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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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红颜祸水、招灾惹祸啊。”胖子看了看沈涵,又看了看我,语带戏虐地來了一句。
“滚犊子,你丫不也会为了老火才來这鬼地方的吗,别五十步笑百步啊,靠。”我朝胖子一竖中指,回敬了一句。
“哎,对嘛,既然咱哥俩都是倒霉催的货,光脚还会怕穿鞋的,所以说,啥土匪不土匪、劫色不劫色的,就咱哥俩这暴脾气,还不是将它们全都干得板正的,也算是为鬼除害嘛,对吧。”死胖子嬉皮笑脸地搂住我的脖子,一边笑呵呵地说着话,一边用手将我竖起的中指摁回去。
“你们來干什么呢,挺大的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还眉來眼去的,恶不恶心啊。”沈涵见我和胖子嘀嘀咕咕的,就知道我们俩指不定又憋什么坏呢,遂笑着打趣我们。
“啊,据说前边有个啥纸衣山,上面有黑恶势力,专门欺男霸女劫漂亮妞儿,凯子担心你,我这不正批评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狭隘思想呢吗,尽管名花已有主儿,但也不妨大伙帮着松松土,美女就像人民的币,老你一个人把着显得多不厚道啊,是吧,妹纸。”胖子看着沈涵犯贫,自感嘴上占了便宜,笑得一身肥肉都直颤。
“是吗,哎呦,要真是那样,那我一个弱女子,还真得仰仗二位古道热肠的义士出手搭救则个呢,小女子这厢先有礼了。”沈涵知道胖子是在和她穷逗,便也配合着朝我们道了个万福,别说,还真挺有古典仕女的味道。
“二位,二位,行了,求你们了,有点儿正事儿吧,行不。”我见胖子和沈涵有來有往、乐在其中的论捧逗,真是哭笑不得,眼前还有道纸衣山的坎儿不知道怎么迈过去呢,她们來还有闲心都咳嗽,是不是真拿自己当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那个猪哥孔明了,蛋疼啊。
“对了,我们是不是……”我转过身去,刚想问那地精虫是不是过了纸衣山就可以找到去三色石的路了,就听沈涵一声惊呼,吓了我一跳,赶紧回身看向沈涵:“咋地了,咋地了。”
“它,它,我小时候,在妈妈的那本古书里看到过它们的画像。”沈涵指着那个顶着断臂、满眼含羞的地精虫,有些惊讶地说道。
“不会吧,你妈妈的,呸,这话说得这个别扭,你母亲的书里有它们的画像,不能够啊,这哥们平常不是这造型啊,这次是來的着急,临时抓了件行头就套上了,所以才会这么别致的,呵呵”我心说难道沈涵的母亲的那本书是可以预知未來的红宝书,已经预见到了我们今时今日会在这里出现,可要真是如此,那她就应该提前想办法,避免让自己的宝贝女儿遭此一劫啊。
“不是,我妈妈的书里确实有这种只长着一只眼睛的物体的画像,不过它们的眼睛不是长在手心里,而是长在石头上,我因为小时候看了害怕,才会记忆深刻。”沈涵怔怔地看着那地精虫,低声说道。
“我们,嗨,都是被那伥离害得,让姑娘见笑了。”那地精虫看起來很好面子,一见自己的惊悚造型令沈涵感到不适,很是愧疚,遂声音低沉地表示歉意。
“啊,你们会说话。”沈涵又是一惊,但旋即追问道:“那,你们认识一个叫沈媚儿的女人吗。”
“不认识,不过我们地精虫家族遍布地府的每一个角落,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一见沈涵要找人,那地精虫自感是个挽回面子的机会,遂自告奋勇地表示可以帮忙。
“嗯,好,那就谢谢你们了。”沈涵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朝地精虫礼貌地笑了一下,以示谢意。
“好了,我们也该赶路了,你也回吧,啊。”我朝挺仗义的的精虫点头儿致意,就准备和胖子、沈涵上路,去勇闯纸衣山,好找到來时的路。
“喂,等等。”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儿,突然叫住已经准备遁入土下的地精虫,“对了,你们地底下有洠в猩陡止堋⒖车吨嗟亩鳎懔耍乙仓朗前孜剩呛恰
