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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知北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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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抓住你的。否则龙蝶何必费尽心机,找我们来保护你?”

我纳闷地问道:“龙涎是什么玩意?”

鸠丹媚吐出香舌,缓缓添动丰厚性感的嘴唇:“龙涎,就是你的口水啊。不但能滋补益气,还可以入药,制成珍贵的道丹。”

我傻了眼,原来我的口水都这么牛啊。那我的大小便,是不是也有人抢着要呢?

“滋滋……”刺骨鱼被烤得金黄发亮,油脂从鱼肉渗出,滴落在火堆里,香气飘散开来。我咽了口唾沫,大嚼起来。

我靠!真他奶奶的美味,我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了。最奇妙的是百来根尖刺,轻轻一咬,就融化成一泡鲜甜的汤汁。一眨眼的功夫,小山般的刺骨鱼就全进肚子了。我却还有点意犹未尽,变成妖怪后,连饭量也暴增了。

天色已晚,火光在夜色中跳跃,映得远处的丛林更加幽暗。淡淡的星光下,湖面上波光粼粼,甘柠真白衣胜雪,仿佛拥着星光睡着了。海姬伫立在岸边,一动不动,金黄色的头发在黑暗中依旧灿烂无比。我不解地问:“她一直站着不嫌累吗?”

鸠丹媚大笑:“你这个傻瓜,海姬修炼的是脉经甲御术,以苍天为经,以大地为脉,站着时,双足能吸收地气为己用,这是海姬独特的修炼方法。”

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鸠丹媚的乳峰真的好大。一边跟她胡扯,一边饱饱眼福,当作饭后消化倒是不错。

和鸠丹媚闲聊半天,我大致明白了,在北境,修炼的人类分为两种,一种修炼秘道术,另一种修炼甲御术。在大唐,修道的人也不少,但甲御术我还真没听说过,不知是什么古怪的玩意。而无论秘道术、甲御术,都各有很多的流派分支,门规条约。至于妖怪,那就简单多了,所有的妖怪都力求提升妖力,以便逃避天劫。当妖力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迈入传说中的进化状态,妖怪会发生蜕变,妖力也随着扶摇直上。

夜色渐深,我打了个哈欠,对鸠丹媚道:“如果你不想陪我干别的事,我就要睡觉了。”

鸠丹媚咯咯一笑,半跪在我面前,胴体像蛇一般地颤动,茁壮的双乳几乎挺到了我的鼻子:“你还想干什么?别怪我不提醒你,我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哟。你敢碰我吗?试试呀,小色鬼。”

我咽了口唾沫:“反正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老子现在要睡觉了,没空和你耍花枪,拜托你让开吧。”故意伸手推她,指尖刚碰触她的丰乳,如遭滚烫的电击,手指痛得钻心。我惨叫着缩回手,低头一瞧,皮都被烧焦了。

“哈哈哈哈!”鸠丹媚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良久,慢慢地站起来,眼神又是嘲弄,又是冷酷,还有一丝无奈:“没有男人可以碰我,我的身体,早就被诅咒了。这一生,我,不会有男人。”

我呆呆地望着她,夜风吹过,一阵清寒,苍白的星光下,鸠丹媚收敛了笑容,沉默,望着天,丝缎般闪闪发光的胴体,像是一朵冰封的焰花,冷艳,灼热,寂寞地盛开了一季又一季。

第007章 哭的时候也要笑(上)

一觉醒来,精神抖擞。

太阳早就晒到了屁股,天气暖洋洋的,柔软的风吹在身上,带着熏衣草的浓郁香气,骨头都发酥。

“真是幸福的生活,换个皇帝也不干啊!”我大叫一声,爬起来,伸伸懒腰,抓抓发痒的后背。咦?美女们哪去了?

湖畔,靠近林木的地方,不知何时拉起了一层薄薄的白纱,遮住了湖面。水声哗哗,纱帷撩动,湖里,仿佛有人影晃动。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开白纱的一角,偷偷一看,差点狂喷鼻血。

三个大美女在洗澡!

独浴乐,不如众浴乐啊,我也要洗澡!

我三下五除二拔光衣服,就要往水里跳。虽然过去,我不喜欢洗澡,但现在决心养成这个讲卫生的好习惯。

白芒一闪,直奔我来,清冽得就像是一片沾上额头的雪花。

我胸口一凉,来不及躲,就光溜溜被击飞出去。打中我的,是一片雪莲花瓣。落在地上,融化成了一滴清澈的水珠。

鸠丹媚的荡笑声从湖心传来:“小色狼,甘仙子的玉体,也是你能赚便宜的吗?”

