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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四人夜话-第214章

小说: 四人夜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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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到这个舰长用这样残忍的方法对付他,虽然他对肢体的损失并不害怕,星球人的细胞很容易可以再生长。但剧痛的感觉仍令他难受,他咬实牙根,露出痛苦的表情。

「哈哈,怎样?滋味不大好吧?」舰长笑道:「这些食人树都十分饥饿,把你整个身体喂给它,它也能吞下,但我们不想这样做。我要留下你这聪明的脑袋为敝国服务。」

啾之啾之咬实牙根不作一声。军舰上围拢来观看的军人渐多,他们都对这刑罚感到吃惊,同时也深深佩服啾之啾之是条硬汉。

半个钟头后,啾之啾之的整条手臂被腐蚀了,那手臂齐肩而断,露出一个血淋淋的断口。啾之啾之除了有痛苦的表情外,并不求饶,也无昏迷或支持不住的迹象,人人都感诧异。

那舰长也为之动容,觉得这人的骨头真硬。

这样过了一天。翌晨,「啾之啾之」依然只字不写。

舰长大怒,他按照原定计画,把啾之啾之的身体缚在椅子上,强迫他把一条腿伸进一堆食人草中。

这些食人草高约三尺,虽然不及食人树的粗大,但一碰见血肉之躯,立即缠牢。它有一种黏质,能牢牢黏著人的肌肉,死也不放。普通人在森林中不小心碰到这种东西,要想摆脱它也十分困难,即使把食人草全裸挖起,肌肉也会腐烂不堪。这时啾之啾之把整条腿交给它,那情况就更不堪设想了。

啾之啾之痛苦而又愤怒,他身上的电波早已传达到天上的太空船,其他星球人知道他处境狼狈,受尽折辱,但碍于他身在舰艇之内,无法用电波把他收回。这种电波,一定要当事人处身户外空旷之处,才能成功将他摄龋啾之啾之性情僵硬,他不喜欢做的事,一点也不屈服。这样又过了两天,那残忍的舰长把他双手双脚都喂给食人树吃了,啾之啾之只剩下一个头颅和一个身躯。但是他并未死去,精神上也毫无颓靡的现象。舰长认为这是一个奇迹。他一方面向最高当局报告,一面问啾之啾之:「到底在什么情况下,你才肯把秘密说出来?」

啾之啾之道:「我现在头脑很乱。我不惯长期处身在密闭的环境内,除非你让我吸吸海面的清新空气,我才能答覆你。」

「这个容易。」舰长道。「他立刻命令潜艇上升,到达海面后,又令人用架床把啾之啾之抬起,带到舰面上去呼吸新鲜空气。

这时是晨早,朝阳初升,好一片美丽的景色。舰长面对啾之啾之。只见他微露笑容,陡然之间消失了影子,就像鬼魅一般。

「糟糕!」舰长叫道。

他想起关于丁原以前发生的种种传说,心上顿时醒悟,这个丁原依然是假的,他同样是一个星球人!

他大感挫折,命令部下立即把架床抬回艇内,把潜艇驶离该处。

但他还是迟了半步,在他还未回到艇内之前,突然之间,他本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啾之啾之恨他入骨,一回到太空船,立即命令星球人用电光把这可恶的舰长也掳回去,给他一点颜色。

舰长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他被剥光衣裳,关在丁原和雯妮那个玻璃室中。他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尴尬的场面,暴跳如雷,可是没有人理他。

星球人透过扩声器对丁原和雯妮说:「多谢两位,你们已协助我们完成了这次实验。虽然地球上有很多新鲜的事物,但地球人太狡猾、残酷了,你们互相争执、猜忌,尤其是最近一次经历,令我们的副船长啾之啾之痛心疾首。以我们喜爱清静和平的性格,在地球上简直一刻也不想再留下。」

「这次实验已经完毕,委屈你们两位,很不应当。为了表示一点心意,我们预备两袋美丽的石子送给你们,这在地球上或许是未见过的。

「至于这位残酷的舰长先生,你实在太可怕了,我们将会长期把你留下在这玻璃房中,让你寂寞度过一生,作为惩罚,让你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星球人说完这一番话,便把丁原和雯妮绎放出来。丁原本已回家一次,又再被星球人掳回,精神十分颓丧。这次真正获释,自然欣喜异常。

他和雯妮分别回到自己家园。而那袋「美丽的石子」,在地球上并无此类产品,被视为价值连城的珍宝。丁原和雯妮都成了钜富。

事后想起来。他们反而对那些性情和平的星球人颇觉怀念,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还会再来探访?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三6原著:余过法国人说的:再活一次你就富你已死去好了,把你的名字忘掉,把过去一切抹去,跟著我走,就当是另一个人,再活一次!

