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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长征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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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呵斥儿子说 没大没细 还不下来

周恩来坐下来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浏阳肥饼 笑眯眯问毛毛 毛毛爱吃饼饼 还是爱吃粑粑

毛毛一看周恩来手中是浏阳肥饼 忙说爱吃饼饼

周恩来哈哈一笑 将浏阳肥饼递给毛毛

毛毛不接 回头看着妈妈

贺子珍笑道 周叔叔又打胜仗喽 快接过周叔叔的战利品 谢谢周叔叔啰

谢谢周叔叔 毛毛接过浏阳肥饼 嘣哧嘣哧吃了起来

周恩来问毛毛 饼饼好吃吗

好吃 毛毛说

周恩来说 毛毛给周叔叔念首诗好吗

好 小毛毛答应着 几扭几扭 挣脱下地 面对周恩来 立正站好 双手背后 鼓起眼睛快速咽下肥饼渣滓 左摇右摆地晃着小脑袋 念起诗来

      清早起

      向东方

      天上有个红太阳

      哎哟哟

      红太阳

哈哈哈哈 周恩来笑得身子直朝后仰

毛主席看着贺子珍 贺子珍懂砣 朝周恩来说一声你们慢慢扯 牵着毛毛进屋里去了

周恩来端着麻拐凳靠近毛主席 相对而坐 关切地问道 身体还可以吧

毛主席说 这一向子不蛮如法

周恩来点点头 说 多注意点 尤其是晚上要小心着凉

毛主席没吭声 只是深深叹着气

周恩来把声音放得很低 说 对你的批评太过分了 我也受到了指责 他们讲我犯有三条错误 第一条就是不该包庇你 说我丧失了原则 嘻

毛主席苦笑道 我一点也不怪他们 虽然面子上确实有些难堪 但心里还是理解他们 自参加革命 我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又何止这一次呢 对我来讲 又何尝不是一种磨练呢 我将终身受益 哈哈哈哈

毛主席笑得很开心 但眼眶里却明显是湿的

周恩来在心里暗暗赞叹毛主席说 多好的同志啊

毛主席习惯地摸摸洞箫 说 我们是少数 只好到后方来 你也不要再讲了 多说无益

是啊 周恩来叹着气 把目光伸向深邃的远方

一阵唧唧喳喳的麻雀叫唤声 将周恩来的目光从远处的青山和附近平畴的田野里拖回来 很动情地说 战士们都说跟着你准能打胜仗 我也深有同感 已向中央局提了 仍由你任红军总政委 我只是临时代理

还是按组织决定吧 毛主席苦笑着说

周恩来叹道 你不去前线 司令部里少了个定盘星 什么时候再又向你临场讨教呢

你过谦了 毛主席说 你们在前线什么时候要我 我随时可以到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打断了毛主席和周恩来的谈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看 原来是中央局的通讯员

周恩来估计有事 缓缓站起来

通讯员下马向毛主席周恩来敬礼 对周恩来说 中央秦总书记快要到首都了 项副主席请总政委马上回中央局

毛主席忙站起来 对周恩来说 走 我送送你

嗳 周恩来应答着 大声朝屋里喊道 子珍同志 我走啦

吃过饭再走吧 贺子珍立刻追了出来

毛主席朗声笑道 我们上馆子里吃包子去

贺子珍一听 忙驮上毛毛 一起为周恩来送行

出了村子好远 毛主席一家还有说有笑地陪周恩来走

周恩来拦住毛主席说 送了这么远 主席请留步吧

谢谢你来看我啊 毛主席深情地说

周恩来逗着毛毛 问毛主席说 我要走了 主席还有什么嘱咐的吗

我就是老担心你的体子 毛主席说 事无巨细 每必躬亲 再壮实的身子也会搞垮的 好 我就不送了 你走好

你也多注意啊 周恩来关切地说 不要勉为其难 好 再见 子珍同志 再见 毛毛 和周叔叔说拜拜

拜 毛毛扬着自己的小手板说

周恩来哈哈一笑 缓缓上马 去了

是个好人呢 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 毛主席留恋地说着 和娇妻爱子轻松愉快地往回走

