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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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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员外这时可不敢造次,一看就知道这些武士乃是贵王侍卫,自己已经闹过大堂,再把贵王得罪可就没路可走了,那还真成了谋逆造反了。

卢员外定定神,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赔笑道:“几位侍卫大人,草民没有恶意,只是草民有五湖四海之冤,请侍卫大人通报一声,草民卢俊义求见贵王千岁。”

为首一名金甲大概是侍卫指挥之类的统领,上下打量卢俊义几眼,又望望卢俊义手里的韩通判,冷冷道:“申冤?看你的样子却是像造反!”

卢俊义看看像小鸡一样被自己提在手里地韩通判,一阵苦笑,可是自己却不能放手,没见到贵王之前,这可是自己的护身符,放了他,对方再无禁忌,把自己乱刀分尸也不是没可能,谁知道这些侍卫里有没柴进一路。

此时的卢俊义是十成十把对头看作柴进了,以前心里还有些疑虑,但见到审案也好,办差也好,贵王根本不闻不问,更听韩通判说道什么圣上密旨,心里已然认定贵王绝对不知此事,定是趁贵王整顿禁军之时,这些官吏和柴进勾结陷害自己。

若贵王想对付自己还用这般麻烦?贵王可是大名府留守,统领数万兵马,想对付自己只需随便安个罪名,一道谕令下来,禁军就把自己抄家灭族了,更何况贵王要钱财何用?贵王会费尽心思讹诈自己钱财?真是笑话,谁信啊?看贵王行事,只怕日夜考虑的都是怎么平辽灭夏,会把心思用在对付自己身上?那真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卢俊义这些念头一闪即过,韩通判是万万不能放的,可不放韩通判这些侍卫又怎会任自己这样去见贵王,想想也不可能啊。

卢俊义叹。气:“几位侍卫大哥能不能通融下?”

侍卫小统领摇摇头道:“你束手就缚,我可去为你通报,至于千岁见不见你,咱们说了可不算!”

卢俊义摇头道:“恕草民无礼,见到贵王他老人家草民自然磕头赔罪,此时却不能从命!”

侍卫小统领面色一沉,挥挥手:“拿下!”

几名侍卫刀剑齐上,卢俊义心中叫声苦,这些家伙却是根本不把韩通判性命放在心上?左躲右闪,这几名侍卫却是出手麻利,虽然比不上蔡福,但卢俊义此时一只手提了韩通判,对方又都拿兵刃,更不避忌韩通判性命,刀剑朝二人身上招呼,卢俊义不但自己要闪避,还要小心别被他们伤了韩通判,一时间被逼得连连后退,狼狈之极。

退了几步,后背一凉,却是贴到墙边,忽见一名侍卫招式用老,明晃晃钢刀却是奔韩通判身上砍去,卢俊义后背已经退到墙壁,躲闪却已不及,暗叫一声糟糕,正没奈何,就见那侍卫猛地收招,用力过猛,自己打个踉跄,险些摔倒。

卢俊义心中大定,这才明白过来。什么不在乎韩通判生死?不过是做样子给自己看。只盼逼得自己放下韩通判。他们才好下手擒拿,即知对方投鼠忌器,卢俊义哪还客气,再不管韩通判,反正对方也不敢伤他,手一伸,从怀中掏出一根短枪,三根枪柄折叠,卢俊义按动机关。“噌”一声响,一杆亮闪闪精铁长枪在手,卢俊义哈哈一笑,长枪舞动,“叮当”兵器撞击中,几名侍卫被逼得连退数步。

此时主客颠倒。卢俊义精神大振。长枪如蛟龙入海。虽是单手用枪,却是圆环如意。更有韩通判做肉盾,偶尔提出抵挡对方刀剑,把几侍卫逼得连连后退,“扑通”几声,两名侍卫躲闪不及,被卢俊义长枪撩翻,不过卢俊义可不敢伤了他们,只是用枪柄击倒而已,力气却是用足,令对方一时间起不了身。

少去两名对手,卢俊义长枪用的更急,没几回合,“啪”地一声,侍卫小统领左腿被卢俊义枪柄扫中,仰天摔了出去。再几回合,几名侍卫被之一一击倒。

这番动手,卢俊义豪气大起,大声喝道:“还不去通报贵……”

“呀,吵死了,大呼小叫做什么?”一声清脆地娇斥,把卢俊义豪气干云地喊声一下憋回肚中,心中这个难受啊。

愕然转头望去,院门处,一名极美少女(也许是少妇)皱眉看着他,满脸不乐意的样子,向卢俊义身前走了几步,身上那袭嫩黄长裙随风轻摆,更显少女风姿。

“你是谁?跑我家来做什么?”黄裙少女问道。

卢俊义听了心中一突,这定是贵王地亲人了,可不能得罪,毕恭毕敬道:“草民卢俊义,身负五湖四海之冤,求见贵王千岁申冤……”

黄裙少女听了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申冤啊?不好玩,真是的,申冤喊那么大声干嘛?”

