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哪,千万不要跟情扯上关系,多美的女人一旦动情都会为保护爱情而内心丑陋!
紫菜身边的大丫鬟绿菊也担心的叫:“小翠,醒醒,姑娘特意来看你呢!”
充耳不闻,充耳不闻。
满心满眼都装满了花魁大赛的消息,一堆堆银两在我眼前如同小星星般转来转去。机会呀!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想我王翠花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鱼戏,正发愁怎样才能发家致富从此列入有钱人行列,机会这不就找上门来了?
花魁大赛——穿越前辈们斩露头脚的地方啊!
我虽文不成武不就,要才华没才华要人才没人睬,可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优秀人才,别的不说,点子可是不少。(作者:整天只听你叫二十一世界人才,人才,从也没见你拿点真本事出来!)
花魁大赛=漫天飞舞的银子=离开红橙楼=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小日子
这是我蹲在角落整整一下午的结论。我要咸鱼翻身了!
紫菜绝美脸庞在我眼前放大:“小翠啊,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叫人给你请大夫?”说着就要吩咐人找大夫过来。
赶快拉住她的衣袖:“不用姑娘——有银子请大夫不如把银子给我病还好得快点!”
绿菊白眼一翻,毫无气质:“小翠,你上辈子一定是钱鬼投胎!”
嘿嘿傻笑:“是缺钱鬼!”上辈子我记得很清楚,我缺钱,很缺!
紫菜叶无奈轻笑出声,天地为之变色啊——
美女的魅力就是无论看上多少年都不会厌倦,我每天对着美女看看看,心想就算我长不成她的样子至少也能练个免疫力出来吧?
可惜了——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是没有免疫力——
揪着她的衣袖撒娇:“给我仔细讲讲花魁大赛嘛姐姐!”
通过N个人的讲解,对这一皇朝盛事总算有了大体了解。
花魁大赛三年举办一次。一般由皇城的几大青楼轮流举办,面向的自然是上层人士。从商贾,书生,世家大族到皇族都有人来参加。这里所说的书生可不是我们理解中死读书烂迂腐又没钱没地位的书生,他们也是皇城的一大支柱。大部分是家里有钱,被送入官学读书,等待选拔的国家栋梁。与中国古代科举或举荐都不同,他们不经过专门考试,对他们的考核在官学里进行,品德,学识,都可以在平日的学习中随意考核。指不定洗脚的姿势很优美,就被选拔官员看上了,随便赏个七品官员做。
当然这只是玩笑。大包皇朝对人才的考核与官员任用还是很严格的。虽然逃不掉腐败!
青楼女子也不是全无地位。比我在现代了解得要风光的多。一旦成为当届花魁立刻身价百倍,成为了皇朝头面人物争相追捧的对象。也能嫁入商家为妇,正室!书香门第不是没可能,但要困难得多,嫁过去一般也不会有好结果。成为花魁钱来得奇快,赎身银子不在话下,想撤销妓籍也可是可行的。官府对花魁另眼相对。
奇怪的是,上届花魁翠花姑娘明明有成千上万追求者捧着大把银子要迎她入门她自己也有充足能力赎身出户,她却偏偏要留在青楼跟我家紫菜一争长短。
我虽未曾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奇女子,但听说也听了个够。美艳大方,爽朗开放,才华横溢是普遍的评价,所有恩客都用“奇女子”三个字来形容。
扯远了,还是说说这次的花魁大赛。
三年前由彩花楼举办,今年则轮到了我们家——红橙楼。鉴于照顾主办方的政策,一般而言花魁都会花落主办方家。
今年情况比较特殊,如果上届花魁已经嫁为人妇或退出青楼自然没有权利再来争夺,而上届花魁翠花既没有嫁人又身在青楼,还是有权利来参加的,这是一大竞争对手。
原本红橙楼的花魁如无意外会由我们家姑娘当选,等待三年也很久了。谁知半路杀出个拦路虎,现为第二红牌的椰子不但人长得美会卖笑,还有一手笼络人心的好手段,以至于我家紫菜的地位巍巍可济。
紫菜这届是一定要当上花魁的,看得出她也下了心思。
可惜,情势不容人。据我所知,大半姑娘以前的支持者都转投了椰子。在这种形势下姑娘也很焦急吧。
于是,我,可爱的救星小翠花要在这时隆重出场。救我的收留恩人于水火之中!
