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世界教主通天-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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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元锐!你要干什么?莫非你还想弑君不成!”自己的好妹妹姐己,竟然在自己面前被一个糟老头给非礼了,帝辛也瞬间火冒三千丈,“来人呐,把这杜元铣,给我推出去,扔进万蛇窟里去!”,
第四百七十章 后宫之内起风波
为司天台首官、大商朝第一天毒预报员兼首席天文 。朝大师,杜元锐,因意图非礼帝辛的闺中好姐妹,苏贵妃苏姐己,也就是己姐,终于彻底惹怒了帝辛。
“老不死的,一只脚都迈进棺材了,还敢当着奴家,嗯,联的面耍流氓,当真是色胆包天,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再说了,就算你人老心不老,可是,你也不该对着苏妹妹要流氓啊!要是把苏妹妹吓坏了的话,谁给奴家养蛇抓老鼠去?”
于是,为了杀鸡骇猴、以做效尤,帝辛冲冠一怒为红颜,遂以流氓罪为名,命大内侍卫把杜元锐老头扔进了万蛇窟里。
经此一事,杜元锐以七十多岁的高龄荣获了大商朝第一流氓的骂名,而帝辛、己姐二人,也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被正式坐实了昏君、妖妇的恶名。
面对帝辛的白色恐怖,那些自诩忠臣的家伙,一个个正义值爆满,迎难而上、前赴后继,纷纷上书要求帝辛废掉妖后姐己、填平万蛇窟把里面的蛇炖了吃肉、取消奴隶制改苹,云云。
这些大臣们不知道的是,这几项陈条,恰恰都是帝辛坚决不肯妥协的地方。
于是,朝堂之上,帝辛每每与众大臣们吵得面红耳赤,即便回到寿仙宫时,也仍旧余怒未消。
见这位好姐姐帝辛貌似火气不己姐婉转劝解了几句,便从帝辛口中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闻那些朝臣们还要求斩了自己这个妖妇,己姐瞬间便怒火直冲头顶芯,粉脸通红,银牙暗咬,心中计议道,“好你们这帮臣工,老娘不理会你们,你们反倒使劲往老娘身上泼脏水,简直是岂有此理!这要是不给你们这些闲得蛋疼的家伙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还真当我们这些妇女同胞是好欺负的咋滴?哼!老娘这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啥叫妇女能顶半边天!”
不愧是精英级间谍,保守估计,那己姐的智商,也应该是在两百以上的,这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但见那己姐身形转动之际,便已经恢复了一脸的平静,然后檀口微张,缓缓而言道,“姐姐以为,那五帝之中的最后一位,大禹陛下。贤否?”
“大禹陛下,虽是前朝皇帝,可平息了百年水患,遗泽万世,自然是圣贤明君!妹妹又何须多问?”帝辛脸现诧异之色道。
“自轩辕皇帝之时起,所谓的禅让制,便已经流于形式,历代帝王大抵是将皇位禅让给自己的子侄之辈。及到尧帝时,是禅让给了自己的女婿虞舜,舜之后,方才是禅让给了治水有功、众望所归的禹。”
“彼时,另有一人名伯益。与大禹一同治水,其功劳不下于禹王,由伯益继承禹的帝个亦是众望所归。”
“然则及到大禹老迈,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启顺利登上帝个,竟将名义上的继承人伯益发配到偏远的东夷之地,却让启来掌控帝都的所有军队。”
“大禹死后,各部落首领拟迎伯益归中原为帝,不想启却发动叛乱,一举诛杀伯益以及所有支持伯益的部落,从而建立的夏朝。此一战杀人盈野、血流飘杵,尧舜之时的数座王城尽数被毁,此事虽是由启发动,然实则却是禹王一手策划安排。”
“而今,人毕言禹王之善,却对其恶讳莫如深,甚至连伯益治水之功。也被刻意淡化,何也?”
“这个嘛,嗯,是因为,禹王之善,乃是大善,相比较而言。此等私利不过是小恶罢了!况且,启既当了皇帝,自然不会宣扬自己父子的丑事没有刻意的往那伯益身上泼脏水,就已经算是那启胸怀宽广了!”帝辛沉吟了一下,方才沉声回答道。
“姐姐高见!”那己姐不大不小地拍了一下帝辛的马屁,却把帝辛喜得眉毛微挑,脸现得意之色。
“如今姐姐推行奴隶制改苹,又何尝不是大仁大善之举呢?偏偏那些奴隶主们不识时务,一味的从旁作梗,以小恶来阻止姐姐行大善,意图动摇大商朝的万世基业,当真是,其心可诛!”说道此处,己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做义愤填膺状“依小妹看,姐姐就当效仿古之圣贤大禹陛下,以铁血手段震慑住这些不法份子。只要陛下能够取得改革的成功,届时万民受益,又有谁会责怪陛下今日之小过呢?”
