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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四人夜话-第246章

小说: 四人夜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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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霰淮〉恼前⑻帷

贺甫和阿提有过肌肤之亲,见她被逮住,一阵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冲出去。抓住那汉子衣领,向他面门重重击出一拳。那男子猝不及防,手一松,让阿提逃跑了。其他几个汉子见有人出头,放下女孩子不追,过来应付贺甫。贺甫虽然年轻力壮,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便被打得面青鼻肿。有一个汉子用一个网,硬生生把他罩住,拖倒在地上。其余的人便用铁链把他双脚锁牢,送上囚车去。

这一役,十三个女郎全给捉住了。原来『俗园』里的房子全部门户洞开,无法藏人,女郎们不论躲在什么地方,最后还是被人发现。

扰攘了半天,囚车又再启程,向地狱开去。阿提爬到贺甫身边,哭泣道:「真对不起,要连累你。我生前做了许多坏事,想不到死后还要连累一个好人。」

「你懂得改过自新就好了。」贺甫叹一口气。

「我懂得改过也没有用,现在太迟了。我要被送到地狱去,永世过痛苦的日子。」

贺甫为之凛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受地狱的煎熬。

车行甚远,不久,来到一个关卡之前。大汉把女郎押下,送往闸口。有办事人员一一核对她们的姓名身分,把她们像畜牲一样推倒在地上。轮到贺甫时,办事人员诧异地望他一眼。

办事人员翻一翻资料说:「这人是不属于此处的,不能收下。」

他们解开贺甫身上的锁链,把他推出门外。那些驾囚车来的汉子,已办完他们的事,开车离去,也不再理贺甫。

贺甫走在路上,只觉一片死寂,四顾茫然,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往何处去,霎时生出无限凄凉的感觉。

想起阿提对他款款情深,连珠也对他一片关怀,而这些女郎现在却被关在地狱中受苦。他已没有一个朋友,即使他能顺著原路走回『俗园』,但到了那里又如何?要他一个人过那种了无生气的生活,他宁愿死了的好。

这时候,他想大哭一常

忽然有人叫他一声「贺甫」,这声音虽不特别洪亮,却异常亲切。

他向前一望,见一个女人坐在一辆机器三轮车上。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嘉嘉。

贺甫陡见亲人,大喜过望,大叫她的名字「嘉嘉、嘉嘉」。但嘉嘉所坐的车子的笃、的笃的向前行,虽不快捷,却绝不停留,嘉嘉坐在三轮车的后座上,她的脸不是朝前,而是朝后望著贺甫,脸上满是关心的神色,好像是身不由主。

贺甫心情一阵激动,拔足向前追去。他跑得快些,那车子也开得快生;他跑得慢点,那车子又开得慢点。好几次,他已疲乏得不想举步,但望著妻子那满脸凄然的表情,而她似乎要永远离他而去。他又拚起最后一分力气,向前力追……前面是一条溪流,宽约六七尺。不知什么时候,嘉嘉的车子已越到对岸去了,贺甫大叫,嘉嘉也似十分焦急,在车上站起来向他招手,贺甫很明显地觉得,如果不追到对岸去,便势将和妻子生离死别。

这时候,他由于关心嘉嘉,早把自己的安危置诸度外。他看清前面溪涧的形势,退后数步,向前力奔,到了溪边,奋力一跃。

但他已筋疲力竭,那溪涧的宽度又超出他一纵的能力,眼看距离对岸还差少许,他的身子向下急堕。

情急之际,见岸边有一些向外伸出的野树,他探手去抓,虽然脱手两三次,刮得皮破血流,但最后还是抓牢了一株树身,把身子挂稳。他不敢往下望,下面是尖锐的岩石和湍急的溪流,如果失足堕下,一定没命。

「阿贺……」嘉嘉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溪边来。俯身大叫,她流著泪,显然怕贺甫爬不上去。

妻子的出现给了他力量。他咬实牙根,手足并用,把剩余在体内的最后一分力气也挤出来,一寸一寸向上爬动。

彷佛度过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有好几次,他真想放手不再爬了,由得他往下堕算了。但眼看著妻子珠泪涟涟的颜面还差数尺,他实不忍令她伤心,所以还是苦忍、苦忍……最后,他终于爬到岸边,嘉嘉帮他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向上拖拉。贺甫一上岸,人已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侯,只觉脸上不住有雨水打下,令他心境清凉,慢慢张开眼来,原来是妻子的泪水不停地滴在他脸上。

