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庄见心中想着,面上便不由的露出大不以为然的神色,连连的摇头叹息。黄毛爬起来,回头怨毒的看了眼罗士信,正要转头回去拉人来找场子,却猛见一个瘦弱的少年,正自在那摇头晃脑,满脸不屑可怜的看着自己,不由的立时大怒。
心话道:老子流年不利,打不过罗士信那个变态,你丫个穷酸丁儿,居然也敢在这摇头摆尾的,敢不是讨打吗?自己可正缺个掏银子赔汤药费的主儿,你这穷酸到自己凑了上来,很好,好很啊!
先打发一个人回去召集人手,这才几步蹦到庄见面前,指着庄见怒道“穷酸,你可是在笑话你家爷爷?你家黄爷的笑话,也是你能看得的吗?赶紧给黄爷赔罪,再出五十个大钱,赔了爷爷的汤药钱,爷爷便放你一马,不然,等会儿爷爷人马到了,将你一发打发了。”
庄见哪料的自己一个堂堂混混祖宗,竟然被这么个小地痞指着鼻子骂?心中不信的回手指着自己鼻子,愣愣的问道“你。。。。骂我?穷酸?赔罪?汤药费?跟我要?”
黄毛见他呆愣的样子,不由的更是大怒,只道他是装傻。此时四周早围了一大圈子人,看得都是哄笑不已。
黄毛更是怒不可遏,我日,居然耍我!爷爷今个儿要是不给你榨出骨髓来,爷爷就跟你丫孙子姓了!当下,大步过来,就待伸手来抓庄见。
他哪里知道,这位庄恶霸一身打架的本领可不是盖的。上次即便是寡不敌众,也被他狠狠放倒了三四个。更兼是个没事儿都要生出事儿的主儿,这身子骨虽说是弱小了点,却也大大增加了灵活性。眼见这黄毛竟然敢向自己递爪子,不由气的乐了。
嘿,这孙子,好好好,喵了个咪的,老子本想拿捏下身份的,你丫的竟敢老虎嘴上拔毛,我日你个先人板板啊。来的正好!
眼见黄毛手一伸到,当下一个闪身,已是躲开,探手直接抓住那手,顺势一带,右手握拳已是带着一股恶风,罩定那黄毛的眼眶子上就是一拳轰去。
话说这可是庄见在后世,无数次打架的经验,上来瞅准机会,一拳先给对方封了眼,定会让对方心沮胆丧,后面那可就是看自己施展了。
果然一拳打出,黄毛顿时大叫一声,脑袋已是嗡嗡作响。头猛地后仰之际,那顶软帽已是掉了。庄见此时如同猛虎下山,急跟一步,双手已是狠狠抓住黄毛发结,向回一抱,下面膝盖已是猛地抬起,捞定他鼻梁处已是撞去。
黄毛只觉鼻梁一阵巨疼,顿时就是两股鼻血窜出,眼前金星闪烁,不由的长声惨叫。庄见却不稍停,他的紧身肉搏,绝对是一环连一环的。
不等黄毛仰到,一腿落地,另一腿已是突然弹踢而出,对着黄毛下阴处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黄毛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猛地抽了一下,一个身子顿时弓的跟虾米一样,也顾不得满面的鲜血了,双手抱着下体,已是连连直蹦,嗓子中嗬嗬做声,霎时已是疼的满头大汗了。
旁边两个泼皮哪曾见过这等凶悍的打击,不待奔出来,兔起鹘落之际,黄毛已是蜷缩着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望着黄毛的惨样,两个人不由的猛地咽了口唾沫,满面惊恐的望着庄见,身子已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就连刚刚跑过来的罗士信,亦是看的瞠目结舌。低头看看黄毛双手捂着的地方,不由的激灵灵一个哆嗦,后脊梁已是升起了一片寒意。自己少爷这腿脚可是真毒啊!这打架竟能打出这等招数来,那个。。。。简直是。。。。太帅了!
罗士信心中,少爷的形象一下子变得很是高大起来。庄见来了这世上,终于首次将自己的三段击,淋漓尽致的全套施展了出来,心头那个畅快啊,简直如同三伏天喝了一桶康师傅冰红茶一般,嗯,够冰,够爽快!
抬眼扫了那两个站在一边抖索的泼皮一眼,庄流氓很是找到了后世那种街头PK的感觉。抬脚走到黄毛身前蹲下,伸手拍拍黄毛那满是血污的,已是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笑道“小子,你再横啊!居然敢跟老子要钱,现在还要不要了?”
