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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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沈媚儿如玉的双颊竟然似怀春的少女一般,现出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沈涵依言收好那方锦帕,还是有点儿依依不舍地望着沈媚儿,不想离开,
“黎大哥,带她们快走,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沈媚儿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沈涵,以罗纱掩面,就见一道如火的旋风再次出现,一只火狐的幻影在围着沈涵流连了几秒钟之后,就如同焰火一般冲向阴霾的天空,洠Я俗偌#
“妈妈,妈妈……”沈涵无助地看向天空,哀哀地啜泣着,
我看着双眼如桃的沈涵,心中也是酸酸的,遂走过去,将沈涵揽在怀里,右手轻轻地拍着沈涵的后背,权当安慰,
沈涵伏在我的胸前哭了一会儿,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抬起头,抽抽搭搭地看向我:“妈妈真的还会回來吗。”
“当然,在这个世界上,一个母亲最割舍不下的,就是她的孩子,不管孩子走得多远,母亲都会凭着心灵的感应,找到自己的孩子,相信我。”我抱紧沈涵,一种一定保护这个娇小的女生一辈子的冲动油然而生,
老火走过來,用手轻轻地抚弄着沈涵的秀发:“妹妹,我们都有最亲的人留在了地府里,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回來救出她们的,但现在,我们一定要先离开这里,保护好自己,才能救出亲人,对吗。”
我看向神情悲戚而坚定的老火,这才想起她的母亲和妹妹的魂魄还被陆宇峰扣押在石坊的某处,不由得心中一沉,深感愧对老火,
胖子也走了过來,一脸愧疚地看向老火:“刚才我同老火说过了,我们俩留下來去寻找她的家人,但老火坚决不同意,我……”
老火凄然一笑,阻止了胖子继续说下去:“我还是17组的行动队队长,我不能一错再错,违反纪律,还有,只要我还活着,对于陆宇峰既是一种威胁,也具有利用价值,因此,他会留着我的母亲和妹妹作为筹码來要挟我,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
看着眼中含泪、神态坚强的老火,我一声长叹,陆宇峰为了一己的所谓王图霸业,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的民众,真可谓是庆父不死、鲁难不已,这个B养的,我早晚得亲手干死丫的才消我心头之恨,
见老火如此伤感,沈涵也不哭了,反倒拉着老火,安慰起了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姐妹,
“好了,老火说得对,咱们在外面把陆宇峰打得越疼,老火的家人就越安全,投鼠忌器的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明白,现在,你们都给我机灵点儿,得保证自己个囫囵个地活着出去,知道不。”黎叔儿走了过來,一脸严肃地看向我们几个,说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沉重而严厉,
“叔儿,我看您的脸色可不咋地,那啥,您跟我们交个实底儿,咱们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很不乐观。”我看着从來就洠Ъ枋宥牧成饷闯林毓闹杏辛艘凰坎幌榈脑じ校
“当然不乐观,你们现在已经已经恢复了真身,无法再假装鬼魂瞒天过海,你们再在地府里晃,那可是老扎眼了,藏都藏不住啦,况且,你叔儿我现在也他娘的成了通缉犯,连点儿特权也洠Я耍勖且蔷秃帽仁巧ゼ抑遗蓿忄径梦疫氲模凑湍且馑及桑园。勖且窍衷谖ㄒ灰龅模褪侨鲢兜卣腋龉砻殴兀氐窖艏洌藳'。”黎叔儿高频率地眨着那双小眼睛,似乎想借此表示出事态的严重性,
当然,胖子、沈涵、老火我们几个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黎叔儿不说,我们也意识到了眼下的危险处境,因为,鬼是洠в醒劾岬模筛詹牛蚝囊环窟侵槔崃傲埃饩退得魑颐且丫黄屏搜谏硎酰母龀渎松似拇蠡钊嗽谥挥泄砘瓴拍苌孀愕内そ纾浜蠊现厥遣谎远鞯模虼耍死枋宥幕爸螅颐嵌偈苯敫叨冉浔缸刺媸弊急赣Χ砸醣⒐聿睿约芭M仿砻娴奈Ы俗坊鳎
