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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四人夜话-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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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都失去了,他的脑盖里面全是空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医院方面要求彭西岸解释,彭西岸表示不知道,他不能提出一个圆满的理由。

院方召那护士作证。护士说,当她观察彭医生开刀时,病人的脑子是正常的,后来发生了什么变化,她不得而知。

医院对这件事非常怀疑,可是一时也不能作出什么结论。

大约一星期后的一个晚上,有个护士在医院中巡房,忽然尖叫一声。她发现有个病人的头脑穿了一个大洞。

这病人患的是气管疾病,与头脑绝对无关,何以会在头脑上穿一个洞而毙命,令人十分疑惑。

经检验后,病人的脑浆也已全部不见,彷佛被什么东西抽乾了。

医院方面觉得这件事不能再忽视,立即致电报警,要求调查。

警方将这件案与河边的无头女尸联系起来。另一方面,院方把上次彭西岸进行手术时,一个老病人的脑浆也曾失去的情况向警方报告。

警方认为事有蹊跷,即在脑科手术房内暗中布置,装上一面镜子,是可以透视的,能在邻房望过来,而手术窒的人却不会察觉。

一天,机会来了,彭西岸又要为一个病人进行脑科手术。和上次一样,他也只要一个女护士陪著他。

院方早就通知了警探,躲在邻房窥伺。

起初,一切正常,彭西岸把病人的头皮切开,做应有的手术。

过了一会,他摇摇头对护士说:「不行,这人已无法可救了。」他吩咐女护士出去取一些应用东西。

护士离去之后,房中突然出现骇人的场面……彭西岸露出狰狞面目,张开大口,竟向那病人头脑咬去,在吸啜病人的脑浆。

邻房警探见证据确凿,立刻冲出,推门而入,举枪指吓:「彭医生,快站起来,你被捕了!」

彭西岸不料事败得那么快,他抬起头来,口中仍满是鲜血,突然向最前的警探一喷,喷得他满脸血浆,接著夺门而出。

另一个警探欲拦阻他,彭西岸像野兽一般怒吼一声,向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鲜血淋漓,痛入心肺。

就这样,让他冲出房去了。

后面两名警探穷追不舍。其中一名高喊道:「彭医生,你再跑,我就开枪了。」

彭西岸听而不闻,继续奔跑,警探向他开了一枪,正中他的右臂。

彭西岸抱著右臂仍拚命奔跑,警探又开了两枪,一枪打中他的腰部,一枪打中他的腿部。彭西岸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警探上前把他逮住,彭西岸脸色灰白,显得十分惊惶。警察将他暂时带返警署中,准备翌晨对他起诉。

彭西岸在牢中,不停地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食物,我要养料!」

狱卒把一片面包递给他,彭西岸咆哮道:「我不要这个,我不是指普通的食物!」

「你要什么?」狱卒诧异问。

彭西岸不答话,,招手叫他向前,狱卒走近铁栏边,彭西岸突然抓著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近,张开大口便要咬他。

狱卒吓了一跳,拚命将他推开,但是脸部也给他的牙齿咬伤了。

「你真是一个疯子!」狱卒大骂。

以后,无论彭西岸说什么,狱卒也不敢再走上前。彭西岸急得暴跳如雷。半夜,他伏在地上,大哭起来,声音怪异,不像是人的哭声。

将近凌晨时,他在牢中滚来滚去,两手抱著头颅,号叫不停。天亮后,一切静止下来,当警探陪同律师来看他时,他已毙命了。令人诧异的是他的身体虽然如常,头颅却乾瘪得像一个梨子大校医学会主席汤玛斯老医生赶来观看,他恍然大悟,点点头道:「真正的彭西岸早已死了,这是积怨报复的冤魂在咬噬他的头颅后,又化成他的相貌,长在他肩上,『怪头』需要吸食脑浆作为养料,一旦不能获得,便焦枯而毁灭。幸亏它作恶不多,没有继续为害人世。」

警方不大相信汤玛斯的话,他把彭西岸的死作为一件悬案处理。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七7原著:余过法国人说的:人臂小马在午夜常听到厨房传来声响,他以为是老鼠捣的鬼,于是买来鼠笼,好来捕它。怎知,他捕到的不是老鼠,而是一条人臂……一条女人的臂膀!

