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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汉帝国雄风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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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带着一队骑兵飞一般的扑向林中的一头野猪,红通通的眼睛中闪着兴奋的神色,千万不要以为刘彻是那种娇生惯养的软弱公子。

刘彻四岁就开始和人学剑,十岁骑马,十二岁就单独的射杀过几只野狼,到今年十五岁的他已是生的结结实实,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斗兽,越是凶猛的野兽他便越喜欢斗。

而野外的东西毫无疑问的更加凶猛,而他也更加喜欢。

这队骑兵很有默契的四散而上,死死的盯住这头野猪,公孙鳌更是冲在最前头。

公孙鳌的年纪与刘彻相差不大,在随身保护着刘彻的数十名骑兵中以他的骑术最为精湛,也最得刘彻喜欢,他自然知道巴结好年轻的太子对自己的重要性,因此每次出猎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今天他运气实在好,居然在这冬天远远的就看到了猎物——这头倒霉的野猪,刘彻见了自然高兴,虽然野猪没有熊那么凶猛,也没有熊那么耐玩,但是有总好过没有。

公孙鳌怪叫一声,首先将这头倒霉的野猪的退路村住,手上的武器死死的挡在了这野猪的后面,接着十来名骑兵呼啸而来,将这野猪团团围住。

刘彻大叫一声“干的好,公孙鳌!”他迅速的从马背上跳下来,拔出腰间的利器,双眼死死的盯上这头野猪。

这是一头还算壮实的野猪,体重大概有二百多公斤,长长的獠牙惊恐的拱着地面,不安的注视着这些充满了危险气味的人类。

刘彻狞狰的一笑,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一步步的逼近这倒霉的野猪,宽大的剑刃上反射着死亡的寒光。

野猪盯上刘彻,它咆哮着吼着,企图威胁这人类,但刘彻又岂是可被吓退的?

刘彻接过边上骑士递来的弩箭,对着这野猪就是一箭。哧!箭芒一闪而过,末入野猪的头部,进的不深,却严重的刺激了野猪的神经,死亡的恐惧令它疯狂的冲向了刘彻,鲜血更是不停的滴落下来。

刘彻怪笑一声道:“来的好!”

轻松的一个转身,避开这野猪的冲击,手中的长剑却实实的砍进了野猪的脖子,直接砍断了它的颈动脉,带起一泓血雨,倒在了地上。

刘彻见了躺在地上不停的发出嚎叫的濒死野猪,摇摇头道:“一点都没意思,一剑就死了,孤记得上次那只还多砍了几剑哩!”

公孙鳌拍马道:“殿下,是您剑术又有了进步,否则怎么会一剑毙命?”

刘彻摇头道:“不用拍马,公孙鳌,你那点小心思,孤清清楚楚,你们一点都不好玩,看来孤真的得去找李卿了,你们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李卿多给孤想点有意思的实在的东西?”

刘彻又叹道:“好了,听说今日平阳侯进京,孤好久没和平阳侯见面了,今日便早些回去,找平阳侯聊聊!”说罢他骑上马,带着这队骑兵再次呼啸而过,至于那野猪,自然有人来收拾,抬回刘彻的寝宫。

公孙鳌跟在刘彻后面,心情也是很开心,方才他听说平阳侯进京,自然而然的马上就想起了他的好兄弟卫青。

公孙鳌与卫青打小就相熟了,那时候卫青不叫卫青叫郑青,他的父亲郑季与公孙鳌家是邻居,这两人自然从小就在一起放羊,不过卫青因为出身低贱,被他父亲看不起,经常被刁难,所以在十二岁那年就毅然回到了母亲身边,宁可在平阳侯府做个奴隶,也不肯回去。

他的父亲哪里敢再到平阳侯府去要人,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卫青也发誓不再姓郑,而是冒卫姓,改为卫青。

虽然卫青去了平阳候府,不过两人的联系并未有断绝,经常的还抽空一起掏鸟蛋,再后来公孙鳌来到长安当了个骑兵,随身护卫在太子身边,两人才渐渐不再通来往。

不过这几月,随着卫青被平阳侯看重,他的生活稍微舒畅了点,两人便开始了书信来往,通过书信,公孙鳌知道卫青现在小日子过的不错,跟着平阳侯随身伺候,所以他在听说了平阳侯到了长安后,自然也知道卫青也来了,想想两人怕有三年多时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好兄弟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公孙鳌看看身上的行头,和跨下的战马,不怀好意的开始猜测着卫青见到他的反应,心想,他怎么着也该羡慕一番吧!