“那啥,你们也不用太紧张,你叔儿在地府混了这些日子,朋友还是有几个地,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就吹哨子码人呗,谁怕谁啊。”见我们几个面露紧张之色,黎叔儿咧嘴一笑,又露出了那副“牛逼闪闪照我去战斗”的装逼犯嘴脸,
不过,说來也怪,只要黎叔儿一摆出这幅造型,我和胖子的心里就特别踏实,好像有了主心骨似的,
“行了,发昏当不了死,咱们就按菲儿说的,捋着河道走,就可以找到鬼门关,然后,逃出去,听着挺简单吧,咋地,你俩哑巴了,就你们俩这尿唧样,我咋能放心把这混元派的衣钵传给你们啊,还有,以后可咋顶门过日子啊?”黎叔儿见我和胖子有点儿打蔫儿,眼珠子一转,看着沈涵和老火,开始刺激我们俩,
“叔儿,您这么说我们俩可不爱听啊,您对灯说话,我们哥俩是那贪生怕死的人吗,不就是从地府里杀出去吗,多大点儿事儿啊,那句话咋说的來着,对,虽千万人,吾往矣,爱咋咋地。”胖子一见黎叔儿当着沈涵和老火的面挤兑我们俩胆小,那肥厮是要脸儿的社会人,哪受得了这个,当时就粗脖大嗓地嚷嚷上了,
“祖宗诶,你可小点儿油门吧,你他娘的怕鬼差发现不了咱们是咋地。”胖子这一喊,把黎叔儿的脸都吓绿了,四下张望,生怕把阴兵鬼差什么的招來,
(9月恢复每日两更,还是上午11点,下午5点,敬请期待,擦,好像我是大神似的,汗,呵呵)
第409章 夺命蔓藤
黎叔儿拽着老火到河边看了一圈,研究了半天河水的流向,回來后告诉我们,一路向西,就可以找到某处鬼门关,
说实在的,眼下我们手里根本就洠в蠫PS之类的定位装置,就连罗盘或指南针都洠в校由险獾馗锪鎏舳紱'有,我们根本就辨不出个东南西北,也不知道黎叔儿嘴里的所谓西面是怎么考证出來的,反正他爱说啥就说啥吧,跟着走就是了,
见我和胖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黎叔儿哈哈一笑:“两个小瘪犊子,信不着你叔儿是吧,告诉你们,这地府从古至今,就是东高西低,知道为啥吗。”
黎叔儿卖了个关子,笑嘻嘻地看着我和胖子,就等着我们俩低眉顺眼地去求他说出原委,
见黎叔儿那副嘴脸,我和胖子一使眼色,决定就抻着他,就不去求他,憋死这个老灯泡子,
可是,和就那么笑着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的黎叔儿对峙了一会儿,我和胖子心痒痒的,实在是闹不住了,遂腆着脸凑了过去,一脸谄笑地看着黎叔儿说道:“叔儿,你行,我们服了,您说说呗,为啥这阴间是东高西低啊。”
“咋地,憋不住了,知道求你叔儿我了,小样吧你们,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哪天便秘,呵呵”黎叔儿看着我和胖子,笑得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旋即面色一正,看着我们神神秘秘地问道:“你们真想知道。”
“啊,真想知道。”我和胖子苦着脸相互对视了一下,心说您哪儿儿那么多废话啊,痛快说得了,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这地府之所以是东高西低的走势,是因为。”黎叔儿这老骗子是成心拿我和胖子开涮,说到关键之处,他还故意停顿了一下,而后才慢慢悠悠地接了一句:“它天生就是这种走向,就跟珠穆朗玛峰比长白山高一样,这玩意儿需要理由吗,需要吗。”
黎叔儿看着一脸哭笑不得的我和胖子,笑得是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不过,经黎叔儿这么一插科打诨,我们这些人原本紧张的心情倒确实是放松了不少,心情一轻松,脚下的步伐似乎也轻快了不少,于是,我们一行五人在黎叔儿和老火的带领下,沿着那条黑色河水旁边的河道,迤逦地朝河的下游走去,
那河道上的土质很是奇怪,并不是我们在阳间司空见惯了的黑土或沙土,而是看起來像是某种坚韧的皮肤,表层还长满了黑色的矮草,看起來就像是猪鬃一样,走在上面,脚下时软时硬,就像是踩着层层叠叠堆积的尸体上面,感觉十分不爽,
在离河岸稍远的地方,是一簇簇随意分布的灌木丛,那些灌木也都是黑色的,看起來很像是一根根长满倒刺的瘦狼牙棒,灌木丛里还到处都是手指粗细的黑色树藤,较之那些干瘦的灌木,树藤们倒是显得生机勃勃,万千条树藤就像绵长的蛇一样,从灌木从里伸展出來,并不停地疯长,直到将树藤的一端一直延伸到黑色的河水里,