黄裙少女忽的眼珠一转:“不对不对!你申冤干嘛打伤本姑娘的手下!分明是来挑衅的,对,就是来挑衅的!”黄裙少女越说越开心,似乎巴不得对方是来挑衅一般,嘴里轻声嘀咕:“教训来挑衅的家伙相公肯定不会骂我。”

卢俊义却没听到她嘀咕什么,只是赶紧解释:“小姐息怒,息怒,草民绝不是有意冒犯王威……”心中却叹气,若自己真是来挑衅地你这小命儿就在我手上了,想来这位小姐久在贵王身边,胆子是够大了,却是一点警觉也无,见到有人打伤王府侍卫该当躲避才是,怎么会大模大样过来教训自己,若自己真是歹人,你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说你是挑衅就是挑衅!你,本姑娘要教训你!”黄裙少女开心的眼睛眯成月牙状,看起来可爱极了。

卢俊义苦笑,真是位姑奶奶啊,正待解释,院门处突然涌进一群金甲侍卫,为首侍卫一脸精悍,只是看到黄裙少女却是愁眉苦脸的凑了过去,“王妃,您来得真快……”

卢俊义大惊,做梦没想到这位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会是王妃娘娘,急忙跪倒:“草民见过王妃娘娘。”

黄裙少女瞪了侍卫首领几眼:“石秀,你就会坏事,还不闪开?让本姑娘教训这名狂徒?”

黄裙少女正是七巧,最喜热闹的七巧,小院子有热闹瞧,自然风一般赶来,有些时日未动手了,见卢俊义武艺不凡,不免心痒。

卢俊义伏地恭恭敬敬道:“王妃要教训小的,小地绝不敢有怨言,只盼王妃消气后能听小地申冤。”

七巧没好气地看了他几眼,你没怨言本姑娘可是有怨言!这时韩通判悠悠醒转,一眼见到七巧,嘶声叫道:“王妃救命,王妃救命啊!……”方才卢俊义和对方侍卫相斗时,见那明晃晃刀剑在自己身边飞舞,韩通判马上晕了过去。

七巧眼睛一亮:“韩通判莫怕,本姑娘来救你!”有了动手的因头,七巧再不迟疑,猛地一脚踢向卢俊义。

卢俊义微微一笑,心说就挨你一脚好了,念头刚过,却觉劲风扑面,那只精巧秀美地嫩黄绣花鞋竟是如奔雷袭来,自己若真挨这一脚不免筋断骨折。卢员外惊骇莫名。下意识的纵身而出。韩通判却已经被七巧拎过,顺手扔在一旁,自有侍卫过去照料。

七巧飞身而上,嘻嘻笑道:“赢了本姑娘就带你去见贵王!”

石秀等人都吃过七巧苦头,不敢相劝,更不敢上去相帮,只有在旁掠阵,不能让王妃伤到分毫,同时遣人速去禀告贵王。

卢俊义哪敢和贵王妃动刀动枪。只是左右闪避,不敢还手,想开口解释,却不想贵王妃招式甚急,卢俊义施展全身解数,才堪堪抵住她狂风骤雨般地进击。若是开口说话。必定气泄中招。

七巧见他不还手。一阵无趣,忽然收招。飘然落地,瞪了卢俊义几眼,转身气乎乎向外走,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人嘛,比老鼠胆子还小,也配和本姑娘动手?”说着话一阵风似地去了。

卢俊义听着只有苦笑,我和您动手那是胆子比牛大了,但我这小命也保不住了。不过七巧这番急攻却是令卢俊义凛然生惧,贵王妃好本事啊,若真生死相拼,自己也不见得是她对手,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贵王身边能人济济,就是贵王妃都这般本事,自己祖传武艺,一直深藏不露,但也偷偷去和河北一些成名好汉较量过,除去那只闻其名地“扈无双”,在河北自己还鲜有敌手,也一直自傲,今日看人家贵王妃一个小姑娘显过本事后,卢俊义心中一阵惭愧,以前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而对贵王更多了几分敬意。