……

卷四 风云 

第二十六节 杨谋的春天

宽敞明亮的宣明殿,曹寿已记不起这是他第几次走进了,天子端坐在高高的龙座上,含笑看着他。两人君臣十来年的相处,早有了很好的默契,曹寿理了理衣服,跪奏道:“臣,平阳侯曹寿见过陛下,愿吾皇万岁!”

天子挥挥手道:“免了,都是一家人,些许个俗礼,不要也罢!”

曹寿拜谢一声,跪坐到一边,他抬起头就与窦婴的视线相交。说起来窦婴与他可算的上不打不相识,早在孝文皇帝时,曹寿就曾弹劾过窦婴,年轻不足已担当大任。

这是大汉由来已久的风气,自吕后之乱后,大臣对于外戚有着特殊的敏感,不弹劾弹劾,怎么可以作为警示?

不过窦婴确实是一名能干的臣子,这些年来他的政绩早打消了曹寿的不满,所以两人现在私底下可算极为密切的朋友,更曾联手与袁盎一起制止过立梁王为皇太弟的荒唐闹剧。

窦婴对曹寿露出一个信任的目光,他知道现在能阻止天子执意将科举进行下去的人,也就只有曹寿了。

算起来,当年孝文皇帝留给天子的辅佐大臣中,太尉袁盎在梁王事件后成为太后的眼中钉,去年更是在家一病不起,带着他尚未来的及施展的抱负,离开了这个世界。

大将军周亚夫前年饿死家中,剩下的老臣,够的上分量的也就渔阳程不识,右北平李广这两位领军大将,文官方面也就只剩下自己和这个一只脚在坟墓的曹寿了。

可以说正是由于旧的辅佐大臣所剩无几,才最终推动天子决意推行科举,为太子寻觅到新的辅佐大臣。

曹寿回以窦婴同样的笑容,由于并非是正式的朝会,在坐的大臣俱是宗室亲族,皇亲贵胄,所以曹寿并不担心会扫了天子的面子,出列奏道:“陛下。臣此番上京只为一事,恳请陛下恩准!”

天子依然平淡地笑着,他点点头道:“卿之来意,朕已知晓,卿无须多说,朕意已决!”

“陛下!”曹寿挺直了腰杆子。严肃的道:“陛下,臣闻姜子牙说于文王,所以周兴。吴起怒于楚王,是以楚强,臣虽不才,愿效此二贤者,谏于陛下……”

天子咳嗽一声,打断曹寿的话道:“朕已说过。朕意已决,卿多说无益!”

天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继续道:“卿之所思。朕这几日也在思考,科举者,其实弊大于利,但国家用人,唯在于才。任人唯才,方是上上之策,其道德虽也为要,但仍然不及有能!”

天子继续道:“卿之所思无非有二,一为天下大族之利,一为科举所选之才良莠不齐。恐其害于地方,朕在这里可以明确的告诉诸位,科举在将来十年之内,只此一次,朕之所思,无非也是为天下打开一个新的用人窗口,开启一个新的机制,使天下人不再拘泥于举荐。征辟!”

天子无力地靠在龙椅上,很显然方才他太过激动,用力过多,现在身体已经虚弱下来了,不过他依然带着笑容道:“难道卿认为朕已经糊涂到了,这般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

窦婴欣喜的出列道:“陛下英明,臣也认为科举之制,不可操之过急!”

另一边,这几年如火箭般窜升上来,已经官居右光禄大夫的田汾也松了一口气,这是天子首次对科举之制的正面回应,总算天子不会决意将这科举常态化,他田家的势力还可继续风光,因此他难得的附和起窦婴的声音道:“臣亦赞同!”

朝堂上最有力量地两位大臣都表了态,那些先前不管是支持的也好,反对的也好,都一同跪拜道:“陛下圣明!”

天子挥了挥手道:“朕累了,要去休息哩,你们都各自散了吧!”

