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鬼厮混的日子-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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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的人呢?记住长什么样没有?”王小虎站在楼道里嚷嚷,劳木把他拉进来,呲着个牙委屈道:“小虎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说完向后看了看道:“就你一个人来了?”
“哥几个在后面呢,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王小虎扔下包,仍然是怒气冲冲,劳木撇着嘴,漏气的跟他说话:“小虎哥,等会耿鉴扬他们上来了一块说吧,我现在一说话嘴就疼,省的再说第二遍。”
劳木见王小虎真发了火,感动的同时怕他莽撞,不管不顾的出去找人报仇,拖着等耿鉴扬来,吊着个胳膊给王小虎倒了杯水,还没等喝,耿鉴扬哥几个上来,威廉林见劳木走路跟隔壁吴老二似的,忍不住调侃道:“你这造型挺别致啊。”
“别废话,哥们都这样了。还能有点良心不?”对付了几句,哥几个都围了过来,一起抬头看他。劳木苦着一张脸,说出了挨揍的经过,前几天王小虎把活交给了劳木,他也没觉得是个大事,准备了一些黄符,带着老爹给的法器,独自到了县城。当地超市的负责人亲自来接,安排的倒也妥当。
接风酒上,当地负责人一张老脸愁的跟本山大爷似的。劳木几杯酒下肚,详细问了问,负责人告诉他,超市现在根本没法动工。一动工就出事。赵青的事还没解决清楚,前些日子又有两个工人砸断了腿,说来也是奇怪,两人在施工的时候抡锤子破开那堵承重墙,准备重新建,一锤子下去,愣是砸出了雷劈的效果,迸出两转头来。砸断了两人的腿,还都是右腿。连地方都一样……
劳木一身本事也算是祖传,一听就明白了个大概,肯定有邪物作祟,当天晚上喝了点酒,拍着负责人肩膀称兄道弟的,说一会就给他解决了,负责人连连感谢,吃喝完了,趁着三分酒意,劳木的意思是赶紧办完赶紧回去。
负责人拗不过他,开车拉他到盖超市的地方,天气挺好,劳木掏出一张黄符遮掩住身上三把火,溜达着进去,没盖好的超市占地面积挺大,一半塌了一半没塌,现场也没人收拾,狼藉一片,劳木背着手转悠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想起负责人说的那堵承重墙,朝那走去,离的还挺远,就见黑暗中一双瓦蓝瓦蓝的眼睛盯着他。
那眼睛太特妈蓝了,跟蓝精灵似的,劳木却是精神一振,知道找对了地方,掏出一张黄符,口念咒语就冲了上去,还没等到跟前,本来是一双瓦蓝的小眼睛,突然就变成了十几双,隐约的听到一个尖细的嗓子喊:“他是茅山的,他念的咒语是茅山的,他到关外来干什么?”
劳木以为是冤死鬼认出了他,也懒得解释,大喝一声:“老子是茅山的怎么了?今天收拾了你们这些短命的小鬼。”呼喝着冲了上去,后背却突然一沉,一回头就见个穿着花褂子,头上戴着个黑帽的老太太趴在他肩膀上,手上还拿着个挺大的烟袋锅子,使劲的敲他脑袋:“让你是茅山的,让你是茅山的……”
说到这劳木解开脑袋上缠着的白布,伸头给王小虎哥几个看,道:“你们看看她给我打的。”哥几个仔细一瞧,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见劳木的脑袋上十几个大包,百里透着红,看上去跟熟透了的石榴似的。
“疼地个我啊,一使劲把那老太太拽到了地上,再一看,那是什么老太太,就是个跟野狗那么大的黄皮子,吱吱的在那叫唤,十几双瓦蓝眼珠子全都是小黄鼠狼,我竟然被它们给围住了,大个的一晃,变成了刚才那个老太太,呲牙咧嘴的问我:“茅山的来这干什么?”
我挺纳闷,就问:“茅山的凭什么不能来这?”
