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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大明二十四监-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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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几乎是大骂皇上是头蠢猪了,他清楚的记得皇上当时说出了‘智商’两字,虽然没听过这两个字,但也大体知道是说头脑聪明不聪明的意思。如若此次真是山西那边发生了地震,那这智商两字,可真成了赤果果的羞辱了,想到此处,不由的老脸通红,这可怎么见人啊!
    而其他官员,想的当然也是不同,如果说皇上能让水从井里的流出来,那是奇yín巧技;一千战好几万,那是军事才能;种种赚钱的手段,那是商贾之能;但这预测地震怎么算?本来以为是皇上的荒唐言辞,或者是为了转移视线,以免受王恭厂爆炸事件的牵连才混淆视听的说法,但现在的迹象却表明并不是这样,而是实实在在的预测。这应该如何定xìng皇上的本事呢?
    更有受到皇上jǐng告三个月自动退脏的一些官员,心中更是惶惶不可终rì,连地震这样的未来的大事都能预测出来,真把这心思用在了过去发生的事上,那自己岂不是根本没有秘密?不会是皇上蒙的吧?但蒙一次可以,当时皇上可是誓言旦旦的说还有常州风灾、水灾呢?皇上如此能掐会算,自己该怎么办?
    宋应星本质上是个科学家,对神鬼说从来是不信的,他一直对王充的‘人不能以行感天,天亦不能随行而应人’的思想是相当认可的,认为社会的政治、道德与自然界的灾异无关,所谓〃天人感应〃的说法只是人们以自己的想法去比拟天的结果。

第205章张嫣从商
        所以在兵仗局那边焦急的等待着,天一亮,从第一个到了乾清宫,朱由校此时正给魏忠贤交待准备赈灾物质事宜呢,行礼后,直接就问:“皇上,这是山西那边的地震吗?”
    “宋爱卿,虽然现在没有准确的消息传来,但估计差不了多少。”朱由校当然也希望是‘预言’中的山西地震,最起码那里的已经有蒋秉采主持着,疏散了人群到空旷地带,即便是有所损失,也只是物质、财产上的,人命不会有太大的损失,但如果是别的地方,那就麻烦了。所以天还没亮,就派出了几拔探马去打探消息了。
    “皇上,那臣还想问一下,皇上到底如何得知的呢?”宋应星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jīng神是可佳的,但这个问题真的把朱由校难住了。上次就是稀里糊涂的混过去的,如今又将如何对待呢?
    “宋爱卿,朕如何得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明此次的损失有没有降低?百姓房屋财产的损失,朕可以想办法弥补,但如果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朕现在就要尽快的准备救灾物资,一旦确定灾区的位置,好尽快的补给过去。”
    朱由校只能再次含糊其辞,说些不着边迹的话了,一语带过,宋应星的回答等于没答。
    “可是,皇上,如果知道、、、、、”
    “宋爱卿,如若真是山西那里发生的地震,北方的异族,会不会利用这个机会犯边?都是未知数,所以,战备对于大明是相当的重要,爱卿负责的战车,研制的如何了?”看宋应星大有不问出个头绪来誓不罢休的模样,朱由校是一阵头疼,急忙胡乱的岔开了话题。
    “回皇上,战车前面两个轮子的转向问题已经用皇上提出的万向轮方案解决了。其他的也就是制作了,估计今rì若地震无碍的话,下午时分就能完工。”
    “那朕需要的多功能之类的要求,设计了吗?”