看看四周侍卫,把手中长枪丢掉,“来绑我吧!”既然已经见到王妃娘娘,而看起来对方侍卫中又有贵王的亲卫,倒不怕有柴进的人捣鬼了。

石秀点点头,两名侍卫拿起绳索就来拿卢俊义,刚把卢俊义捆得结结实实,院门处跑过来一名侍卫,跑到石秀耳边嘀咕了几句,石秀颔首,看了几眼卢俊义笑道:“贵王听王妃说来了位大本事的人申冤,吩咐不予追究闯府之罪,你跟我来吧。”

侍卫急忙把刚绑好的绳索解开,卢俊义心中赞叹一声,贵王果然名不虚传,对自己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也能如此宽待,平日定是极为礼贤下士之人了。

跟在石秀身后,穿过层层叠叠的院落,来到一间高大的正厅,石秀和门。侍卫说了几句话,带卢俊义行入厅内。

卢俊义不敢抬头,垂首走了几步,忽听一个甚是威严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可诉?”

卢俊义慌忙拜侧磕头:“草民卢俊义见过贵王千岁。”

那声音道:“不必多礼!”

卢俊义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垂首道:“草民有天大地冤情……”眼光余角只能看到前面几步处一双紫色攀云靴,旁边一双毛绒球黄色绣花鞋,想来是王爷和王妃了。

卢俊义把事情从头讲述一遍,当然方琼几人的身份是不敢提的,只说是外地的朋友,也不甚熟,听说自己被欺负帮自己出头,又被人陷害。最后道:“请王爷彻查此案!”又连连磕头。

“啊?还有这样的案子?真好玩!姐夫这案子能不能让七巧去查,七巧好久没查过案子了!”声音是那黄裙少女说话,只是怎么叫贵王姐夫?卢俊义心中有些诧异。不过听王妃这般说,卢俊义心中却是安定下来,看来贵王是真的不知此事。

武植心中偷笑,这案子还用查吗,都是你相公我做地,见卢俊义伏地,旁边又没别人,在七巧小脸上拧了一把,七巧啊一声惊呼,然后却傻笑几声,幸福地靠进武植怀里,再不说案子不案子地,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武植嘿嘿一笑,揽着她琢磨起来。

武植听说卢俊义闯府,自然要看看他的意图,不过想起水浒中对卢俊义身手地描写有些不放心,七巧吵吵着要跟来,武植自然带上这“超级保镖”。阎婆惜,卢俊义等事只有玄静知道,也不怕七巧犯迷糊说漏嘴。

武植在那边不作声,卢俊义却是忐忑不安,不知贵王会不会帮自己。

“此案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待本王查过案宗再作道理?”武植温言道。

卢俊义急忙道:“案宗上却分明是草民的错。就是草民家人也指证草民。实在铁证如……”“山”字未出口。卢俊义忽然一身冷汗自己只想见到贵王诉说冤情,可是官场行事,怎能不讲证据?贵王怎会听自己一面之词就为自己翻案?这里面可是牵扯了大名府若干官员,彻查下不知会牵连出多少根节,更何况背后又是有那誓书铁卷地柴进。最怕地就是贵王查来查去,却查不出什么纰漏,那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武植叹口气:“铁证如山!铁证如山!不知道多少冤情就是埋葬在这四字之下!”

卢俊义顿时大起知己之感,也在心里叹口气。

就在这时。厅外有侍卫禀道:“马步军都司求见王爷,言道有反贼大闹公堂,打伤官员,特来禀告王爷。”

武植淡淡道:“回他话儿,此处没有反贼。”

侍卫应声而去,武植叹口气:“你也忒莽撞了!”

卢俊义面有惭色。低头不语。

武植道:“你可知道通判职责?”

卢员外微微点头:“听说有监督之责……”说到这里怔住了。

武植道:“你明白就好。本王初来大名府。双眼抹黑,别说只手遮天。就是想做什么事情也是很难啊!韩通判又有圣上密旨……”韩通判有圣上密旨是不错,那是武植初来时被百姓“追星”请下地,命韩通判坐堂,决断却需贵王来作。

不过卢俊义听在耳里却成了另一番意思,他听韩通判自己说有密旨时就心里嘀咕,现在确信无疑,定是贵王在这大名府有名无实,实权却是在韩通判手里,大概贵王来大名府的真正职责是大名留守,整顿军务才是贵王的使命。所谓大名府尹大概只是给辽人看而已,不令对方疑。

卢俊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码子事,一口气马上泄了,千辛万苦终于见到贵王,却是想不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自己闹公堂,伤官员,那真是谋反的罪名了,如今却如何是好?

厅里静了一会儿,武植问道:“若真如你所说?你认为是何人算计你?

卢俊义此时已无顾忌,慨然道:“除沧州柴进又有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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