老太太佝偻着身躯,用烟袋锅子指着我道:“你这小辈懂不懂规矩?南茅北马没听说过吗?关外是仙家的地头,那有你嚣张的份,赶紧给你家奶奶滚出去,也不和你一般见识,否则今天要你好看。”
“我当时就明白了,超市盖不起来肯定跟这些黄鼠狼有关系,我来的目的就是解决这件事的,也不能认怂是不是?我立刻就抽出了五雷令牌,用黄符跟那老黄鼠狼斗了起来,老黄鼠狼照我看得有个二三百年的道行,一时半会的也拾掇不下它,但它也没拾掇下来我,本来我是处于劣势的,只要那些小黄鼠狼一拥而上,哥们就得被拾掇了,但那些小黄鼠狼却全跑了,就在我跟老黄鼠狼斗得难解难分之际,外面来了一皮卡。”
“皮卡上装了二十多个精壮男子,各个操着东北口音,手拎棍棒,进来二话不说,照着哥们就是一顿抡,跟妖精打架倒是不怕,怕这些跟黑社会一样的老祖,嘴里骂骂咧咧的:“让你是茅山的,卧槽尼玛,让你是茅山的……”
劳木咧着一张嘴,缺了颗门牙,呲着道:“也不知道茅山的怎么就得罪他们了,我估计这些都是关外仙家的堂口弟子,是那老黄鼠狼找来的帮手,好汉难敌四手,我怕误会越来越深,急忙喊:“我是灵宝派的,俺们掌门是王小虎……”
“管特妈你是那个派的,管你掌门是王小虎还是王小狗,今天打的就是你这茅山的……”劳木说到这,斜眼瞧了瞧王小虎,王小虎却哭笑不得,很明显这小子是在拉仇恨,且不说人家知不知道有王小虎这么号人,就算知道,你丫用的茅山手法,报我的名字管个屁用?
王小虎斜眼看了一眼劳木,问道:“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把我打成这样了,小虎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对了,我爹给我的五雷令牌也被他们收走了,临走的时候那老黄鼠狼还对我说,别让它在关外在见到我,否则见一次打一次不说,还要给我扔猪圈里去,说茅山的只配在猪圈待着……”
“令牌被夺走了?没说还给你?”王小虎急忙问,要说先前有些误会,大家坐下来聊聊,一二三的说清楚,王小虎起码是一派掌门,让它们给劳木道个谦,只要别落了灵宝的面子也就是了,但夺人法器就不是一件小事了,一件法器,尤其是五雷令牌那种的,一般都是门派几百甚至上千年流传下来的,多少钱也买不到,代表的是传承,就这么被夺走,可就不是误会了,简直就是在打脸,表面上看起来打的是茅山的脸,可劳木现在是灵宝的人啊,也就等于再打王小虎的脸。
王小虎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先前以为劳木被打,不过是一时的义气之争,怪他茅山的不该来关外找食吃,又或者有出马弟子为了抢活引起了误会,闹也闹不大,顶多替劳木把场子找回来,谁打了他,再打回去就行了,法器被夺……
可就太欺负人了,就算是把劳木误认为是茅山的人,也不应该这么狠吧?关外的仙家名声颇好,替人治病看事,积攒的也是功德,也是修行之辈,怎么劳木碰上的就这么横呢?
王小虎看了一眼耿鉴扬,问道:“你怎么看?”
“误会是肯定的了,纵使咱们不对,都把劳木打成这样了,抢走了五雷令牌,也太霸道了些,小虎,我觉得劳木遇到的这些仙家不是善茬,不如接触一下,看看情况再说,彼此没什么深仇大恨,若真是因为咱们抢了马家弟子的生意,咱们道个歉,他们打了劳木,也道个歉,还了令牌,彼此都不落面子,也就这么着了,若是对方蛮横,咱们也不能服软,灵宝的名气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总不能因为这件事让人看轻了。”
耿鉴扬说的也是王小虎心中所想,看了看劳木,问道:“你觉得呢?”
毕竟挨打的是劳木,王小虎总要征求一下意见,别因为这件事劳木心里有了隔膜,王小虎是个帮亲不帮理的,这件事纵使劳木万般不对,也是替灵宝派干活来的,要是他心里真不舒服,王小虎也不介意大闹一场。
劳木呲着牙道:“小虎哥,那帮孙子要能还了令牌,道歉,这事就算了,毕竟咱们在人家地头上,强龙不要地头蛇,可要是对方还那么横,你可得替我做主!”
王小虎没想到劳木这么懂事,点点头,站起来拍了拍他道:“你放心,咱们灵宝不惹事,但惹了事咱也不怕事,对方要真是个横的,咱们就比他更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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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四章 起因
到了县里,已经是下午了,王小虎给劳木打了电话,问清楚了宾馆位置,打车找到地方,威廉林去前台办理住宿,王小虎上了五楼,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梭梭……的声响,随后房门打开,王小虎眼前的劳木,青头肿脸,头上裹着纱布,门牙掉了一颗,那模样简直是见者落泪,看者伤心。
劳木撇着嘴:“小虎哥……”叫了一声,眼泪汪汪的,王小虎一股子怒气冲上头顶,这特妈也太欺负人了,就算劳木做错了什么,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吧?何况当初他可是答应过劳木的父亲要照顾好他,如今门牙都掉了一颗,让他怎么交待?
