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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四人夜话-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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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颈部有种麻痒的感觉,她伸手去抚摸一下,赫然有一样东西,抓来一看,竟又是一只小蜘蛛,她叫了一声「啊哟!」慌不迭地抛到地上。

「今晚为甚么有许多蜘蛛?」她心里在发毛,平时这屋里很少看见蜘蛛的。

「卜」「卜」两声,又有两样东西掉在她的头发上。

「碍…」方萍狂叫著,伸手在头发上乱扫,果然又是两只蜘蛛在头发上跌下来。

「蜘蛛,蜘蛛呀!」方萍霎时间觉得全身都是蜘蛛,她疯了一般,拔足便往外跑。开了屋门,一直奔到街上。

邻居以为发生了甚么事,走出来观看,方萍惶急地叫道:「我的身上有蜘蛛,有蜘蛛!」她在地上一顿足,把衣裳都脱下来,脱得赤条条地,在街上跑来跑去。

人人都说:「方大姐疯了!」

有人赶去报告巡警,巡警过来一看,也觉奇异,急忙召来十字车,把方萍半拖半拉,送到车上,一直载去精神病院。

方萍疯癞的消息传到小田耳中,更使他惊得六神无主。这件事件已很明显,一定是那大蜘蛛在报复,否则哪有这样的巧合?

为了安全起见,他急忙跑去警局报案。将他们三人去炸毁公路上的破屋的情形,和盘托出。警方至此才了解杜辉谋杀案的原因,但仍然不相信妖精的说法。

警方不把兰茜作为一个蜘蛛精看待,而把她作为一个杀人凶手处理,既然小田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们答应派遣一个保镳,在短期内给他以适当的保护。

这样,小田的心里才稍为安稳一点,他照常上班工作,那个保镳名叫冯烈,和他寸步不离,日夜跟随在身边。

一连三四天,都没有发生甚么异事。小田的戒备松懈了,心想,也许那大蜘蛛并没有那么厉害,方萍和杜辉的遭遇只是一种巧合,谁知道杜辉是不是另有仇家呢?

这天晚上,小田邀保镳冯烈去喝酒,彼此都是王老五,很谈得来。

喝了几杯,心情兴奋。小田笑说:「你是保镳,是不是甚么地方都跟著我?」

「是的。」冯烈说。

「我去召妓,你来不来?」

「来,你召妓,我在旁边监视。」

「去你的,这算怎么回事?」小田大笑:「要嘛,我们两人一同召妓,那还像句人话。」

冯烈说不可能,因为他有公务在身。最多,他坐在门外等候。小田拗他不过,同意了,他们一同前去苏豪区游玩,先看了一场脱衣舞,然后小田找了一位姑娘共宿。他们在一种专供情侣幽会的公寓中开了一个房间。冯烈真的依照诺言,坐在房门外等候。

一切都很平静,不过小田进去后,便鸦雀无声,一直过了两个钟头也不出来。冯烈等得不耐烦了,在门上敲打道:「喂,有完没有完?」里面没有应声,冯烈起了疑心,将门用力撞开,冲进房内一看,屋里哪有个人影,小田和那妓女都不见了。

保镳这一惊非同小可,见房中的窗户大开,显然二人是从窗户逃去的。

他在窗口一望,外面并无足以攀沿的地方,离地下有百余尺,没有人能从窗口跳下去而不脑浆迸裂,而街上并无留下尸体或任何痕迹。

他急忙拨一个电话给探长,把小田和妓女神秘失踪的情形告诉他。

五分钟后,数辆警车开到,在公寓附近大事搜索。终于在一条横街的垃圾堆中,发现小田的尸体。他的死状非常可怖,头颅也不见了,就像上次杜辉死状一样,只能凭衣饰认出他的身份。而那妓女始终无影无踪。

在此情形下,警方不能不假设那妓女有谋杀的嫌疑。而在四层楼高的公寓上,那妓女和小田是怎样下来的,确是一个疑问。

负责侦查的探长,也不能不怀疑,那妓女也许是蜘蛛精之流。

但与这案件有关的三个人都先后被杀或变成疯癫,唯一侦查的对象只好放在医院内的罗顿身上。

罗顿承认曾在荒僻的地区认识一个女人,但他矢口否认那女人是个蜘蛛精。

「这全是别人的鬼话。」他说。

警方在他身上找不到甚么线索,只能暗中窥伺,看有没有女人来找他。

罗顿在医院住了两星期便出院,回去家中,照常工作与上班。一切渐复正常,只是意态稍为消沉,不似以前的神采飞扬。而他也始终没找过别的女人,或许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已经兴致索然了。