「醒了,他醒了……」几个人齐声大叫,夹杂有医生和护士的声音。贺甫张大眼睛,发觉这是大白天,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妻子告诉他,他在夜间驾车赶路,精神疲惫,因瞌睡而撞车,伤了头部,失血甚多。昏迷七八个钟头,妻子一直在医院伴著他,流泪唤他的名字,幸亏终于把他唤醒。

贺甫一片茫然,想起刚才的境遇,犹有余悸。难道说,他已在地狱打了个转?他在路上和溪边的挣扎,可能正是生死关头搏斗的表现。如果意志不坚,对妻子怀念不深,他将永远不能回到人间了。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五3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半死人在伦敦,发生一宗罕见的事件。

银行家庄立的爱女慧云无故失踪。二天后,庄家仆人在门口发现一个长形木箱,形状有如棺木,但比棺木要精致,箱上有雕成花纹的许多极小的洞孔。

仆人心知有异,忙向庄立报告。庄立夫妇从屋内出来,命人把箱子打开。木箱旁挂著开启用的钥匙,箱盖很容易就打开了。只见一个全裸少女硬翘翘的躺在里面,正是慧云。

庄太太首先大叫一声,伏在丈夫肩上哭起来。

庄立比较冷静,他向箱内瞧去。慧云虽然一动也不动,但神色光丽,不像一个死人。她赤裸的身体上放著一封信。

他拿起拆开一看,信上说:

「庄立先生:当你见到女儿的尸体时,定必十分悲恸。但请放心,令爱并未死去,她只死了一半!」

「这话怎样解释?她躺在箱内不能言语、不能动作,不是等于已死了吗?但她的心房还是跳动的,体温也大致与常人无异。她是接受了一种『僵硬剂』的注射,使她硬如木头。然而知觉和思想仍存在,她绝未死去!」

「只要按时喂她鲜奶,她的生命可以保持一星期。重覆,只是一星期。」

「在这星期内,只要先生按照指示,把十万英镑现金交下,不久即有人送上一种针剂。将该针剂注射于令爱身上,半小时后即可复原,与常人无异,不会受到任何损害。」

「但若七天内未收到款项,则即使将针剂送给阁下,也已无用。那时候令爱虽能复生,但手足则不能移动,永久成为残废人了。」

「请审慎考虑,我们等候你的指示,切勿报警,否则,令爱将永不会醒来。」

那信后说,关于付款的方法,他会另外用电话说明。署名是「半死人」。

庄立看完这封信,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女儿尚未死去,忧的是不知怎样面对匪徒的勒索。

他拍拍妻子的肩膀道:「不要哭,慧云还没有死!」

庄太太抬起泪眼问:「真的?」

庄立俯身一探慧云的四肢,凉凉的,再抚她的心房,心脏的确跳动著。他拍拍她的脸,叫道:「慧云,你能听见我的话吗?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回的,你放心。」

他试把女儿的眼皮掀开,果然她的眼睛是明亮的。不过,她没有力气张开眼皮而已。那美丽的眼睛一见父亲,大滴的泪珠便流出来。

庄太太见女儿流泪,心痛异常:「慧云,你觉得怎样?那里不舒服,快对妈说。」

但慧云不能说话,连点点头或摇摇头的动作也做不出来。庄立一松手,她的眼皮又台上了。

「唉,真急死人,阿庄,快点想办法。」

庄立道:「先把女儿送进房里去再说。」

他吩咐仆人把木箱抬进慧云房中,又把慧云抱到床上,替她盖上被褥。这才静下来,同到书房,点上烟斗,考虑应付之法。

私家侦探田福是他的老友,这件事情如不欲报警,最好与他商量一下。

正在思索之际,电话铃声响了。

他拿起一听,对方是个年老妇人的声音,像是病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是庄立先生?」

「是的,哪一位?」

「半……半死人。」

「啊,你……你想怎样?」庄立紧张地问。

「我的信……你见到了吗?」

「见到。」

「记住上面的说话。要是做错了一点,你的女儿就……就……哈哈……」那老妇人忽然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庄立心内非常不满,但却不敢开罪对方。

「我不要怎样,只想大银行家施舍一点钱,十万英镑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老妇人道。