小毛毛骑着爸爸的高马 一双手不停不住 一会儿揪爸爸的头发 一会儿锯爸爸的耳朵 过了一会又念起儿歌来

         清早起

         要刷牙

         牙齿白白好恰茶

         唉哟哟

         好恰茶

突然 毛毛不念了 扭着屁股喊要下来

毛主席放下毛毛 问他什么事

毛毛一本正经地朝着前方立正站好 学着大人样行起了军礼

毛主席和贺子珍见他郑重其事 顺势望去 只见村头旗杆上的国旗正迎风飘扬 两人顿时肃然起敬 也庄严肃立 向国旗行注目礼 凝望着自己亲手升起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旗 毛主席热血沸腾 多日的郁闷和愤懑一扫而空

哼着湖南花鼓戏 毛主席高高兴兴回到家 一进家门 贺子珍就忙着找草鞋找油布伞

毛主席会心地一笑 说 知我者 妻也

次日早起 毛主席匆匆吃过早饭 碗筷一丢 扯过干毛巾 在脸上随意一抹 便朝外走

哎 贺子珍叫住他 疼爱地嗔怪道 你又洗猫脸是吧 不装相

毛主席嗨嗨一笑 大大咧咧走回来 接过妻子手中盛满热水的脸盆 边笑边洗

毛毛就站在边上看 不停地叫着 爸爸洗猫脸 爸爸洗猫脸

毛主席干干净净洗了个脸 接过妻子递上的新草鞋换上

爸爸给 毛毛送上油布伞

毛主席看了看门外 说 啊 还是毛毛乖 晓得给爸爸拿伞 爸爸今天不带伞 谢谢你啊

贺子珍说 下雨呢

毛主席笑道 我钻雨空子

还是带上吧 贺子珍说 你每一次出去搞调查都要好几天 你说的 有备无患 嗨嗨嗨

嘻嘻嘻 毛毛边将伞朝爸爸手上塞边嚷道 爸爸带 爸爸带

好好好 爸爸带 毛主席接过伞 摸摸毛毛的小脸蛋 心绪盎然地出了门

周恩来回到中央局 秦邦宪还没到 但朱德从前线回来了 准备去看望毛主席

周恩来说 我刚从他那里来 心情好了许多

朱德很抱不平地说 他们这样对待毛主席太不应该 许多同志都不服 我们这支队伍和中央革命根据地是毛泽东同志带着大伙辛辛苦苦搞起来的 不知费了多少心血 一下子撤了他在党内军内的所有领导职务 太不公平 讲得不好听 我们党内军内还没有哪个比得过毛泽东 论打仗 我就自愧不如他

是有些过分 周恩来说 秦邦宪他们马上要来 到时我给他们说说

83

天上繁星闪烁 地下昆虫竞鸣 密密的丛林里 一行人在悄悄行进 其中两位年轻的高个子 都戴着高度近视眼镜 在旁人牵引下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向前摸进 他们是中共中央临时总负责人秦邦宪和中央宣传部长张闻天 此刻正由中央交通局工农通讯社武装交通员护送 沿着唯一的一条秘密交通线前往中央革命根据地

这种交通线本来有三条 因蒋介石的严密封锁损失了两条 剩下的这一条也时时刻刻处于随时会遭破坏的危险之中 自蒋介石接受杨永泰的建议 加紧了对中共中央机关的破坏 使得中共中央领袖所处的环境日坏一日 偏偏秦邦宪年轻气盛 斗志有余 策略不足 时常发动游行示威和罢工 使本已险恶的环境更加雪上加霜 中央领袖迭遭损失 秦邦宪等已无法在上海隐蔽立足 为保存实力 经请示王明并经共产国际批准 乃决定将中央机关迁往中央革命根据地

秦邦宪张闻天从上海启程 搭乘澳大利亚超级邮船 经过整整一周的海上漂泊 到达香港 沿潮州地下交通线 抵达闽粤边境的地下交通站 进入国民党统治区与中央革命根据地交界处 于是改白日行进为晓宿夜行 白天宿于山顶密林深处 夜晚则穿行于敌军警戒线之中 直到完完全全进入革命根据地后 这种情况才又改换过来

在到达闽西革命根据地的永定县城后 秦邦宪与张闻天终于美美地睡了一晚好觉 只到太阳旺旺时才起床 两人津津有味地饱餐了一顿极富闽西特色的家常便饭 兴趣无穷地骑着骡子走向红色首都瑞京