这个案件变成不了了之,无法将凶手缉拿归案。

大约过了七八个月后,那家收容过罗顿的医院,忽然有一个腹大便便的艳妇,前来分娩,称是罗顿太太,却没有丈夫陪来。

这少妇脸容奇丽,令人目为之眩,医院内的医生、护士,人人都来偷看她几眼,她也不以为忤。

少妇在医院度过半天,与常人无异。但饭食较多,胃口特佳,而且容颜明艳,绝没有一般孕妇的狼狈或疲惫之态。

半夜里,少妇发生阵痛,号哭连连。在这时候,她又似较一般孕妇为痛苦。

医生、护士在旁小心呵护。到瓜熟蒂落之际,先产下一个婴儿之头,红润可爱。但当婴儿的身体拉出来时、医生面色大变,护士也吓得大叫,几乎昏倒。

原来婴儿除了一个头颅外,下身是一只蜘蛛,有八只脚爪,每只长七八寸。但婴儿哭喊声与常人无异,只呼吸稍弱,医生把他放在氧气箱中养著。另一方面,急电警方,怀疑这个「罗顿太太」即罗顿的情妇蜘蛛凶手兰茜。

少妇一再要求护士把孩子抱给她,护士不肯,怕她见了害怕,少妇哭泣十分伤心。

十五分钟后,警探开车赶到,罗顿也闻讯而来,他希望这女人真是兰茜,久未见面,把他想苦了。

医生把他们引去病房,但说也奇怪,病房内人去楼空,少妇早已不知去向。

医生和护士都说没有见人从房中出来,而少妇的病房在医院六楼,从窗口逃出,照理极不可能。

探长摇头说:「如果你考虑到她是一只蜘蛛,就没有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他们急去看氧气箱中的婴儿,婴儿仍在,但已气绝,大概因畸形的关系,无法适应生存。

罗顿一见,异常伤心。暗想:「兰茜仍是怀念我的,她来分娩也用罗顿太太的名字,可想而知。」

他把婴儿的尸体领去埋葬,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小罗顿」。

以后,神秘的「兰茜」再没有在伦敦城出现。但据说,有人常见一个艳妇到坟场去祭她的儿子,可是罗顿一次也没有遇见。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二辑之28原著:余过法国人说的:棺中宝藏=吕清是个古董店商人,年已不惑,仍未娶妻,半生的兴趣就放在古董上面。

一天,他买到一个小小的保险箱,无意间在夹层上发现一张纸头,上面写著:「收信人注意:无论你是谁。如果获得这张纸,你就是千万钜富了。依此地址到某处某墓穴,打开一具铜棺,便可发现无数珍宝在等待著你。」

下面没有署名,但有一个日期,是「一八九三年三月九日」。旁边还有一个小地图,以示墓穴的所在地。

吕清为这一个发现太高兴了,他不敢告诉别人,怕引起人家的垂涎。

经过三天三夜的深思熟虑后,他确信这字条所说的事情定真实的,因为它日子已那么久,不可能是现代人开的玩笑。

再者,他只要按址去找一找有没有这座墓穴,就知道这字条是真是假。

他是一个王老五,反正无牵无挂,唯一希望的是在生活上找寻一点刺激,这正是大好机会。

一天早晨,他收拾行装,乘车南下,按照那地址,到了法国南部一个小镇。

在一个小客栈歇宿一晚后,第二天,按照地图,问明道路,向一座荒山走去。

那道路是没有汽车可通的,只能步行。吕清按著方向走去,有许多地方已被乱草荆棘所阻,要换作别人,也许早就回头了,但吕清性子倔强,越是困难的事,越做得起劲。

经过大半天的摸索,全身的衣裳都破烂了,身上也弄了几处伤痕,却终于找到了那墓穴的所在。

那是一个山洞,洞口有两扇木门,已经腐朽。门上挂著一面铜牌:「何思悯之墓,一八九三年三月九日。」这不正是那信上所写的日期吗?吕清的兴奋不言而喻,他幻想著自己已经成为百万富翁。

他将门一堆,那腐朽的木门应声而开,发出一种难听的声音。

这时天色将黑,山洞内一片幽深,隐隐似有一种霉臭之气,吕清掏出一条手帕掩住鼻子,又从旅行袋中,取出携来的烛台,将几支蜡烛点燃,山洞内顿时大放光明,前面果然有一具铜棺摆在那里。