妹妹所言果然有理!”帝辛闻言自觉甚和心意。
原本帝辛就是打算以铁血手段强行推广奴隶制改革的,只不过,这几天虽然杀了几个违法乱纪、阳奉阴违的小小奴隶主,可如今看来效果貌似不大,反而引起了朝中那些顽固势力的反弹,以至于帝辛的心里,也对此行能否成功很是没有底气。
如今听闻己姐拿上古圣皇大禹做例子和自己相比,帝辛立即就坚定了那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条道跑到黑的决心。
打定主意,不惜血流成河也要将改革进行到底,帝辛很快就恢复了杀伐决断的气势。
第二天早朝,不待集文武开口,帝辛就直接宣布,奴隶制”在必行。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提出反对意旦;同时后言道,苏贵妃贤良淑德自入宫以来,行为素无失当之处,任何外臣不得随意攻许污蔑。以上两条,不论何人,胆敢违反者,一律杀无赦!
被帝辛这满含杀气的话吓得腿肚子乱哆嗦、大脖颈子直冒阴气,众朝臣尽皆面面相觑、胆颤心惊。
几个胆小的早已噤若寒蝉,将原本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尽数咽回了肚子里。
然则,却有几位臣工自诩忠肝义胆、口若悬河,觉得此番正是表现自己不畏强权的绝佳时机,悍然迎难而上,绽开簧舌、慷慨陈词。
但见那上大夫麦云、麦智挺身出班道,“陛下,苏姐己那妖女”
听叮开头,帝辛这心里就是好一阵腻歪,“苏妹妹怎么着你们了?人家没招谁、没惹谁,天天在宫里养蛇抓老鼠,消灭四害,为大商朝的河蟹稳定做着积极的贡献,就算没有功劳。那也还有苦劳呢!再说了,要不是苏妹妹,奴家,嗯,是联,怎么可能睡上一天的安稳觉?你们这些臣工,不思量着怎么为国尽忠,反而成日里寻我们女儿家的麻烦,羞也不羞!”
“来人呐!”心中反感,帝辛一声娇叱。就打断了麦家两兄弟的漏*点发言。
闻言,殷破败、雷开两大打手领着一大票的御前侍卫呼啦啦的就冲进了龙德殿来。
帝辛掐动兰花指,指着麦家两兄弟娇叱道,“把他们两个,给我押下去!”
虽然决妄以铁血手段推行新政,可帝辛自从断了是非根以后,性格上也柔和了许多。
而且这大商朝的朝廷,毕竟还要靠这些朝臣们来维持着呢,总不能把人都宰光了,留下帝辛一个光杆皇帝吧?
所以帝辛的想法是,先把这两个胡乱咬人的家伙扔出殿外去,眼不见,也就心不烦了!
没想到,也不知是这段时间被帝辛杀人杀怕了,还是怎地,一听帝辛说把自己兄弟推出殿外去,二人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这条小命,今天估计是要交待了!”
然后,就是暴怒!
“我们兄弟二人忠心耿耿,全心全意为大商服务,今天不过才才开口,说了一句妖女,下面还有好多准备好的台词没说出来呢,这昏君居然就要拉我们出去砍头,这下可是亏大发了!不行,就算是死。也得痛痛快快的骂一回,至少要骂回本来!”
“你这昏君,听信妖妇之言,擅改祖宗法律,破坏成汤五百年的基业,无端残杀士大夫,还造万蛇窟戕害百姓,当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百年之后,你有何面目去见大商的列祖列宗?”刚刚被御前侍卫按住,那麦云就已经开始扯着脖子奋力咆哮了起来。
“岂有此理!”帝辛气得粉脸通红,猛的一拍桌子,愤而起身,纤手指着麦云,浑身乱抖,做花枝乱颤状。
下面的其它众朝臣闻言,也都是目瞪口呆,“这麦云,也太彪悍了吧?虽然咱们也在私下里大骂帝辛昏君啥的,可那也不过是背地里面痛快痛快嘴罢了!这麦云,竟然敢当面辱骂皇上,这个,实在是,嗯,忠肝义胆,非吾辈可及啊!”
眼见兄长起了个头,那麦智的胆子也立即大了起来,保守估计,晒干了,差不多能有个冬瓜那么大,“你这昏君,竟然荒淫无道、无端戕害忠良、屠戮无辜,他日定然不得好死!”