中央革命根据地与白色恐怖的国民党统治区相比 显然是另一个世界 到处是红旗红标语 行人不绝于途 从学校里飞出来的琅琅读书声 体现着孩子们的安康幸福和将来当家作主人的喜悦 这几年又是风调雨顺 革命根据地粮食大丰收 政治上早已翻身的农民 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果实 生活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生产劲头更加高涨 农田里到处是愉快的歌声 沐浴着这一切 秦邦宪张闻天兴奋不已 在白色恐怖的大上海做地下工作时的那种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感觉全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秦邦宪张闻天两位中央领袖好奇而惊异的样子 一位同行的农民无比骄傲地笑着说 我们这里不管是白天出门在外还是晚上睡觉 都用不着关门 根本不必担心有人入室抢劫 随便哪家小孩不慎走失 他们的父母都不担心会被人拐走 很快就有人主动送到失主家里

秦邦宪听得眼睁口张 惊讶地说 这在国民党统治区简直是天方夜谈 无人相信这会是真的

这就是我们共产党人的理想追求呀 张闻天吮吸着清晨的清新空气 亢奋地说 这才是我们的家呀 这个家太可爱了

是啊 是啊 我们也要过上理想中的社会主义美好生活了 置身在百废俱兴的革命根据地 秦邦宪心里是无比的甜蜜

可是蒋介石却 农民脸一沉 痛苦地说 蒋介石却不让我们好好的生活 一天到晚派出军队来围攻 你们看这里的人们生活得多宁静多祥和多自由多幸福 大家都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有什么不好呢 也值得蒋介石这么兴师动众的

秦邦宪愤怒地说 我们共产党代表的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而在蒋介石的管理下只有少数人过得好 水火不相容 他当然就要来围攻啦 唉 国民党统治区的人民同这里相比 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 闻天呀 你说 这人世间到底有不有天堂和地狱呀

有啊 张闻天回答得很干脆 我们现在不就行走在天堂里吗 哈哈

是啊 秦邦宪点着头 为了这天堂 我们在地狱般的大城市里拼死搏斗 呃 讲到这搏斗 我倒是有一事一直不明

什么事不明 张闻天诧异地看着秦邦宪

秦邦宪推了推眼镜 说 你看我们明明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而斗争 可一些人硬是不愿参加到斗争中来 似乎都麻木了 飞行集会无人参加 罢工不愿干 最后连示威的人也越来越少 为了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我们不要命地干 牺牲了那么多的好同志 可就是唤不醒那些人的斗志 以致我们在上海都站不住脚 不得不把中央机关迁到这山沟沟里来

你说是不是我们太莽撞了 有些走过了头

你呀 又书生气了 干革命可不能像个小脚女人

也许我们有些急于求成

不可能 我恨不得革命明天一早就大功告成

心是好的 但拔苗助长就不好了

哼 并不是我们操之过急 硬是一些人跟得算盘珠子一样 进取意识太不强了 你不拨 他就硬是不动

哎 你看 张闻天突然指着前面说 来了好多人

秦邦宪眼睛一亮 脸上也阴转晴

迎面一行人欢呼着跑来 向导告诉秦邦宪和张闻天说 是福建省委代理书记罗明和省军区司令员兼政委谭震林 带着省委领导迎接你们来了

秦邦宪的脸色立即又晴变阴 惊异地说 他们不在城里办公 都跑这山里来干什么

张闻天没说什么 只是加快步伐 他想尽快面对面地看看让蒋介石谈之色变让同志们道之开心的红军英雄

双方见面 罗明与谭震林激动不已 热情地向中央领袖嘘寒问暖

张闻天也兴致盎然地与地方同志打着招呼

秦邦宪却板起一付脸 冷冰冰问道 你们不守在机关领导全省斗争 来这山疙垃里干什么

罗明一怔 尴尬地收回伸出的手 极为勉强地笑着说 我们是按毛主席的指示并经省委研究决定 来这一带重点开展游击战争的

省军区副司令员严鼎森在心里暗思 你们以为这里跟上海一样坐在高楼大厦里办公

秦邦宪极不高兴 在心里说 我知道又是毛泽东那一套

谭震林见秦邦宪不吭声 便说 毛主席跟我们讲过 这里是革命根据地边缘区 应采取与内地不同的政策 我们认为这都是极其正确的 所以我们在这里实行的是游击战争

胡闹 秦邦宪突然大吼一声 打断谭震林的话 恼怒兮兮说 打什么游击战 红军必须正规化 你们必须全面出击

为人正直不善逢迎的罗明没有多想 当即说道 边缘区的群众基础还不稳固 我们这么做是最适合当地的实际情况的

铮铮铁骨刚直不阿的谭震林讲话更是直来直去 说 我们的力量太弱 采用游击战术每战必胜 屡有缴获 若是全面出击打正规仗 恐怕

你们的思想有问题 秦邦宪把眼镜猛地一推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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