“打你的人呢?记住长什么样没有?”王小虎站在楼道里嚷嚷,劳木把他拉进来,呲着个牙委屈道:“小虎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说完向后看了看道:“就你一个人来了?”
“哥几个在后面呢,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王小虎扔下包,仍然是怒气冲冲,劳木撇着嘴,漏气的跟他说话:“小虎哥,等会耿鉴扬他们上来了一块说吧,我现在一说话嘴就疼,省的再说第二遍。”
劳木见王小虎真发了火,感动的同时怕他莽撞,不管不顾的出去找人报仇,拖着等耿鉴扬来,吊着个胳膊给王小虎倒了杯水,还没等喝,耿鉴扬哥几个上来,威廉林见劳木走路跟隔壁吴老二似的,忍不住调侃道:“你这造型挺别致啊。”
“别废话,哥们都这样了。还能有点良心不?”对付了几句,哥几个都围了过来,一起抬头看他。劳木苦着一张脸,说出了挨揍的经过,前几天王小虎把活交给了劳木,他也没觉得是个大事,准备了一些黄符,带着老爹给的法器,独自到了县城。当地超市的负责人亲自来接,安排的倒也妥当。
接风酒上,当地负责人一张老脸愁的跟本山大爷似的。劳木几杯酒下肚,详细问了问,负责人告诉他,超市现在根本没法动工。一动工就出事。赵青的事还没解决清楚,前些日子又有两个工人砸断了腿,说来也是奇怪,两人在施工的时候抡锤子破开那堵承重墙,准备重新建,一锤子下去,愣是砸出了雷劈的效果,迸出两转头来。砸断了两人的腿,还都是右腿。连地方都一样……
劳木一身本事也算是祖传,一听就明白了个大概,肯定有邪物作祟,当天晚上喝了点酒,拍着负责人肩膀称兄道弟的,说一会就给他解决了,负责人连连感谢,吃喝完了,趁着三分酒意,劳木的意思是赶紧办完赶紧回去。
负责人拗不过他,开车拉他到盖超市的地方,天气挺好,劳木掏出一张黄符遮掩住身上三把火,溜达着进去,没盖好的超市占地面积挺大,一半塌了一半没塌,现场也没人收拾,狼藉一片,劳木背着手转悠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想起负责人说的那堵承重墙,朝那走去,离的还挺远,就见黑暗中一双瓦蓝瓦蓝的眼睛盯着他。
那眼睛太特妈蓝了,跟蓝精灵似的,劳木却是精神一振,知道找对了地方,掏出一张黄符,口念咒语就冲了上去,还没等到跟前,本来是一双瓦蓝的小眼睛,突然就变成了十几双,隐约的听到一个尖细的嗓子喊:“他是茅山的,他念的咒语是茅山的,他到关外来干什么?”
劳木以为是冤死鬼认出了他,也懒得解释,大喝一声:“老子是茅山的怎么了?今天收拾了你们这些短命的小鬼。”呼喝着冲了上去,后背却突然一沉,一回头就见个穿着花褂子,头上戴着个黑帽的老太太趴在他肩膀上,手上还拿着个挺大的烟袋锅子,使劲的敲他脑袋:“让你是茅山的,让你是茅山的……”
说到这劳木解开脑袋上缠着的白布,伸头给王小虎哥几个看,道:“你们看看她给我打的。”哥几个仔细一瞧,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见劳木的脑袋上十几个大包,百里透着红,看上去跟熟透了的石榴似的。
“疼地个我啊,一使劲把那老太太拽到了地上,再一看,那是什么老太太,就是个跟野狗那么大的黄皮子,吱吱的在那叫唤,十几双瓦蓝眼珠子全都是小黄鼠狼,我竟然被它们给围住了,大个的一晃,变成了刚才那个老太太,呲牙咧嘴的问我:“茅山的来这干什么?”
我挺纳闷,就问:“茅山的凭什么不能来这?”
老太太佝偻着身躯,用烟袋锅子指着我道:“你这小辈懂不懂规矩?南茅北马没听说过吗?关外是仙家的地头,那有你嚣张的份,赶紧给你家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