    “回皇上,那得成品战车出来后,方能视具体情况,再行改进。”
    “嗯,那朕就放心了。爱卿应该也没用早膳,大伴起的也早,一起吧。”
    如此一说倒是把魏忠贤相当的激动,多少时rì都没陪皇上用膳了!如今‘终于’地震了,魏忠贤一颗悬着的心也放到了肚里,这事他可是从头到脚都参与了,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就能猜到这个时候有地震,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在众人都不信的时候,仍然坚定的站在了皇上这一边,付出了忠诚、甚至是遇忠。皇上当然会看在眼里的,虽然山西那边的事,得让那个小县令分润不少功劳出去,但侄子那边肯定会有所赏赐的,这就足够了。
    张国纪的府中,张嫣在新月的陪同之下,回到了养父张国纪家,白眼倒没得到,但身份的转换一时让家人接受不了倒是真的。好在倒不用养父母给养女下跪了。
    虽然没有人多说什么雪上加霜的话,但言辞神sè之间仍然会有所表露,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比如这称呼问题就让很多人为难,张家只是个商人之家,通过了这场婚姻和皇家联系到一起,这六年来虽然张嫣没有真正的掌控**,但给张家带来的效益还是不少的。
    首先是张国纪的身份,是中军都督府同知,封太康伯,这次皇上虽然把张嫣休了,并完完整整的送了回来,但爵位并没有动,也算是挺给张嫣面子了,按着朱由校的说法就是君子绝交不出恶语、万事留一线rì后好相见之类的话,这样就也算是对张嫣仁至义尽了。
    其次是新月从宫里带着不少的金银细软,张嫣虽然没有了皇后的身份,但绝对是‘白富美’,倒无须看别人眼sè。
    再次,皇上这次搞的也挺低调,没有弄的满城皆知,不是张府的核心人物,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皇后回家省亲呢。但时间长了,纸还是包不住火的,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下面的人慢慢的也都知道了。但家主没有什么反常,下面的人也只是私下里议论一下而已,不敢太过了。
    在新月的严密保护下,张嫣几次自杀未遂,也就放弃了死的念头,只是天天活在思念里,好在一个单独的小院,身上又有钱,足够自己的花销了。
    但今rì的地震,却让她想起了那rì皇上赐死客氏后,邀请自己赴宴时说的话来:
    “皇上,听下边的人都在传皇上在大殿里说的下两个月的灾难,是真的吗?”
    “皇后,朕也希望是假的,那样就没有百姓受难了,朕也不要花银子安置灾民了,但没办法,是真的。”
    “那皇上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经历了一番,这样我才决定改变的。古人不是说穷者变变者通嘛,所以我要改变一下。皇后认为呢?”
    想着皇上竟然真的预测到了地震,还如此的设身处地的为百姓考虑,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守着如此英明的皇上,竟然想着替换那弑父的信王才是真正的明君,如今落得如此下场,皇上还如此的厚待自己,不仅让自己随便的从皇宫里带出东西,父亲的爵位还没有剥夺,这情义太大了。越想越是羞愧难当,悔不当初!哭水无声的滑落那绝美的腮边。
    一旁的新月经过了半夜的惊吓,此时一见张嫣如此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两个闺密可是无所不谈的。
    “姐姐,皇上既然可以预测到地震,就说明,他真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他的话肯定是没错的。既然他能赚钱,为何我们姐妹不能赚了钱帮他呢?我从宫里拿的本钱也是不少的,老爷那里也是商人出身。做生意岂不正好?”新月终于说出了自己想法,如此的坐吃山空也非长久之计,并且,观皇上的言行,并没有把事情做绝了,并且已经相信张嫣并无私情,所以才如此仁义。如果张嫣能够用另一种方式感动一下皇上,重新得到朱由校的心也并非不可能。
    “妹妹是说,换种方式去赚钱,然后帮他?”正在无声痛泣的张嫣一听此语顿时来了兴趣,如果能救恕自己对他所犯罪过、得到他的谅解,她当然义无反顾的去做。
    “是的,妹妹正想如此。”
    “那要怎么做呢?”张嫣虽然想做,但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姐姐,小妹有宫里的时候有一个朋友,他就是给皇上造出琉璃来的刘明伟。”
    “朋友?你不会跟他、、、、、、”本来张嫣想说什么菜户、对食之类的话,但感觉还是说不出口。宫女寂寞,在她看来这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想想那真龙假凤的乱搞,还是挺怪怪的。
    “姐姐想哪里去了,论关系他是我的族兄,后来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进的宫。”
    “哦,我说新月如此的高傲,肯定不会和宦官行苟且之事的。”
    “姐姐快别取笑了,昨rì,他告诉我他造的玻璃已经被大批量的生产出来了,只是现在店铺正在装修,还得等几天才能弄好,如果现在能联系上,把所有的玻璃全部买下,利用老爷手里的船队,走海路到外番一趟,那可是翻几翻的巨利,赚了这笔钱,不就是给皇上的玻璃找一条最好的销路吗?”
    “那他能买到吗?不会也象卫生纸一样,还得整夜的排队限购吗?”