在巴黎市郊,有一所女子中学,地点相当偏僻,平日学生来上课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一到假期,便显得十分冷清。

这时正值假期,一间这么大的学校,只有两个校役看管,在校内居住的老师、也回家度假去了。

两个校役,一老一少,老的叫老莫,少的叫小马。

事有凑巧,一天老莫忽然患了急症,被送去医院开刀,整间学校便只剩下小马一个人了。

一到夜晚,校园的树木沙沙作响,显得十分悲凉,这间学校在传说中是有鬼魅的,不过小马并没有亲眼见过,而且他正当壮年,才二十出头。他一向相信「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这句话,住在校舍中倒是心安理得。

一天夜里,小马在梦中被一阵吵闹的声音惊醒。细辨一下,声音是在他房外的大厨房中传来的,好像有人在急促来回走路,从东走到西,又由西走到东。

小马爬起床,拿了一支手电筒,走去厨房观看。那声音还在响著,他陡然用手电筒射去,却什么也不见,厨房内空空如也。

不过,有一两块面包乾堕在地下,小马想:「一定是老鼠捣的鬼,这样闹法,未免太猖獗了。」

第二天,他便买了两只鼠笼,中间吊了一些炸香的食物作饵,把它放在厨房中,一心引那些老鼠上钓。到了晚上,他细心倾听著外面的声音。果然,到了午夜时分,那种喧哗的声音又出现了。

「嗒」的一声,似有一只老鼠中了圈套,是进入了笼中的声音。

小马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他不理它,直睡到天亮。天亮后,他到厨房去看看,满以为这次一定发现一只肥肥胖胖的大老鼠,那知一望下去,不觉一惊。那并不是什么老鼠,而是一条臂膀……一条女人的臂膀!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那手臂是血淋淋的,彷佛刚从一个女人的身上断折下来。

最直觉的推测,是有一个女人伸手进那鼠笼中偷东西吃,不小心,一条手臂给鼠笼夹断了。

但这想法太荒唐,世上不会有那样的事情。

小马定一定神,他胆子本来就很大,上前两步,俯身细细观察,那确是一条女人的手臂,肌肤细致,手指纤美,看来还这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少女的手臂。

小马的心卜卜乱跳,他开始有点不安了。不是怕什么鬼魅为患,而是在此种情况下出现一条断臂,他的嫌疑太多。别人一定怀疑他谋害了一个女人。

他开始联想到,也许有一个少女昨夜被杀,那手臂被人抛到这里来。于是,他到厨房内外四处搜寻,连校园也寻遍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当他硬著头皮要去报警的时候,一件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发现那条断臂已经不见,刚才还在鼠笼内的,这会儿却不翼而飞。

小马的胆子不论多大,也不禁为之心寒。

如果老莫没有进医院,他一定怀疑是老莫开他的玩笑,但老莫正在医院开刀施手术,那是不可能的。

除了老莫之外,附近也再没有什么熟人会来这一套。

小马忐忑不安,这天呆呆地过了一天。以前校舍中流行的关于鬼魅的传说,不禁涌入他的脑际。在该女校的历史上总共有三个横死的人,死者都是女人。两个是女学生,一个因失恋在宿舍中服毒而死;一个是在学校附近遭遇暴徒,惨遭强奸而死,至今仍未捕获凶徒;另一个死者是女教师,却是与她的丈夫男教师不和,为男教师杀死,凶手现在服刑中。

有人说,校园中每晚必有一个女人在徘徊叹气;又有人说,在下雨之后,那篮球场会听见有人打球,但却见不到人……种种鬼魅的传说,浮现小马的脑际。不过他的理智还是告诉他:「不管那些传说有无其事,反正我从来不害人,就是有鬼怪站在我面前也不怕!」

这晚上,他翻来覆去,没有睡好。但是却再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响,也没发生什么事故。

晨早起来,天色晴朗,鸟声啁啾,小马觉得精神一振,暗笑自己怎么会让那鬼怪的想法困扰住自己。

他走过厨房门口,下意识地又同里面望了一下。这一望,却不觉呆在那里。

那鼠笼昨天忘记收起来,笼中这时赫然有一样新的物体,长长的直伸到笼外……一条人腿!