早说过,做事情要有计划有利益。没便宜可占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经过对紫菜姑娘的说服,她又对老鸨进行了说服,终于决定要我也加入这次的大赛——以协助者的身份。
时髦点可以说是明星助理,造型师。化妆师咱不敢尝试,提供点子指点江山还是能行得!
花魁大赛中(未完)
“什么鬼东西?”绿菊姐姐满是嫌恶的用两根手指捏着我呕心沥血设计出来的衣服。一面嫌弃一面在我眼前晃:
“你所谓惊天地泣鬼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得意之作就是这团破布?”惟妙惟肖的学我当初的豪言壮语,打击我脆弱心灵。
呜————寻求支持看向紫菜。
紫菜则惨不忍睹的撇了头。
“那个,我相信小翠——可衣服……我跟她不太熟的样子,不敢相信……”
“哇——”小翠我嗷一嗓子哭了出来。
人家连续几个几个通宵才设计出来的舞裙……说得口干舌燥才使制衣坊的人明白并相信衣服可以这样做。我们几个人加工再加工,返工有返工,我熬的眼睛都红了,你们竟然否定?
没良心,没善心,不体贴,不可爱……凭什么人家随便一比划做出来都是惊人之作,凭什么我不行?我比划又比划,凭什么做出来没人欣赏?
不理她们两个的安慰,夺过衣服躲到了后院角落里。
展开,比划。
真的——很烂!
换我我也不穿!
说不定还要笑话死这件衣服的制作者。
红色上好丝绸布料,因为是上好的,垂直性非常好,我设计的是小露香肩,用了一根黑色吊带装饰颈部的空白。腰间缀着金色腰带,华丽奢靡的质感呼之欲出。下身用了我那时代最最流行的波希米亚风格,大大的裙摆,收尾处精心缝制了黑色金边的牡丹。
整体风格看起来好极了。放我们那儿保证是晚宴上最出风头的礼服。说不定要花掉我几个月的工资。
可是在这儿,没人稀罕。
紫菜的风格其实很清楚,美虽美矣,与艳无关。她适合飘逸清雅的礼服,越简单越出彩。可能拿块白色绸缎随便给她围一围都比这件衣服出色。
灵光一闪!
对嘛!不是我的衣服不好,是与紫菜气质不符!回去拿块白色丝绸给她围围看,太单调的话再绣上几支修竹——用金边。
头发半挽起,留几缕青丝自然垂在耳边。脸上不要太多脂粉,淡扫娥眉足以。最好以面纱挡面出场,轻歌曼舞中面纱掉落才更惊艳。
我想的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要回去准备
刚刚站起,手中的衣服被人一把夺走。
我怒——老娘我都躲到这儿来了谁还要笑话我?
嗯,低头,温顺状:
“公子好。”不知哪家不长眼的恩客跑到后院来了。
没人说话。
再开口:“公子是迷路了吗?从这里出去直走就到前院了,那里有人伺候。”你绝对是白痴才会迷路!
没人说话。
再接再厉:“公子不舒服吗?回前院奴婢为您端醒酒汤?”喝吧,喝得你胃溃疡胃肠炎胃癌。
终于有人接话:“翠花?”
咦?惊奇的抬头。是谁知道我的名字?平日有客人紫菜姑娘都不用我伺候的,嫌我笨手笨脚。
那人站的位置背光,看不清五官,只知道身高很有压迫感——从小吃激素长大吗?我最讨厌别人比我高还故意站我面前!
“每次见你都拿着衣服,今天又出来为你家姑娘晒衣服?在晚上?”有纡弄的意味。
松一口大气。我当谁呢,原来是几天前那个史公子。
他也真奇怪,放着好好的前院不待,总是跑来下人们的地盘作什么?而且,我要衣服晒星星还是晒月亮管他屁事?
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心里难免会不爽,有人在这时找茬更令我火冒三丈。
压着火气回答:“回公子,是姑娘要奴婢把衣服拿回去改一改。奴婢见今晚星光不错自作主张带衣服来赏星星。”
呵呵呵——他低沉的笑声仿佛就在我耳边,弄得人一阵不自在。
感觉他压低身子,离我更近,几乎凑到我的面上来。
“那本公子刚才听到的是什么?没人稀罕我自个儿穿,我当睡衣穿——也是你们家姑娘要你念的?”
那叫一个恨哪!偷听!变态!流氓!
