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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四人夜话-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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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死了,它真的死了。」她不断喃喃地道。

过了很久,她才坐起来抹掉泪痕,对丁川道:「本来我可以一枪杀死你,易如反掌。但是我曾经发过誓,谁要能替我除去心头大患……就是这头恶豹……我会好好酬谢他甚至不惜委身于他。既然这样,我就不能杀死你。不过我也不愿给你赏赐,我们算是拉个平。」

「你不必自怨自艾,你是没有罪的,一切罪孽都因那灰豹而起,我可以替你解释。」丁川道。

韦曼珠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即使我不是凶手,至少也是帮凶,我为曼娜找了千多个男人,让她玩倦了把他吃掉。我能够无罪?哈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告诉我,我可以代你辩白。」

「辩白?没有用。不过,多让一个人知道这经历也好……我十七岁那年,在山中打猎,第一次遇到曼娜,她仍然穿著黑衣,清秀美丽。那时她已是一个精灵……我始终不知道,她是由一只豹变成一个人,还是由一个人变成一只豹……当时我见了她很喜欢,把她带回家中,和她同床睡眠。她很少说话,一天夜里忽然现出原形,一只大斑豹睡在我床上,吓得我要死,但她很快恢复人的样貌,对我说:『你不用怕,我不吃你,但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主人,你要一切听我的话……』」

韦曼珠续道:「就这样,我永远受到她的威胁,她性情淫荡,不断地需要男人,把那男人玩到精疲力竭后,便把他吃掉……你的朋友熊明本来还不会立刻就死的,但他发现她的秘密,所以提前被她吞噬……至于我,个人的自由已完全被剥夺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在我身边,几乎一步不离。我为她色诱男人,她非但不感谢我,稍不如意,还要将我鞭打。可是说也奇怪,她似乎有一种邪异的力量,令我甘心地这样天天为她服务,彷佛给她打、给她骂都是应该的。只在开头的十几天,我想过要反抗她,但以后我从未再有这个念头,我已心甘情愿地作为一个奴隶,一头豹的奴隶,哈哈……」

丁川听她叙述这段奇情的经历,确是闻所未闻。静默了片刻,说道:「现在,恶豹已经死去,你已重获自由了,你应该庆幸。我是美国派来的探员,可以为你证明一切……」

「不行,不行的,」韦曼珠道:「我不能祈求法律的宽恕,我不愿坐牢,浪费大好青春;我也不愿自杀,自杀是愚者的行为;但从今起,我会逃入森林之中,你们永远找不到我。也许五年后,或是十年后,我会改头换面再出现人间……再见吧。」

韦曼珠说完,在房中略作收拾。出门而去。丁川在后面叫她,她回头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叫仆人一个钟头后解开你的捆缚,而且我相信,你的援兵也快乘飞机到来了。」

韦曼珠一面说著,一面离开屋子。丁川只听见外面有马嘶声,一匹马离庄远去。

「再见,韦曼珠!」丁川心里道:「也许她的决定是对的。这个闻名世界的女富豪将会从此销声匿迹了。」

又过了半个钟头,外面有直升机飞至,丁川知道是华盛顿总部派人赶至,他舒了口气。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一3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雾中人浓雾中独行的少女务要小心,因为摧花杀手随时会在你身旁出现。此故事的主角就有此经历…… 伦敦的雾是著名的。

当特浓的雾罩下时,三尺之外,无法瞧见人影。

所有汽车都会停驶。店铺关闭,暂停营业。一个大城市在浓雾中瘫痪,顿成一个死城。人人赶著回家,没有人愿意在雾中多留片刻。

如果一个人仍在街上,被浓雾包围著,四顾茫茫,那种滋味真不好受。而且,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早晨,美仪出门时,天气已显示不良的预兆,一片灰蒙蒙的电台报告说,到了下午,雾会加重,没有必要时,下午最好不要出门。

