,搅拌了一些马料,放在马槽子里边,于是那些马不再打喷嚏,而是张开嘴快速地吃草。这时我才明白这些马刚才打喷嚏并不是表达什么感情,而只是在传达饥饿的心情,一切的猜想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但是瞅着这些马吃草,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牵走的那些马,毕竟我喂了他们很久了,我对他们产生了很深的感情,我想着那些马会不会被胡子虐待呢?就像我的小勤一样被胡子卖到一个自己不愿意去的地方!唉,小勤,不知道她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也许她现在每天都像马一样的生活着――不,也许她现在连马都比不上啊,马――不管到了哪里,无非也都是吃草,而小勤则不同,她到了那种地方就会变作任人践踏的草!
我现在从心底生出两个愿望:一是,我能拥有一把像栾平一样的手枪――我感觉那个小东西很厉害,它一出声,有时候可以叫很多东西闭嘴,可以叫握着他的人站到上风;二是,我能学到庄如风《萨满术》里的一些法术,比如说穿越术、比如说易容术,那样的话我就会做许多我想做的事情――可以去救小勤以及找机会到双庙山杀死杨大虎!
――我想:人的愿望来自需求,我现在似乎更加明确了我的需求!我准备为了自己的这两个愿望的实现而活着!妈的,没准将来我也要成为胡子,然后干死其他的作恶的胡子,杀富济贫呢!――在我看来,像我这样的人要想干死胡子,首先得自己变成胡子――从地虎他们走以后,我的这种意识在一天一天地增强着!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一种孤独;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勇气和任何人谈起我的这个愿望,包括朱先生,也许唯一可以谈的对象就是我整天喂养的这些马,但是我想对牛弹琴和对马弹琴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此时那些马把槽子里的草料已经吃的精光,它们又开始昂起头表达它们的愿望了――我马上给它们添加了新的草料。唉,这些马的愿望说实现就吃到肚子里了,而我的愿望却无法从肚子里吐出来。
那些马今天真的是饿了,没完没了地表达它们的愿望,而我就不厌其烦地给它们添加草料满足它们的愿望。
那大概是我第五次到草料堆里边拿草,我突然感到那些草变得有些坚硬了――很明显,下边埋藏着什么东西。但是我预感不一定能是什么好的东西,可我还是很快地把草料分开,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
分开草料以后,我吓了一大跳――原来草料低下埋着的竟然是一具骷髅:他现在是趴在地上的姿势,所以看不到他的脸――这个地方我已经很多次把草从上边喂到地面的位子了,都没有发现有骷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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