夜晚十二时左右。

海边静悄悄的。有个人影像幽灵一般走过来,她在一个废置的码头旁边站立了很久,像有无限心事,低声哭泣了一阵,便纵身一跳,落入海中。

她根本不会游泳,连喝了几口海水,眼看就要没顶了,忽然有个黑影,像只大鸟,从岸上扑下,用健硕的身手,把女郎的身体抓住,泅泳近岸,把她救上来。

女郎吐了几口海水,慢慢苏醒。她打量救她的人,是个浓眉大眼、满脸胡子的大汉。她感怀身世,重新哭泣起来。

那人不问她一句话,端坐在地上,看她哭泣。

等她哭得够了,他才说:「你要寻死,当然有寻死的理由,我不必问你,但现在你已死过了,若不是我,你已经沉尸海底。你就当你已死去好了,把你的名字忘掉,把过去一切抹去,跟著我走,就当是另一个人,再活一次!」

女郎觉得这主意很新鲜,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睛望著他。

「可是我怎知你是什么人?」她说。

汉子哈哈笑道:「你连死都不怕,何必理我是什么人?难道还有什么事比死更可怕的吗?」

女郎一想:「很对,我死尚不怕,还怕什么?」便点点头。

「与其去死,倒不如活著到处乱闯,看看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什么都看过了,若还不满意,再死不迟!」那人老气横秋地说。

女郎苦笑一下,道:「好,我愿听你的话。」

「你跟著我,有吃的就吃,有玩的就玩,不要问我是什么人,就像我不问你一样。还有,就算遇到你认得的人,也要装作不认得,别睬他们,因为你已经死了。」

女郎点头道:「我懂得。」

「起来,走吧。」

女郎从地上爬起,汉子也不扶她。他在前面走著,让她跟在后面。

她们走了一段寂静的路,有一辆街车经过,汉子截停了它,招呼女郎上车。

「丽都大酒店。」汉子对司机道。

女郎有点奇怪,丽都酒店是这南部城市最豪华的酒店。看不出一个粗鲁汉子是住在这种地方。

她没有问他什么,决定遵守诺言,什么都不作声。

不久,车子到了酒店,侍役恭敬地迎接汉子进内,对他们穿著湿透衣裳的狼狈样子,并不在意。

汉子一直把她带进房中。这是一个豪华大房,面对海港。房内附设有会客室、酒吧,卧房内有一张富丽的双人床,和有一个圆形浴盆的大浴室。估计在这房间住一夜,等于普通人三个月的薪金。

女郎暗暗咋舌,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头。

「意莎,这房中有许多长沙发,你喜欢睡哪一张就哪一张。」

「我不叫意莎。」女郎道。

「我要你忘记以前的一切,你做不到?我叫你意莎就是意莎。」

女郎点头道:「好吧。那么我叫你什么?」

「在人前叫我老板,没有人的时候可叫我鲁易。」汉子说。

女郎偷偷打量他,大约三十来岁,最多四十,相貌粗鲁,衣著随便,说他像个水手还贴切一点。不过他说话时,两眼凌厉,很有威严,这是他最大的特色。

鲁易把湿衣裳换过,在浴室内唏里哗啦洗了一个淋裕穿件睡袍出来,对女郎道:「你可以用浴室了。」他自己到酒吧间去调酒,自斟自饮。

女郎在浴室沐浴完毕,用毛巾裹著身子,正愁不知穿什么衣裳,打开浴室的门,见一套男装睡衣放在地毯上,她拿来穿上,虽然宽大,却也比赤身露体的好。耳边听到呼呼轩声,原来鲁易已在床上睡著。

她暗笑,她还担心他有什么不轨之图,原来他已睡下,这样倒放心了。

酒店房中有多张毯子。女郎拿起一张,到长沙发上躺下,把毯子盖在身上。心中生起一阵滑稽而又凄凉的感觉,她本以为要葬身水龙宫中,谁知却躺在这陌生的房内。她投海是因失恋,自觉容貌不恶,不知何故心上人偏偏弃她不顾,令她伤心欲绝。现在也好,这陌生人鲁易叫她当往日的自己已经死去,重新另做一个人,以后再也不想那薄幸人了。意莎,意莎,我就叫意莎吧。