黄毛晕头昏脑的,勉强睁开肿成一道缝儿的眼睛,呻吟着看了庄见一眼,待到看清那张脸,顿时惊骇的大叫一声,身子猛地向后移去。已经鼓成一个馒头般的嘴中,口齿不清的大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的兄弟们一会儿就到,定要你好看!”
庄见哟呵一声怪叫,嘿嘿笑道“小子,还横!”随即猛地变脸骂道“我操你个姥姥的!你的兄弟?你他妈的让他们来试试,老子乃是朝廷命官,你个死瘪三,胆敢殴打朝廷命官,这叫袭警!袭警知道不?操,跟你丫说也是白说。以你的智商,很难理解这么高深的词汇。你只要知道,小子,你惹了大麻烦了。我一定会好好招呼你的。嘿嘿。”
黄毛满眼露出骇然的神色,惊恐的道“你。。。你敢动我?我是民部尚书樊大人的门人,你既是朝廷命官,动我一根毫毛,就等着樊大人治你的罪吧。”
庄见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随便便打一架,竟是歪打正着的打到了这只大老虎。自己自打有了欺行霸市的念头后,就没少算计过樊子盖,但奈何一来底子薄,实在没人手去调查,樊子盖有没有啥把柄。二来虽说这樊子盖管着市坊之利,但终究是差了好几个等级的,怎么也够不到他啊,就算出点什么小事,肯定有下面人给他顶缸,自己也是拿他莫可奈何。
哪知今天却就这么行大运了,一出手就让自己逮着了。这要是不好好利用下,那可真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庄大人心中欢喜之余,面上却是装出一片骇然之色,失声叫道“什么?你说民部尚书?可是民部尚书樊子盖,樊大人?”
黄毛见他面色,心中大定,勉强在两个泼皮的扶持下,起身靠着,鼻青脸肿的狞笑道“这位大人,你说的不错!正是樊子盖樊大人。哈哈哈哈,大人啊,你打的小的好痛快啊。小的定会记得您这番恩情的,哈哈哈哈。”
庄大人突然满脸沮丧,哀声道“英雄!你怎么才肯放过我啊?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子,全靠我支撑着啊。一旦我出事儿,可不就绝了他们的生路。你说条件吧,我定会尽力满足你的。”
黄毛心中大是满足,恨声道“小的怎敢啊,大人,你可是朝廷命官呢!借小人个天胆,也不敢跟大人你出条件啊,你说是不?”
庄大人长叹一声道“英雄啊,你大人有大量啊,就放过我吧,你看本官出五十两大银,给英雄你治伤可好?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行不?”
黄毛听的五十两大银,顿时睁大了双眼。啥?五十两!天啊,这一两银就是一贯,就是一千个大钱儿。五十两,五十两,那就是,就是,就是。。。我干你娘啊!怎么不会算了。喂,五十两是多少大钱?啊,是五。。。五万个。。。。五万个大钱。发了,娘老子的,发了啊!!哈哈哈。。。。。
黄毛算明白帐,不由的心头狂喜。话说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怪不得城东市的秦半仙说,自己今年命运会有大转折呢,原来应在这里啊。
“啊哈哈哈,算了算了,既是这位大人如此慷慨,小的要再不识抬举,可是忒也无味了。大人这边赏下这汤药钱来,咱们自散了就是,今日之事,只当从未发生过就是。也算小人给大人的回报了。”黄毛兄很开心、很兴奋、很大度的说着。
罗士信很可怜、很同情、很叹息的看着他,心中已是在为他默默祈祷了。自己少爷对金钱的热爱程度,那是比火还热,比金还坚的!凭空给你五十两银?以罗士信同学平日里的细心观察所得,自家少爷此时眼中,明显有着狐狸偷到了鸡一样的光芒,绿油油的,好不渗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能诽谤少爷,还是给黄毛念几遍往生咒吧,这可怜的人啊。
罗士信同学很虔诚的念经,庄大人也是满面欢喜的连连点头,道“好好,就是这样办吧。”说着伸手入怀。
黄毛和那两个泼皮顿时就是一阵的呼吸急促,三人六只眼已是死死的盯着,生恐一眨眼间,五十两大银就此飞了。
正自紧张之际,只听闻四下里一片声的嘈杂响起。几人愕然抬头看去,只见一东一西的已是来了两拨人。东面过来的,正是方才那个去喊人的泼皮,此时已是带了百十个汉子,各执着木棒竹枪,气势汹汹的叫嚷而来。
西面过来的,却是一队官差,各挎腰刀,手提水火棍。铁链叮当的,边走边驱赶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两队人马已是渐渐走近,迎面对上。
【红票啊,像下雨一样的下吧!庄见翻了个身,继续说着梦话。。。。。。。。】
第二十八章:被当做肥羊了
两队人脚下不停,走到近前,那帮泼皮先是看到了半躺在地上的黄毛,连声惊呼中,已是急急将黄毛围住。不住口的急声问道“黄哥儿,黄哥儿,你可无碍?”