胖子摆摆手,自嘲地一笑,挥手示意地精虫可以走了。
“钢管,砍刀。”地精虫眯着眼睛重复了一遍,骤然睁开眼睛,“哭丧棒行吗。”
“哭丧棒,就那一撅就折的小木棍,那管什么啊,我的天呐”胖子用手一捂脸,被地精虫给逗得哑然失笑。
“小木棍,谁说的,那可是玄铁打造的,鬼差专门用來整治鬼魂的,一打一溜烟儿,要是不停地打满九九八十一下,鬼魂就会魂飞魄散的。”地精虫看着我和胖子,很认真地说道。
第294章 纸衣山之战(中)
“呀哈,敢情你们地下还挺有货的,玄铁的,嗯,我喜欢,那啥,就借我用用呗,用完了我肯定会还地,呵呵”胖子搓搓手,目光热切地看着地精虫。
“嗨,那根哭丧棒是一个鬼差上阳间拘魂时,中了那家苦主儿的圈套,被酒鸡蛋给灌醉了,回來时将哭丧棒丢在了这里,后來,那鬼差因为失职,被发落到血池地狱去当苦役,也再洠碚夷歉奚グ簦鼐统寥胪晾铮闪死鞴缬茫艺饩驼泻敉嘟歉奚グ舳コ鰜怼!彼低辏歉龅鼐婢投萑胪晾铮桓痰墓し颍图钢欢媳畚兆乓桓缬ざ直郯愦窒浮⒃加腥邅沓さ暮谏鳎油晾镒炅顺鰜怼
胖子走过去,先是朝那几只断臂道了谢,然后伸手抓起那根铁棍,虎虎生风地舞动了几下,咧嘴一笑:“我操,还挺有分量,嗯,比他妈钢管的手感可好多了,來,凯子,给哥照张相,记录一下我英姿勃发的高大形象。”
胖子摆了个打虎上山的造型,洠臎'肺地笑了起來。
“走了走了,再磨叽黎叔儿就该急得犯痔疮了。”我是一脑袋黑线,拽着胖子和沈涵就往西面走。
“恩公,保重,我会尽快打听到沈媚儿的消息,并及时告知你们的……”在我们身后,传來地精虫依依不舍的声音。
胖子在前面,沈涵在中间,我殿后,我们仨人一路向西地穿行在那些越來越多的怪石嶙峋的黑石堆中间,头顶的暗红色流云变得愈加鲜红欲滴,好似血流成河一般。
与此同时,气温也越來越冷,虽然我们三人体内都已经洠в辛巳墩婊穑闪硕院浼幻舾械囊跣蕴逯剩苫故歉械搅苏笳蠖家叩焦峭防锏暮狻
“奇怪,这里咋这么冷啊,难道咱们又走错路,到了冰山地狱啦,那也不对呀,咋洠Ъ聿畛鰜硭藕蛟勖悄兀 !迸肿颖咚踝挪弊油白撸咦匝宰杂锏馈
我和沈涵都洠в写畈纾踩滩蛔∠蛑芪д磐艘幌拢胝业秸饫锲轮杞档脑蛩凇
突然,走在前面的胖子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我和沈涵赶紧跑过去想扶他起來,结果我们俩也脚下一滑,相继摔倒在地。
这一跤,把我们仨都摔得不轻,躺在拔凉的地上缓了一会儿,我才龇牙咧嘴地坐起來,看到沈涵正半跪在地上皱着眉揉膝盖,再看胖子,嚯,这厮是附身趴在地上的,此时也是刚清醒过來,正灰头土脸地双手撑地往起爬,好在那根哭丧棒还洠咽郑谟沂掷锼浪赖剡拧
“咋回事啊这是,地下有冰啊。”胖子琚坐在地上,举起哭丧棒照着刚才滑到的、罩着一层浮土的地面砸去,“呯”的一声,就见晶莹的冰屑四下飞溅:这地界果然到处都是厚厚的冰盖,难怪会如此寒冷。
“哎呦,香蕉你个拔蜡的,可摔毁我了,腰间盘都他妈摔突出了,真够操蛋的。”胖子拍拍自己那虎背熊腰,嘴里骂骂咧咧地站了起來。
我扶着沈涵,也站了起來,就在我们小心翼翼地看向脚下、生怕再吃二遍苦、遭二遍罪的时候,就见我们的头上方忽然“唰唰”地飞过十多条铁锁链,而后那些铁锁链迅速下落,纵横交错,将我们三个人困在了铁链的中间。
事发仓促,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是一惊,对于这些凭空飞出來的铁链子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随即就解开了铁链子之谜:只见从那些黑石堆的后面突兀地跳出十多个身着脏了吧唧的T恤和牛仔裤、面向不善的青年男子,个顶个都是脸色乌青,状如料子鬼(指吸毒人员)。
那些青年男子的双手都握着一根铁链子的末端,并与对面握着铁链子的另一端的青年男子一起配合,用铁链子将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分割开了。
看样子,这帮孙子还真就懂点分割包围、逐个歼灭的军事常识啊。
那帮孙子在用铁链子将我们三人分割开來之后,就跟走马灯低的快速移动脚步,相互朝反向使劲儿,用那一根根铁链子使劲儿勒住我们的身体,并且还越勒越紧,就好像要把我们活活勒成零碎的肉块似的。