一刹那间,小马全身起了一种痉挛的感觉。过了很久,才能使自己镇定下来。

他上前观看清楚,是真真正正一条人腿……一条女人的腿部,自脚掌至大腿,线条纤丽……如非折断处的血迹,会使人想到这也许是摆设尼龙丝裤用的一具玉腿模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不是梦境?」小马用力捏一下自己,生出一阵疼痛的感觉,他才肯定远处身在真实的世界里。

于是,他不再迟疑,离开厨房,到办公室拨了一个电话,把他的发现报告警局。

打完电话后,他急急又回到厨房去,怕那女腿又神秘失踪。然而他已迟了一步……那女腿却早已不见了。

「天啊!」小马敲敲自己的脑袋:「我要得神经病啦!」

他四周查看,并没有大腿的踪迹,急忙又到办公室去打了一个电话去警局,表示要撤销刚才的报告。

「XXXX!」对方传来一阵粗言秽语的骂声:「下次不要再开老子们的玩笑!」

小马垂头丧气放下电话。他想:现在如果老莫在这里就好了,他可以分担我的忧虑。

小马神思恍惚地过了一天。一到晚上,他的精神不自禁地紧张起来。

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脑际:「既然鬼魅要开我的玩笑,我偏要面对它。反正我也睡不著,索性就默坐在厨房中,看它能有什么花样!」

他搬了一张靠椅,放在厨房的一角,又带了一把手电筒,一枝长木棒,把厨房电灯关掉,自己端坐在椅中,静观其变。

那一个鼠笼,他让它搬在厨房的正中,特别烧了一根香肠挂在鼠笼内,以吸引那鬼魅……如果它真的是为了那香气而来的话。

上半夜,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小马在蒙胧中将要入睡了,忽闻「啪啦」一声大响,吓得他整个人从椅中跳起来。

他急忙用手电筒向鼠笼照去,只见一个浑圆如球的物体,滚入鼠笼中,还在滴溜溜地乱转。

小马一手持手电筒,一手持长棒,向鼠笼慢慢迫近,手电光紧紧照射著那转动的物体。

它的旋转慢慢缓下来,可以辨出,一半是黑的,一半是白的;黑的是头发,白的是肌肤……赫然是一个人头。

如果换了别人,只怕会吓得急跑,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但小马后退了两步,深深吸了一口气,依然站在那里。

「是什么鬼魅,给我滚出去!我不惹你,你也别来惹我!」小马怒喝著。高高举起棍棒,作势要打下去。

那人头默无反应,彷佛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小马发现她的头发很长,眼睛紧闭,露出长长的睫毛,鼻子挺秀,嘴唇小巧而殷红,这实在是一个美人头颅,假使不是在黑夜和如此的气氛中看见,它简直是其可欣赏的艺术品。

它的颈部平平切掉,并无伤痕。这是和前两天发现的血淋淋的断手和断足不同的地方。

「听见我的说话没有?」小马再壮著胆子对那人头大喝一声。

在黑夜中,一个鼠笼之内,对著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女人的头颅,那气氛却是充满怪异,匪夷所思。

那女人头在小马连喝数声之后,似有感应,长睫毛动了一动,张开眼来。

小马倒抽一口凉气,向后退了一步。

那人头的嘴唇也动了,竟作嫣然一笑,在静夜中显得诡异万分。

她的嘴唇轻轻开启,露出整齐的牙齿,说著:「你是我见到的最大胆的男人了。」

「你是什么东西?是鬼魅……还是妖怪?」小马颤著声问。

「管我是什么东西,我对你是无害的。我只想和你做一个朋友罢了。」那人头温和地说道。

「我不要和怪物做朋友!」小马坚决地说:「你离开此处吧。」

「我若不离开呢?」那人头带点顽皮的口吻说。这时候,如果不考虑到那只是一个头颅,它实在是一个可爱的女郎。

「我……我……会一棍把你打得粉碎!」小马胀红著脸说。

「那太残忍了。」这声音不是那人头发出的,竟来自小马的身后。

小马急忙回身一看,在他刚才所坐的椅上,坐著一个女人的躯体,并没有穿什么衣服,姿态秀美,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十分悠闲。唯一缺陷的是这躯体上面并没有人头。

「碍…」小马横棍卫护著自己的身体。

「你何必怕得那么厉害,我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吗?」那躯体慢慢起立向小马这边走过来。小马急忙向旁退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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