众人七嘴八舌的叫嚷,哪知那黄毛却是极不耐烦的将众人往旁边一扒拉,拨开挡住自己盯着那只手的视线,这才又是紧张的看着。
众泼皮一时愣住,究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对面那些公差看的也是大为奇怪,为首的那人上前将两边全都喝止住,这才问道“何人敢在这儿闹事?不怕王法无情吗?”说着,眼睛却向庄见瞄来。
罗士信大是紧张,一步跨过来,站在他家少爷面前,将庄见挡在身后。庄见心下感动,将他拽开,低声道“傻小子,在一旁看着就是。”
罗士信愕然回头,见着庄见眼内的笑意,登时放下心来,那笑意正是平日里阴谋得逞时的模样。当下乖乖的闪到一旁,默不作声了。
庄见却惶恐的开声回答道“这位大人,这里没人闹事,都是良民,大大的良民。英雄,你说是不是?”
黄毛眼见众人来了,打断了对面这冤大头的动作,不由的心中焦灼,闻听冤大头问话,赶忙连连点头,对那公差道“张头儿,没事没事,只是一些小冲撞,这位大人正要取银赔偿,赔过自是没事了。”
那张头儿哦了一声,转头打量庄见,但见只是一个少年人,方才放下心来,点点头方要说话,忽的一愣,转头向黄毛问道“大人?什么大人?”
黄毛一愣,指着庄见道“这位,呃,说他乃是朝廷命官,可不就是大人吗?怎么,可是有错?”
张头儿哂笑,才待要讥讽黄毛几句,忽又想起一事,问道“他要赔偿多少?何事引起的,怎不见来我门吏所解决?”
黄毛听他问起这个,登时大为紧张。这张头儿分明是见财眼红,想要分一杯羹的。平日里倒也罢了,今天可是五十两大银啊。要是被他整回门吏所,那自己分的可就是小头儿了。
当下急急阻住庄见回答,只对张头儿笑道“张头儿,本就是些个小事,怎敢劳动您老人家啊。待得这里事完,小的自会往所里拜见就是。”
张头儿眼见他一再阻止,心中愈发疑惑,冷冷看他一眼,却仍是并不离开,只是点点头道“既如此,我等就在此做个见证也好。你们快快开始吧,搞完也好散了,你等看看,这里都成什么样子了。”
黄毛眼见躲不过去,只得皱着眉头道“那。。。。也好,这位大人,您这就赐下吧。”庄见忽的面色一正,道“英雄啊,我怎么看这位差人与你好像并不相熟啊?若你真是樊大人的门人,为何他仍不放心,还要留在这儿做什么见证。本官给出的可是五十两啊,还是谨慎些好。这样吧,你可让樊大人过来一趟,我见了樊大人,自会如数奉上,否则,抱歉,本官恐怕这里面会有些干碍了。”
他张口一说五十两,那张头儿顿时浑身一震,两眼霎时间金光乱闪,紧紧盯住庄见,气息急促起来。勉强压下激动的心跳,对着黄毛哼了一声,这才转头道“这位那个大人,嘿嘿,你等这样公然私下平复,可是把咱大隋的律法看的轻了吧。既是在这市坊中发生的冲撞,那必须经咱们门吏所问过之后,才可判下。二位,这就随咱们走吧。”
黄毛听的庄见终于是把五十两的数字说了出来,登时面色若丧。心中几乎肉疼的要蹦了起来,只是看看张头儿那张贪婪的面庞,只得无奈的按下心情,在两个泼皮的扶持下,缓缓站起身来。垂头丧气的跟在众人身后而行。
他所谓的樊子盖门人,其实不过是樊子盖府上管家接洽的罢了。每月里定是在市面上搜刮些个银钱,递交给管家,再有管家报入樊府帐中。这种事儿本就是这种定例,樊子盖虽说只知道个大概,但也懒得去管,只要不出大格,自也不会去断了自己家人的财路,更可况里面的大头,还是交回府里的,自是更加睁一眼闭一眼的默许了。
庄见欲要借着这事儿从樊子盖手中扣出食来,自是装作不知,乖乖的跟着往市坊门口的门吏所而来。
进的所中,张头儿让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