我悻悻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日他奶奶的,甘柠真这么霸道,打人也不打个招呼。我心生一计,悄悄地绕到湖畔的另一边,解开裤带,掏出小弟弟,对着湖水,把憋了一晚上的尿全部射出。

湖面上,尿花溅起,荡起涟漪。

想到三个大美女在加了料的湖里洗澡,我就笑得肚子痛。等会出来,她们一定尿臭扑鼻。嘿嘿,龙蝶的尿胜过口水,滋润肌肤,养颜美容,美人们多洗一会儿啊。

我在四周闲逛了一会,走进丛林,林木高大葱茏,色彩鲜艳,我就像钻入一个万花筒里,阳光透过五颜六色的枝叶,斑斑点点,在草地上洒下明亮的圆晕。

到底是北境啊,连树都有那么多颜色。

不少大树上,都结着饱满的果子,全是我过去没见过的。有的红彤彤,光滑圆硕,有的黄灿灿,又扁又平,像个大饼,有的绿油油,比黄瓜还要细长,还有的个头比我脑袋还大,长满了白花花的绒毛。果子都熟透了,鼓鼓囊囊地挤在枝丫上,散发出甜美的香气。

我正好口渴,刚要爬上树去,一快朵颐,可转念一想,不如试试我的龙蝶爪。站在一棵结满紫红色浆果的树下,冥想眉心,赤红色的利爪倏地探出,抓住最低的一根树枝,“喀察”一声,粗壮的树枝应声折断,果子雨点般地落下。

“快接住!”我心念刚动,赤爪就飞速移动,眼睛看到哪里,爪子就跟到哪里,接住了满满一捧浆果。

龙蝶爪还真是威力无穷!我兴致盎然,从一棵树窜到另一棵树,不断地摘果子,练习龙蝶爪。我发现,肋下这条布满银鳞的手臂最长可以伸出两米,全凭我的心意,伸长缩短。

我练得满头大汗,操控越来越纯熟,到最后,完全运用自如,收发轻松。只要心念一起,赤爪就同时探出,想哪打哪,不再像过去那样慢了。练得兴起,我狂吼一声,旋风般转身,赤爪向后横扫,以一个绝对生猛的姿势,将一棵大树连根抓起。

泥土飞溅,满树的果子纷纷在我身边落下,如同鲜艳的雨点。火红色的长发飞扬起来,在额前悠悠垂落。

“林飞,你太潇洒了!”我大呼一声,“啪啪”几下,几个果子重重地砸在我头上,红色的浆汁喷了我满头满脸。

日他奶奶的,好辣啊!这棵树的果子又辛又辣,果汁流到嘴唇,像是吞了一团火,我大声咳嗽,眼睛都辣得睁不开来了。

擦干脸,我开始分辨哪些果子可以食用。远古神农尝百草,今日林飞尝百果,不让古人专美于前。

草地四周,滚满了小山般的果子,都是被我的赤爪糟蹋的。我小心翼翼,伸出舌头,一种接一种地尝试。紫色的小浆果又酸又甜;黄色的大饼果口感特别硬,还很咸涩;绿色的果子闻起来香,但味如嚼蜡;长满了白毛的果子必须剖开食用,里面的果肉一粒粒的,像粉红色的水晶,脆生生的,一咬满口香甜的汁水。味道最棒的,反而是一种腥臭扑鼻的果子,它表面长满尖刺,果皮裂开,里面的果肉黄澄澄的,甜腻肥美。真是果不可貌相,就像我一样,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啊。

打了个饱嗝,我摸着胀鼓鼓的肚子,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跷起二郎腿,哼着小调。清脆的鸟鸣在枝叶间跳跃,蜜蜂绕着花丛嗡嗡飞,花蜜的气息,果实的芬芳,和灿烂的阳光交织在一起,透明而斑斓,如同荡漾的光和色的海洋。

“你挺快活的嘛。”充满磁性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后传来,不用抬头,我就知道是鸠大美人。

鸠丹媚目光灼灼,盯着我看了几眼:“十年一次的劫难,你就一点不担心吗?”

我打了个哈哈:“担心有个鸟用啊?老子一向天塌下来当被盖。现在有吃有喝,还有三个大美女陪我,比在洛阳好多啦。”

鸠丹媚好奇地问:“你过去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洛阳。这个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我忽然觉得很陌生。

因为它从来没有真正接纳过我。

所以我只能笑,苦笑。

“看你的样子,在那里过得不如意吧?”