美仪是一家商行的秘书,不能因为天气转变而请假,她踏上开往地下火车站的巴士。在上班的路程上要度过四十分钟,美仪照例用这时间看完一份早报。

今天,报上有一条耸人听闻的标题:「浓雾将降……提防摧花杀手」。内容说,根据天气预测,大浓雾随时会出现,把伦敦淹没。去年,每次大浓雾出现时,都有一个年轻女子神秘遇害。杀手是什么人,至今还不清楚。他的对象是在雾中迷途的弱女把她引至僻处奸杀。由于每次出事的地区不同,有时在伦敦东部,有时在西部,有时在城南,有时在城北。每次出事的地点,和上次距离甚远。唯一相似的地方是遇害者的身体必然赤裸,头上秀发失去一绺。这有两个解释:一、遇害者在生前作过剧烈挣扎;二、凶手有收集头发的嗜好……美仪看到这里,巴士已抵达地车站。她把报纸收好,忽忽赶上开往市中心的地下火车。

「雾夜摧花案」是伦敦市民时常引为话题的,虽然凶手是谁还不清楚,但犯罪学家已断定,这人的行凶动机,一定与浓雾有很大关系,又或许他认为在雾中容易掩饰他的罪行。

在地下火车内乘客挤迫,美仪没有机会再看报纸,渐渐把刚才那段文字忘掉。

代之而兴的是她男朋友的温柔笑容,她的心开始明朗起来。

明天是周末,她又有机会和他作整天的聚首了。他答应买一条名贵的项链送给她。只要度过烦闷的今天,明天又是无尽的愉快。她的嘴角浮出微笑。

回到写字间,同事都在谈论天气的转变,他们相信今天会因浓雾的出现而提早下班。

上午平静地度过了。下午,天文台证实天气转劣,催促在外间办事的人及早回家。美仪的公司宣布,凡做完本身工作的人,在二时半可以离去。

美仪手上有几封信,想把它打完才走,等到做好一切时,已是四时了。公司同事差不多走个净荆门房阿魏关心地对她道:「还不回去,恐怕要没有车子。」

美仪披上大衣,忽忽出门,外面天气阴沉,雾已开始转浓,较远的行人只瞧见一个灰色的影子,更远一些的就什么都瞧不见了。

「也许逗留得太迟一些。」美仪有些懊悔。

忽忽向地车站走去,沿途听人说,有些较长程的巴士已经停开。

美仪所住的地方叫「西兰围」。地车不能抵达,必须转乘巴士才能到家。这令她倍感焦虑。

她忽忙乘搭自动梯的时候,手袋掉下了。一个男人替她拾起来:「小姐,不用太紧张。」

她道一声谢。无意中向对方打量了一眼,很少见这样丑陋的男人。他的脸是不平衡的向右边倾斜的四角形,面部瘦凹,额角有一道刀疤。

美仪心头打了一个寒头,暗地里想起早晨所读的一段文字……摧花杀手。也许就是这丑陋的男人,谁知道?美仪忽忽走了开去。不敢再向他多望。不过他似乎紧跟在后面,显然他也是这一列车的搭客。

在等待地下火车的时候,美仪感到他站在十码八码之外。一种少女特殊的敏感,使她知道他的视线不时射过来。

「早知这样,不如叫罗峰开车来接我。」美仪心想,罗峰是她的男朋友。

但罗峰公事繁忙,是一家大公司的少东,她不想因为私事妨碍了他。她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女人。

如果现时是坐在男朋友的车厢中,可有多好。虽然汽车随时会因大雾而停开。在路上抛锚,但只要和他在一起,停在什么地方,她也不怕。

正想著心事,地下火车开到了,搭客鱼贯上车,车厢内人多,暂时失去那刀疤人的踪影。

美仪要乘搭十四个站,她希望不要和他在同一个车站下车。

在六七个站后,搭客便渐渐转少了。那个刀疤人赫然出现在她眼前,他站在车厢的另一端。这时正把视线射过来,脸上似乎还浮著冷冷的微笑。

美仪心下有点不安:「但愿他快点下车。」一站又一站过去了,乘客也愈来愈少。

当到达三文街……美仪要下车的车站头,她再抬起头,那刀疤客已不见了。这使地放下心头大石,暗笑自己的多疑。

从车站步出,望见巴士站上虽停了一辆巴士,却无搭客,原来站前已贴出一个标志,表示巴士于四时二十五分停开,最末一班刚刚开出了。

美仪顿足慨叹。

从此处走路回家,正常时间要四十分钟。如果在浓雾中。她不知道要走多久!