“其实是姑娘不要了,赏给奴婢的。”努力辩解。
那人玩味的看着我:“不要了,不要就给我吧。”轻描淡写一句就要拿着衣服走人。
“哎——”我有些慌。
那人停下,看着我:“怎地?”
支吾着:“公子要拿走不是不行,只不过当初做衣服花费不菲,可都是奴婢出的银子……”后面省略,聪明人不用多说,都是一点就透的。
果然,他了然:“说,多少?”
当下暗喜在心。
裙子报仇十年不晚!上次的账我还没找你算你就主动上门了!不好好宰你一番怎对得起上次的裙子?(是对不起你的银子吧?)
诚惶诚恐状:“奴婢不敢跟公子乱开口,衣料加做工还有绣花——总共给奴婢三十两银子就够了。”三十两,都快够我的赎身钱了!给你还价的余地,别说我太狠啊!
那人轻笑:“三十两?不多要?”
心中忐忑不安。凡是与钱有关我都会忐忑不安。莫非要太多?再少点?
正胡思乱想,一张银票递到眼前。
五十两?????????????????????
“我没钱找公子……”
他朗声大笑,惊动了墙头上几只归鸟。
“不必你找——多余二十两就做你的跑腿费和辛苦费吧——但!必须保证这件衣服没有第二件!”
点头。狂点头。
保证没有第二件。除了我谁这么变态做它?
那人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终于离开。
这次没有注视他的背影,光是五十两银票就够我注视个三四年了,哪来闲空注视别人?
五十两哪——我能赎身了——
心中隐隐有丝疑惑,他要女人衣服何用?他又是何人,为何频频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就把衣服买给他会不会有差错?
再看一眼银票,心花怒放,连疑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魁大赛(完)
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恩——我当然没有变坏,没变坏就有钱,我岂不是更厉害?也许应该改行卖衣服?专门制作做衣服好像也蛮挣钱的……认真思考中……
还是不要了。像我这等优秀人才岂能浪费时间在做衣服这等小事上,再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不会出现第二件衣服就应该遵守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拿到钱后的整整一个晚上没能入睡。躺在大通铺对着星星畅想未来。
赎身,做生意,挣大钱,买宅第,建房屋,包他几个小白脸,每天吃香喝辣——
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颠颠的跑去找老鸨。
“妈妈,花魁大赛还有多久才举行?”甜中带腻,腻中有嗲。存心恶心死老鸨。
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咯咯的笑:“哟——怎么,你家姑娘还不急小翠花倒是着急了?”一面伸出肥肥的手在我脸上捏一把:“也想男人了?不急不急,过几年啊,妈妈会给你安排的!”
旁边坐着的其他姑娘都笑起来。
TMD,老娘才不稀罕你的安排。老娘要当就当花魁,才不会窝在你这穷地方随便接客。
不过也很心惊就是了。早知道死肥猪不会轻易放过我,没想到一向眼界甚高的她会想到要我来接客。秀花的脸经过几年调养虽称不上清秀可人倒也脱去了当初面黄肌瘦的恶鬼样,因为年纪尚小发育不完全,但也隐约有了女人模样,至少不再是瘦竹杆。继续留下来只能沦为最下等妓女。她的话更坚定了我离开的信念。但不是现在!
五十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够了我的赎身银子,当初作为丫鬟留下来所以没在官府里面备份,妓籍不用愁。出去之后呢?恐怕老鸨会榨干所有银两才放我走,走出红橙楼我又是一无所有。吃什么喝什么?没家没亲人一个女子怎么过活?
想了一个晚上终究只是空想,太阳出来的霎那决定了一件事!——趁着大赛的好机会,从老鸨和姑娘身上多捞点银两,以便为以后打算。
扭着身子,用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道:“妈妈——人家要给姑娘做衣服,再给人家点银子嘛……”
楼里规定,凡参加花魁大赛的姑娘们为大赛准备的一切银两由楼里全包。
老鸨瞪眼:“衣服?你不是刚要走十两银子做过了?”那眼珠瞪得,恨不得要跳出来咬我一口。
挠挠头顶的两个小包:“姑娘说衣服不好看,要我拿去丢掉了。”姑娘,别怪我没道德,把责任推到你身上老鸨不会说什么,如果责任在我,我可就死定了!
果然老鸨沉默半晌,才冒出一句:“十两银子。”
东摸摸西摸摸,趁她还在肉痛来不及骂我偷偷溜走了。
又是十两银子送到我手中。送来的丫鬟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