………………

朝堂上地事情自然远非是其他所能知晓的,更何况是这种宗室内部的会议,所以在长安的宗室们都得到了保证,而天下的名门大族也都迅速从自家在长安地代言人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下,只要这个科举不是每年都来这么一下,只要他们的利益还可保住,他们就不会再去理那些东西,专心将心思重新投入到怎么巩固自家的实力上去,一场大风暴在它还未来的及成型的时候,瞬间消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处在风暴范围之外地李云自然也不知道这些情况,他这些日子忙着重新厘定官学的学科,细化官学的科目,他还要为医学和技术学院的事情奔波,委实有些辛苦。

而由于随着春天的临近,换季季节的来临,伤寒的病人又有了上升的趋势,杨谋不得不担当起了诊所地主大夫,与那些来自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大夫一起承担起了为平民看病的重任。

其实,事实上,学了《伤寒杂病论》以及《千金要方》之后,杨谋在医学上的认知早已经远远的超越了李云,杨谋所差者,不过是由于缺乏对病源以及细菌等方面的认知,不过若要真的动起手来比较,杨谋在实际运用上无疑远远的将李云抛在了脑后,毕竟中医讲究的是一种传统上的继承以及知识,而作为半个现代人,李云对中医的基础存在以及《黄帝内经》《素问》等典籍的认识与杨谋这土生土长的大汉人自然有了上万八千里的差距,再加上官所内无论找出哪一个大夫,他们在传统医学以及偏方上的造诣都远远的超过李云,对于君臣佐使等用药基本知识,以及阴阳五行辨证理论的理解更是足以令李云望尘莫及,虽然表面上李云依然保持着足够的神秘,令那些人以为他显露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的实力。

这日,阳光温暖,天气晴朗,正是正午时分,诊所中的其余的大夫不是去吃饭了,就是约好了人去下棋。只留下杨谋一人照看诊所。

这倒并非是杨谋好欺负,实在是他本性如此,他不喜欢热闹,只愿意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一边看书,处理事情,冷静客观而沉着才是他本来的性格。

这点即使是李云也不得不自叹自己简直运气太好。随手就收了这么一个能力丝毫不亚于公孙鳌,而且极为好应付,更不用付工钱的好帮手。

无论是县衙地事情,还是官学的事情,又或者是诊治他人,杨谋已经日益的成熟起来,每一件事情都处理的丝毫不差,恰到好处。

而另一名便宜弟子司马相如的表现却不可与杨谋相论。杨谋乃世家大族的子弟,良好地教育使得他心思缜密,做时滴水不漏。一言一行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司马相如与之相比不过是才学好了些,文章做的好些,还有就是弹的一手好曲子,似乎还会舞些剑技。一两个等闲之人根本就不是他对手。不过杨谋若非是身体原因,恐怕剑术也并不会弱于司马相如,这点李云并不怀疑,因为李云曾亲眼见到公孙鳌那样的一个老人,六十多岁了,居然舞起剑来也丝毫不较年轻人逊色多少。难怪陈汤说一个大汉士兵足足抵的上五个匈奴人,此言并非虚假,原因就在于民间自下而上的尚武风格。

杨谋轻轻的放下手中的书本,至今他依然为父亲那日地决断佩服,令他可拜在李云门下,不仅仅学会了如何医治自己的沉疴,更学到了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譬如石头为何会掉下地上,又譬如为何冶炼生铁时加入石灰可去掉杂屑,这些不仅仅先圣地典籍没有记载,更没有哪个神话传说中说过,不过老师却在实验中用事实向他们说明了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听老师说,他将开设格物科,将这些知识告诉每一个大汉人。

正思索着,忽然杨谋听到门外一个俏生生的声音道:“请问,有人在吗?”

他知道有病人上门了,忙站起身来道:“请进!”

门开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扶着一名衣着华丽的贵夫人出现在了门口,在冬日地阳光下,那少女显得亭亭玉立,一张红通通的小脸令杨谋生出怜惜的感觉。

“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勾。头上倭堕鬓,耳中明月珠。”杨谋轻轻的吟上这首诗经中的名句,暗赞一声道:“即使那罗敷想来也不过如此,怕是唯有师母可与此女相较上下!”

嘴上杨谋却很亲切的道:“姑娘?不知有何事可为你效劳!”

那少女扶着那夫人坐落下来,四处张望一下,一双俏生生地眼睛才盯上杨谋有些苍白的脸,问道:“大夫哩?”

杨谋尴尬的笑了笑,自嘲道:“在下就是,不知是姑娘看病,还是这位夫人?”

那少女大胆的盯着杨谋,生生笑道:“你就是?难道你就是李云,不过看样子你好像是病人,并不是大夫!”

杨谋潇洒的道:“我是病人,也是大夫,姑娘不知久病人自医吗?”

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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