在别无他法可想之下,唯有硬著头皮,举步向前。

天色阴暗,虽然还很早,看起来已像夜晚。四周都是灰蒙蒙的,犹幸眼前是一条大街,商店虽然多已关门,橱窗却开亮了灯饰,对行人帮助很大。不过,距离十步以外的灯光,只形成一个一个的光晕。她沿著「人行道」慢慢向前行去,避免和人相撞。

天气变得很快,才走了一段街道,越过两个路口,雾已浓得在三尺以外的人都瞧不见了。路边有很多临时抛锚的汽车,车上人也不得不弃车步行。

又走了一段路,大街已告走尽,美仪开始转入一条幽静的横路,这里再没有橱窗,是她真正的考验开始。四周黑茫茫的一片,令她急得想哭。

站在那里也不是办法,只得仍摸索著墙边,一步一步向前行。

横街的行人要少得多了,就算有,她也瞧不见。彷佛天地间,只冷清清地遗留下她一个人。

「咯,咯咯……」后面忽传来一阵皮鞋著地的声音。

起初,美仪的心感到轻松,到底在街上走路的还不止她一个,她不算是完全孤独的。

但一转念,刚才在地车上所见的刀疤汉的影子又浮上脑际,那人的眼色在冷漠中带著邪恶,不会是每次大雾中出现的摧花杀手吧?

一想到「杀手」,早上在报上所读的故事,就全部浮上心头。那种残忍的手段,令她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地快走两步,后面那皮鞋声也增快速度。她停下步来不动,那皮鞋声又停止了。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他是普通行人,应该越过她向前走才是,为什么只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这时候,除了向前走,别无他法。如果向后,就会碰上那个「男人」,等于送进他的怀中。

要是能遇见一个警察,或者另一个行人可多好;她一定会立即跟在他们身后走。可是没有遇见。

她忽然想起,我既瞧不到那背后的人,他又怎能瞧见我?我是靠他的脚步声辨认他的存在,他自然也是靠我的高跟鞋声跟踪著我。真蠢,为什么不早想到这点。

她弯腰把高跟鞋除下。悄悄横过马路,走向对面的人行道去。这时候马路上不会有车,可以放心越过。但她一定得保持正确方向,否则就走不到对面的人行道,甚至会迷失。

好不容易,触摸到对面路旁的一棵大树。总算走到人行道上了。侧耳倾听一下,不再听到那皮鞋声,她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站立一会,确认没有人跟上来,才辨清方向,续向前行。

左手能触摸路边房屋的围墙,右手提著高跟鞋,困难地向前走著。

远处有个光晕。起初不知那是什么,后来一想,那大概该是路口的电话亭。也好,先打个电话回家,免得父母惦记。

如果平时走路,二三分钟就走到那电话亭了,现在步步维艰,走了老半天才接近那亭子,耳边忽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她惊觉,也许就是刚才那男子!她止步了。尽管近在咫尺,可是瞧不见那男人,那男人自然也瞧不见她。

但由于他没有把电话亭的门掩密,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清晰可闻。

「……我本来跟著她,不知怎的,她一下子不见了……」

美仪一楞:这不是刚才那男人吗?他果然以我为目标。

她再听下去,那电话亭中的男人又道:「不会错,她在写字间出来,我就一直跟踪她。在进入地车站的时候,她掉下一个手袋,有个男乘客替她拾起来……」

电话的另一方似说了什么话。男人道:「……不会,那男乘客在前一站下了车,他的相貌十分丑陋,额上有一道刀疤,他决不像认识她那一类人。本来我对他也略有所忌,但他终于在前一站下车了……」

美仪窥听到这里,心里惊诧不已。这人是跟踪自己的,确无疑问,但他并非那丑漠,而是另有其人。他是谁。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注意到他?他又为什么要跟踪我?

只听那男人道:「……我已化了装,她从未注意到我。从地车站出来,我便一直跟在她的后面。她走得很慢,时行时停,我毫不费力的跟著她。不过,后来雾实在太大了,两三尺外无法瞧见人影,我暂时不愿她发现我,只得藉她的脚步声跟随。但说也奇怪,走了一会,便完全听不到她的盘音……又不是晕倒了,我在附近地面搜索过,没有人倒下来……我继续向前追,见到这里有个电话亭,才想到先和你通个话……」

他顿了一顿,「……你埋怨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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