她哭了一阵,因身子极度疲乏,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日上三竿,意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得那样沉。爬起身来,赫然见一包衣物放在面前,是新购的女性便装,由内到外都齐了。意莎知道是鲁易所办,心中暗暗感激。别看他外表粗鲁,倒是甚为细心。

她起来穿上衣裳,是衬衣和牛仔裤,虽不特别称身,总胜于穿上昨夜的湿衣物。

刚刚穿好,鲁易已回来了。他对她瞧了一眼道:「吃饭去。」

他显然是一个不爱讲话、也不爱笑的人,要说什么尽量简短,常把嘴巴闭拢。那一把胡子把他的脸遮去一半,更不易见他的喜怒哀乐。

意莎不说什么,默默跟著他。以为他带她到什么餐馆吃饭,谁知他一直向贫民窟走去,在一家最航脏的小店停下来,这时是中午,有十多个食客在店内吃喝著。一个满身油污的胖妇人向鲁易招呼,亲热地叫道:「鲁易,你这王八蛋好吗?」

「你好,胖妈妈,给我们来两份午餐,照老样子。」

「什么时候讨了个小媳妇儿?」胖妇人笑问,两眼眯成一线。

「是我的朋友,别胡说。」鲁易道。

胖妇耸耸肩,又忙著去工作,不久,把两份香喷喷的牛排端上来,另加两大杯啤酒。

意莎从来没有在这样挤迫、局促的环境吃过饭。她偷眼看鲁易,见他大口大口咀嚼牛排、喝著啤酒,泰然自若,心想这人的身分真是神秘,他能住得起那豪华的酒店,却偏偏到这样蹩脚的地方来吃饭。

她把牛排小块小块切开,放进嘴里咀嚼,味道不错,她认胖妈妈的店子,烹调确有一手。

鲁易吃完一块牛排,又叫了第二块,问意莎要不要,意莎表示已足够。鲁易再吃了一大碗豆汤、一块烧排骨和数片面包。他的食量如此惊人,教意莎开了眼界。

他吃完后,店里的食客已减少。胖妈妈又过来找他聊天。

「有没有见到你的乾儿子韩迪?」鲁易问。

「好几天没来过,那小子一定又找到相好了。」

鲁易从袋中取出一张酒店的卡片交给胖妈妈:「我住在这家酒店四0三号房,叫他来找我。」

这大概是他找胖妈妈唯一的正事,说完就走了。付帐非常慷慨,远超过所需的数字。胖妈妈眉开眼笑,连叫:「好王八蛋,下次再来埃」

离开了贫民窟,鲁易却带意莎到全城最贵的一家时装店去,说道:「你自己挑选几件衣裳,晚上我带你到赌场去,可以穿得漂亮点。」

意莎一看标价,都是成千上万法郎的,不禁咋舌,低声道:「太贵了,不如到别一家去。」

「不,这一家的式样好,你尽管挑选,我付得起。」

意莎选了几件晚装试穿,都很称身,把她衬托得高贵华丽、顾盼生姿。意莎自己也不知道可以这样美。只觉件件都好,难以选择,鲁易叫店员都包了。

意莎惊奇他的阔绰,从店子出来,她道:「你本不用全部买下来的。」

「我见你喜欢。只要喜欢就是值得的。」

这晚鲁易带她到赌场去。他换过一套西装,身材高大,虽不英俊,却带有一种威严。

意莎穿上一套黑色晚装,薄施脂粉,如一朵含苞初放的玫瑰,当下车步入赌场时,她把手插进鲁易臂弯中,吸引无数艳羡的目光,鲁易不说什么,但他的神情显然也很自豪。

赌场内非富即贵,都是当地上流社会的人物,但人人对这一对都很陌生。鲁易显然并不认识任何人。

他一出手,便换了十万法郎筹码,把一半交给意莎,道:「你拿去玩。」意莎吐吐舌,她从来没有拿过那样大的筹码。

她在每张赌桌上碰碰运气,每次下注一千法郎,或输或赢。三个钟头后,当他们离开时,鲁易的筹码全部输光,意莎倒赢了三万法郎。鲁易带她换回现金,交给她道:「这全部都是你的。」

意莎很高兴,一来由于这晚新鲜的经验。二来由于鲁易的阔绰。她不一定用得上这些钱,但对一个阔绰的男人,女人总是欣赏的。

以后一连几天,他们或饮宴、或跳舞、或观剧、或玩高尔夫、或享受按摩、沐浴,都是豪华无比的生活。每次只有他们二人。鲁易从未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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