这哥们更是火爆!如果说那麦云骂得还勉强算得上是有理有据的话,这麦智的话,就基本上成了纯粹的恶语诅咒了!
于是,很没有悬念地,这麦氏兄弟,成功地挑起了帝辛的无名怒火,而且,这一下,就烧起了三万多丈高!
“把这二人,给我推出午门之外,碎尸万段!”帝辛的粉脸已然一再漆黑,银牙咬得咯吱吱直响,声音宛若自九幽地底传出来一般。
“若是让联知道,这两个逆臣之中的哪一个少挨了一刀,就在你们两个身上十倍的补回来!”还没等殷破败、雷开二人插手领命呢,帝辛又已经阴惨惨的补充道,可见这帝辛确是怒极了。
“得,这次也不用做假装好人了!你们这两个倒霉蛋,就准备好挨刀吧!”膘了眼麦云、麦智这哥俩的倒霉样子,殷破败、雷开暗叫晦气,手上却也毫不犹豫,连忙出手把这哥俩敲晕,省得这二人再飙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惹得自己跟着倒霉老板都吩咐了,自家的直接领导也已经出手了,那携御前侍卫自是毫不犹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冲上前去,拖死狗一般的,便把两位上大夫麦云、麦智拖了出去。
“陛下!”亚相比干见状,连忙出班跪倒在玉阶前,心思急转,该怎么给这两个倒霉上大夫求情。
“比干承相,莫非与这两个反贼是同党不成?”没等比干想好借口呢,帝辛就直接开口给这个案子定性了,还连削带打的反将了比干这么一下。
“反贼,呃”比干闻听,立即哑其无言,但觉得额头似有凉飕飕的液体冒出一浩反,那可是株连十族大罪啊!就算自只是皇亲国戚,那能被灭族,但如果扯上这罪名,那最轻,也得是满门抄斩啊!自己死倒是不打紧,可怜自己家的娃,还没成年呢,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被砍头了。所以嘛,安全第一,咱还是忍一忍吧”。
商容老头早就告老还乡了,闻仲老太师又不知所踪,武成王黄飞虎也去边关打架斗殴去了,剩下众臣工之中,唯一貌似有点份量的箕子,又是个啥事儿都不管的和事佬儿。
所以。如今这比干一被驳回,其它众朝臣也立即哑夫,低眉垂首,做顺民状。
就算还有几个貌似忠心耿耿的大臣,也不想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原因把自己小命搭进去,因而也全都闭口不言,做低头沉思状。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原来有本上奏的,也全都压了下来,准备回去重新斟酌修改一番,免得哪里触了帝辛的霎头。至于那些原来打算没事儿找事儿乱喷几句的家伙们,更是偃旗息鼓,唯恐走上麦家兄弟的老路。
于是,好好的一次早朝,就这么,以两位谏议大夫被砍头碎尸草草结束,没能取得任何实质性的成果。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京城的大小奴隶主们,貌似也老实了许多。甚至于,就连帝辛那新颁布的奴隶法案,也在京城禁卫军虎视眈眈的监督之下,搞得有声有色,没有打丝毫的折扣,西技上下一片河蟹。
只是,这种貌似河蟹的氛围之中,却又透着那么七分的压抑、三分的诡异。
即便是这种表面上的平静,也没能维持满到一个月,又有一桩貌似说大不大说下不可大可小的事情发生了,却又牵动了整个朝歌城的神经。
因为,原本的姜皇后家在朝歌的一处田庄里,发生了一起貌似严重的事情,一个奴隶,不知为何,就被姜家管事儿的,给活活打死了。
比较离奇的事,明明有许多人当场作证,表示亲眼见到这个管事儿的虐打奴隶,可这位姜家管事儿,事后竟然没做丝毫的处理掩盖,反而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去了,仿佛从来不知道这是一桩很严重的事情似的。甚至于,就连禁卫军得到信报上门抓人之际,这管事竟浑然不觉,似乎已经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更加玄幻的是,等到监察御吏开堂审案之际,这哥们突然就清醒了,而且还相当硬气地坦然承认,这个奴隶就是俺打死滴,不过,这事儿可是皇后娘娘亲口吩咐下来的,你能把我怎么地?
“不对劲啊!皇后娘娘家,怎么会有这么傻冒的管事儿呢?居然顶风作案,还敢直言认罪,这不是明摆着,和子辛陛下唱对台戏么?有阴谋。绝对有阴谋!”这位监察吏可不是傻子。知道这种貌似牵扯到高层之间争斗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这种小鱼小虾可以胡乱参合的,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