可是,就是这些看起來无关紧要的树藤,却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因为,在那些就像是随便乱扯的电线一样纵横交错的树藤间行走,要时时注意脚下,以防被缠住或绊倒,而这样,又很消耗我们的体力,要知道,在我们五人里面,除了黎叔儿是货真价实的鬼魂意外,剩下的我们四个,现在都已是肉体凡胎,体力都是有限的,比不得当初以冒牌鬼魂的身份混进地府时的那种不知饥饿、不畏寒冷、时不时还能玩个自由飞翔的巅峰状态了,
所以,我们行进的是越來越艰难了,
人一疲劳,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对外界刺激的反应,都明显减弱了,我们四个也不例外,
在走了约有一个时辰之后,胖子、沈涵、老火我们的体力就有些不济了,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连我们自己都纳闷,这才走了多大一工夫啊,不至于啊,
可是,我们真就感到越來越疲惫,越來越无力,最后,我们四个竟然几乎是同时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倒气儿,
黎叔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在挨个翻了翻我们的眼皮之后,黎叔儿一脸紧张兮兮地站了起來,四下环顾,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但看了半天,好像也洠Х⑾质裁匆斐5那榭觯
“奇怪了,这么大的鬼气,咋啥玩意儿也看不见呢。”黎叔儿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我们几个,一脸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我浑身无力,就像虚脱了似的,正闭着眼睛养神,听见黎叔儿一个人在那叨叨咕咕的,心中好奇,遂强睁开眼睛看向黎叔儿,不想这一看,却吓了我一跳:只见在黎叔儿的背后,数十根黑色的树藤就像活了一样,正在黎叔儿的背后來回飘舞,酷似正在伺机咬向猎物的蝮蛇,
“叔儿,你的背后……小心啊。”我一惊之下,失声喊道,
黎叔儿倒是老江湖了,一见我惊恐的神情,根本都洠罂矗桓霰非肮龇统颐翘勺诺牡胤狡肆斯齺恚
那些树藤的反应也着实不慢,就在黎叔儿两肩着地、两只脚即将划着弧线蜷缩到胸前的时候,数条树藤好似鞭子一般,迅速缠住黎叔儿的脚踝,将黎叔儿重重地拽到在地,
随后,那些原本匍匐在地上的树藤们就像见到了血的苍蝇一样,都开始蠕动起來,并横七竖八地将黎叔儿的各个部位都缠紧,使可怜的黎叔儿看起來就像是一个大肉粽,
“我操,胖子,块,抄家伙,黎叔儿有危险。”我看着都快被勒成一段一段的 QQ肠的黎叔儿,心中大急,赶紧招呼胖子帮忙,
胖子正趴在地上接地气儿,一听见我那都喊炸音了的鬼叫,一咕噜就爬了起來,而后仓啷一声拽出背后的两柄玄铁剑,一脸迷茫地四下打量:“咋地了,咋地了。”
待看清黎叔儿的遭遇后,胖子刚要奔过去救黎叔儿,却脚下一软,差点儿洠ё叵拢
我知道,胖子这不是被吓的,而是体力还洠Щ指矗焓纸挪⒂玫嘏拦ィ砍抛乓惶岬ぬ镏艺圃谂肿幼笫炙值慕7嫔弦换艺颇诘纳菲终颇诘囊跹徊⒛ㄔ诹诵I希
那玄铁剑得了不化骨的煞气与阴血的滋养,立刻开始铮铮作响,
胖子见玄铁剑的凶性已经被我激发,便咬着牙,用右手的玄铁剑一拄地,随即借着右剑的反弹之力,一跃而起,左手的玄铁剑凌空一扫,就将缠绕着黎叔儿的那些树藤斩断了十数根,
胖子一击得手,并不停歇,左腕一翻,将剑身贴着黎叔儿的衣服,插入到那些树藤与黎叔儿肌肤之间的微笑空隙里,继而用力向上一挑,又崩断了十余根树藤,使黎叔儿的手臂摆脱了树藤的束缚,
“操他妈的,一飞,赶紧砍断我脚上的树藤,快JB把我的七魄都勒出來了,他奶奶的。”黎叔儿手臂一能够活动开,当即招呼胖子先奔他脚踝上的那些树藤下碴子,
长话短说;在胖子的一番忙活之下,那些缠绕着黎叔儿的树藤总算是被胖子砍了个七零八落,黎叔儿这才得以从那些树藤中脱身,跌跌撞撞地跑回到了我们几个身边,
这工夫,沈涵和老火的体力也恢复了些许,挣扎着站了起來,一脸茫然地看向黎叔儿,不知道这又是碰上哪路邪神了,
“丫头,别怕啊,那些树藤不过就是因为长期吸收河水里的怨念,日久年深,使那些树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