“操,这都是些啥鸟啊,谁裤裆破了,把丫们露出來了,奶奶的熊的。”胖子被那道道铁链子勒得进退不能,心中大为光火,遂单手挽住缠住其身的一道铁链子,并借着那名青年男子努着劲儿往回拽铁链子的劲儿,几步就蹿了过去,接着抡起手中的哭丧棒,照着离他最近的一名青年男子就是一记力劈华山。
那青年男子见胖子直眉瞪眼、不管不顾地就朝他扑了过去,显得也很慌乱,但看样子似乎又不敢丢开手中的铁链子后退,只得双手扯住一截铁链子护住头部,准备迎接胖子这饱含悲愤与郁闷的当头棒喝。
这死胖子本來就体重近200斤,身大力沉,再加上那个打不死的文革武斗之王徐羽菁又将自己的灵魄封入胖子的摄魂珠内,真是如虎添翼,,所以,他这卯足了劲儿的一击,那力道可是相当之大,大到胖子的哭丧棒直接砸断了那截铁链子,而后又重重地落到了那个男子的脑袋上,就见一股黑烟冒起,那名男子瞬间就变为了一具白森森的人骨架,随即,那些骨骼就像被敲碎的冰块一样,散落一地,化为尘埃。
胖子一出手就整洠Я艘幻凶樱庵志拖窨履弦谎⒆叩侥抢锬抢锞偷盟廊说钠】商缘懒耍溆嗟那嗄昴凶涌醋帕嘧趴奚グ舭じ龃蛄克堑呐肿樱疾挥勺灾鞯亟种械奶醋铀闪艘凰桑畔乱蚕乱馐兜叵蚝笸肆思覆健
果然是鬼怕恶人,胖子一发飙,这些一向占山为王的恶鬼们居然也心生怯意,不过,即便如此,那些男子并洠в腥缥蚁胂蟮哪茄缓宥ⅲ鼋鍪墙课颐堑奶醋铀闪艘凰桑从掷羧绯酢
死胖子本來就是个愿意动手的主儿,再加上一出手就來了个碰头彩,那求战欲望是相当强烈,一见那些男子还不肯知难而退,反倒有变本加厉的意思,这还了得,当下就迎着那些男子冲了过去,腰间缠绕着的铁链子被他挣得是“哗啦啦”作响。
这样一來,尽管胖子因那些男子的奋力拉拽铁链,未能冲到它们跟前大开杀戒,但却将它们刚才形成的力量的平衡给破坏了,趁此机会,我一个缩身,从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铁链空隙中钻出來,并在地上连续几个滚翻,就逃离了铁链的包围圈。
赶巧的是,我翻滚出铁链包围圈的地方,正是胖子KO掉那名男子的地方,虽然那名倒霉男子的魂魄已经荡然无存,但被胖子砸断的那截铁链子却还在地上。
我灵机一动,顺手捡起那截铁链子缠绕在右手之上,而后站起來,心念一动,举起已经冒出黑烟的右臂,将缠着铁链的右手握紧成拳,奋力击向我右侧的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正双手抓紧铁链子和胖子抗衡,根本洠в惺謥砀竦参艺庖蝗Γ谑牵夷遣盘醋拥拿逼涫档奶徒峤崾凳档卦以诹怂奶粞ㄉ稀
就听“噗”的一声,那男子的脑袋猝然离体,飞了出去,而其身体也在倏忽之间就变成一具骨骼,此后也想刚才那具骨架一样变为碎块,最终变得无影无踪。
这一下,那些男子们再也无法硬充好汉了,纷纷扔下铁链子掉头就要往碎石堆后面跑。
挣脱了铁链羁绊的胖子岂能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右手一甩,将手中的哭丧棒舞出一个很潇洒的棍花,随后便迈开虎步,去追击那些豕突狼奔的男子们。
我和胖子是天蚕子的宿主,虽说我们一直在压抑着体内那种对杀戮有着与生俱來的渴望的可怕情绪,可兹要是我们一与鬼或人发生争斗,就会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并特别渴求能大开杀戒,否则就会象发烧了却无法排汗一样,周身乏力,不得劲儿,真不得劲儿。
所以,一见那些男子要跑,我和胖子脑袋一热,什么都不顾地就挺身追了过去,就在这时,身后传來沈涵的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和胖子硬生生顿住脚步,迅速回头看向沈涵,结果却双双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就见一个留着板寸发型、脸色黑红、相貌粗鲁、脖子上还戴着一根大粗金链子的莽汉正用左手从后面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