    “现在刚刚生产出来,还没上市,规矩还没定,只能见步行步,我想作坊那边肯定也会急着想卖出去见利了好给皇上一个惊喜。”
    “那妹妹试着去做吧,爹爹那里我去分说。”
    就这样一代皇后慢慢的走向了商业女强人之路。
    běi jīng的天空仍然飘着小雨,虽然不大,但时间却长,足足的下了一整天。地摇晃的频率也越来越小了,一般的地震震完后,肯定会有余震的,这是朱由校知道的,但守在乾清宫里,整整的一天等待消息,还是让他的心情相当的急燥。
    赈灾的物质,在强大的金钱面前,很快就准备完毕了,钱当然是从义卖款里出的,这一点得到了刘志选组织的管理此款项的民间机构的一致同意。义卖本身就是为了赈灾的,现在京城这边又是重建、抚恤、建孤儿院、养老院的等等,看着是泼天的银子在洒,但才用了不到五十万两银子。如今山西那边的赈灾当然也得好好的表现一把善行了。就是再也没有那立善行碑的好事了而已。想想别人看着碑上自己名字,那嫉妒的目光,进入此民间机构——大明善行求助会的会员们,认为这场义卖参与的实在是太值了。
    物质在长安街上排的满满的,几乎把长安街能塞满,都用篷布捂的好好的整装待发。这样特殊的车队也真是一个奇景,虽然天在下雨,也引来了京城百姓的围观不少。待知道了这是皇上搞的那个义卖,然后成立的大明善行求助会花了二十万两白银,购买的第一批前往灾区赈灾的物质时,每个百姓都不住的赞扬着皇恩浩荡,更有人在长安街上,向着皇宫方向跪下磕头。表达着对皇上的敬意,如此爱民的皇上实在是太难得了,大明之福啊!

第206章谋害县令
        山西灵丘,晚上,地震已经过去了,只不过随时还有余震而已,雨仍然在不停的下着,给野外的灾民增加了不少的忧愁,眼睁睁的看着家园被毁,心情舒畅才怪了呢?雨水随着临时搭建的棚子,不断的滴到地下、或棚子下的盆、桶里,发出滴滴的声音,而风也吹着不知谁家孩子挂在棚沿上的风铃上,清脆的风铃,在雨中更显凄凉。
    凄雨滴、点点敲,人心yù碎,声声敲骨吸髓;摇风铃,叮咚咚,惊魂动魄,冰凉凉彻身寒心;观家园,俱成废,何rì能重建;叹天公,太无情,家无常物怎安身?(注:自己大体照着《剑阁闻铃》编的词,有兴趣给指点一二。)
    此时受灾的百姓无言无语无声无奈的听着雨声,伫立风中,虽然得以在如此天灾的面前得以逃脱xìng命,但已经无家可归、又身无常物的他们又将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
    孙云鹤在接到了大同监军给他送来的大同受灾情况后,一改东厂宦官那yīn阳怪气的作派,相当热情的置办了酒席,虽然野外的条件有限,但因为早有准备,菜肴还是相当丰盛的,把魏长卿、倪文焕以及‘主角’蒋文采都请了过来,这个时候喝的当然是庆功酒了,只不过是孙云鹤主动请了‘功臣’蒋秉采而已。
    面对着如此大功,几人也不疑有他,也是太累了,半夜被震醒到现在,还真没正经的吃一顿饭,jīng神还是**都已经相当的疲惫,也是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时候了。
    孙云鹤一反常态的,热情的招呼三人入座,然后让身边侍候的东厂小番,为三人斟满了酒。端起酒杯说了一番贺词,感叹着皇恩浩荡、天威难测。魏良卿虽然累,但心理却为完成此事而显得相当规模高兴,端起了酒杯。
    倪文焕也是显得异常轻松,虽然孙云鹤表现的不太正常,但兴奋之下的一些举动,也使的不正常变成了正常,同样端起了酒杯。
    但蒋秉采却暗暗的留心观察着,事有反常必有妖,虽然自己对于他们来讲只是个小人物。但杀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平时他就相当的在意这个面对自己yīn测测的孙云鹤,今天却一反常态如此相敬如宾,这也太诡异了。特别是斟酒用的酒壶,他实在是太熟悉了——“yīn阳乾坤壶”,从一进来他就注意了。两年前一个谋杀案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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