吕清心头狂喜,一颗心扑扑跳动不停。这一切都和那条子上所说的相符,相信那财富也不是假的了。

他把烛台放在地上,正想去移动那铜棺,忽然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吹来,倏地把烛火吹熄。那洞口的木门又发出一阵声音,彷佛有人把它关上。

这时候,吕清才觉得心头一阵发毛,急忙从旅行袋中把手电筒取出来,向四周扫射,幸亏并没有发现甚么异样的现象。

他自己安慰自己说:「也许只是一阵风吧。」既然来到这里,总不能半途而废,他又鼓足勇气,向那铜棺走近。

他的手颤抖得很厉害,缓缓向那铜棺伸去。

说也奇怪,那棺盖竟不需他的移动,自动向旁一寸一寸的移开。

「呵」吕清倒抽一口凉气,真想拔足就跑,但是两只脚却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也不能动。

那手电筒的光线,不知怎地,也变成一片惨绿色,棺盖完全打开,一具骷髅慢慢从棺中生起来。

吕清惊惧欲绝,全身哆嗦。

「呵呵,」那骷髅居然发出笑声,声音在山洞中震荡:「我等你已等了好多年了,怎么现在才来?」

「我……我……」吕清无法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刚刚发现字条,是不是?你想要金银珠宝?呵呵……你中了我的计了,可怜世人每每为了钱财,便堕入各式各样的陷阱而不自觉。」

吕清说:「不……不,我不要钱,我只为了好奇。」

「现在说这些话也太迟了,」骷髅说:「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我叫何思悯。」

「何思悯」这名字好熟,吕清猛然想起,墓穴前的一面牌子,上面写的是何思悯之基,不觉又打了一个寒噤。

「我把你骗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借你的身体一用,阴间的日子太寂寞了,我悬念人间的繁华,生活多姿多采,我要利用你的身躯,作一番轰天动地的事业,哈哈呵呵!」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并且逐渐站起来。

「不,不,求求你……大发慈悲……」吕清连声哀求。

「没有用,我已等了七八十年,不会因你一声哀求而改变我的主意!」何思悯一手搭在吕清的肩膀上。

三十分钟后,吕清从墓穴中走出来但这只是他的躯壳,不是他的灵魂,他实际上已变成了何思悯。

何思悯走出洞口,用吕清带来的手电筒,拨开荆棘,离开荒山。

当他重见那花花绿绿的市镇街道,彩色缤纷的灯光时,不禁心花怒放。

首先,他到酒吧去痛饮一杯,因为美酒是他的嗜好之一。但是在酒吧间,他看见许多不男不女的人物,使他吓了一跳,这些人的头发长及颈际,初时以为是女人,后来看清了,才知是些须眉大汉。然后,他看到一些真正的女人出现,这些女人完全没穿上装,一双奶子摇晃著,向人示威似地穿来插去。

何思悯不禁又吓了一跳,这是甚么世界?他怀疑他自己走进了另一个人间。

正惊异之际,一个裸胸酒女走过来了:「先生,请我喝一杯吗?」

「我……」何思悯睁大两眼,盯著她那白皙的胸脯。

这酒女的身裁可以说是健美的,除了上身赤裸外,下身也穿得极少,只是一条开叉短裙遮住重要的部分。总之,她的全身几乎暴露无遗,令何思悯目为之眩。

「现代的女人怎么都变成妖精了?」他想。

那酒女坐下来,把她那热烘烘的身躯挨近他,腻声道:「我叫安娜,先生贵姓?」

何思悯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狼狈而去,耳边听见那个酒女在背后骂道:「没出息!」

「世界变了。」何思悯在心头微喟。

夜色已深,街头商店的灯光也渐渐减少。何思悯在街头踯躅著,一时未决定应到哪里去。

在路口的转角处,突然有两个大汉冲过来,一人用力勒住他的颈项,一人在他小腹上重重击了两拳,把他弄得几乎气绝。

「把身边的钱财统统拿出来!」一个大汉低声喝道。

「请……请便把。」何思悯软弱无力地说。

那殴打他的汉子,把他身上的钞票全部取去,连他手上的表也除下了,这才一脚把他踢倒,扬长而去。

何思悯摸著受伤的臀部,叹道:「这是甚么世界,有强权,无公理!」

何思悯在「进入」吕清的躯壳时,曾经问明白他的身世及他的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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