「这……」

「听住,下面是交款的方法:明天清晨七时半,乘北行火车,过M铁桥后,心算十秒钟,左面有一块草坪,把金钱的包裹投在草地上,自有人来拾取,懂吗?」

「我一时那里来许多的钱?」

「别开玩笑了,庄立先生,在一时之间筹集一百几十万镑,你尚且轻易为之,何况区区十万小数目。再见啦。」

「喂,慢点,再重复一遍交款的地点。」

老妇人把地点再重述一遍,便把电话挂断了。

庄立异常焦急,连忙打电话给私家侦探田福,请他立即过来。

半小时后,田福已在庄立的书房中喝著茶,谈论这宗棘手的事件。

「你说慧云小姐身上是全裸的?」

「嗯。」

「有遭受侮辱的痕迹吗?」

「似乎没有。」

「身上有没有伤痕?」

「也没有。」

「看来这人对你们一家并无敌意,只是纯粹想要钱。让我们研究一下付款的地点。」

田福从公事袋中取出一本伦敦市区分页详图,细细观看,然后指著一处道:「就是这里了。」

庄立凑过头来观看,点头同意。

「如果匪徒真的来收钱的话,我肯定能捉到他。」

「万事拜托。」

「不过,我相信来取款的人并非重要人物,如果捉住他,反而打草惊蛇。最好的方法还是跟踪他,追寻他的巢穴。」

「你的意思是?」庄立问。

「为了慧云的安全,你须硬著头皮,真正把十万英镑现钞交给对方,让他们没有怀疑。」田福道:「我相信我们的跟踪不会失败,但万一失败的话,你已经付钱,对你女儿来说也不致有什么危险。」

庄立认为有理。他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点头道:「很好。」

第二天,一切依计行事。庄立的一个亲信携带一个包裹,里面密封十万英镑现钞,乘搭七时半的北行列车。经过M铁桥后,他默念十秒钟,果见一个草坪,便把那包钞票丢下去。

随即见在草坪一旁的矮树丛内,奔出一个戴鸭舌帽男子,他把包裹拾起又跑回去骑上一辆机器脚踏车。往后的情况,因火车已驶离该区,瞧不见了。

田福早已派了两名得力助手,扮成农夫,在该处埋伏。他们见匪徒奔出取款,一个用摄影机摄下他的容貌,另一个驾小货车在后面跟踪。

为了不让匪徒起疑,小货车驾驶者又通知另一同伴在前面一个路口「接班」,继续跟踪该机器脚踏车。

戴鸭舌帽的匪徒把机器脚踏车向南驶,到达南方一火车站上。恰巧一列南行火车到站(他们显然是计算相当精确的),停站半分钟。在第七卡内,有个黄衣女郎伸出手来把钞票接过去,火车又即开行。

田福的助手驾车追到,见此情形,徒呼奈何。这助手唯一能作的是在第一时间内,扑到机器脚踏车旁,把鸭舌帽匪徒擒牢。

他把他带回去见田福,田福审问这个男子。男子哭丧著脸说,他只是一个送货员,被人掳去他的五岁小女儿作人质,迫他为匪做半天事。说在事情做完后,就把他女儿释放。他是在电话中接受指令的,根本没有见过匪徒的面目。

田福叹口气道:「匪徒真狡猾,我们的线索中断了。」

这天下午,有人送上一小盒针剂到银行家庄立府上,并且附有一封信。

庄立非常紧张地折看。

「庄先生:十万英镑收到,多谢之至。虽然你违背信约,令人拘捕我的成员(这亦在我所料之中),不过念在银纸已到手,姑且放你一马,把能使令爱复活的针剂送上。只要把此剂注射在体内血管中,半小时后即可行动自如。谨祝诸事如意。半死人谨启。」

庄立读完这信,如释重负。虽说损失了一笔财产,但能将女儿的性命救回,总是不幸中之幸。

他立即把相熟的医生召来。医生主张先将药剂送去化验所化验,看是否对身体有害,才予注射。庄立同意。一小时后,化验结果有了,证明是一种化学合成剂,含有解除血管硬化的成分。医生料想对慧云是适合的,便开始为她注射。

那药真的功效神奇。大约二十分钟过去后,慧云的眼皮即能掀动,渐渐张开。接著,嘴唇也启动了,第一声是叫「爸爸」。

庄立激动地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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