“谁说的?我天天吃大鱼大肉,穿绫罗绸缎。仆从如云,侍妾个个漂亮。跺一跺脚,洛阳城都要抖三抖。”我唾沫横飞,滔滔不绝地吹牛。在美女面前,怎么能丢面子?鸠丹媚半躺在我脚边,侧着身,手托着腮,像一头慵懒的大猫。

“所以,老子过得很爽!非常爽!”我大声嚷道,呆呆地望着天。

十六年,挨家挨户地乞讨,像一条野狗;扒开臭烘烘的垃圾堆,只为找一点馊饭;半夜去农户棚偷鸡,被人揍断肋骨。眼睁睁地看着老爸病死,却买不起药。

那一年,洛阳的冬天比以往更冷。风雪呼呼地吹进茅屋,破窗纸哗啦啦地响。我又冻又饿。

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爸,我一个劲地哭。除了哭,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屋里又黑又冷,风像又薄又锐的刀子。我咬着牙,用身子挡住窗,不让寒风刮进来。可老爸还在瑟瑟发抖。在露出黑黄色棉絮的被子下,他一个劲地哆嗦。

我们一起哆嗦。

我很想骂一声贼老天,骂它的冷酷,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想求它可怜我,救救老爸的命。

很远的地方,有爆竹声,有美丽的烟花。洛阳城里有好多孩子,穿着缎子棉袄,虎头鞋,满街地欢跑。

我很羡慕,也很嫉妒,我知道,自己没有他们那样的命。人和人不同,我的命贱,我们家不能和别人比。在其他孩子吃糖葫芦,提兔子灯笼的时候,我只能转过脸,悄悄走开。

那一天,是除夕的夜晚。

我说爹,你会好起来的。你答应过,过年时,我们要吃饺子,要穿新衣服。老爸什么也没有说,看着我,他看着我,默默地流泪,一直流泪。直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老天还是没有可怜我。我站在冰窖般的茅屋里,一动不动,听着外面的爆竹声越来越响。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流眼泪。

因为该流的都流干了。

贼老天不会因为我的哭求,就赏赐给我什么。它越要折磨我,老子就越不服气。它让我哭,老子偏要笑。

第008章 哭的时候也要笑(下)

枝叶在风里抖动,树荫的缝隙里,渗出一丝丝天空的青色,仿佛要随着十六年的回忆,滴落下来。鸠丹媚伸了个懒腰,蜷起长腿:“好没意思。”

我一骨碌爬起来,大声道:“能活着,当然有意思!不就是没有男人能碰你吗?有什么了不起?你看着,老子偏要摸你!”

赤爪探出,捏住了鸠丹媚丰满的大腿。

好痛啊!我龇牙咧嘴,忙不迭地缩爪。还好没有被烧焦,没想到,连我这只威力无穷的龙蝶爪,也碰不了鸠丹媚。她的肌肤,仿佛插满了烧得通红的尖针。

日他奶奶的,这么性感的尤物,偏偏带着刺。我很好奇,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诅咒?是天生的,还是人为?鸠丹媚也真够倒霉,等于是个石女啊。

鸠丹媚笑得前仰后合:“哦哟,难怪你那么色胆包天,原来炼出了赤爪啊。当年龙蝶炼有七只利爪,能使风云变色,但都无法碰我一下。就凭你,能行吗?”

我嘴硬道:“老子不是碰了吗?”

她看着我,碧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她好像在嘲笑我:“你有这个本事吗?我早已把你看透了,你这一辈子,就这么点出息了。”

我忽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瞪着鸠丹媚,我咬牙切齿,狂叫道:“我林飞对天发誓,总有一天,老子会把你全身从里到外摸个便!”夹着呼啸的热风,我的赤爪猛然伸出,将地上击出了一个小坑。

通红的火苗,倏地窜出爪尖,熊熊燃烧。我傻了眼,赤爪竟然还能够喷火?没来得及细想,我忽然腹痛如绞,不等鸠丹媚说话,头也不回地就跑。

“去哪儿?”

“老子去拉屎,你要凑份子吗?”我捂着肚子,一路小跑,钻到一棵大树后,急急解开裤带。日他奶奶的,刚才吃了那么多浆果,现在拉肚子了。

隔着树影,鸠丹媚似乎还站在原地发呆,我估计,她一定被我刚才的飒爽英姿震撼了。

拉完屎,浑身轻松,我无聊地转来转去,地上堆着这么多果子,吃不了只好烂掉,太可惜了。我挖了很多泥土,加水搅拌,捏成酒罐的样子,再用火烘烤。等到土罐成形变硬,我把鲜甜的浆果剥皮去核,挤碎了,一股脑儿放进去,最后用湿泥封好罐口。

鸠丹媚迷惑地问道:“小色狼,在做什么呀?”

我乜斜了她一眼:“酿酒!”

“酒是什么东西?”

我靠,她白痴还是装傻啊?连酒都不知道?我把土罐搬到湖畔向阴通风的地方,用树枝盖好。一直伫立不动的海姬,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鸠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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